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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的目光全在阿靈身上,看著阿靈時他的眸子溫柔又多情,就像看著世上最珍貴的寶物一般。 “好阿靈,你過來?!蹦悄腥溯p聲喚道。 阿靈卻搖了搖頭,“辰哥哥,沐沐是我好不容易才遇見的朋友,她剛才沒有傷害我,你不要?dú)⑺?。?/br> 男人的目光又看向玉沐沐,一瞬間,目光里似乎盛滿了來自冰山的冷意。 玉沐沐暗道,這人變臉可真快。 “玉沐沐?你何以進(jìn)來這里?” 他說話時,周身帶著一種強(qiáng)大的壓迫感及居高臨下的藐視。 玉沐沐輕嗤了一聲,她的嗓子此刻又干又啞,每發(fā)出一個聲音都疼的厲害,剛才這人下手不輕,若不是阿靈求情,想必自己已經(jīng)沒命了。 她輕輕哼了一聲。 這種目光她看得多了,花耐寒看她時,只要不在床上,大多就是這種冰冷冷的目光。 在花耐寒那里她得強(qiáng)迫自己收斂脾性,可現(xiàn)在她卻是絲毫沒有顧忌的。 玉沐沐迎上他冰冷的目光,道,“我是怎么進(jìn)來的,這恐怕得問問兄臺你了,兄臺養(yǎng)了這么大一棵既能吸人血又能把人又拖又拽的樹,難道兄臺自己心里沒有數(shù)么?” 那男人瞬間瞇起了眼來,“敢如此對我說話,你活得不耐煩了?” 好狂戾的男人。 玉沐沐可不怕他。 正要反諷幾句,一旁阿靈目光帶著請求看著對面的男人。 “辰哥哥不要這樣說話,會嚇著沐沐的,沐沐真的沒有惡意。” “阿靈,防人之心不可無,這個女人來路不明,他剛才沒有對你不利,不代表以后不會,你太善良,太容易輕信他人了,我不能冒險,絕不能讓來歷不明的人待在你的身邊?!?/br> 說完就凌空一掌,打向了玉沐沐。 玉沐沐胸口瞬間一痛,隨即吐出一大口血水來。 “沐沐!” 阿靈震驚的看著玉沐沐,她嘴角的血又紅又艷,恰時,一絲鮮血的血噴濺在了阿靈蒼白的臉上。 臉上的觸感滑膩,阿靈顫抖著手指抹去臉上的血跡,神情突然有些怪異。 突然她“啊”的大叫了一聲。 那男人似乎怕嚇到了阿靈,忙溫聲道,“阿靈,你莫怕,過來,我不會傷到你?!?/br> 阿靈神情怔愣了片刻,突然伸手擋在了玉沐沐的面前。 饒是玉沐沐也沒想到她有這樣的勇氣。 “辰哥哥,你若要?dú)⒘算邈?,就先殺了我吧。?/br> 那男人似乎不可置信,“ 阿靈,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么,我怎么可能忍心傷害你?”他向阿靈伸出手來,“你過來,來到我的身邊。 ” 阿靈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桌上放著的一碗紅色的湯藥。 那是每隔一段時間,他的辰哥哥就要為她配置得藥。 阿靈忽然奔了過去,猛然拿起那藥碗,摔在了地上。 “砰”的一聲。 藥碗碎裂,紅色的汁液撒了滿地。 “阿靈!”男人急聲道。 阿靈眼里流下淚來。 “辰哥哥,你若不愿動手,就讓阿靈自己來,辰哥哥如若不放過沐沐,那我就再也不喝藥?!?/br> “你為什么要救一個毫不相干的人?”那男人道,“你可知這一碗藥需費(fèi)我多少心力才能煉制而成?” 阿靈道,“我愿意救沐沐,就一如我當(dāng)初看到辰哥哥,會選擇毫不猶豫救下辰哥哥你一樣?!?/br> 那男人似乎想到了什么,目光一下子變得復(fù)雜起來。 隨即他嘆了一口氣,目光憐惜的看向阿靈,“罷了阿靈,我不殺她就是了,你不要哭了,你一哭我的心就痛了?!?/br> “辰哥哥……” 阿靈終于奔過去抱住他,“對不起,就讓阿靈任性一次吧?!?/br> 男人溫柔的撫摸著阿靈的頭發(fā),目光里滿是柔情。 “我再去為你調(diào)試一碗藥來,阿靈。” 男人說完又冷冷看向玉沐沐,“既然阿靈選擇留下你,你便好生陪著她,逗她開心,陪她笑,若一旦讓我發(fā)現(xiàn)你心懷叵測,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玉沐沐剛才受他一掌,此刻嘴里血?dú)夥河浚_不了口,她看著男人走出屋外。 阿靈將玉沐沐扶到榻上,輕輕為她擦拭嘴角的血跡,看著帕子上的血,她怔了怔片刻,隨后放在鼻息之間聞了聞。 只聽她輕聲一嘆,“原來血就是這種味道,我?guī)缀蹩焱涍@種味道了……” 靜養(yǎng)了片刻,玉沐沐已經(jīng)能勉強(qiáng)說出話來。 玉沐沐撫著胸口喘息了片刻,開口道,“人乃血rou之軀,受了傷便會流血,血的味道嘛,自然都是一樣的,你的也是這種味道?!?/br> 阿靈看向玉沐沐的眼,“我不會流血,從二十年前我便再也不會流血了?!?/br> 玉沐沐吃驚。 她看著阿靈灰敗的面孔,心中一緊。 不會流血? 那豈不是活死人? 阿靈似乎看出了玉沐沐的疑惑,揚(yáng)了揚(yáng)唇角,笑容里帶著一絲苦澀,“我從小身子不好,二十年前陽壽至盡,是辰哥哥尋來秘藥加以煉制,我這才能茍活度日?!?/br> 玉沐沐看著阿靈良久說不出話來,眼前這個姑娘,能哭能笑,能跑能動,可竟是已經(jīng)死過一次的人了。 再想到她說得“秘藥”…… 難道剛才那個男人吸取村民的血液便是為了煉制這能讓人起死回生地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