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換嫁人生 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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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有大白天做這種事兒的,真的是丟死人了。 陸書陽知道自己的小妻子害羞,他索性穿了衣裳下了地,給沈夏至留了空間。 沈夏至聽著陸書陽的腳步聲走遠(yuǎn),這才從被子里出來迅速地穿好衣裳。 她剛把頭發(fā)梳好,陸書陽就抱著柴火將他們屋里的爐子生了火,還弄了一大鍋水。 “正好娘他們都不在家,你可以好好洗個澡,我?guī)湍愦瓯??!?/br> 沈夏至耳朵尖都紅了,“不……不用,我自己可以。” 沈夏至洗了澡,陸書陽已經(jīng)做好了飯,雞蛋羹的香氣在東屋飄散開來。 “趕緊來吃,一會兒涼了就腥氣了?!?/br> 沈夏至在炕上坐下來,看著炕桌上兩碗雞蛋羹,還有兩個大白饅頭。 “饅頭給爹娘留著吧,我吃紅薯就好?!?/br> 陸書陽說道,“我給他們留了,這些是咱倆的。我媳婦兒跟了我,總不能吃不上喝不上的。” 聽陸書陽這么說,沈夏至才咬了一口饅頭。 陸書陽低頭將一個手帕遞給沈夏至,“給你保管?!?/br> 沈夏至打開一看,里面零零碎碎加起來一共有五塊多錢,“這么多!” “我早上給咱娘拿了三塊,這個是咱倆的,從今以后,咱倆的家你來當(dāng),我賺了錢都給你?!?/br> 沈夏至沒去問陸書陽到底做了什么,她也知道,很多事情是不好往外說的,而且,如果她沒看錯,陸書陽真的不像傳言那樣?!澳悄阕⒁獍踩?,其實錢多錢少不重要,人更重要?!?/br> 陸書陽覺得,娶了媳婦可真好,天天蜜里調(diào)油似的。 吃了飯,陸書陽想起沈夏至捧著的課本,“你想讀書嗎?” 沈夏至點(diǎn)點(diǎn)頭,“想,可是沒機(jī)會了,我今年都十九了。而且,都說讀書沒什么用,還不如去上工賺工分來得實在?!?/br> 陸書陽現(xiàn)在也不知道讀書有沒有用,但是,她媳婦兒喜歡,就去做唄。 “我雖然學(xué)的也不咋樣,畢業(yè)這兩年也忘了差不多了,但是教你還是可以的?!标憰栒f道,“不如,我教你咋樣?” 沈夏至一聽,眼睛發(fā)亮,“真的?” “當(dāng)然是真的!”陸書陽說道,“你要是信得過我,回頭有時間我就教你讀書認(rèn)字,我還會數(shù)理化呢,拿東西可有意思了?!?/br> “謝謝你,書陽,你對我真好?!?/br> 陸書陽撓撓頭,其實他有點(diǎn)兒吹牛皮了,數(shù)理化他上中學(xué)確實學(xué)了一些,可是他光知道玩兒,現(xiàn)在又畢業(yè)兩年,早忘沒了。 但是陸書陽告訴自己,為了自己媳婦兒,知識點(diǎn)再難,他也要重新學(xué)一遍! 一連兩天,沈夏至和陸書陽都沒去上工。 沈夏至每天將家里的活計攬了下來,而陸書陽像以前一樣,這兩天晚上就跑了沒影兒。 沈夏至在家,趙春菊也能放心些,等他兒子回來能吃口熱乎的,還有人陪一陪。 可是看陸書陽剛好了兩天,又接著不上工,連帶著自己的媳婦也在家懶著不出來上工,村子里免不得有人開始碎嘴。 這其中當(dāng)然書王素芬最愛說嘴,“我說他趙大娘,你這兒媳婦也不行啊,就來上工那兩天,再就偷懶不干了,你們陸家是娶回去一個祖宗啊??纯次壹伊⑶?,我讓干啥都不敢頂嘴,麻溜地去干?!?/br> 趙春菊仰著脖子得意著呢,“我們那是心疼兒媳婦,我家夏至不知道有多能干??