分卷(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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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稍等片刻。 季王坐在座位上,看著凌華在馬車上忙碌,腦中已經(jīng)不住地幻想接下來會發(fā)生的事情。 她她她不會硬來吧 季王兩指悄悄掀開車簾子,見王妃派來保護(hù)她的高手寸步不離地跟在馬車旁,她的心安了些。 若是此人硬來,她就搬外面的救兵! 作者有話要說:王妃在身旁的時(shí)候 季王:女人,我不怕你,王妃不會讓你得逞的! 王妃不在身旁的時(shí)候 季王:女人,你你不許亂來!亂來了我就告訴王妃去(T_T) 第45章 王妃吃醋 已經(jīng)鋪好了,王爺來歇息吧。凌華的纖纖玉指在枕上撫過,她想展示自己的文雅輕柔,可適得其反,季王欣賞不來,她怎么看都覺得那地是龍?zhí)痘ue,自己該避而遠(yuǎn)之。 無奈的是,已經(jīng)在龍?zhí)痘ue門口了,她只有這一條路,而且沒有后路,所以這龍?zhí)痘ue必須闖一闖。 好。季王稍顯疲憊地咧嘴一笑,開始動手脫起自己的外衫來。 凌華見狀,忙將手伸了過去,身子也傾了過去,嘴里嬌聲道:凌華來伺候王爺脫衣。 要是真的讓她撲上來了,這可不是脫一件衣服的事,自己身上穿的這些怕是要都被扒得一干二凈。季王哪里能讓她得逞,手上動作加快,三下五除二地將自己衣衫脫好,剛好遞到凌華伸過來的手上,從容鎮(zhèn)定地用低沉的嗓音道:替本王將衣衫收好。 是。凌華捧著季王的衣衫,眉眼笑的像是能飄出花兒來,手上的動作輕了又輕,柔了又柔,小心翼翼地將衣衫折起,妥當(dāng)放好。 季王則是趁著這個空檔,躺在榻上,掀開毯子蓋在自己身上,將自己捂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身旁的凌華收好季王的衣衫之后,跪坐在臨時(shí)鋪就的塌子旁,含情脈脈的雙眸落在了季王白皙純凈的臉上。 凌華伺候王爺休息?她低下頭,在季王耳旁曖昧地說了一句,溫?zé)彳跋愕暮粑幸馔就跄樕洗等ァ?/br> 嬌媚的話語落在季王耳旁,將她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刺激了起來。 她忠誠于王妃,自然是不能同意,可直言拒絕又怕會損了凌華的情意,王妃讓自己先穩(wěn)住,等譽(yù)名來了再撕破臉皮。 季王正在面臨兩難抉擇并且不知該怎么辦之時(shí),車廂外頭響起了馬蹄聲。 外面是什么動靜?一點(diǎn)小事在季王眼中都是一大簇的火苗,帶她走出困境的希望之火,她剛好可以利用這件事情來轉(zhuǎn)移話頭,再尋找借口拒絕。 凌華出去看看。馬車停了下來,不再前進(jìn)。見季王擔(dān)心外頭的動靜,凌華依依起身,步伐款款地朝著車廂外走去,欲查明情況。 馬車又高又大,季王躺在榻上,她在里頭亦是行走自如。她剛到門口便聽見車廂門口的侍衛(wèi)恭敬地喚了一聲:王妃金安。 是王妃來了?凌華臉色稍變,但很快又裝出一副低眉順眼的樣子,她要入季王府,王妃這關(guān)是鐵定要過的,她在王妃面前,就必須服從且聽話。 聽趙知府說,王妃多次在他面前夸贊自己,那就說明王妃對自己也不是那么排斥,這一日看下來,她也沒對自己接近王爺一事發(fā)怒,亦有可能是默許了! 