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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貓不易,點頭嘆氣。 谷粒:“……” 那還真是,難為你愿意過來了。 夜色下,一個和尚迎風(fēng)大步向前山行去,他懷中抱著臉盆,盆里正襟危坐一只黑貓,黑得像碳,完全融入夜色之中,只剩下一雙藍(lán)色的眼睛,在黑夜之中指明前進(jìn)的方向。 谷粒自我安慰地樂呵道:“誰說你沒用,這不是挺有用的嘛?!?/br> 地縛靈:“喵~” 等人回到禪房,已經(jīng)累的不行了。 谷粒完全沒有腦子再去思考什么入魔者什么文試,管他三七二十一,先睡一覺再說。 于是,累的四仰八叉的和尚抱著金臉盆安然臥于榻上,很快就進(jìn)入夢鄉(xiāng)。 第二日,清晨。 谷粒還沒睡到自然醒,便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 她睜眼打量,地縛靈不知何時已經(jīng)被她塞回芥子須彌之中,門外站著的是廖長老。 谷粒瞇著眼開門,還沒來得及行禮,廖長老便急忙催促道:“宗主有急召,佛子快去與我瞧瞧吧。” 谷粒挑眉,覺得這發(fā)展怎么有點眼熟,似乎前兩天剛剛上演過一次。 于是朗聲問:“發(fā)生什么事,廖長老不要急,慢慢說?!?/br> 廖長老將人扯著就往外拖,一邊縮地成寸,身邊景色快速變化,一邊解釋道:“無過崖上老祖宗傳來消息,說那青城山瓊花劍醒了?!?/br> 谷粒無奈穿好僧袍回到:“這是好事啊,長老怎么這副焦躁的樣子?!?/br> 廖長老瞧她一眼,嘆氣道:“那樓觀山雖然醒了,卻好像失了魂魄,張口只會說一句話。” 谷粒想到紙鶴給出的提示,不由追問:“什么話?” “說是入魔者回來了,金魄也要來復(fù)仇了,仙門,也要完了?!?/br> 谷粒揚(yáng)了揚(yáng)眉,沒想到所有事情,都來得如此巧合。 第35章 入魔者樓觀山。 無過崖上大有玄機(jī)。 谷粒隨廖長老再度上山, 發(fā)現(xiàn)寂然小和尚變得嚴(yán)肅許多,抬手一揮,瀑布后面露出了他老人家上回閉關(guān)的山洞。 谷粒不敢置信:“瓊花劍這些日子就住在里面?” 寂然和尚眼神飄忽不定:“給他有的住就不錯了?!闭f完, 率先虛空一踏, 隱入山洞中。 谷粒與廖長老緊隨其后跟上。 直到進(jìn)來,谷粒才明白寂然剛才為什么心虛。 山洞內(nèi)別有洞天。 四方的壁, 并非普通山石,而是一種似玉非玉的剔透寶石;穹頂上像天井一樣, 開了個很大的口子,口裂形狀自然, 直見青天。 玉璧上,有水橫流。谷粒探手打濕指尖,確定這引來的是無過崖下活水的靈氣。 山洞里空間出乎意料的大, 有天然隔斷,她竟然一眼望不到盡頭。 單是目前看到的布陳擺設(shè), 就令她忍不住挑了眉梢—— 閉的哪門子關(guān), 吃的哪門子苦? 這地方堪稱禪宗最舒適豪華居所好嘛。 如果說彌嚴(yán)的寢殿是莊嚴(yán),念無相的禪房是個破爛,那這地方毫無疑問榨干了禪宗的家底。 谷粒十分嫌棄以及仇視地瞪了寂然一眼,仿佛這和尚剝削的是自己的財產(chǎn)。 寂然連忙小聲道:“您可別誤會, 這地方在本座來之前就是如此, 乃是禪宗剩余最后的一點貴氣逼人,可不得守著!” 谷粒捏著鼻子:“您是為了保禪宗域內(nèi)平安上山???還是打著保平安的幌子,實則來當(dāng)個守財奴?” 原因其實眾多。 如今, 這位道爺顯然沒恢復(fù)前世的記憶,有些話絕不能他來說,否則, 那個紅衣僧的可怕他也不是沒有領(lǐng)教過。 寂然和尚琢磨清楚其中要害,摸了摸自己的小光頭,嘿嘿笑了。 廖長老跟在最后一直沒啃聲,這會兒聽完兩人對話,更不敢吭聲了。 好可怕,這兩人輩分是不是搞反了。 廖長老細(xì)思極恐,只想隱匿行蹤,成為洞里最不起眼的石頭。 這詭異的氣氛很快被快步走出來的彌嚴(yán)打破,他身后竟然還跟著一身道袍的念無相。 老和尚身后是小道士,搭配亮眼。谷粒一眼就看到了,詫異問:“谷師妹怎么也來了?” 彌嚴(yán)眼中滿是憂慮,看谷粒一眼,又回頭看著念無相:“那瓊花劍……指名要見你二人?!?/br> 谷粒覺得有點意思了。 先是紙鶴莫名送信,緊跟著樓觀山醒了,一句話動搖人心后,如今又指名要見他們倆。 谷粒淺笑著看向念無相,傳音道:“這是要借刀殺人???” 念無相輕微搖頭:“如今他為魚rou,在座的沒有人會站在他那邊。我只怕,是青城山藏著什么后手?!?/br> 谷粒很快跟上念無相的思緒:“當(dāng)年‘金魄’大成于青城山,后來不知是何原因失去下落,你也覺得……樓觀山他果然知道點什么?!?/br> 念無相點頭。 幾人一路前行,繞過幾處回廊,停在一處冰柱前。 樓觀山的瓊花劍就插在冰柱前的地縫中,而他本人卻不見蹤跡。 谷粒四下打量:“敢問,瓊花劍樓觀山何在?” 寂然上座一揮手,便見面前冰柱內(nèi)的霧氣隱隱散開,現(xiàn)出一副被封在其中的身軀,那人還會動,見到谷粒與念無相,激動地拍打著冰柱的邊緣想要出來。 谷粒籠在袖中的手緊了緊,若無其事笑了:“衲僧有些好奇,寂然上座這么大的地盤,竟沒有樓宗主容身之處,還得讓人如此狀態(tài)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