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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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補個覺吧。伏黑惠委婉的回絕道。 這幾天虎杖一直期待和自己哥哥一起上課,可五條老師強征咒靈,直接絕了他的念想,現(xiàn)在有個任務(wù),他去不是當看不懂眼色的電燈泡嗎。 他覺得虎杖悠仁可能更愿意跟自己哥哥在一起出任務(wù)吧。 于是伏黑惠決定讓虎杖好好跟他哥相處一段時間。 哦這是失望的虎杖悠仁。 他本來還打算著讓兩個同學親眼看見他哥祓除咒靈的來著,誰知道釘崎和伏黑好像都不是很想出任務(wù)的樣子。 但既然他都站起來了,總不能不去吧。 伊地知還在旁邊等著呢。 那我回來把補助分你倆。最終小老虎垂頭喪氣,朝著兩個同學擺了擺手就走了。 這是那天居山晴樹劉星分餅后他的兩個同學勒著他脖子定下的約定。 指望他哥不偏心是不可能了,那就手動三等分吧。 于是虎杖悠仁帶著滿心的惆悵走出了教室。 伏黑惠又幻視出來一只垂頭喪氣耷拉著耳朵的小老虎。 接著他就看見小老虎的哥哥興致勃勃的開始呼嚕他的毛。 小老虎的耳朵一下子支棱起來了。 伏黑惠: 他覺得他在這場兄弟情中的擔心多少有點多余。 虎杖悠仁的無良哥哥顯然擼老虎擼的非常開心。 居山晴樹確實挺開心的。 一部分是因為小老虎摸起來確實很治愈,另一部分是因為他似乎感受到了自己在摸虎杖悠仁的時候,和他共享一個身體的兩面宿儺微妙的不爽。 感受到這點不爽后,居山晴樹擼的更起勁了。 虎杖悠仁在監(jiān)督輔助車的后排被他揉腦袋揉的東倒西歪,完全不知道他哥在干嘛。 兩面宿儺:天涼了,讓留這孫子在高專內(nèi)的咒術(shù)高層全死吧。 估計是因為兩個人在一個身體內(nèi),居山晴樹又是咒靈的緣故,反正發(fā)生了一些奇妙的化學反應(yīng),導(dǎo)致了居山晴樹在揉虎杖悠仁頭發(fā)的時候兩面宿儺也有感覺。 這輩子加上上輩子都沒有被人摸過頭的兩面宿儺:媽的。 這小鬼一臉享受的樣子是不是有病。 但他又不能這時候冒出來罵人,不然以正在揉腦袋的這孫子對他的了解,豈不是一看就知道他摸虎杖悠仁,自己也能感受到。 那以后指不定被他怎么折騰。 于是兩面宿儺忍受了一路居山晴樹的揉腦袋,氣壓低的隨時可以炸掉一個高專。 開車的這個監(jiān)督輔助是不是有病,限速60的路就不能飆到80嗎? 正在兢兢業(yè)業(yè)開車的打工人伊地知:怎么感覺背后有點毛毛的。 于是他心驚膽戰(zhàn)的解開安全帶,看了看后面還在進行著他看不懂的兄弟互動的一人一咒靈:到了。 背后也沒什么啊?為什么開車的時候總感覺毛骨悚然。 是因為有個咒靈坐在身后的緣故嗎? 伊地知迷茫的推了推眼鏡,開始準備開帳。 而坐在他身后的咒靈這個時候也下了車,還附帶著拎出來了一個暈暈乎乎的虎杖悠仁。 被他哥揉了一路的腦袋,虎杖悠仁現(xiàn)在腦子里懵懵的,下車的時候差點摔一跤。 好在居山晴樹手疾眼快,立馬把這個快要和大地親密接觸的小老虎一把撈住,避免了他出師未捷身先死,還沒見到咒靈就被自己絆了一跤留下傷口的命運。 