想到這些,凌華的臉上露出了真誠的笑意,她打開馬車車廂的門,望向了門外的人。 王妃的目光在車廂之門打開的那一剎那望了過來,見是她來開門之后,盈盈一笑,她喚了一聲:凌華姑娘。接著又問:王爺可在里頭? 季王妃溫雅、端莊、大氣,這是徐江菡給凌華的最深的感受,她的望向自己的目光像清潭中的水,臉上總是掛著淺淺的笑意。 這樣的人以夫?yàn)橹兀w貼善良,是萬千女子中最賢良,最淑德的一種。凌華覺得若是王爺喜歡自己,要納自己為妾,王妃大抵是不會反對的。 凌華的小心思在眨眼間閃過,對于王妃的好感不斷加高,下了木階后,放低姿態(tài),低身一禮,乖巧順從地答:稟王妃,王爺在里頭呢。 徐江菡換了一身簡練不拖沓的衣衫,翻身下馬,動作一氣呵成,帶著一絲難以形容的英氣,她將馬繩交給下人,而后轉(zhuǎn)身同凌華道:今日多虧凌華姑娘照顧王爺了。 凌華能夠服侍王爺,是凌華的福分。凌華有意將自己同季王的關(guān)系說得曖昧一些。 徐江菡聽罷心中一凜,臉上卻面不改色。雖說有自己的人在旁邊看著她與王爺,隨從畢竟是隨從,不能貼身相隨,凌華來勢洶洶,王爺又是純良溫和的性子,不懂拒絕,若是在這樣含糊不清的時(shí)候發(fā)生了什么,最終難受的可是自己。 徐江菡覺得一開始定的這個法子錯了,她自己在給自己找罪受。晚間的時(shí)候越想心越悶,心思一動便讓屬下找了快馬趕了過來。 徐江菡說明了自己來此處的意圖:王爺眼上的傷還未痊愈,還需用藥,不能停下,我見你們遲遲不歸,便尋了過來,已過了上藥的時(shí)辰,要抓緊時(shí)間給王爺上藥。 王妃同王爺情深似海,令凌華好生羨慕。凌華這話說得可是真心實(shí)意,她羨慕季王與王妃之間的濃情,當(dāng)時(shí)自己這就被她們的這份繾綣深厚的感情晃了眼,然后心中產(chǎn)生了美好的幻想與渴求。 她不知道的是,深情若是一個人的,還有插足的可能,若是相愛的兩個人都深情,這份情感已經(jīng)濃烈到讓外人看一眼就艷羨,那就絕無插足的可能。 渴望在兩人感情里分一杯羹的凌華有了片刻的走神,她連王妃回復(fù)她的話都沒聽清,回過神來之后就見王妃手中攥著藥瓶,打開車廂的門,走了進(jìn)去。 夜深了,不宜耽擱,需盡快回城,那邊還有一輛馬車,凌華姑娘去那處吧。柳漣隨著徐江菡一同來了,抱臂站在車廂外頭,冷冷地看著凌華。 她對這個女人沒有好感,并且好不掩飾地表達(dá)著自己的不滿與厭惡。 凌華察覺到了,她其實(shí)一早就察覺到了,只不過這些感□□都是主子們的事,柳漣一個下人可以不喜歡,但是不能插手。 好。凌華頷首一禮,轉(zhuǎn)身朝著另外一輛馬車走去,心中暗暗想著自己同季王更進(jìn)一步的計(jì)策,明日有意無意地提提與她一同入京之事。 柳漣警惕的眸子目送著凌華遠(yuǎn)去,鼻中冷哼一聲,這不知好歹的女人,白日里也不知做什么夢,妄想進(jìn)季王府,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貨色。 她同王妃,有何處能比? 憤憤不平的柳漣步上木階,坐上了車頭,下令起身。隊(duì)伍在黑夜中緩緩行進(jìn),朝著內(nèi)城的方向行去。 徐江菡推開車廂的門,一眼就看到倚靠在墊上滿臉笑意的季王,一副我終于等到了你的神情。 怎么知道進(jìn)來的是我而不是凌華?徐江菡煩悶的心,在見著季王的那一刻,柔成了水,煩悶頓時(shí)煙消云散。 季王朝著徐江菡張開了雙臂,軟軟糯糯地說:我聽到了你的聲音,我知道你來了。你既然來了,一定會牢牢地霸占住我,怎么可能還讓凌華上來? 