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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花耐寒一動也不動坐在那里,落寞的身形好像是被全世界拋棄了一般,孤單狼狽又可憐,玉沐沐想流淚。 “花耐寒……” 一個身形忽然從一旁閃現(xiàn),玉沐沐只看見赫連飄雪臨空而至,驀地一掌將花耐寒擊昏了過去。 似乎知道玉沐沐要問什么,赫連飄雪溫柔扶住花耐寒,“我在江離淮的幻境中知道他在此處,現(xiàn)在他的傷勢要緊,我?guī)厝??!?/br> 說罷,她不再看玉沐沐,身形欲消失之際,只留下一句話。 “江離淮還在客棧等你?!?/br> 風(fēng)起葉落,面前已經(jīng)沒了花耐寒與赫連飄雪的身影。 玉沐沐在原地怔楞了好久,她只覺得心里好像空了一塊,她捂住心口,終于蹲下身,失聲痛哭起來。 玉沐沐不知自己是怎么走回去的,只是她的房間燈猶自亮著,果然,她一眼便看見了江離淮,而胡陸此刻也正坐在他的身邊。 見玉沐沐回來,江離淮急步向她走來,“我聽胡陸說花耐寒把你帶走了,他有沒有傷害你?你沒事吧,沐沐?” 玉沐沐輕輕搖了搖頭。 江離淮這才放心下來,見她神色不對,只當(dāng)她是受了驚嚇,又安慰道,“沐沐,你別擔(dān)心,我早該預(yù)料到的,花耐寒怎么會善罷甘休,是我考慮不周害你受驚了?!彼戳丝催@屋子,“現(xiàn)在這里恐怕不能再待了,花耐寒這個人糾纏你至此,這樣的人早該擺脫他了,我為你另尋一處宅院吧?!?/br> 玉沐沐頭痛欲裂。 離開? 也好。 這樣花耐寒不用再受折磨了,她也不用再受折磨了。 這樣都能解脫了吧。 她似乏力一般癱坐在椅子上,江離淮眼含心疼,正要說些體貼的話,一直坐在旁邊安靜不語的胡陸卻突然開口,“沐沐,你不想見百曉柔么,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出了那地牢,這些日子這姑娘受了不少苦,身邊連個體己人都沒有,也真是可憐,想來若是能見你一面定是極好?!?/br> 百曉柔? 她出來了? 總算是聽到一個好消息了。 那時候她讓花耐寒去救曉柔,是花耐寒放了她么?玉沐沐點(diǎn)點(diǎn)頭,“好?!?/br> 江離淮一聽,像想起什么一樣,忙道,“今夜出了大亂子,九霄宮宮主桑煥岱這些年竟一直是歹人所扮,真正的桑煥岱已經(jīng)魂飛魄散,就在我出宮之前,白云生當(dāng)著所有九霄宮門徒以及仙門執(zhí)掌的面揭發(fā)此事,如今九霄宮大亂,白云生此人臨危受命,剛接下了九霄宮暫代宮主一職,而百姑娘就在他身邊?!?/br> 玉沐沐卻像是絲毫不奇怪,輕輕嗯了一聲。這些年來九霄宮宮主桑煥岱是假的,花耐寒已經(jīng)告訴了她。 想到花耐寒,她又是心口一澀。 第95章 相見恨早 · 江離淮急切想要帶玉沐沐離開, 只要離開地早一天,玉沐沐便能早一日擺脫花耐寒的糾纏,因而在玉沐沐離開之前與百曉柔的會面他頗為上心, 第二日便將百曉柔帶了過來,只是令玉沐沐沒有想到的是跟在百曉柔身旁的還有一人,是霓裳夫人霓紅橙。 幾人多日不見, 玉沐沐又驚又喜,連忙拉著二人坐下。 “沐沐, 你真的沒死?” 霓紅橙一見到玉沐沐便奔了過來,她說著眼圈泛紅,“我以為你……你都不知道你讓我擔(dān)心死了!” 百曉柔也一直看著玉沐沐, 白凈的臉頰上眼淚撲簌簌直落, 江離淮在她們來之前已將發(fā)生在玉沐沐身上的事大致告訴了她們,現(xiàn)在能見到她安然無恙, 真是太好了! 三人好久不見, 這一番又哭又笑,待情緒稍微平穩(wěn)下來,總算圍坐在了一起。 “霓jiejie, 你不是在無極門么, 為何會到這里?”玉沐沐好奇問道。 說道這里,霓紅橙不免委屈涌上心頭,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臉上一陣后怕的表情, 她看了一眼玉沐沐, “我是被尊主綁來的。” 對, 就是綁! 那日霓紅橙像往常一樣在園子里照顧她的花兒,剛給花種澆灌到一半靈力, 便忽然從身后竄出來幾個人,為首的正是跟在尊主花耐寒身邊的那個秋遲,還不待她說出一句話,秋遲便用縛靈繩將她綁了起來,像是有什么十萬火急的事情一般,急匆匆的便將她送到了尊主花耐寒的身邊。 她從未見過那樣的花耐寒,她知道尊主素來性冷,可那時那張臉上的森寒她卻從未見過,赤紅的雙眸緊緊盯著她,只問她了一句話,“可有法子復(fù)制百株絢靈花?” 絢靈花千年才開一株,極為難得,聽說有令人死而復(fù)生之神效,他張口便是讓她復(fù)制上百株,她連復(fù)制一株都極為費(fèi)力,上百株更是幾乎不可能,當(dāng)下想也沒想就搖了頭。 便是這一搖頭,卻不想像是刺激了尊主一般,他像是愣了愣,隨后忽然掐住了她的脖子,那是她第一次真正領(lǐng)略到尊主的冷酷無情,若說以前還想著法子想要親近尊主,那一日當(dāng)尊主用冷冰冰的語氣對她說若是復(fù)制不了絢靈花便要將她做成花肥的話說出時,她徹底絕了親近他的心思。 尊主是長得俊俏修為又高,可是比起這些,她更惜命啊,這個男人對她毫無情意,她終于看清了自己的位置,再也不敢在他面前露出一絲放肆之態(tài)了。 再然后便是日日夜夜研究復(fù)制絢靈花之法,每隔幾日尊主便會過來看她的進(jìn)度,那些日子尊主不知為何看上去很是憔悴,像是被逼到了絕境,而她這里便是他唯一能看到希望的地方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