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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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山晴樹重來一世,還是百年前的那個樣子。 沒辦法,居山晴樹一本正經(jīng)的說瞎話,我現(xiàn)在是病患,麻煩照顧一下病患的心理健康。 他之前傷的比這嚴重了不知道多少倍的時候可一點都沒有說過要照顧他的心理健康這種話。 產(chǎn)屋敷認輸:好吧我照顧你的心理健康,我絕對不會和其他人提起你剛剛說的話。 你在看書嗎?他看了看那本被居山晴樹放到一邊的書,這本是之前分配房間的時候放在這里的,我覺得你會喜歡。 事實上這本書只是他剛剛為了裝樣子隨手從柜子里拿的。 居山晴樹心虛的摸了摸鼻子。 你還有什么其他想看的嗎?產(chǎn)屋敷隨手翻了翻這本書就把它放了回去,我可以讓人給你找。 嗯居山晴樹思考了片刻,我覺得我需要一個手機。 我可以自己上網(wǎng)的。他認真道。 二十一世紀了,他什么書網(wǎng)上找不到。 產(chǎn)屋敷耀哉: 好吧是他想多了。 現(xiàn)在的青少年還有不玩手機的嗎! 守舊派鬼殺隊前主公,產(chǎn)屋敷家族現(xiàn)繼承人,產(chǎn)屋敷耀哉郁悶的想道。 不過這畢竟是居山晴樹的要求,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他會沒有手機就是了。 好吧,哆啦A夢產(chǎn)屋敷耀哉有求必應,不過得等你眼睛好一點了才行,不然屏幕發(fā)出的強光還是會刺激到眼睛。 具體什么時候可以用就要看小忍了。 他不動聲色的把居山晴樹之前的威脅還了回去。 居山晴樹: 為什么百年不見,他記憶中一臉慈愛的鬼殺隊謎之主公會變成這個樣子。 他這是算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產(chǎn)屋敷耀哉看著他郁悶的表情,終于笑出了聲。 對了,居山晴樹迅速把剛剛的吃癟扔到了腦后,我聽說你最近很忙。 產(chǎn)屋敷耀哉好像今天早上一大早就出去了,他在實驗室里的時候聽見實驗員說的也是鬼舞辻無慘暈倒的那個會議就是產(chǎn)屋敷家族有關的。 所以他給產(chǎn)屋敷耀哉找了多少麻煩簡直可想而知。 你要是很忙的話就不用在這里陪我了,反正他也不是真骨折,不然的話耽誤了你白天的時間,你晚上要熬夜加班的話蝴蝶得生吃了我。 也還好吧,產(chǎn)屋敷耀哉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畢竟無慘再找事,鬼舞辻家族那邊的其他人也不會拿我們怎么樣。 你知道的吧?他確定道,無慘在成為鬼之前曾經(jīng)是產(chǎn)屋敷家族的體弱少爺,在陰差陽錯成為鬼之始祖擁有了無盡壽命之后才改了姓。 所以到了這里他攤攤手,鬼舞辻那邊其實是產(chǎn)屋敷家族分出去的支族。 作為新興才幾十年的支族,鬼舞辻無慘估計很難撼動產(chǎn)屋敷那邊的地位。 不過居山晴樹很快理解了產(chǎn)屋敷的意思。 雖然不能撼動地位,但鬼舞辻無慘能惡心人啊。