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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轟隆”一聲巨響,密室之內(nèi)升起一陣濃煙彌散開來。 與溫自行打斗在一起的秋不嘆看向巨響發(fā)出之處,神情一驚,“不好!”手上再不留情,一掌將溫自行擊昏過去,對秋蔚、秋添吩咐道,“將他帶回去”,隨后又極快往密室趕去。 而密室之外,秋序震驚之余怒看向莫紛紛,“你又在使什么花樣?!” 莫紛紛也是驚詫,然而來不及說什么,便見秋序招式更加凌厲攻了過來,她眸色更冷,驀地手伸向心口位置,便在剎那之間,卻見她心口處隱隱發(fā)散出一陣光芒,只是一瞬那光芒便消散,然而莫紛紛卻像是得到了某種不可明說的力量一般,周身靈力大漲,一擊將秋序打翻過去! 目睹這一切的玉沐沐震驚不已,莫紛紛之前還與秋序不相上下,可如今她的修為在秋序之上,甚至高出不少。 這是怎么回事? 莫紛紛又接連使出幾招,秋序連連敗退,再被這樣打下去他必然性命不保,便在這時(shí)秋不嘆從一旁飛身而出。 “妖女,看招!” 莫紛紛臉上絲毫沒有懼怕之意,她哼笑一聲,“找死!” 勁風(fēng)在她周身飛速旋轉(zhuǎn),她一掌攻下去,秋不嘆竟沒有接住,他吐出一口鮮血,頗為吃驚的看著莫紛紛。 “爹!” 秋序先前被打趴在地幾乎動彈不得,眼見自己父親受了傷不由急了,艱難向秋不嘆爬過去,玉沐沐忙過去扶住她,“秋公子?!?/br> 現(xiàn)在過去必然是死路一條,玉沐沐拉住他,“若是秋公子你現(xiàn)在過去,只怕秋島主會分心不少?!?/br> 秋序聞言倒是沒有再動。 秋不嘆與莫紛紛又纏斗在一起,然而越是出招,顯然秋不嘆也越來越力不從心。 又是一腳將秋不嘆踢到在地,莫紛紛冷笑道,“這些年在你凌云島,我受盡了苦頭,若不是你那好兒子秋序,我如能變成一只讓人糟踐的畜生,你知道我附身在那只畜生身上后失去了哪些么,我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了,我要你秋家付出代價(jià)!” 秋不嘆咳嗽一聲,道,“妖女,你毀了我凌云島洗髓爐,我秋不嘆就是死也不放過你!” 密室之內(nèi)已經(jīng)盡數(shù)皆毀,秋不嘆只看一眼,心便似要滴血,幾千年傳承寶物就這樣在他手上沒了,他無顏面對秋家先祖。 莫紛紛不屑道,“洗髓爐被毀就是老天爺對你秋家的懲罰,那東西我還沒興趣——” 她還要再說些什么,忽然臉色猛地一變,神色痛苦。 玉沐沐看見她捂住心口位置,冷汗從她臉上不斷溢出。 莫紛紛整張臉?biāo)坪跻驗(yàn)闃O度痛苦變得扭曲起來。 秋不嘆知道時(shí)機(jī)來了,抽出長劍一下子貫穿了莫紛紛的胸膛。 一切都發(fā)生的猝不及防,莫紛紛錯(cuò)愕的看著胸前刺入肺腑的長劍。 秋不嘆還在再攻過來,她一張推開,閃身避開,隨后飛快逃了出去。 秋不嘆追也不去追莫紛紛,轉(zhuǎn)而去扶起秋序,“序兒,你怎么樣?” 秋序搖搖頭,“還撐得住?!?/br> 秋不嘆點(diǎn)點(diǎn)頭,看著莫紛紛消失的方向,“那妖女受了我一劍,必死無疑?!?/br> 他也受了不輕的傷,剛才那一劍已是使出了全力,如今只說了這幾句話就稍顯氣息不足,玉沐沐道,“秋島主,您與秋公子傷勢要緊,我們還是現(xiàn)行回去才是?!?/br> 秋不嘆自然同意,倒是胭瀟瀟看了好幾眼秋不嘆,終是開口問道,“敢問秋島主,溫堂主如今怎么樣了?” 玉沐沐不由看了一眼胭瀟瀟,自從從掩瘴淵回來,她似乎就對溫自行有些不一樣了。 秋不嘆深看一眼胭瀟瀟,“方才來時(shí)匆忙只能打昏他,秋蔚、秋添已經(jīng)將他帶出去了,待那妖女命喪之時(shí),自行身上的束縛便可解,屆時(shí)他便會清醒過來?!?/br> 身為一島之主,他的回答具體的竟像是在解釋,看胭瀟瀟的眼神也頗為溫和,頓了頓又道,“自行雖然娶妻,可他與素素……如今有人關(guān)心他倒是一件好事,自行那孩子也算是苦盡甘來?!?/br> 胭瀟瀟聞言卻也沒有反駁,只面色微紅。 一行人出了鏡池,池底重新歸于平靜。 過了片刻,從一旁分開的水流里慢慢現(xiàn)出兩道人影。 花耐寒看著玉沐沐幾人消失的方向,緩緩地,嘴角勾起一絲笑意。 他身后的秋遲卻是心驚不已,花耐寒現(xiàn)在的修為竟已高到連他爹秋不嘆這樣的高手都不能察覺到他們存在的地步,若是他再以洗髓爐修煉,那這世上還有幾人能是他對手? 他將洗髓爐從識海取出放在了花耐寒身側(cè),恭聲道,“主人,屬下幸不辱使命?!?/br> 花耐寒看一眼秋遲,眸色逐漸深沉,“你做得很好,只是這畢竟是你秋家之物,你當(dāng)真舍得?” 秋遲心中一跳,忙躬身道,“主人帶屬下脫離思過崖,贈屬下修為,屬下感激不盡,屬下為主人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止秋家寶物,哪怕是主人要我秋遲性命,秋遲也絕不反抗。” 花耐寒輕笑一聲,卻沒有再言語,他擺了擺手,“你退下吧。” “是。” 花耐寒掃了一眼洗髓爐,手指輕輕在上掃過,喃喃自語,“人心都是最不可靠的,你說是么?”隨后他將之收起,身影消失在鏡池之中。 掩瘴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