被他哥一把撈住的虎杖悠仁:迷茫.jpg 但這也不怪他,任誰被揉了一路的腦袋都會多少有點迷茫的,虎杖悠仁現(xiàn)在還沒有暈車完全是依賴于他強大的身體素質(zhì)。 居山晴樹也知道自己摸了一路的腦袋把孩子給摸傻了,但兩面宿儺的便宜實在占起來太爽了,于是他下車后就心虛的扶住了還有點暈的虎杖悠仁,還裝模作樣的咳嗽了幾下。 看完全程的伊地知:我看不懂,但我大受震撼。 作為一個合格的打工人,他深知自己的生存準則就是不看不聽不問。 于是伊地知按捺著自己的好奇,看著這一人一咒靈奇怪的組合走進了帳內(nèi),就一如往常的回到了駕駛座里等待著咒術(shù)師們完成任務(wù)出來。 毛骨悚然的感覺消失了。 伊地知莫名其妙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背,渾然不知導(dǎo)致自己后背發(fā)涼的罪魁禍首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帳內(nèi)了。 兩面宿儺對著虎杖悠仁挑挑揀揀。 只是被摸了一路的腦袋就暈成這樣,這個小鬼的體質(zhì)這么差還當咒術(shù)師是等著死是嗎? 路都走不穩(wěn)還要這孫子扶,你知道你靠著的是誰嗎你就靠? 這么弱的咒靈居然還要拖上他的詛咒同位體來,是不是看不起他兩面宿儺。 而虎杖悠仁并不知道自己被宿儺從頭到尾diss了個遍,他正在艱難的從這種狀態(tài)中抽身出來。 居山晴樹的手不知道有什么奇妙的魔力,在摸一些毛茸茸的時候總是能輕易達到別人百倍的效果,之前第一次來摸玉犬是這樣,后面直接收養(yǎng)了一只小老虎成天揉老虎也是這樣,到處買零食近距離飼養(yǎng)黑毛貓貓的時候還是這樣,好像只要他愿意,就能輕易的博得這些貓科動物的歡心。 但與此不同的是虎杖悠仁被連續(xù)揉了一路的腦袋。 就很暈。 但是又不是很排斥。 就在這個時候,任務(wù)情報內(nèi)出現(xiàn)的咒靈鬼鬼祟祟的出現(xiàn)在墻角,朝著兩人的方向看了看。 咒靈:探頭.jpg 作為低等級咒靈,他感受到了來自高等級咒靈的隱隱威壓,于是求生本能讓他小心翼翼的往這里看了一眼。 虎杖悠仁就是被咒靈的這個視線猛地喚醒,進入了戰(zhàn)斗狀態(tài)的。 我來解決,他撞了撞拳,自信滿滿的看向墻角的咒靈。 雖然他最開始叫他哥來任務(wù)的原因是想讓他祓除咒靈,但是眼前這個咒靈的等級估計都不夠他哥一下的,在自己失散十幾年的哥哥面前,虎杖悠仁難得生出了一種炫耀的心理。 就是那種躍躍欲試想給別人看自己長本事了的貓一樣的感覺。 虎杖悠仁在居山晴樹縱容的目光下攜著雙拳的咒力直直向咒靈沖去,拳風比咒力到的更早,就在墻角的咒靈剛剛感受到來自純粹物理的攻擊時,遲于拳頭一步的咒力才霸道的沖進它的體內(nèi),摧枯拉朽一般撕裂它粗糙的皮膚。 雙倍的暴擊疊加。 一聲巨響。 咒靈被虎杖悠仁砸到了墻上,在不算白的墻上留下幾道縫隙。 還沒等它落到地下,第二道攻擊接踵而至。 比起在沖過來的過程中倉促準備的第一次攻擊,第二次明顯是有備而來。 計劃好了咒靈落點的虎杖悠仁幾乎是毫不猶豫的一旋腳尖,以一種普通人不會有的柔韌度躲過咒靈的攻擊,隨即就順著這道慣性砸出第二拳。 黑色的咒力在空中一閃而逝。 黑閃。 