提前一步半聘半綁架的帶走東大的專家,在各種方向上給產(chǎn)屋敷耀哉找事,暗戳戳在各種項目上使絆子,這絕對都是鬼舞辻無慘能干出來的事。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這孫子絕對是那種處處給你放暗箭惡心人的類型。 傷敵一千自損一千八,只要對面是鬼殺隊的各位,鬼舞辻無慘就一定會做這門生意。 居山晴樹:他也真是無語住了。 你要說鬼舞辻無慘圖啥吧,他啥也不圖,就圖個產(chǎn)屋敷耀哉不爽,這你還能說什么。 對,產(chǎn)屋敷看了一樣了然的表情,無奈說道,就是你想的那樣。 沒有人比你的敵人更了解你,所以這個世界上也沒有人比鬼舞辻無慘更懂怎么惡心他了。 確實在這里待的有點久了,他無奈的起身,我得去處理公司的事務了。 趁著這幾天鬼舞辻無慘暈倒沒有人給他找事,他得趕緊把這些關鍵的東西處理完,省得無慘醒了繼續(xù)到處找事。 居山晴樹對此表示了深切理解。 產(chǎn)屋敷耀哉真是太慘了,但是他又不懂這些,而且還裝著瘸,又不能出門。 只能在心里意思意思支持一下他了。 居山晴樹心安理得的又躺了回去。 變故就是在這個時候突發(fā)的。 站起來準備轉身離去的產(chǎn)屋敷耀哉忽然毫無預兆的向前傾了一下,接著就猛地吐出了一口鮮血。 艷麗的紅色瞬間在居山晴樹的被子上綻出一朵血色花朵,緊接著這朵花的締造者就失去意識,直接暈了過去。 居山晴樹嚇了一跳,一瞬間都忘記了自己還瘸著腿,下意識就想從床上站起來接住向后倒過去的產(chǎn)屋敷耀哉。 蝴蝶忍為了真實性給他涂抹的藥物讓他的腿部現(xiàn)在還是一片僵直,猛地站起來接住產(chǎn)屋敷耀哉的居山晴樹控制不住的和他一起栽到了床上。 為了保護住產(chǎn)屋敷,居山晴樹幾乎是下意識的把自己作為了rou墊,在栽下去的一瞬間就墊到了他身下,最先接觸到了被子上的一片模糊的血色。 現(xiàn)在這個房間簡直像是什么兇殺案現(xiàn)場。 產(chǎn)屋敷和鬼舞辻無慘兩個人的身體狀況簡直不相上下,居山晴樹感覺頭都開始疼了。 他之前分明是在蝴蝶兩姐妹面前逞強,無慘命不久矣,得不到有效治療的產(chǎn)屋敷再拖下去也得下去,這兩個人簡直是要同歸于盡。 這樣下去不行。 居山晴樹從產(chǎn)屋敷耀哉口袋中摸到手機,給蝴蝶忍先打了電話過去。 現(xiàn)在知道他是鬼的只有這兩人,再加上兩人是產(chǎn)屋敷的醫(yī)生,不管是從那個方面考慮都應該先給她打電話。 接到電話的蝴蝶忍也明白他的考量,在得知了主公暈倒的震驚只余還不忘再三叮囑他不要出去也不要叫其他人來。 這本來只是個例行叮囑,現(xiàn)在那么大一個太陽掛在天上,他想出去估計也出不去。 但令她沒想到的是,掛斷電話的居山晴樹嫻熟的開始了他第n次不遵醫(yī)囑的行為。 知道東大那個專家現(xiàn)在在實驗室內的只有他,知道實驗室位置的也只有他,如果不想讓鬼殺隊的眾人知道實驗體的事情的話,就不能告訴他們這兩件事。 產(chǎn)屋敷的病再拖下去保不準得真和無慘同歸于盡,既然無慘綁了專家走,他就去把專家綁回來。 至于怎么出去嘛 他現(xiàn)在可是跟宇髓天元和富岡義勇都有謎之緋聞的八卦女主角,做一些適當?shù)姆雷o防止被媒體拍到是很正常的吧? #請容我給你介紹一下二十一世紀第二項偉大發(fā)明遮陽傘與防曬衣# 第112章 寬敞明亮的實驗室大廳。 