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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離淮殷切的看著她,他已經(jīng)幫她夠多了,玉木沐怎么好意思再勞煩江離淮。 “江公子,若沒有你,恐怕我現(xiàn)在還在九霄宮困著,也許還在與花耐寒糾纏不清?!庇胥邈逍α诵Γ盎秃莻€謹慎之人,你這般幫我,只怕會引起他的懷疑,到時若真被他發(fā)現(xiàn)了,我就更對不起你了,以后,我的我會自己想辦法,謝謝你,江公子。” 這是玉沐沐第一次如此鄭重的向他道謝。 江離淮心里忽然像是被什么軟化了一下,只覺得柔柔的,他不自覺放柔了聲音,想也沒想,便脫口而出,“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br> 這話一說出,屋內(nèi)安靜一片。 玉沐沐詫異的看著他,似乎有些不可置信。 江離淮的眼神里包含了太多東西,她怕自己看錯了,可是這個人的眼神卻如此坦蕩,想看錯也錯不了。 玉沐沐忽然有些慌。 她現(xiàn)在沒有心思再接受另外一個男人。 她忙避開江離淮的眼睛。 江離淮像是忽然意識到自己剛才說了什么,心中難免懊悔,玉沐沐剛剛擺脫花耐寒,現(xiàn)在向她表明心意絕對不是好時候。 他連忙摸著頭一笑,岔開了話,“我就是擔心你在這里住不慣,客棧里畢竟人來人往,人多耳雜,若是遇到什么別有居心的人,那就不好了?!?/br> 他嘻嘻哈哈的模樣,仿佛剛才的話只是一句玩笑,玉沐沐不禁松了一口氣,客棧的確不是久居之所,她點頭道,“多謝江公子,房子不急的,反正我也閑來無,到時我慢慢找也是可以的?!?/br> 便在這時,天書胡陸推門走了過來,自從他變成成人的第二天,玉沐沐便不再跟他同居一室了,她給他在隔壁另外包了一間客房。 對于胡陸,玉沐沐已經(jīng)將他的真實身份告訴了江離淮,看見胡陸走過來,江離淮對他點點頭,對于這個長著一張成人臉卻有一個小孩子心性的天書,江離淮還真不知道如何相處。 胡陸自覺略過了江離淮,他一向頗為自負,因為天書這層身份,心高氣傲的很,除了花耐寒要滅世這件能引起他的注意,再除了他頗喜歡玉沐沐這個朋友,世上再難有其他人能引起他的興趣了。 對于天書的漠視,江離淮只當他小孩子脾氣,也不計較。 天書徑直走到玉沐沐面前,他剛睡醒,一睡醒滿腦子想的都是糖葫蘆,世上怎么能有那么好吃的東西,他迫不及待拉起玉沐沐,“我們?nèi)ス浣职?。?/br> 看著天書興奮的臉,玉沐沐道,“為何?” 天書認真的比了三個指頭,“我今天只吃了三根糖葫蘆,可是你曾答應過我,只要我不來煩你,不給你找麻煩,你一天可以給我買五根糖葫蘆,現(xiàn)在還差兩個呢,沐沐,你得補上?!?/br> 他怎么還記得這兒? 天書對于糖葫蘆的癡迷程度,已經(jīng)讓玉沐沐徹底妥協(xié)了,對于糖葫蘆這個東西,玉沐沐深有體會,只要不滿足天書,他能一天纏著你。 玉沐沐只好出了門,天色還早,而江離淮出來一趟又不容易,他不想錯過與玉沐沐相處的機會,便也跟著出去了。 三人來到大街上,胡陸拉著玉沐沐直奔那賣著糖葫蘆的攤販而去。 “老板,兩串糖葫蘆!” 胡陸兩眼放光的看著老板手中插滿糖葫蘆的棍子,香甜的氣息仿佛已經(jīng)滲進了他的鼻孔,延伸到他的四肢百骸,讓他全身的血液都激動起來,真的好香啊。 玉沐沐付了錢,而一旁的胡陸已經(jīng)津津有味埋頭吃了起來,玉沐沐無奈的對一旁江離淮道,“真想不明白,他怎么會對糖葫蘆如此著迷?!?/br> 江離淮笑道,“小孩子不都愛吃這個嗎?” 胡陸卻突然抬眼看他,嘴里塞著糖葫蘆咕嚕道,“我才不是小孩子?!?/br> 江離淮哄著他道,“好,好,你不是小孩子,我說錯了?!?/br> 胡陸對江離淮的“識相”很滿意,便又低下頭專心吃了起來。 紅麗麗的糖水糊了他滿嘴,玉沐沐終于看不下去,從懷中拿起帕子為胡陸輕輕擦干凈了嘴。 “你呀,慢點吃,又沒人和你搶?!?/br> 胡陸對她一笑,“沐沐,你對我真好,再給我買一串吧?!?/br> 玉沐沐直接給他翻了個白眼。 大人吃多了糖,會不會也會爛牙,她看著狼吞虎咽的胡陸,開始思考這個問題。 三人有說有笑,可江離淮畢竟不能久留,走了一會兒,便只好告辭了。 玉沐沐拉起在糖葫蘆攤上不肯走的胡陸,安撫的摸了摸他的頭,“你別鬧了,明天再給你買,今天不能再吃了?!?/br> 胡陸被她拉著往回走去,他到底怕玉沐沐生氣,也不敢太過了,湊近她的耳朵,笑道,“沐沐,我聽你的,明天一定要記得給我買哦?!?/br> 街道上清風吹拂,那兩人的衣衫飛揚,起起落落,糾纏在一起,就像他們這兩個人一樣,模樣是親密無間。 花耐寒靜靜的看著,嘴角勾起,輕輕一笑。 玉沐沐和這個男人竟親近到了這般地步。 呵。 他們二人有說有笑,旁若無人。 好,真好。 玉沐沐,你不要我,你要他。 花耐寒捂住心口,一手撐在了身后巷子的墻壁上,心口上莫大的疼痛似乎要將他整個人擊倒,他幾乎就快要站不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