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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一看,真的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如今原地頓悟,修為一朝追上劍修,那在劍勢刀法上更是沒有什么懸念。 念無相本可以贏得更漂亮,臨門一腳前,卻只是把那劍修丟出挽清峰而已。 他想要的,本也不是什么三十連勝的虛名。 留仙臺記錄了念無相的三十連勝,縹緲仙音凌空響起。 “謹祝鶴鳴山谷與棠天師,被追加為擂臺賽制特殊渠道通過者,和之后的其他武試過關者一樣,您享有與佛子試手的機會。請問是否使用?” 谷粒一聽這話,頓時縮著脖子打算溜之大吉。 佛道大會文試與武試,走到最后夜宴者,便能與佛子念無相一戰(zhàn)高下,若能從佛子手中贏個一二,便可以提出一個不過分的要求,由佛道諸家?guī)椭鷮崿F。 谷粒是不清楚念無相打算提什么要求,但她很清楚,就剛才那個水準的戰(zhàn)斗,她必然達不到。 達不到,她就會輸給念無相。 那她不跑站在這里做什么。 谷粒遛得理直氣壯,誰知念無相那頭回答得也很快。 他毫不猶疑,淡然答道:“是,立刻使用。” 谷粒:? 還是那句話,大哥你為什么這么著急。 谷粒逃跑的腳還沒邁出一步,身上被種下的符與禁制一道生效,眾目睽睽之下消失在船上,然后下一秒,出現在距離不遠的浮島仙臺。 念無相手中一柄戒刀已然歸鞘。 他默不作聲打量著谷粒的表情,明顯還殘留一絲狀況之外的懵然。 念無相微微抿唇,向谷粒裝模作樣作禮:“鶴鳴山谷粒,見過無相師兄。” 谷粒聽著這句“無相師兄”,再看浮島仙山四周再次閉合的水幕禁制,大約是明白過來了。 她笑的僵硬,問念無相:“谷……師妹,確定要在此處與衲僧試手?” 念無相淡笑點頭。 谷粒心中罵娘。 浮島之上,聚集了越來越多路過的船只,一傳十十傳百,內容越來越離譜。 有人認出了谷粒:“這……鶴鳴山谷與棠,莫不是多年以前的鶴鳴山小天才,還被浮世新銳榜破格錄入,贊她‘山林河海,凡火之光’?!?/br> 谷粒沒想到還有人能背出這些老掉牙的鬼話,嘴角揚起一個諷刺的弧度。 她見既然躲不過,索性大大方方問念無相:“你還是用戒刀?” 念無相點點頭,反問:“你呢?符篆陣法?” 谷粒輕微翻他一眼:“不然呢,掏出你那根死沉的錫杖嗎?廢話少說,來吧?!?/br> 早晚都是要打,不如早早輸完,早早回去。 谷粒以一把符篆灑向虛空,捏了訣加速它們的行進過程,主動向念無相的命門試探而去。 念無相不退反進,在漫天的符紙與隱藏于背后的陣法陷阱中躲閃,看他目標,竟是想要直取谷粒身前。 思路也沒錯,符師擅長中遠距離的對戰(zhàn),若是貼身纏戰(zhàn),谷粒只會疲于應對,無心布局陣法。 兩人一瞬間都猜到了對方的心思。 于是,念無相大舉進攻時,谷粒給自己貼了個疾行符開始靈蛇一般閃躲。 圍觀的各家宗門先是震驚,然后沉默,此時慢慢有了點疑惑。 “為何,堂堂禪宗佛子用的是天師道的機巧陣法與符箓?” “嗨,你要這么說,那個天師道的符師從頭到尾只用了和尚割袍用的戒刀呢,這倆就離譜?!?/br> 谷粒顧不得閑言碎語,心思全部用在場地的利用上。 她暗中鋪陳的法陣已經成了一大半,剩下的,便是要找到合適的機會,請君入甕了。 只是,她沒想到的是,念無相的速度還可以更快。 分明也沒見這人用禪宗的縮地法咒,更是沒有絲毫動用無相禪,但谷粒的每一步都會被他預判到,先她一步出現在那個方位恭候。 這么反復來了幾次以后,谷粒怒了。 咬牙切齒問他:“要打便打,這么磨磨唧唧貓抓老鼠嗎?” 念無相眉梢微揚,似乎對這個比喻很是滿意,淺笑道:“誤會了,只是想起昨夜,答應過你的事情?!?/br> 谷粒懶得思考,脫口而出:“昨夜那么多事,你答應我哪一件?” 念無相也不惱,以戒刀刀背輕觸她脊背腰窩,從她身后穿至側面:“便是打擂臺時你立得那些規(guī)矩?!?/br> 谷粒被冰涼的觸感搞得一陣顫栗,反手去抓念無相的右手:“規(guī)矩?我看您自己有想法的很,誰敢給您立規(guī)矩。” 這話說的有些難以察覺的小性子在里面,谷粒自己甚至都沒發(fā)現。 念無相一怔,低低笑了:“既然答應你了,自是要規(guī)矩的?!?/br> 他立在背后輕拋戒刀,右手虛空從谷粒腰間劃過,這個間隙里,清點兩處xue位,附在她耳邊道:“凝神,用我教你的口訣運轉無相禪?!?/br> 谷粒像看鬼一樣看著他。 念無相便就著這距離激她:“鶴鳴山的顏面?” 谷粒白他一眼,立馬順勢照他的話去做。 于是,在圍觀弟子們眼中,每一次天師道的小姑娘眼看著手起刀落要取勝時,佛子總是能擦著邊鋒化險為夷。 看的久了,有人悟了。 “佛子這是在調戲谷師妹嘛?” “……雖然……此話有理啊?!?/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