不提這是實驗室, 或者不去看周圍那些支線通向的房間中復雜的設備與研究的話,大概沒有人第一眼會覺得這里是實驗區(qū)域。 光可鑒人的大理石地磚和極簡風格的白墻與不銹鋼墻板盡職盡責的反射著頭頂上炫目的白光,把整個大廳的亮度起碼提高了一倍, 十分妥帖的照亮了大廳內所有的邊邊角角。 如果不是這座深埋地底的實驗室真正的主人想響應低碳環(huán)保節(jié)能用電的話,那就很難不去懷疑其實最開始設計師是從愛迪生舉鏡子救mama那里得來的靈感。 來來往往穿著白大褂的實驗員正在這個大廳中穿梭,經(jīng)過大廳中間的升降梯,然后走向自己想要去的實驗區(qū)域。 聽說boss今天又轉回醫(yī)院了?升降梯旁,一個拿著文件夾的實驗員問道。 不該你知道的,少亂打聽。站在他對面另一個實驗員冷冷回道。 這就沒意思了吧?拿著文件夾的實驗員挑挑眉, 前幾天boss一醒來,不就連夜從醫(yī)院被抬去了你們實驗區(qū)域。 他輕佻地拍了拍神情嚴肅的實驗員肩膀:怎么最后你們裁員不說,boss還轉回醫(yī)院去了。 如果居山晴樹現(xiàn)在在這里, 就能發(fā)現(xiàn)這個神情嚴肅的實驗員正是那天把他從罐子里撈出來的時候為首的那個負責人。 這不行啊, 負責人對面的實驗員裝模作樣的嘆了一口氣,你們拿著最高的經(jīng)費, 干著成功率最低的實驗, 我聽說前幾天你們試驗品又失敗了,所以現(xiàn)在是boss一氣之下裁員了? 其實你們實驗室有幾個實驗員,我還挺喜歡的,他露出遺憾的表情, 早知道你們會被裁, 我應該先把人要過來。 半天沒有等到負責人的回復,實驗員后知后覺的說道:哦,抱歉, 我應該先對你們的實驗項目被叫停先表示遺憾的。 負責人:我是一點也沒看出來你遺憾。 你這眼中的幸災樂禍快要溢出來了。 面前這個實驗員是隔壁實驗區(qū)域牽頭實驗的主研究員, 一直對他們拿的經(jīng)費最高心懷不滿。 作為用來保鬼舞辻無慘狗命的兩個部門, 他們一個研究人造鬼, 一個研究人造器官,鬼舞辻家族的各位把希望寄托于全身器官替換,無慘深知他的病不是換器官能好的,于是又自己從里面挖了幾個能力和履歷都不錯的實驗員,單獨劃出來開了一個部門,準備走上輩子的老路繼續(xù)做鬼。 負責人就是從原先的造器官部門被挖去造鬼的。 由于無慘偏心,自從開了這個部門,實驗室內大頭資源就開始傾斜,資金人員設備也全部優(yōu)先提供他們。怪不得研究人造器官那邊的主研究員會看從自己部門分出去的負責人不爽,特地在他們裁員之后來大肆嘲諷。 眼看著負責人的臉色越來越差,隔壁部門的主研究員終于感覺扳回一局。 你們資金再高再受重視,還不是在失敗后被裁員被關停實驗。 有苦難言的負責人:行了行了你差不多得了。 停止實驗是因為他們造出成功的實驗體了,人員剪裁是因為實驗體跑了大家都不敢干了,至于boss被轉回醫(yī)院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他是為了避實驗體的風頭。 講道理,他也很想避風頭啊。 徒手撕開無菌室大門的實驗體誰不想避風頭!要不是他是負責人目前不能跑,誰跟你這這里聊天!更別說如果實驗體被外界的人發(fā)現(xiàn),這整個實驗室的人難逃其咎,人造器官和人造人誰比誰高貴,反正都犯法。 大概也就是號子里蹲二十年和三十年的區(qū)別吧,負責人深沉的嘆了口氣。 昨天實驗體跑了之后一堆心思活絡的研究員紛紛開始給自己找下家,今天能來上班的都是面子上過不去的,還有大批人直接請假。