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界為何如此有病 第2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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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熱的吐息繚繞耳邊,謝星搖輕吸口氣,腦子里一團亂麻,熱得發(fā)懵。 她能察覺出異樣的古怪。 無論是晏寒來的動作還是言語,清一色曖昧至極。 床褥被鋪在山洞角落,她睡于里側(cè),這會兒后背貼上冰冷石壁,雙手則將少年輕輕抱住,保持著這樣的姿勢動彈不得。 過于guntang的氣息仿佛能將雨夜消融。 雙目中的視野消失之后,晏寒來的每次呼吸、每個吐字、甚至于每一回顫抖,都能被她清楚感知。 謝星搖覺得……即便是那些輕微的顫抖,也蘊藏著令人心慌意亂的欲意,鋪天蓋地席卷而來,將她裹挾其中。 不像發(fā)燒,不似惡咒發(fā)作。 一個天馬行空的猜想陡然浮于心頭,她屏住呼吸,心覺荒謬。 來不及細想,懷里的晏寒來輕輕一動。 他被惡咒纏身,識海劇痛不已,分化又帶來無窮無盡的綿延guntang,灼痛陣陣。 靜默間,少年感受著那道漸生漸洶的異狀,默念一道清心訣:“謝姑娘?” 謝星搖猛地回神。 方才這一分心,她忘記了手上撫摸的動作。 倘若在這種時候開口說話,總讓人覺得不好意思。她搖搖頭,掌心靈力匯聚,又一次摸上狐貍生滿絨毛的雪白耳朵。 被惡咒貫穿全身,此時此刻,他本應(yīng)十足難受。 然而當(dāng)她重新開始撫摸,耳邊闃然,熱意彌散,陡然響起晏寒來的輕笑。 * 深海小世界,地牢。 溫泊雪被冷得打了個哆嗦。 這地方分不清白天黑夜,更弄不清楚此時此刻的時間。 他們和顧月生達成了合作,由后者提供地牢路線圖,從而為他們搏得一次逃出生天的機會。 靈狐少年所言不假,為了防止有妖魔越獄,這座地牢被建造得十足復(fù)雜,條條長廊蜿蜒盤旋,好似迷宮。 不止如此,四面八方還設(shè)下了不少機關(guān)陣法,若是擅闖,定會死相慘烈。 萬幸他們沒有一時沖動,開著跑車沖出去。 溫泊雪攏了攏衣襟,朝著掌心哈出一口熱氣。 萬一他們逃脫失敗,被抓捕時身上揣著張路線圖,南海仙宗見到后,定會明白弟子之中生出了內(nèi)jian。 為了確保顧月生不被懷疑,合作不能留下一絲一毫的痕跡—— 也就是說,他們必須在有限的時間里,將路線圖牢牢記下,然后交還給顧月生。 “折磨?!?/br> 月梵神色復(fù)雜,雙目失去高光:“我在上學(xué)時候就討厭背書,沒想到來了修真界,居然還要記這種東西?!?/br> “誰又不是呢?!?/br> 曇光嘆氣:“修這么復(fù)雜,南海仙宗的弟子不會覺得麻煩嗎?傷敵八百自損一千,厲害?!?/br> 不過這也能夠看出,南海仙宗在想方設(shè)法阻止妖魔逃出去。 地牢里見不得光的丑事一旦被爆出,他們就完了。 撇開別的不談,他現(xiàn)在迫不及待,只想看到這個惡臭宗門被挫骨揚灰。 曇光拍拍腦門,看一眼溫泊雪。 作為一群老鄉(xiāng)中最老實的老實人,溫泊雪不懂得任何記憶技巧,心里只有一個念頭: 背,使勁背,死記硬背。 這傻孩子,眼珠子都快看出來了。 認真端詳眼前的地牢路線圖,曇光開始記憶。 沒想到堪堪記到一半,身邊就響起一道淡漠男音。 樓厭:“記下了。” 月梵驀地抬眸。 溫泊雪怔怔仰頭。 曇光也覺得不可思議:“這么快?” 樓厭嗯了一聲:“這具身體有化神修為,記東西很快?!?