虎杖悠仁在躲避攻擊的同時打出了一道黑閃,精準的砸在了還在墜落的咒靈身上,為本就搖搖欲墜的墻壁雪上加霜。 隨即是一個疾速后退,堪堪卡在墻壁倒塌的前一秒離開了倒塌范圍。 隨著墻壁的倒塌,地面驟然騰起一大片塵土,而被壓在磚塊之下的咒靈這個時候也借著煙霧稍作休整站了起來。 就在這時,虎杖悠仁的第三次攻擊就在這能見度極低的塵土中到來了。 滿地亂七八糟的磚塊絲毫沒有影響他進攻的速度,虎杖悠仁像是腳下長了眼睛一樣飛快繞過那些阻礙,精準的找到了咒靈所在的位置。 時機正好。 第二道黑閃。 能見度不過半米的塵土中,虎杖悠仁借著周圍凌亂的地面環(huán)境,繞背打出出其不意的第四次攻擊。 咒靈踉蹌幾步,被地上的磚塊絆倒,正好撞入了虎杖悠仁可掌控的區(qū)間中。 于是他手疾眼快一把抓住已經(jīng)無力再做出反抗的咒靈,提著他往空地上走去。 漫天飛揚的塵土中,神氣的小老虎只有一個提著咒靈的輪廓,還沒等他走出這片喧囂的塵土,他手里提著的咒靈就再也撐不下去,消散為了一片暗淡的灰塵,融合在這片塵土中,瞬間就無影無蹤了。 本來想提著咒靈炫耀一下的虎杖悠仁:雖然說他來就是祓除咒靈的,但還沒等他哥看見咒靈就沒了,他怎么有種微妙的不爽。 準備好在他提著咒靈出來的時候浮夸鼓掌的居山晴樹:噗。 然后在虎杖悠仁郁悶的眼神中,他最終還是沒有吝嗇自己的掌聲與夸獎。 順便還又薅了幾下小老虎的毛:好厲害好厲害。 虎杖悠仁:你都沒看見我剛剛在里面是什么樣子的。 那里面能見度那么低,他那幾下豈不是白打了啊白打了,早知道就應(yīng)該把咒靈趕出來打的,在里面他哥能看見個鬼啊。 虎杖悠仁郁悶的看了自己的手半天,最終接受了炫耀失敗的事實。 走吧,小老虎氣鼓鼓,完成任務(wù)要回學校了。 居山晴樹很想笑,但是他艱難的忍住了:好,回學校了。 他剛準備跟著虎杖悠仁一起轉(zhuǎn)身,就在眼睛的余光中看見了一個之前沒有見過的咒靈。 準特級,身上有宿儺的氣息,初步判斷是吞食了特級咒物的咒靈。 虎杖悠仁一個人絕對應(yīng)付不來的等級。 與此同時,處于他體內(nèi)的宿儺也敏銳的感知到了這份屬于自己的氣息,緩緩在他不知道的后頸張開一只眼睛。 居山晴樹扭頭:盯.jpg 宿儺:你瞅啥。 居山晴樹樂了:瞅你咋地。 ???虎杖悠仁被他哥這句莫名其妙的話弄的有點懵,還沒等他判斷出來他哥是在說什么,就看見剛才還在身邊的他哥瞬間就消失了。 而遠處就在離他剛剛祓除咒靈的戰(zhàn)場不遠的地方,響起一聲骨骼的脆響。 居山晴樹清脆利落的擰斷了咒靈的脖子。 好聽嗎?好聽就是好脖子。 然后他伸出手,按照感覺順著咒靈的脊椎開始往下摸,試圖找到屬于宿儺的那一根手指,就在他正在進行這個血腥的工作時,面前出現(xiàn)了一張有點熟悉的臉。 是那個會改造靈魂的咒靈。 而跟在他身后出現(xiàn)的是一個火山頭和一個極其熟悉的身影。 火山頭看起來一臉震驚:你作為咒靈為什么要幫助高專的咒術(shù)師。 但他沒有得到任何預(yù)想中的回應(yīng)。 方才還一臉輕松地尋找宿儺手指的人形咒靈忽然冷下來一張臉,冷冷看向他的身后。 屬于虎杖悠仁的那一雙常含著笑意的眼睛,現(xiàn)在銳利的宛如尚未出鞘的刀刃。 漏瑚不明所以的轉(zhuǎn)身看向身后穿著袈裟的夏油杰。 * 虎杖?伏黑惠莫名其妙的看向發(fā)呆的虎杖悠仁,上午的任務(wù)有問題嗎? ???