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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夜晚,寂靜的鄉(xiāng)間小路。 他看了地面良久,隨后嘴角緩緩勾起一抹冷意。 玉沐沐與江離淮從屋子里走了出來。 玉沐沐道,“我們前前后后找遍了,那些屋子里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可疑的魔人?!?/br> 江離淮點(diǎn)了點(diǎn)頭,現(xiàn)在他們就像是被困在一張看不見的網(wǎng)里,那叛將悄無聲息殺了人,他竟然毫無察覺,現(xiàn)如今又發(fā)現(xiàn)不了任何有利的線索,難免心情郁悶。 花耐寒只道,“興許那叛將今晚根本沒有在村子里現(xiàn)身呢?” “什么意思?” 江離淮忙道。 玉沐沐也疑惑的看著花耐寒,難道他發(fā)現(xiàn)了什么。 花耐寒道,“你去那些尸身上摸一摸不就知道了。” “司煉,你現(xiàn)在講話怎么喜歡兜圈子了?” 江離淮看了花耐寒一眼道,然而他還是聽了他的話,轉(zhuǎn)身進(jìn)了屋子。 此刻只剩下玉沐沐與花耐寒兩人。 玉沐沐看向花耐寒,見他看著地面似乎沒有再開口的意思。 她想了想,道,“尊主,妾身總覺得剛才那兩個魔人殺人的樣子著實(shí)奇怪,他們似乎刻意挑選身形不佳之人下手,如今那兩魔人死了,可村子里卻仍然有人死去,只怕那兩個魔人殺人不過是障眼法,掩蓋村民真正的死因才是他們的目的?!?/br> 她說完,花耐寒眸子向她看了過來。 漆黑的眸子里似乎有什么一閃而過,隨后玉沐沐聽他道,“你倒是比我想得聰明?!?/br> 這是認(rèn)同她的看法? 他很少這樣直白夸她。 可他說完這句話又移開了目光,閉口不語了。 這樣可不行。 玉沐沐想起那次在山林里被花耐寒丟下,他的心里現(xiàn)在只怕當(dāng)她是一個可有可無之人,需要了便半夜闖進(jìn)屋子睡上一覺,不需要了便晾在一邊理也不理。 況且現(xiàn)在是在看不見緣由的殺人現(xiàn)場,如此危險之地,他若是一時興起又丟下她怎么辦? 看來,她的感化之路顯然還需再加把勁兒。 玉沐沐當(dāng)即笑道,“妾身是尊主的女人,與尊主這樣如此聰慧的男人在一起,妾身自然耳濡目染通了些心思,這都是尊主引導(dǎo)得好。” 她時時刻刻表癡心,只怕把“情深一片”四個字寫在腦袋上了。 然而花耐寒卻只看了她一眼在沒反應(yīng)了。 玉沐沐在心里不覺輕嗤一聲,這人怎么就如此鐵石心腸呢。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便在這時,江離淮的聲音從一旁住戶家里傳了過來。 下一刻,玉沐沐已經(jīng)見他跑了出來。 他的臉上頗有些興奮,連語氣都帶著一絲迫不及待。 “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怎么回事?”玉沐沐問道。 江離淮喘了口氣,忙道,“我在那些尸體上摸了一把,卻不想剛觸碰到那些尸體,我這手指便散發(fā)出一股香味,而且還是那桂花香,這香氣竟是擦也擦不掉,我不得不施了術(shù)法才得以消除,我想,這些死去的村民早就被標(biāo)記了!” 玉沐沐反應(yīng)過來,卻是吃驚不已,被標(biāo)記了? 所以,這些村民早就成了那魔人的目標(biāo)! 可是,即使早就注定要死,可是卻被什么殺的呢? 江離淮若有所思,他腦子一向靈活,今晚被花耐寒一再刺激因而沒有細(xì)想,如今看出了一絲眉目,自然腦子開始清明起來,能想得更遠(yuǎn)。 他將目光看向花耐寒,這人恐怕一開始就看出了端倪罷。 見花耐寒目光閑閑的看向地面。 他又是一嘆,這個他竟也看出來了? 江離淮頓了片刻,低聲道,“能聞得到桂花香,可卻看不見桂樹,這難道不奇怪么”,他將目光也看向地面,“地上什么都發(fā)現(xiàn)不了,可若是那東西本就藏在地下呢?” 多日抓不到叛將的煩亂此刻全部涌上了心頭,他再也顧不了那么多了。 話音剛落,江離淮猛然神色一變,“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東西如此邪門,竟能同時取那么多人性命?” 手掌之下驀的燃?xì)庖粓F(tuán)熊熊火光,頃刻之間向地面襲去。 花耐寒面色一變,欲再阻止已來不及。 “轟隆”一聲巨響。 地面猛然被掀開。 玉沐沐驚呆了眼。 地底之下赫然是密密麻麻的樹干,也不知盤踞之地有多廣,只是錯綜復(fù)雜纏繞在一起,占滿了整個地下,每條樹枝泛著紅色,隱隱有些透明,細(xì)看之下,里面殷紅的液體緩緩流動,都往更深處流去。 那是村民的血? 玉沐沐面色一白。 便在這時,受到驚擾的巨樹劇烈抖動,隨即,無數(shù)枝干飛向地面。 玉沐沐便眼睜睜瞧著那枝干纏繞上她的周身,快如閃電般將她拖進(jìn)了地底。 四周一片黑暗。 玉沐沐什么也看不清,她只知道自己在不斷下降,在一根根交錯的枝干中層層墜落。 她不斷砸到粗壯的樹干上,全身上下都疼得厲害,摔得她頭暈眼花。 不知過了多久,她從一根樹干上跌落下來。 隨后,一陣光亮闖進(jìn)玉沐沐的眼眸。 玉沐沐摸著被砸得深疼的額頭,艱難的站了起來。 眼前竟然是一間頗為雅靜的屋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