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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聽了谷粒事無巨細(xì)的描述,他跟自己徒弟便生了同樣的觀點——燕來城中百姓,怕是保不住了。 心中雖然做了最壞的設(shè)想,容茂鶴還是決定立刻與各大宗門聯(lián)絡(luò),率先趕往燕來城外,盡力一試。 他面上不顯,浮起一抹強撐出來的笑:“你這孩子出門總得碰上點什么,這一路苦了你了?;厝バ?,這事交給師父處理?!?/br> 谷粒挑眉:“您打算怎么去?” 容茂鶴一拂大袖,落座廳內(nèi)主位:“想必靈隱禪宗那邊也已經(jīng)收到了佛子的消息,為師即刻便會與各家仙門聯(lián)絡(luò)?!?/br> 谷粒接著試探:“然后呢,等他們出發(fā)黃花菜都涼了,師父是打算偷偷先行過去吧?” 容茂鶴賠著笑臉打哈哈,暗嘆有個太過聰慧的徒弟果然不是一件好事。 雙方僵持不下之時,眾人突然噤聲。 有什么東西突破風(fēng)雨連廊的禁制一路過來了,雖然隔得很遠(yuǎn),靈力的感覺十分微弱,但谷粒還是察覺到一絲熟悉感。 容茂鶴也安撫道:“且先看看,對方并無惡意。” 終于,擅闖者飛速上了議事廳前的階梯,幾人才看清是一只通身雪白,吃的圓滾滾的天竺鼠。 容茂鶴眼角抽抽:“……為師眼神不好,這是豬還是鼠?” 江無眠抱棍而立:“豬吧。不過鶴鳴峰上靈獸不少,怎么單單它就一路引發(fā)了符咒?” 終于想起這熟悉的靈力出自何處的谷粒翻個白眼:“因為這是一頭長途跋涉,從靈隱禪宗滾來的豬?!?/br> 一臉歡欣雀躍向谷粒奔來的天竺鼠聽到這話,摔了個大馬趴。 它再起身,委屈巴巴地望向眾人,“吱吱吱”地控訴著鶴鳴峰的不道德和沒品味。 于是容茂鶴糾正道:“豬都是哼哼,這個不是豬?!?/br> 江無眠不知想到什么,怪叫一聲持棍變?yōu)閼?zhàn)斗狀態(tài):“別被它迷惑了,偽裝得了聲音,卻騙不過風(fēng)雨連廊,這一定是個豬精!” 天竺鼠滾滾:“……” 儒林沉浸在三十六道符咒接連啟動又無響應(yīng)的巨大震撼中,似乎觸發(fā)了什么煉器靈感。 一直高高睡在橫梁上的人終于忍不住嘆一口氣,展開扇面扇動著,一躍落在眾人身前。 他一雙狐貍吊梢眼,眉如羽狀上揚,鼻如挺峰秀美,只是薄唇上翹,給人以“浪里花蝴蝶”之感。 江無眠見他就煩:“謝殊同,別擋路!” 謝殊同反而笑著輕搖小扇:“師姐莫急,我在外游歷時,曾在靈隱禪宗見過這天竺鼠,聽聞萬佛塔中供養(yǎng)三千多盞命燈,這天竺鼠便以滴落下來的燈油為食,乃是守塔的靈物?!?/br> 容茂鶴也反應(yīng)過來,不可置信:“你說這是天竺鼠?” 看來伙食真的很不錯。 謝殊同笑瞇瞇合起扇面,用扇骨輕敲谷粒的腦袋:“某個人啊,分明是來找你的,裝什么置身事外?” 頓時,其余三人六雙眼睛齊刷刷望過來,其中以容茂鶴的表情最為悲憤扭曲。 谷粒嘆氣,上前一步,懶洋洋對那賴在地上的豬仔道:“喂,你主子找我?” 滾滾呆呆坐了半晌,才撐著身子站起來,在兩個鼓囊囊的腮里掏了半晌,摸出一個杏核兒遞給谷粒。 谷粒:“?” 見她半天不接,眼神甚至越發(fā)嫌棄,滾滾又吱吱吱地叫起來。 宗門級翻譯大師·江無眠發(fā)出靈魂感嘆:“小六,你跟禪宗佛子有一腿??!” 謝殊同聽得直樂,還要火上澆油:“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鼠口傳情?” 谷?!啊?/br> 我傳你爺爺個板凳腿兒。 第5章 真相。 天朗氣清,惠風(fēng)和暢。 修真界如此美妙,她卻如此暴躁,這樣不好,不好。 谷粒給自己做完心理疏導(dǎo),進(jìn)入一種十分玄妙的放空狀態(tài),這才蹲身問那天竺鼠:“念無相讓你過來的?” 滾滾連連點頭,并把小胖手里的杏核兒又往她跟前遞了遞。 谷粒好嫌棄地伸手召來二師兄隨身攜帶的帕子,將那杏核兒包裹起來,又往上面瘋狂丟了幾個清潔作用的衍生咒,才不情不愿地湊到眼前查看。 這似乎不是個杏核兒。 她疑惑間,伸出食指試探性地觸碰了一下,那東西便輕輕反彈抖動著,發(fā)出一層淺金色毛絨感的柔光,隨即,“杏核”的殼身像觀音蓮一般綻放開。 儒林發(fā)出一聲驚嘆:“這是芥子須彌,禪宗獨有的小法器,跟普通的芥子囊相比,什么靈氣,神識,殘念都能承載,果真是好東西!” 隨著儒林話音落下,那綻開的觀音蓮光影投射之處,逐漸躍出一行行小字—— “無量觀。靈隱禪宗今夜欲前往燕來城一探究竟,不知鶴鳴山可愿與我禪宗匯力合作。另,關(guān)于蟾毒余毒之事,衲僧略有憂慮,芥子須彌內(nèi)有一靈物贈與施主,萬望相安?!?/br> 謝殊同頓時發(fā)出八卦的咋舌聲,笑眼調(diào)侃道:“哦喲喲,又是芥子須彌,又是萬望相安的,我看這位佛子倒也不似傳聞中圣潔如月,不可親近。” 掌門聽了這話,沒好氣地從鼻子里哼一聲:“你中了蟾毒,怎么之前沒提起?” 哪里有什么蟾毒,谷粒自然明白這是念無相給她的信號,于是一臉無所謂道:“不過是濺射到的余毒,不礙事?!?/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