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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茂鶴心中暗罵一聲。 哪門子的圣僧,哪門子的云端月,分明就是個狐媚子。 然后他看到狐媚子趁他徒弟仰頭怔愣之際,俯下身子貼過去,湊在她耳邊說了句什么。 他徒弟的耳根子一下就紅透了。 從容茂鶴的角度不能很好地看到徒弟正臉,因而他也不確認有沒有臉紅。 當師父的總是覺得天下適婚男子都十分礙眼,面前這一個尤甚。 他指指點點,給彌嚴尊主遞了半天眼神,正欲發(fā)作時,就看到他徒弟頭都沒扭,背身沖著浮島上的水幕掐了個法咒送過去。 咒印看起來平平無奇,不是什么高深術法的樣子,容茂鶴本沒有在意。 那咒印卻在接觸到水幕的一剎那,光華大綻,這頭水鏡臺立馬就熄火了。 憋了許久的鶴鳴山掌門人終于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 …… 虛空浮島之上。 被容茂鶴破口大罵的親徒弟谷粒一臉懵逼,反而是那個動用咒印破壞整個浮島水幕,并加上自己獨有禁制的人笑了。 念無相收回右手,看谷粒的眼神逐漸發(fā)熱:“現(xiàn)在沒有監(jiān)控的水幕了?!?/br> 谷粒腳下虛浮,不有后退一步倒回涼亭中。 “這座浮島外面,都是……” 她沒來得及說完,念無相便追過來堵上她的唇,頂著舌親一口,語調都變得柔膩:“別怕,” 他一手覆上敞開的僧袍,又親上去:“咒印上有新的禁制,” 從衣領之間為她扣好僧袍,然后喘息著降頭埋著谷粒的耳旁肩頸之間:“所以,除了你,沒人會知道,我這副外室的樣子。” 谷粒后背抵著涼亭里的石桌臺面,被念無相步步緊逼,半個身子坐在石臺之上。 她也沒想到,這和尚竟然來真的。 出招之迅捷,動情之速率,堪稱世所罕見。 雖然鼓勵很不愿意承認,念無相剛才只是欺身追過來,她就心跳漏一拍,腿軟地癱坐在了石桌上,才會給他可乘之機。 谷粒覺得很不服。 明明現(xiàn)在她才是男兒身,怎么能被柔弱女子占了上風。 在她的想象中,外室念無相就該是一副柔柔弱弱,含羞帶怯的樣子,等著她盼著她來推進某些事態(tài)的發(fā)展。 而不是現(xiàn)在這樣,老爺被丫鬟逼近角落里,手法純熟地吃干抹凈的模式。 谷粒想到此處,不禁瞇了瞇眼,把埋頭在她胸前的驍勇善戰(zhàn)外室拉到一邊:“站好!” 念無相有些意外,明明剛才一接觸,他就知道谷粒也動情了,怎么現(xiàn)在一副翻臉不認人的樣子。 他還……沒開始呢啊? 谷粒輕咳一聲,覺得這個問題很重要,影響很嚴重,卻也有些難以啟齒。 她一腿踩在石凳上,僧袍下擺一揚,活像個山大王問話:“你元陽之身還在?” 這屬于廢話。 禪宗佛子輕易不能破元陽,破了差不多也離滾出宗門不遠了。 念無相便淡然點頭回是。 谷粒乘勝追擊:“那你可曾與女子親近過?” 念無相想了想,只是存有一些記憶應當不算,搖頭道:“在你之前,從未有過。” 倒是沒那么有信心。 谷粒聽完兩個答案,一拍桌面吼:“那老爺問你,為何你會對這事如此熟練?” 開了個話頭,她繼續(xù)控訴的越來越順暢:“上回是因為心魔放出來便也罷了,他那幻境中多得是此等聲色之事。這回呢?” “我看你不像是有心魔,你怕是個色魔。” 念無相聽人罵罵咧咧不滿地抱怨完,終于明白了,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他上前一步拉住谷粒的手:“我從未騙你,也不會騙你?!?/br> 谷粒拍開,食指向后勾著:“安分點,靠后站著。” 她不能大意,這是個狐媚子,一不留神老爺她就得交代在這。 念無相便乖乖后退一步。 兩人一時相對無言,念無相將眼神落在谷粒羞紅的耳垂上,咽了咽唾沫,連忙看向亭外天邊。 落日余暉,挽清峰的大雁群開始歸巢。 黑壓壓的一大片遮住半個天空,留下半方天空則被橙橘色過渡到絳紫色的晚霞染盡。 大雁盤旋著,群鳥發(fā)出的聲音驚動四方,婉轉中帶著某種觸動人心的溫馨感。 念無相側過臉,輕輕喚谷粒,食指指向這副盛景。 谷粒抬眸,眼中從微薄的慍怒一瞬轉為驚喜,然后漸漸沉淀下來,化為一腔柔情。 誰也沒有開口打破這份安寧。 谷粒不知道念無相是何時來到她身邊的。 她依然坐在石桌上,一腳踩著石凳,念無相便扯著縫隙立在了她腿間。 谷粒從晚霞中抽出深思,歪著頭打量念無相。 這傻和尚竟然猶豫一瞬,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他一手輕柔地覆上谷粒左肩,借著這份倚靠傾身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然后試探性地,輕柔地在谷粒唇角落下一個吻。 兩人鼻息交織在一處,念無相低聲問:“現(xiàn)在呢,像個外室了嗎?” 谷粒忍不住淺笑,眼角眉梢都被粉紅韻滿了春意。 她扯著這個演戲的和尚,一手覆上他后腦按住,有些漫不經(jīng)心地戲謔道:“接吻得是這樣才對?!?/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