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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女搖搖頭, 她平日里只負責寧泰居,哪里知道外面消息。 玉沐沐卻是等不及了,慌忙穿了鞋就往外奔。 “夫人!” 婢女追趕不急,想到花耐寒曾吩咐過只要玉沐沐醒來便即刻告知于他, 忙又往宴席方向趕去。 此時外面天色大黑, 夜風四起, 玉沐沐顧不得其他,只急忙往煉丹堂的方向奔去, 她記得那時她自己魂魄忽然回到了rou身,可胭瀟瀟與溫自行彼時卻還被困在掩瘴淵那個陰氣沉沉的山洞里,已經(jīng)過了好些時日,也不知他們成功出來了沒? 她行色匆匆,驀地一道聲音在一旁喚道,“沐沐美人兒,這月黑風高的,如此著急,是要去哪兒?” 玉沐沐往旁邊看去,卻見江離淮站在昏暗的樹下,月光斑駁,打在他一半側(cè)臉和半個身子上,正好能看見他手中還拿著一只酒壺。 說著,他從陰影下走出來。 玉沐沐此刻卻無心情與他寒暄,只匆匆道,“江公子,我有急事?!彼f完,就要離開,卻被江離淮一下子擋住了路。 他舉起手中酒壺,喝了口酒,這才又道,“急到連說句話的時間都沒有?” 他臉色稍肅,眸光清冷,與往日含笑不成個正形的模樣截然不同,玉沐沐心中急切,卻沒有心思注意到這些,只道,“江公子,煩請讓讓,我現(xiàn)在真的沒空!” 江離淮手腕翻轉(zhuǎn),酒壺被他扔到了一旁,“砰”的一聲在安靜的夜里發(fā)出一道聲響。 他似沒聽到玉沐沐的話一般,只湊近了打量她,“醒了多久了?這些日子你不是一直昏迷著么?” 玉沐沐終于有些生氣了,“江公子!” 江離淮看她一眼,驀地一聲輕笑,眉眼間肅氣不在,似乎又回到了之前那個隨性笑嘻嘻的樣子,“這就生氣了,沐沐美人兒,你生氣的樣子真美。” 玉沐沐干脆往旁走了幾步,打算繞過他往前,沒想到江離淮又緊跟了過來。 “我知道你形色匆匆是為何事?!闭f著,他眨眨眼笑看著玉沐沐,“你想去見胭姑娘?” 玉沐沐不由詫異看他。 江離淮笑道,“這凌云島能讓你如此模樣的除了花耐寒之外,恐怕就只有你那個瀟瀟jiejie了?!?/br> 聞言,玉沐沐眉目微蹙,江離淮似乎對自己與胭瀟瀟的關(guān)系知道些許。 她尚未開口,只見江離淮往一個方向指了指,道,“那里之前正在辦宴席,你那瀟瀟jiejie剛還出現(xiàn)過呢,別擔心,她已經(jīng)回來了?!?/br> 回來了?! 玉沐沐瞬間大喜,“瀟瀟jiejie真的回來了?” “我騙你作何?”江離淮似乎很委屈的模樣,“沐沐美人,我就這么不值得你信任么?”他嘆了口氣,“這里,我只把沐沐美人你當朋友,如果你都這么看我,那我江某人還真是活得可憐呢?!?/br> 江離淮笑嘻嘻的看著玉沐沐,不知為何,玉沐沐卻似乎從他的目光中看到了一絲落寞。 江離淮的確沒有欺騙她的必要,胭瀟瀟能平安歸來,玉沐沐心中石頭便放下大半,整個人松懈下來后,她終于發(fā)現(xiàn)了今夜江離淮的不對勁。 這個人,真是奇怪,明明看起來是沒心沒肺的樣子,可為何有時會給人一種慘兮兮的錯覺呢,單看他的身影,竟生出一絲悲寂之感來。 “沐沐美人,花耐寒究竟有什么好的,我看他人冷又無趣,平日對你也是冷漠如冰,為何你甘心留在他的身邊?” 忽然,江離淮問道。 玉沐沐好奇看他,隨后道,“我是他的玉醇夫人,他是我的夫君,自然我該陪著他?!闭f著,皺了皺眉道,“江公子以后莫出此言了,我對夫君情深一片,還請江公子莫對夫君言語不敬?!闭f著這話,玉沐沐忍不住都佩服自己,她在花耐寒面前要演戲,沒想到現(xiàn)在在別人面前還得作出一副對花耐寒深情款款的模樣來。 江離淮沉默看她片刻,臉上笑容斂了斂,又問,“你是因為是他妻妾才如此,那如果從未嫁予花耐寒呢,為何只是相處短短幾日卻能牽掛多年?” 他在說誰? 莫非還有人對花耐寒動了心? 玉沐沐發(fā)現(xiàn)江離淮握緊了拳頭,她心里一動,試探著問道,“江公子,你的心上人看上我家尊主了?” 誰知江離淮一怔,又嘻嘻笑了起來,“是啊,沐沐美人兒,你對花尊主癡心一片,可著實讓我傷心了?!?/br> 他顯然又開始說胡話了,這個人正經(jīng)不到一刻又開始每個正形了。 “瀟瀟jiejie既然回來了,我自然更要去見她,告辭了?!彼齻?cè)身往前走。 只聽江離淮幽幽的聲音傳過來。 “沐沐美人兒,你說胭姑娘獨自一人居然能從掩瘴淵平安歸來,此事奇不奇怪呢?” 玉沐沐回頭看他。 江離淮卻對她輕輕一笑,擺擺手道,“別人的事與我江某人又有何干系,不想了不想了,還是回去洗洗睡嘍。” 玉沐沐看著他的背影片刻,低垂了眉眼,隨后轉(zhuǎn)過身繼續(xù)往前。 剛走沒幾步,她卻猛地撞上一個人的胸膛。 隨后玉沐沐的手腕被人握住。 “心不在焉,你這是要做什么?” 玉沐沐一抬頭,面前之人卻是花耐寒,她怔了怔,“尊主。” 花耐寒好看的眉眼此刻微蹙,夜風將他一身衣袍呼呼吹起,他寬大的袖擺拂到玉沐沐臉上,輕輕柔柔,帶著他身上特有的清新之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