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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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一無所知的青年揉了揉眼睛,尷尬的抿唇笑了一下,它本來是泛白色的,我怕嚇到別人,就戴著美瞳出門。 他爽快的摘下一只美瞳,露出一個泛著白色的病態(tài)瞳孔,蒼白的瞳孔和旁邊帶著棕色的淺棕色瞳仁形成了讓人毛骨悚然的對比。 這是當初他在盤星教內(nèi)看見的那雙眼睛。 居山晴樹,他忽然站起身來,你還記得你之前的事情嗎? 啊不愧是教主大人,真的無所不知!青年驚訝的跟著他站起來的動作仰起了頭,這也能看出來! 面上一臉驚訝的居山晴樹正在心底跟系統(tǒng)一邊慌張一邊罵娘:我就說當初應該把身高調(diào)高十幾厘米再進來的,你看現(xiàn)在夏油杰都比我高。 他心里一邊爆著東京粗口臉上一邊維持著這副表情,繼續(xù)做一個一無所知的教主吹:自我有記憶的時候我就是這樣了。 你不記得之前發(fā)生什么了?夏油杰上前一步逼問道。 不記得了。居山晴樹猶疑道,是跟那些東西有關嗎? 他小心翼翼的指了指自己的肩膀:可是明明見到教主大人之后那些東西就不見了。 不是,五條悟到底信了沒。夏油杰沉默的間隙,居山晴樹痛苦的眨了一下眼睛,他快演不下去了。 而導致他痛苦的根源對于居山晴樹有沒有死其實并不意外,當時他和夏油杰出來后就沒有見過他的尸體,雖然伏黑甚爾口口聲聲說他殺了居山晴樹,可是問起細節(jié)的時候他又一臉挑釁的說沒有尸體。 但他現(xiàn)在這種情況,顯然跟他想象中的假死十年重新回來有著本質(zhì)上的區(qū)別。 他作為一個咒術師最重要的咒力當初是封存在這對眼睛中的,當年在他和夏油杰進入薨星宮后外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這么近的距離,足夠他仔細觀察這個所謂的冒牌貨五六遍,而在這五六遍中,六眼告訴了他不得了的信息。 比如眼前這個看起來一點咒力都沒有的普通人確實是有了一些特殊經(jīng)歷的居山晴樹。 一直沒敢開口的系統(tǒng)忽然瘋了一樣開始打警報:【臥槽別演傻子了太像了!五條悟信了!總局發(fā)崩人設黃牌了!】 第14章 居山晴樹:??? 啥玩意?他趁著客廳內(nèi)所有人神色各異的時候拽著系統(tǒng)給他看看黃牌。 是我剛剛說的話還不夠小白花嗎?面對如假包換的總局黃牌,居山晴樹無語凝噎。 【你演的太像傻子了,】系統(tǒng)無力道,【五條悟信了?!?/br> 不是,居山晴樹費解的抱頭,他信啥了?。课已莸牟皇切“谆▎?? 【你確定?】系統(tǒng)語氣猶疑,【我覺得你演的挺像傻子的?!?/br> 【尤其是那句夏油大人果然無所不知?!?/br> 居山晴樹崩潰的深吸一口氣,他本來以為自己在五條悟面前瞞不住了才會拿到黃牌,誰知道他居然會因為裝的太像了被發(fā)黃牌,虧他還以為五條悟一臉猶疑是沒有信他在說什么,合著五條悟一臉猶疑是在想他是不是變傻了嗎? 教主大人?白發(fā)青年一改迷茫神色,臉色生動的流露出幾分靈氣十足的生動之色看向神情復雜的夏油杰。 伏黑惠這會才勉強把這個變臉飛快的人和自己前幾天大街上撿到的那個碰瓷青年聯(lián)系起來。 他裝作一副鎮(zhèn)定自若的樣子無聲地往津美紀那邊靠了靠,盡量掩蓋住自己臉上的奇妙神色。 他沒想到自己只是隨手撿了個人回家打算把他送去高專,就撿來了個好像跟五條悟淵源不淺的咒術師。 這又是五條悟從哪里拐來的咒術師? 咳咳,坐在旁邊并不知道伏黑惠已經(jīng)想去了離譜方向的五條悟裝模做樣的咳嗽了幾下,你的情況有點復雜啊。 聽說你沒地方?。克冻鲆粋€堪稱蓄謀已久的笑容,既然控制不了咒力,那你知不知道有個地方叫東京都立咒術高等專門學校。 悟,他看不見。夏油杰忽然突兀的打斷了他。 那就更要去高專了!他雀躍地回了一句。 我心里有數(shù)。面對夏油杰的復雜神色,五條悟抬了抬墨鏡,露出來一截晃動的白色睫毛。 