/br> 他頓了頓:“而且《奇跡冷冷》有照相功能,我已經(jīng)拍下來了?!?/br> 對哦。 月梵恍然大悟。 她怎么就沒想到,作為一款美少女換裝游戲,《奇跡冷冷》能夠三百六十度無死角拍照留念,堪比自由活動的人形攝像機。 這這這,這算不算是一種意外之喜? “記住地圖,接下來就得想想,應(yīng)該怎樣避開巡邏的弟子了?!?/br> 月梵道:“他們分散在地牢里的各個角落,只要被發(fā)現(xiàn),我們就鐵定沒轍?!?/br> 她說著輕撫下巴:“不過……只要能通過一關(guān),抵達地牢外的懸崖峭壁,我們聯(lián)系上搖搖的幾率就大大提高了?!?/br> 曇光點頭,輕拍溫泊雪肩頭:“加油。” 在《人們一敗涂地》里,橡皮泥小人能無視高度與傾斜度,肆意攀爬。 在以往,這個設(shè)定自始至終派不上用場,今時今日,終于能發(fā)揮一點作用。 絕壁陡峭,乃是防止妖魔逃脫的最后一道關(guān)卡,也是最難于登天的一道關(guān)卡。 在身無靈力的情況下,常人幾乎不可能登頂。 等溫泊雪毫不費力爬上去,南海仙宗的弟子們見到了,定要驚掉下巴。 他們正看著地圖,絕不能被巡邏弟子發(fā)現(xiàn),只敢待在角落里竊竊私語。 一時間四下寂靜,毫無征兆地,隱有微風(fēng)拂過。 可這座不見天日的地下牢獄,它并不通風(fēng)。 月梵抬眼,聽見一道似曾相識的男聲。 是那位魔域左護法。 “扶玉!” 男人咬牙切齒,應(yīng)是向前邁了幾步,有叮鈴哐啷的鐵鏈聲傳來耳邊。 想來是被鐵鏈子牢牢縛住了。 “你這卑鄙小人,喪心病狂!” 左護法義正辭嚴,嗓門愈大:“身為名門正派,卻是個道貌岸然、利欲熏心之輩,可恥可恨,想想你爹娘祖宗,他們定在為你蒙羞!” 月梵不動聲色,看看樓厭。 怎么說呢。 這位魔域左護法……怎么連罵起人來都文縐縐的,像在成語接龍。 這個念頭匆匆掠過,長廊里響起笑音。 “看來這位道友余力充裕,還能活蹦亂跳?!?/br> 扶玉笑意不止:“不如加大一些今日的鞭刑……期待再見面,道友仍能如此趾高氣昂?!?/br> 他用了“道友”一詞。 左護法看上去又呆又耿直,不過照目前看來,南海仙宗應(yīng)該并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溫泊雪眼皮一跳:“鞭、鞭刑?還是今日份的?” 左護法被關(guān)在這兒這么多天,不會每天都在受折磨吧。 他目光悄然,掠過身邊的樓厭。 果不其然,后者雙眸沉沉,生出幾分暴怒的冷意。 “鞭刑?堂堂南海仙宗扶玉長老,居然只能用這種不入流的下三濫手段?!?/br> 左護法嘲弄冷笑:“你也只能在這兒逞逞威風(fēng),等離開小世界,準(zhǔn)被我打趴下?!?/br> 他毫不掩飾言語里的鄙夷,不消多時,走廊里傳來某種東西倒地巨響。 緊隨其后,是男人痛極的悶哼。 應(yīng)當(dāng)是被扶玉的靈力擊中了。 “道友遲早會明白,究竟是誰在逞威風(fēng)?!?/br> 扶玉喉音清冷,如冰如泉,開口卻讓人不寒而栗:“還有不少時間,我們不介意慢慢陪你玩?!?/br> 顯而易見,這是個大變態(tài)。 他說得云淡風(fēng)輕,很快惹來另一聲屬于女人的嗤笑。 “大祭司不開心?” 扶玉聽出嗤笑的源頭,體貼問詢:“怎么了?” 分明是明知故問。 “沒怎么。” 鮫人大祭司在另一邊牢房開口:“不過是入眠時忽然聽見一聲犬吠。那犬吠不明出處,吵嚷得很,我特意來看看?!?/br> 扶玉不惱,笑意依舊:“原來如此。不聽話的狗,確實需要好好管教?!?/br> “這就是……扶玉長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