啊、哦,沒有?;⒄扔迫驶剡^神來,開始對著兩個同學吐槽回去的路上開車的伊地知老是回頭,搞得他總害怕出車禍,坐車坐的心驚膽戰(zhàn)。 有個事,看著三個一年級生聊的火熱,居山晴樹支著頭看向五條悟,狀似無意的問道,前幾天就想說了,但是今天看完資料才確定下來。 什么?你說。五條悟也收回了視線。 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以為你身上的印記就是全部了,但是這幾天相處下來,明顯感覺上面的氣息有點少。 居山晴樹看起來真的像是隨便一問一樣:當時和居山晴樹接觸的應(yīng)該還有一個人吧。 他在哪? 墨鏡遮住了五條悟的眼睛,居山晴樹看不見他現(xiàn)在具體的神色。 這么厲害的嗎?他只聽見五條悟語帶笑意的問道,這也能看出來? 我感覺不到另一半在哪,居山晴樹沒理他的轉(zhuǎn)移話題,繼續(xù)往下說,那個人呢?被咒力炸死了? 不是,五條悟否認的干脆利落,但是必須說嗎? 沒有他就不行? 居山晴樹無意識的抿了抿嘴,沒吭聲,但卻看向五條悟。 于是兩個人隔著一張桌子和一副墨鏡對視了半天。 上課鈴響了。 好了啊那我們現(xiàn)在來上課,五條悟墨鏡后的眼睛閉了閉,轉(zhuǎn)身站起來拍了拍手看向在一旁聊的開心的三個學生,趕緊坐回座位去,別坐陽臺上。 哦。釘崎野薔薇不情不愿的跳下來。 居山晴樹依舊維持這那個和五條悟?qū)σ暤淖藙荨?/br> 而五條悟顯然也有點不好受。 他雖然說要講課,但卻講的亂七八糟,聽的人壓根不知道他想表達什么。 五條老師,釘崎野薔薇終于受不了舉手了,你今天教的都是些沒用的東西啊。 站在講臺上的五條悟臉色一肅。 老師不允許你們這么說自己。 第76章 不知道是否得益于野薔薇的打岔, 本來還有一點恍惚的五條悟,現(xiàn)在又恢復(fù)了往日的那副樣子,異常跳脫的和自己的三個學生沒大沒小的吵起架來。 他還是戴著那副瞎子阿炳式的墨鏡, 把自己的蒼色眼眸掩蓋在黑色的鏡框后面,讓人只能看得清他下半張臉做出來的浮夸表情。顯然在言語上占了自己三個學生的便宜讓他現(xiàn)在非常得意, 從居山晴樹的角度看過去, 能看見他黑色的墨鏡里透出一截晃悠的白色睫毛。 在釘崎野薔薇咬牙切齒的聲音下,五條悟戴著墨鏡笑的直不起腰來。 這缺德孫子, 連自己學生也內(nèi)涵, 也不知道咒術(shù)高專的教師需不需要考教師資格證, 反正他覺得五條悟肯定是沒有這東西的。 他的師德和道德大概已經(jīng)隨著時代的洪流被裹挾著一去不復(fù)返了。 五條悟這人,總局蓋章的咒術(shù)界最強,五條家百年難得一見的六眼, 如果不出意外一定是御三家之一五條家以后的家主。 從小在制度森嚴的咒術(shù)師世家中長大, 上學之前見到的不是眼睛高到天上去的同輩就是那些很不得把下巴抬過額頭的長老, 在這樣的生長環(huán)境中, 五條悟為什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簡直是全咒術(shù)界的未解之謎。 嘴欠手欠還打不過他,居山晴樹毫不懷疑這屑人一定從童年開始就招所有人討厭的那種類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