白色的睫毛在他眼瞼上歡快的跳躍著,客廳內(nèi)沉悶的氣氛跟他周圍幾乎要實體化的紅色小花格格不入,心情忽然變好的五條悟愉快的敲了敲桌面:你是我養(yǎng)子帶回來的,那就是我們高專的人了。 此話一出,寂靜的客廳里,居山晴樹和伏黑惠的表情瞬間都裂開了。 居山晴樹艱難的控制住臉上的表情朝著伏黑惠看去,伏黑惠抿著唇,看上去臉色很臭,簡直像下一秒就會放兩條狗出來活生生咬死五條悟一樣。 只是過了十年而已吧,他匪夷所思的顫抖著嗓音,為什么只是過了十年,夏油杰和五條悟加起來就已經(jīng)是一個兒女雙全了。 系統(tǒng),你說硝子不會也有養(yǎng)子了吧。 【說不準,】系統(tǒng)若有所思,【你們這屆是被下了什么養(yǎng)子詛咒嗎?】 我不是我沒有。他飛快的把自己摘出去。 【我當然知道你沒有,】系統(tǒng)語氣憐憫,【你是我的好大兒啊?!?/br> 五條悟無視了夏油杰忽然變得不好的臉色,站起來圍著居山晴樹走了一圈:惠不會騙人,既然你咒力現(xiàn)在不受控制,當然要學習怎么控制它。 他找了個明面上誰都不能拒絕的借口:所以來高專上學吧。 我還有工作居山晴樹聲音弱弱。 你還有什么?五條悟蹲下身看向他被系統(tǒng)加了buff的眼睛。 我什么都沒有。居山晴樹可恥的慫了。 五條悟現(xiàn)在明顯是看出來了他是誰,但是他又十分矛盾的相信了他現(xiàn)在沒有過往記憶,是個對咒術界一無所知的普通人。 難不成真是他裝的太像了?居山晴樹顫巍巍的掃了一眼臉色越來越黑的夏油杰,下意識覺得他們倆肯定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仿佛達成了什么神秘的交易。 心滿意足從夏油杰手里毫無懸念的搶過來居山晴樹的五條悟歡快的眨了眨眼睛,拍了拍他的肩膀:高專師資優(yōu)良交通便捷同學友好食堂好吃,你來了不會吃虧的。 他放屁,居山晴樹只敢跟系統(tǒng)吐槽,學校食堂難吃的像是給咒靈吃的。 【當一個學校招人的招牌居然是食堂好吃的時候,】系統(tǒng)語重心長,【就應該對他的辦學水平有點ac數(shù)。】 五條悟?qū)τ诰由角鐦浒荡链恋耐虏垡粺o所知。 他滿意的掃過一屋人神態(tài)各異的面孔,興奮的搓了搓手:既然你是我養(yǎng)子撿回來的那大家就不用見外了。 叫聲哥聽聽。 夏油杰的拳頭硬了。 叫老師也行啊。五條悟遺憾的補充道。 【好不要臉?!?/br> 一片寂靜中,系統(tǒng)緩緩開口:【所以這其實才是他非要把你叫去高專上學的原因吧?!?/br> 第15章 別聽他的,夏油杰從牙縫里擠出來這幾個字,叫他五條悟就好。 教主大人?青年一臉茫然。 教主什么,五條悟一把攬住他的肩膀咬牙切齒,叫夏油杰。 在兩人針鋒相對的視線中,居山晴樹輕輕的退后一步,試圖遠離這兩個十年多了還沒長進的同學。 這是什么幼兒園小孩一樣的勝負欲 正當兩人針鋒相對,像十年前一樣為了一件幼稚的小事互相瞪眼時,五條悟的手機忽然響了。 他一臉輕松的接起電話,隨即就變成了一臉痛苦,電話那端夜蛾的聲音震天響,直接喚醒了還在不斷往后緩慢退開的居山晴樹。 偷溜出來被發(fā)現(xiàn)了,他難過的嘆了一口氣,沒等夜蛾說完話就掛了電話,隨即就十分自然的當著所有人的面綁架了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的居山晴樹,那我就帶走了。 他十分自然的對著所有人揮了揮手,施施然的綁架著居山晴樹走出了門口。 他干嘛去了?伏黑惠緩緩開口一臉迷惑。 今天是姐妹校交流會,夏油杰臉色很臭的解釋,看起來似乎下一秒能和五條悟打一架,我也要走了。 被擠的滿滿當當?shù)目蛷d頓時只剩下兩個伏黑和七海建人。 七海建人冷靜的起身:我去幫他辭職。 雖然他不知道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但是居山晴樹短暫的證券行業(yè)從業(yè)生涯應該是結(jié)束了。 太好了,他內(nèi)心油然而生一股慶幸與感動,再也不會有第二個人受那份史萊姆的迫害了。 * 在這個七海建人為公司前同事慶幸的晚上,居山晴樹正跟著五條悟穿過京都校的走廊。 