墒?,我和他爹還能干得動,哪舍得讓夏至下地干活。這夏至啊,嫁到我們老陸家,就是來享福的。都已經(jīng)是新社會了,可不興讓兒媳婦干活那一套了?!?/br> 沈立秋在一旁聽的心里堵得慌,憑什么上輩子她嫁進(jìn)陸家就要累死累活的干活,卻沒有得到一句好話? 趙春菊也太偏心了! 臨近傍晚,陸書陽還在屋里睡覺,沈夏至將飯做好,等著趙春菊他們回來,可是趙春菊他們沒等回來呢,就聽到隔壁老張家有動靜。 她揚(yáng)起頭看過去,只見幾個大漢堵在了張海家門口,看上去兇神惡煞還挺滲人的。 沒多久,張海他們回來,正好將人堵了個正著。 第11章 楷模 沈立秋和張海他們老遠(yuǎn)就看到了這幾個大漢。 本來想轉(zhuǎn)過頭當(dāng)沒看見,可是人家就是來要錢的,怎么可能讓他們走呢? 再說,都堵到家門了,你不可能一輩子不回家。 王素芬上次沒見到有人來借錢,她就覺得,自己兒子有本事,不用她出錢,就能把媳婦娶進(jìn)門。 三口人都讓這幾個要債的大漢圍上了。 王素芬嚇壞了,“你們是干啥的?” “老太太,我們是干啥的,問你兒子,他知道?!?/br> 張海沒辦法,不能讓村里人看笑話,趕緊將人領(lǐng)進(jìn)院子。 “娘,我問他們借了錢,他們是來要債的。”張海壓低聲音告訴王素芬。 王素芬眼睛一瞪,“你咋還借錢呢?” “這個一句兩句說不清楚?!?/br> 要債的可不能等他們母子閑話家常,“我說兄弟,你可是說了,今天把錢給我們送去,這太陽都要落山了,我們一琢磨,哥幾個來拿,免得你跑一趟。趕緊的吧,借了三十塊,加上這幾天的利息,你再多給一塊就成,我們也不多要你的。你要是還不上,也給個痛快話,是給我們一條胳膊還是一條腿,你自己掂量?!?/br> 沈立秋一聽,這才多了四天就多了一塊錢,要是再不還,可就更還不起了。 張海哪有錢還啊,“哥幾個,你們等我一會兒。”他說著,將王素芬和沈立秋拉進(jìn)了屋里。 “娘,你那兒還有沒有錢,有點(diǎn)兒是點(diǎn)兒,我今天再還不上,他們是不會走的?!?/br> 王素芬眼珠子一轉(zhuǎn),“我哪有錢,家里啥情況你也不是不知道??墒谴蠛0?,你跟娘說,是不是那彩禮錢是你借的啊?” 張海點(diǎn)點(diǎn)頭,“娘,你能不能幫我出去借點(diǎn)兒,你也聽見了,還不上的話,你兒子的胳膊腿可就保不住了。” 王素芬顯然不相信,“給他們能的,還敢要我兒子胳膊腿?” 沈立秋在一旁說道,“他們明面上不敢,誰知道私底下啥時候動手?!?/br> 這一句給王素芬整愣住了,她一把將沈立秋推一邊,“都怪你,要不是為了娶你過門,我兒能借這么多錢?你去把彩禮錢從娘家拿回來,趕緊去!我告訴你,我兒要成了殘廢,都是你造成的!” 沈立秋很是無語,“明明是張海自己去借的錢,憑啥賴到我頭上!” 張海聽到他們吵架就頭疼,“行了,現(xiàn)在是吵架的時候嗎?趕緊想辦法!” 他吼完對沈立秋說道,“你娘那兒到底能不能拿來錢?就算給了你姐五十塊的嫁妝,那還剩不少呢,咋就說沒錢呢?你趕緊回家去,就說再拿不來錢救命,你們家二姑爺就是殘廢了,他們是想讓自己閨女和殘廢過一輩子嗎?” 沈立秋也不想和殘廢過一輩子,現(xiàn)在這種情況完全沒辦法。 她還沒等說話,王素芬說道,“我去,我去找親家母?!彼f著就竄出了院子。 沈立秋知道,他和張?,F(xiàn)在是一條船上的人,張海出了什么事兒,她也逃不掉。她還想以后過好日子呢,不能因為借錢的事兒,成了殘廢。 “要不,能不能再去大隊挪一點(diǎn)兒,回頭用工分抵?” 沈立秋恢復(fù)了正常的模樣,張海心里舒坦了不少,語氣也緩和很多,“大隊已經(jīng)挪了十五塊了,頂多再挪十五塊,我今年大半年的工分怕是都要抵出去?!?