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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庭院眾花在風中搖曳,人臉花妖此刻正伏在一株花上瘋狂吸入著花中靈氣,直至花株枯萎干涸方才作罷又去吸收另外一株花的靈氣。 院子里接二連三有花株萎敗。 玉沐沐恍然大悟,原來庭院中的花便是這般才枯死的。 可花妖到底受了傷,庭院花株的靈氣仍舊滿足不了它,玉沐沐看見它身上忽然飛出一片花瓣往萬庭院外面飄去。 片刻后門扉被推開,玉沐沐看見霓裳夫人走了進來,而之前飛出的那片花瓣正穩(wěn)穩(wěn)停在她眉心。 霓裳夫人目光呆愣無神,步伐也極為僵硬,一步步向著花妖走去。 玉沐沐以心傳音忙問天書,“霓裳夫人怎么了,看著不太對?” 天書道,“她眉心花瓣已經(jīng)攝入了她的魂魄,霓紅橙是被控制了?!?/br> 霓紅橙正是霓裳夫人本名,玉沐沐向霓裳夫人看去,只見她跪倒在花妖面前,從頭發(fā)拔下一根簪子刺向了自己的手掌,頓時鮮血四溢,可她卻像是感覺不到痛似的,臉上毫無表情,只是將受傷的手心伸向了花妖。 花妖吸吮著傷口,霓裳夫人的臉色越來越白,而花妖身上花瓣的顏色卻慢慢重新鮮艷起來。 時間慢慢流逝,院子里的風更大了。 花妖卻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霓裳夫人與花為伴,她身上的靈氣對于花妖來說是甘露也是力量的源泉。 玉沐沐急了,依照花妖這吸法,霓裳夫人怕是今夜會沒命。 花妖一心吸吮靈氣,根本沒注意到四周還有旁人,猛地被玉沐沐一掌擊中,她一口血吐出來,正好濺到玉沐沐手背上。 玉沐沐霎時感覺手背一陣灼熱,妖血落在玄菱紗上,玄菱紗一身金色驟然黯淡無光。 花妖厲吼一聲,一張嘴赫然變大向玉沐沐咬來,大有一口吞了她之勢。 玄菱紗眼看就要化為飛煙,可即使是在最后一刻它卻也保護著自己的主人,飛煙變成利劍的模樣徑直插入了花妖的血盆大口之中。 花妖倒地,玄菱紗徹底化為虛無。 玉沐沐又心痛又生氣,“你毀了我的玄菱紗!” 說完,她手心凝結(jié)波濤,就要向花妖擊去。 花妖剛才被玄菱紗打得不輕,眼睜睜看著玉沐沐向它襲來卻再沒了反擊能力,它認命的閉上眼。 一陣疾風呼嘯而來,玉沐沐只感覺手心一痛,猛然被疾風掀翻倒地。 一個黑色人影降落在她與花妖之間。 玉沐沐撐著胸口站起身來看著面前的人。 花耐寒現(xiàn)在過來又是湊什么熱鬧?這個家伙竟然打了自己,他腦子是不是壞掉了?! 他究竟分不分得清楚什么是敵是友啊? 玉沐沐剛要開口說話,卻不想花妖先她開了口。 “你不想我死,對么?” 它的眼里沒有了之前見到花耐寒的卑怯,反而灼灼生輝。 玉沐沐一怔,疑惑了的看了眼花妖,又看了眼仍是毫無表情的花耐寒。 花妖看著花耐寒笑了起來,“我就知道你還記掛著我,我就知道!季靈,你一直沒有忘記我對么?” 季靈…… 這名字怎么那么耳熟? 玉沐沐腦子里猛地一個激靈,季靈不就是一千年前花耐寒的名字么。 原來花耐寒與這花妖竟然是相識! 怪不得之前放走了這花妖! 玉沐沐抬頭去看花耐寒,就見他靜靜看著花妖,過了片刻,他低聲喊道,“師姐。” 原來還是師姐弟! 花耐寒這一聲‘師姐’顯然讓花妖激動不已。 看著它緊緊盯著花耐寒的目光,其中似有千言萬語,這明顯不是一個師姐看著師弟的眼神,玉沐沐直覺這一對師姐弟關(guān)系看著好像不那么簡單。 莫非一千年前的花耐寒與這花妖之間還有什么故事不成? 想到此,玉沐沐瞬間興奮起來,能聽到大魔王花耐寒的過往那該是何等有趣,她有心繼續(xù)聽下去,然而這時花耐寒卻偏偏一手指向霓裳夫人側(cè)臉看向了她。 “帶她走?!?/br> 冰冷的語調(diào)不容置喙。 玉沐沐低頭看了眼霓裳夫人。 花耐寒是想單獨與他的花妖師姐相處?雖然她特別能理解他們這種舊情人相見的激動,可是,她還想聽故事啊。 玉沐沐心有不甘,卻又不敢抗命,只好扶起昏迷的霓裳夫人。 經(jīng)過門扉時她忍不住回頭看了眼,恰好看見花耐寒將受傷的花妖扶了起來,那花妖目光繾綣,溫柔的看著他。 這兩人果真有貓膩。 卻不想,花耐寒突然側(cè)過臉來看向玉沐沐,玉沐沐瞬間嚇得肝膽俱裂,忙又匆匆回過頭趕快離開。 將霓裳夫人送到霓裳閣時,恰逢霓裳夫人醒來,玉沐沐輕描淡寫的對她講之前她在萬庭院的遭遇。 然而聽到自己萬庭院出了妖物,霓裳夫人還是心驚膽戰(zhàn),手不停哆嗦。 花耐寒與那花妖關(guān)系匪淺,玉沐沐不好說出他二人之間關(guān)系,只好說妖物已被尊主制服,霓裳夫人這才安了心。 玉沐沐回到玉醇閣門前時夜已經(jīng)過了大半。 她抬眸看了眼天上圓月,這個時辰了,花耐寒還在萬庭院么? 那花妖既然是他師姐,之前應(yīng)該也是玄天宗的弟子才是,按理說玄天宗不會收一只妖物為徒,那花妖身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