不知道是不是這些咒術家族都喜歡木質(zhì)結(jié)構(gòu)的傳統(tǒng)房間,不管是京都校還是高專,教學樓內(nèi)的建筑全都是木制建筑,兩邊的房間把門一關,一點光都透不到走廊上來,襯托的整個走廊暗的像是下一秒要拍什么鬼片。 居山晴樹安靜如雞,乖巧的和系統(tǒng)一邊說相聲一邊跟著五條悟往前走,歲月靜好的宛如一朵什么也不知道的小白花。 兩人走著走著,走廊旁邊的門忽然被拉開了一扇。 五條悟習慣性的露出笑容,刺眼的燈光中,門內(nèi)的夜蛾正道看見他這副表情面露不悅之色,正打算開始訓導當了老師還不著正道的五條悟,就看見了跟在他的居山晴樹,眼神瞬間就不對了起來。 他看了眼居山晴樹,又看了眼嬉皮笑臉的五條悟,不顧五條悟的掙扎就一把把他拉了進去。 悟,你進來。夜蛾正道咬牙切齒。 五條老師進去一下你好好在外面待著啊。五條悟在被拉進去的瞬間還有空對著居山晴樹揮了揮手中的眼罩。 夜蛾正道臉色更差了,門在他眼前倏然關上。 走廊重新恢復暗沉,居山晴樹乖巧神色一改,非常不安分的開始去扒門縫。 夜蛾老師怎么了?他一邊小心翼翼的扒開門縫一邊興致勃勃的湊過去一個頭。 門內(nèi)的夜蛾正道看起來臉色嚴峻的嚇人,他跪坐在蒲團上看著一臉吊兒郎當?shù)奈鍡l悟,身邊的咒骸不客氣的朝著五條悟的頭打過去。 坐在他身后的京都校校長品了一口茶。 又不是我復活的。五條悟靈巧躲過夜蛾放過來的咒骸,為自己鳴不平道。 我只是碰巧把他帶回來了而已。他振振有詞,臉上神情篤定,好像昔日同學驟然復活這件事跟他一點關系都沒有一樣。 事實上好像也確實沒有關系。 但是夜蛾正道并不這么覺得。 悟,他臉色嚴肅起來,我知道你當時和杰都對高層的處理方式不滿意。 他說到夏油杰的時候頓了一下。 哪有?五條悟打了個哈哈,我對他們不滿意的事情多了去了不差這一件兩件。 他看向樂巖寺的臉上露出了和說話語氣截然不同的挑釁之色。 我在說很嚴重的事,悟。夜蛾正道直直的看向五條悟,不管你現(xiàn)在是用了什么手段,復活已死之人,都不是什么好的術式。 可是真不是我干的啊。五條悟舉起雙手臉色無辜。 他是惠在街上撿到的咒術師,而且控制不住自己的咒力,他湊近夜蛾正道哥倆好般搭上他的肩,他可是咒術師欸,他總歸是要入學的吧。 他巧妙的在樂巖寺面前隱瞞了門外的人確實是居山晴樹的事實。 夜蛾正道扯了扯嘴角,忽然用胳膊肘搗了一下五條悟,然后在他吃痛的聲音中平靜道:你居然還把伏黑惠牽扯進來。 五條悟的浮夸的哀嚎聲中,夜蛾正道露出了不贊同的神情。 門內(nèi)一直沒有出聲的京都校校長樂巖寺緩緩開口:他如果還有記憶,想必也不會愿意讓你做出這種事的。 可是我覺得他可能很樂意五條悟在夜蛾正道的壓制下艱難的掙扎。 正當系統(tǒng)和居山晴樹都在看熱鬧時,身后忽然傳來一個女生的聲音。 女生用掃把的手柄輕輕點了點他的肩膀,你就是高專派來替乙骨的那個咒術師? 什么?居山晴樹奇怪地轉(zhuǎn)過身。 乙骨憂太是不屑跟我們打嗎?女生身后的人看見他的臉后表情匪夷所思了起來,他贏了之后轉(zhuǎn)身就走還說有任務也就算了,現(xiàn)在高專都贏定了,還來一個看起來一點咒力都沒有的白斬雞是幾個意思啊? 乙骨憂太是誰?居山晴樹莫名其妙問道。 還有,交流會已經(jīng)定下輸贏了?這么快? 不是一天團體賽一天個人賽嗎?這人難不成是把京都校的打穿了? 你到底行不行啊。西宮擔憂地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圈,我覺得你撐不過我們一下的。 你們高專怎么全都是怪人?禪院真依把手里的槍轉(zhuǎn)了一圈,五條悟就算了,乙骨憂太那個一臉病態(tài)還打人那么狠的也算了,現(xiàn)在怎么還多出一個傻不拉幾的? 五條悟帶的都是什么學生啊。 等等,居山晴樹忽然上前一步臉色嚴肅道:你罵五條悟可以。 但不要在罵五條悟的時候罵我,他說,教師行為請勿上升學生。 第16章 哈?禪院真依代替在場的所有京都校學生發(fā)出了疑問。 那不如打一架吧,居山晴樹嘆了一口氣,看向京都校的學生們,我要是贏了,你們以后罵五條悟的時候不要帶上我。 京都校的學生們露出了難以理解的表情。 全咒術界至少有一半的人在罵五條悟。一直沒有說話的機械丸冷靜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