季王說得語調(diào)高揚(yáng),眉飛色舞,她的高興和信任不是因?yàn)樾旖找痪湮也粫屗潘恋摹5某兄Z,而是多年下來,王妃用行動表明的東西。 徐江菡目光十分柔和,走了過去,低身坐在榻上,將季王擁進(jìn)懷中。 她的靠在季王的肩上,鼻中滿是季王的味道,這味道對她來說又熟悉又舒服。 讓我檢查看看,香饃饃有沒有被啃了?擁了片刻,徐江菡道。 季王同她離了一些,讓她看自己衣衫上的束帶,炫耀似的說:我守得很牢呢。 徐江菡捧著她的臉,仔細(xì)看著她臉上的痕跡:那其他地方呢,可有被親了碰了? 徐江菡在外人面前不表示,同季王兩個人相處的時(shí)候,可是將自己非常在意的心思毫無保留地展露了出來。 季王看著她那酸溜溜的模樣,也捧著她的臉,很堅(jiān)定地回答道:都沒有。她有靠近我,但都被我避開了,就唯獨(dú)那件衣衫做了擋箭牌,被她觸過了而已。 季王指了指放在一旁折疊整齊的衣衫。 扔了。徐江菡瞥了一眼,很快就裁決了這件外衫的去留。 好。季王收回目光,以為王妃還要問些什么,沒想到一扭頭,王妃的吻就壓了下來。 二人親近,王妃開始時(shí)喜歡慢條斯理的親吻,蜻蜓點(diǎn)水,由淺及深,這次卻不一樣,王妃難得的熾熱。 季王扣住王妃的后頸,以熱烈還之。 到后頭卻慢慢變得溫情柔和,徐江菡輕吻著季王的唇角,嘴里呢喃道:明日午時(shí),譽(yù)名就到了。 季王貼著她的額頭蹭了蹭她的鼻尖:那我豈不是再忍耐一個上午就可以了。譽(yù)名比原先計(jì)劃的還要早到一些,約莫是因?yàn)橥蹂拇叽佟<就踹@下舒坦了,心中美滋滋地想到只要再忍耐一至兩個時(shí)辰就可以解放了。 不用。熟料,徐江菡干脆地回:譽(yù)名來之前,我會先將王爺藏起來,把香饃饃藏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讓她連味道都聞不到。王爺是我的,我連一眼都不想給她看到。 凌華的意圖太明顯了,徐江菡覺得將季王擺在她的眼前,被那□□裸的目光多掃幾眼,自己這心里都不舒服。 季王聞言,捏了捏王妃的耳垂,笑得燦爛非常:沒想到王妃是個醋壇子。 占有欲被季王的這一句話挑起,徐江菡又吻上了季王的唇,心里有一團(tuán)濃烈的火,她第一次因這里是馬車而不是居處而煩躁。 第46章 大魚 該起了。時(shí)候尚早,天還未亮,徐江菡撐著手肘坐起,喚著季王起身。 半張臉猶縮在被子中的季王迷蒙地睜了睜眼,見自己的臉別蒙住之后,往下扯了扯被子,而后打了一個大大的呵欠。此時(shí)的她,神情迷糊,發(fā)絲凌亂,雙唇泛著俏嫩的紅,女兒家的姿態(tài),若被人看到她此時(shí)的樣子,女扮男裝之時(shí)十有八九是瞞不住的。 可她的這幅樣子只有今世的徐江菡能見到。 阿菡,困。季王呵欠不絕,打完之后,眼睛里泛起晶瑩的光。 徐江菡捋了捋自己凌亂的發(fā),用束發(fā)帶簡單地扎起,微弱的燭光下,看著季王長睫撲閃撲閃的,心柔得不像樣。 待會兒帶王爺去一個好地方。徐江菡知道用何法能讓季王快速清醒過來。 哪里?果真,此話一出,季王的迷迷糊糊半瞇著的雙眸倏然睜大,她興沖沖地問道:是什么地方? 說罷,她撐開雙手伸了一個懶腰,同瞌睡蟲掙扎了一下,無奈昨夜回來得晚,兩人還折騰了一通,她歇息得不夠,身子還是困乏。 我們?nèi)チ司椭?。徐江菡將季王額上的亂發(fā)撥好,沒有強(qiáng)硬的勒令,沒有過分的催促。若沒有正事,她希望季王吃飽睡足,此時(shí)也不會強(qiáng)迫她起身。 可現(xiàn)在為了躲避凌華,她現(xiàn)在不得不帶著季王外出。 