/br> 說到這兒,沈立秋就rou疼。 沈立秋看看隔壁,想起來沈夏至在家享福,她心里就不痛快。 “我有個辦法,你等我?!鄙蛄⑶镎f著就出了門,對著院子里幾個大漢說道,“幾位大兄弟,不瞞你們說,我家大海借錢確實是為了娶我過門,我們那彩禮錢啊,都給我jiejie當(dāng)嫁妝了,隔壁就是我姐家。” 沈立秋說著,還指了指陸書陽家的大門。 “就是這家,我姐兜里有錢,她還心疼我,保證不會看著我受苦,你們?nèi)フ椅医阋X,她指定給。” 幾個大漢也知道張?,F(xiàn)在指定是拿不出來錢,要是張海的大姨姐能給他們還錢那最好不過,反正,他們現(xiàn)在就是要拿到錢,誰給的不重要。 “你說的是真的?” 沈立秋點(diǎn)點(diǎn)頭,“當(dāng)然是真的,你看,那就是我姐。” 沈夏至本來沒想去看那幾個大漢來干嘛,也不想去聽老張家糟心的事兒。 趙春菊他們已經(jīng)回來了,她從井里打了水,剛把水拎上來,院子里就站了幾個大漢攔住了她的去路。 “你們干啥?我不認(rèn)識你們。而且,這是我家?!?/br> 沈夏至也沒覺著有什么怕的,現(xiàn)在是新社會了,任誰也不敢在別人家院子里亂來。 為首的大漢看著沈夏至,感覺這家的媳婦可真是夠嫩的,比那沈立秋還嫩,說話還嬌嬌軟軟的,比那沈立秋可好聽多了。 “你是沈夏至,沈立秋她姐?”大漢問道。 沈夏至轉(zhuǎn)過頭,正好看到沈立秋心虛地低下頭。“嗯,我是她姐,有啥事兒嗎?” 沈夏至這邊有動靜,趙春菊和陸向東他們都出來了。 “你們干啥的,找我家夏至干啥?”趙春菊趕緊將沈夏至護(hù)在身后。 那大漢笑了笑,“嬸子,你別怕,是這么回事兒,這沈夏至的meimei和妹夫欠了我們?nèi)粔K錢,我們就是來要債的,沈夏至這當(dāng)jiejie的,總不能看著這meimei和妹夫還不上錢吧?!?/br> 趙春菊一聽,火氣就上來了,扯著脖子朝著隔壁老張家喊,“要不要臉啊,自己欠錢找我兒媳婦干啥?這天底下就沒聽見過這樣的道理!” 沈夏至想了想,然后拉拉自己婆婆的袖子。 然后對那幾個大漢說,“你們說張海和沈立秋問你們借錢了,有字據(jù)嗎?” 大漢一聽,從懷里拿出一張紙,“白紙黑字,還按了手印。” 正好陸紅蘭過來,沈夏至讓陸紅蘭幫忙看看這借據(jù)有沒有問題。 陸紅蘭看完以后低聲對沈夏至說,“嫂子,張海去借的錢,說是就借一個月,超過一天給五分利,這利可挺高啊?!?/br> 那大漢說道,“這可不是我們誆騙你,她姐啊,你要是有錢就趁早替他們還了,我們拿錢就走人。” 沈夏至說道,“幾位兄弟,這借據(jù)上面,寫字的是張海,簽名的是張海,按手印的也是張海。他姓張,我姓沈,還沒有不是一家的人替他還錢的道理。” 幾位大漢一聽,這看起來嬌弱的小媳婦,說話還一套一套的?!澳鞘悄忝梅?!” “我meimei和妹夫說讓你們來找我要錢,你們就來找我要錢。他們要回頭說你們?nèi)コ允?,他們就給你們錢,那你們還打算去吃屎嗎?”沈夏至聲音淡淡的,可說出來的話卻能將人噎死。 趙春菊和陸紅蘭憋著笑,差點(diǎn)兒憋出內(nèi)傷。 “你……你這小媳婦咋說話呢?”那幾個大漢明顯不滿意。 沈夏至看他們幾個也不像是蠻橫不講道理的人,她繼續(xù)說道,“我說話是不中聽,可就是這么個道理不是?幾位兄弟,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可你們總得找正主去,我沒錢,就算有錢,也不會給他們還。況且,這個事兒,你去大隊,去公社,去縣里,去公安局,也沒有我給他們還錢的道理,你們說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