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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長老將人攔住:“佛子出塔之事尊主已然知曉,還請前往花廳一敘?!?/br> 谷粒回神,有些發(fā)憷了。她以為是那道爆破符陣惹出的事端,生怕彌嚴借此機會讓她重修萬佛塔內中佛雕像金身。 轉念一想,反正子時一過,她承諾下什么都是念無相扛著,有什么好怕的。 于是,谷粒微笑著,甚至算得上是歡欣雀躍地跟在廖長老身后上前山花廳。 廖長老:“……” 佛子這趟提前出來,果真是染了瘋魔之癥? 二人腿腳功夫都不差,左旋右繞,便看到了花廳長廊下,有兩人盤坐于矮木幾邊。 似是察覺到了谷粒的到來,彌嚴尊主率先收斂了笑意,扭頭向她探望過來。 谷粒便循著記憶里念無相往日做派,緩步上前,雙手合十行禮道:“尊主,容掌門。” 彌嚴雖是在笑,話卻說的不算客氣:“山下不還走的雄赳赳氣昂昂,八面威風,六親不認的,怎么上了花廳,一秒就莊嚴寶相起來。” 谷粒:“……” 難道要我說是給你們做個樣子嗎? 容茂鶴笑著揮手:“行了,尊主就別在我面前唱黑臉了,我的態(tài)度昨夜已經十分明確,只要是兩個小輩商議出的結果,我就沒有意見。” 彌嚴尊主這才算是有了和氣。 他讓谷粒在身邊落座:“佛子這么急著出來做什么,老僧聽說,佛子還炸了萬佛塔的法陣?” 谷粒嘴角抽搐:“衲僧失手之錯,還請宗主責罰?!?/br> 彌嚴拿她沒辦法:“老僧罰點什么?禪宗最酷刑便是萬佛塔內,如今門都炸了,再罰佛子進去,只怕明日里頭的三千供燈佛雕,都要被你一窩端了?!?/br> 谷粒聽到這里,終于察覺出點不對勁來。 念無相剛才可是告訴她,炸掉的只是西南方位的法陣,是一道禁制,這樣門才會開。 可這老和尚的意思,怎么是她暴躁地直接把門給炸了? 兩種處事,天壤之別。 她總覺得有什么關鍵因素沒有抓住,又被兩位宗主扯回現實中。 “佛子如此著急出了萬佛塔,可是想為昨夜之事負責?”這話是她師父容茂鶴說的。 谷粒一個頭兩個大。 負什么責?讓誰負責?她恨不得把這事連代念無相一起卷了揭過去。聽她師父這意思,還打算將錯就錯,來一把“上錯花轎嫁對郎”? 看過那個金燦燦的囚籠之后,她連夜跑都來不及,怎么可能主動送到虎口之中。 于是谷粒一拍桌子,霸道回應:“衲僧概不負責!” 彌嚴尊主:“……” 容茂鶴:??? 她開了個頭,心理就更沒有壓力了。 借著和尚一張口,想說什么說什么:“衲僧對谷施主絕無男女之情,對任何一位女子皆是如此?!?/br> 容茂鶴忍住暴怒,把手中核桃捏成餅狀,又攥成粉末:“我只問你,小六你碰是沒碰?” 谷粒頭疼,還是老實道:“碰了,但又沒全碰?!?/br> 容茂鶴:? 當師父的聽了這話哪還了得,站起身來破口大罵一聲“龜孫兒,老子與你同歸于盡”,搬起身旁木幾就要砸來。 彌嚴很久沒有在禪宗內見過如此跌宕起伏的大場面。 見人要動手,連忙揮出一道勁風,奪了容茂鶴手中之物,連聲安撫。 可這事情,哪里是安慰能夠解決的。 容茂鶴原先一直以為佛子對他徒兒鐘情不改,誰知才過了個夜,這人就變了副面孔死不認賬了。 這事,徒弟能忍,他當師父的都不能忍。 彌嚴心道幸好遣了弟子去請容掌門的六徒弟親自過來,他掃向遠處石階,正正好看到那姑娘走了上來。 彌嚴連忙轉移注意力:“谷施主來了,我們聽聽她的意見?!?/br> 念無相緩步輕移,清雅行到三人面前時,還不忘改了個道家三清禮。 彌嚴尊主覺得這一趟進萬佛塔內,佛子過于強求迅速出塔,或許真的有些瘋魔。 他輕嘆一聲,將前情簡簡單單鋪陳在念無相面前,愛憐道:“孩子,你若是覺得須得有個說法,或是有什么要求,盡管與老僧提,禪宗還不少他一個佛子?!?/br> 這話就不能當真了。 佛子之能,絕不是只在禪宗。 但谷粒聞言耐不住了,連忙給念無相遞眼神:“谷施主天上有地下無,衲僧怕是入不了她的眼。” 念無相原本神色淡淡,聽得‘入不了眼’幾個字后,眼中掀起絲絲縷縷波瀾,望了谷粒許久,才開口:“入得了?!?/br> 谷粒淺笑凝結在面上,整張臉都仿佛被凍住了。 而兩個宗主的反應也是不小。 尤其是容茂鶴,他沒想到前兩天還是徒弟渣女棄善男,如今共處一室后,情況完全顛倒過來了。 谷粒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節(jié)奏,穩(wěn)住心神:“谷施主莫要開玩笑?!?/br> 念無相淺淺地掃她一眼,似是看到了心里:“為何覺得我會戲弄于你。” 谷粒:“……” 大哥,求你饒了我吧。 她面上一副冷淡之態(tài),內心已經焦灼一團,傳音給念無相:“你搞雞毛?” 念無相簡潔答:“不搞?!?/br> 谷粒氣到發(fā)笑:“念無相,你現在用著我的身體,可別告訴我,是心魔出來作祟?!?/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