但是實驗室中不同區(qū)域之間不互通,在別人看來,停了實驗,實驗員又大幅減少的部門就是被關停實驗裁員了。 但從某種意義上講,能造出這種實驗體的他們部門還挺成功。 但負責人又不能把這些告訴他。 他們實驗室的研究內容到目前為止都沒有解禁,他總不能告訴這個前同僚:哈哈想不到吧我們實驗室是造人的,前幾天實驗成功,造了一個金剛狼出來,手撕了無菌室大門之后跑了,大家都有點慫包括你boss,所以大家都跑了。 不同實驗區(qū)域之間不能交流實驗內容,于是他僵著一張臉干巴巴開口道,再這樣我要報告警衛(wèi)了。 對面的研究員:? 你認真的?他說,大廳沒有保衛(wèi)員。 不然他為什么要在大廳開嘲諷。 在大廳內不設置站崗的保衛(wèi)大概是為了防止雪盲癥。 乳白色的地磚,雪白的墻壁,來來回回穿著白大褂的研究員,還有通體透明聯(lián)通地面和上層區(qū)域的升降梯。目之所及全是白色,任何一個人在這里待三個小時以上絕對會不幸罹患雪盲癥。 當然了也可以試圖通過盯著來來回回研究員們的頭頂來預防患病,就像那些在雪中進行工作的人們會在白茫茫的雪地中插上幾根樹枝一樣。 前提是盯的研究員沒有禿。 很遺憾,在這樣一個精英實驗室內,能夠入職,大家都是用頭發(fā)換取了力量。 換言之,也許實驗員們的頭頂要比地板更閃亮。 居山晴樹從升降梯下來的時候就是看見了這個景象。 【系統(tǒng),我要瞎了。】他瞥了一眼下面,就不忍直視的收回了視線。 這是植發(fā)中心還是研究室,無慘選人是看有沒有頭發(fā)來選的嗎?真是善惡終有報,前腳跟產(chǎn)屋敷撒謊說他眼睛不能接受強光刺激,后腳就給他來了一地閃亮的燈泡。 他走的那天鬼舞辻無慘剛剛被從醫(yī)院抬來實驗室,無數(shù)爭相表現(xiàn)試圖在無慘面前刷存在感的負責人們,全部堆在無慘所在的區(qū)域。至于他們手下的實驗室,為了給boss制造出良好的形象,大家都在緊鑼密鼓的進行著各自的實驗。 就算是手上目前沒有活也要做出一副很忙的樣子,像極了老師來查晚自習的時候沒有做作業(yè)卻又隨便摸了一本書來裝作用功的你。 所以當時他幾乎是一路暢通無阻的借著系統(tǒng)給他開的權限走出了這一層實驗區(qū)域。 誰能想到就是隔了一天回來,這里就變成了一片行走燈泡的海洋,真是太辣眼睛了。 尤其是升降梯的出口旁邊還站著兩個格外辣眼睛的燈泡,這兩個人一定是強者中的強者,不然他們根本不會比其他研究員更禿。 剛剛從地面下來的居山晴樹簡直全副武裝,為了防止太陽照射到他身上的一根毫毛,他幾乎把自己從上到下包的宛如一個粽子,他這一身去搶銀行都綽綽有余,更不用說是躲避陽光了。 一路驅車來到實驗室,赤手空拳打倒一堆警衛(wèi),還十分挑釁的就在攝像頭地下把被他打暈的警衛(wèi)堆成了小山,居山晴樹就這樣大搖大擺的進了升降梯,直奔地下實驗室的實驗區(qū)域。 一副打算就在這里把無慘順著一起結果了的架勢。 而升降梯旁的兩個實驗員還不知道危險已經(jīng)降臨。 我記得你實驗區(qū)域不在這層吧?負責人僵著一張臉繼續(xù)趕人,你特地來這里就是為了說一堆話然后被警衛(wèi)警告嗎? 路過而已,主研究員一臉假笑,我只是跟昔日同僚聊一下近況怎么能是打聽實驗進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