凌華這個人的身世背景以及能力手段,可比想象中要復(fù)雜的多呢。徐江菡找了她很久,用了很多的餌,放了很長的線還是吊不到她。這次入京竟然陰差陽錯,王爺成了那塊最香的魚餌,凌華為了能嘗上一口,不計(jì)后果地?fù)淞松蟻怼?/br> 大魚定要抓的,但魚餌被吃了可就沒了,徐江菡不敢拿季王冒險(xiǎn)。她要帶著季王出去,暫時(shí)躲避一下。 王妃的話,季王自然是聽的,王妃讓自己起身,她自己早就做好了起身的準(zhǔn)備。 只是清晨的氛圍和王妃太過柔和美好,她不想立馬破壞,還想多占有一會兒。 季王的腦袋從軟枕上離開,像一只乖巧粘人的貓兒,鉆到了王妃跪坐在榻上的懷中,嘴里喃著:再賴一會兒。 好,半柱香。王妃限定了時(shí)間,從上頭望著季王枕在自己腿上的腦袋,眉眼彎起,嘴角始終向上翹著。 清晨美好,面前的此人更加美好。 想著想著,徐江菡心中一動,低下頭來,在季王臉上輕吻著。無關(guān)欲望,只有柔情與親昵。 季王閉著眼享受著,整個人像是陷在柔軟的云團(tuán)中,大腦徹底放空。 時(shí)間到咯。半柱香的時(shí)間很快過去,徐江菡的手繞到季王后頸處,用力往上一托,將季王的整個身子托起。 享受了美好的親昵,季王并不耍賴,干干脆脆地起身,眼睛亮閃閃的,對著今日要去的地方滿懷期待。 為了免去或大或小的麻煩,她們沒有事先告知趙知府,出去之時(shí)亦是放輕了聲響與動靜。 經(jīng)過府門前,遇上侍衛(wèi)的詢問不可避免,她們胡亂說了個要去南城山上看日出。實(shí)際上她們要去的地方是北城郊外的銀杏林子。 需不需要派人跟著?一守衛(wèi)朝著另一守衛(wèi)問道。 方才王爺都說了不喜人打攪,不準(zhǔn)派人跟著,我們擅做主張不好吧。 那去告訴大人?問他的意思? 王爺又說昨日大人辛苦,也不讓我們?nèi)ゴ驍嚧笕恕?/br>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要是大人怪罪下來該怎么辦?顯然說話之人的脾氣要暴躁一些。 另一人則小心謹(jǐn)慎得多,他湊了過去,在同伴的耳旁說道:這兒最大的是王爺,我們自然要聽王爺?shù)摹4笕艘舱f了,萬事沒有哄好王爺重要。我們就聽王爺?shù)模却笕似鹕砹嗽俑嬷?/br> 急躁之人聽罷,又覺得他說得有道理,便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等王爺醒來,我們第一時(shí)間告訴他。 季王與徐江菡坐在馬車?yán)铮宦烦背切腥?。清晨的錫州露氣很重,涼颼颼的。徐江菡展開一張毛毯,披在二人的身上。 王妃,現(xiàn)在能告訴我那個凌華姑娘究竟是何人了嗎?原先季王問過一次,徐江菡說還未到告知她的時(shí)機(jī)。今日她又問了一次,希望能聽到自己想要的回答。 徐江菡思忖了片刻,點(diǎn)了點(diǎn)頭:王爺可記得一年前的澮州軍械失竊案。 季王想了想,重重地點(diǎn)了一下腦袋:那事鬧得很大,就算歷經(jīng)二世,也記憶猶新。想到了什么,季王的語調(diào)驟然變冷:原先還有人將想將此事嫁禍在我身上呢。 這個人沒有必要猜,只可能是一個人,那就是襄王。 徐江菡捂住了季王發(fā)冷的手掌,繼續(xù)道:失竊案以賊首自盡身亡而告終,很多人以為此案就此了結(jié),其實(shí)并沒有,這背后其實(shí)還藏著一條重要的線,直指太子的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