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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容色面色微寒,緊緊盯住她,“你知道些什么?” “下官還要去庫房拿藥,下官告辭?!?/br> 郝月心施施然收笑,神色莫名的揖了揖禮,轉(zhuǎn)身離去。 身后,容色微攥了指尖,眉眼赫然劃過絲決絕。 ... “阿姒jiejie,云若知道錯(cuò)了,往后再不拿自己折騰了,阿姒jiejie,你就與云若說會兒話吧。” 柳云若支著身子,從美人榻上坐起,半晌的功夫,已是躺不住了。 發(fā)絲如潑墨般,披落在肩頭,他看向書案前,不做一聲,謄寫佛經(jīng)的許攸衣,嬌氣的抿唇撒嬌。 “再說,云若可沒招那容色,云若已經(jīng)很大度了,你不能連云若也一塊氣了吧?!?/br> “我何時(shí)說生氣了”,許攸衣捏著筆,挑了眉毛,頓下動作,“倒是你,我竟不知你還有這樣破釜沉舟的膽子,滲墨都護(hù)著你,你竟然還帶著他往矮石墩上撞,是料準(zhǔn)了我會顧著你不成?” “那是當(dāng)然,肅惠姨父當(dāng)年可是親口囑咐,讓你照顧好云若的,阿姒jiejie最是聽肅惠姨父的話,又一向守諾,自然不會丟開云若不管的?!?/br> 秀麗眉眼露出得意,柳云若抱著靠枕,盤腿坐著,忽而試探著話鋒一轉(zhuǎn)。 “不過,阿姒jiejie,你真的不準(zhǔn)備理會那容色了嗎?” 話才出口,他便壓抑不住竊喜之色,趕忙將一半臉埋在靠枕里,覷眼偷偷打量她神情,一邊又委委屈屈扭著身子,翁聲翁氣的悶聲道。 “云若這次傷的可嚴(yán)重了,沒準(zhǔn)十天半個(gè)月都離不了床榻呢?!?/br> “容色”,許攸衣沉吟了一聲,像是想到了什么,有些微微的蹙了眉心,“他若不肯收斂脾性,再縱著,只怕害了他?!?/br> 柳云若剎那笑的更歡暢了,只是當(dāng)著許攸衣的面,他得裝著難受模樣,故作疼痛的去撫腹部,蜷成一團(tuán),肩背直顫的倒在了美人榻上。 ... “劉大人,傷你,是不得已,不然容色身契被毀,你又沒了旁的憑證,只能誤了殿下的事,這交易自然也就做不成了,所以奴才想了這法子,不出意外,那容色定然會來取你性命,到時(shí),咱們叫許大人,親自抓個(gè)現(xiàn)行,劉大人不就可以功成身退,報(bào)了你祖母的仇了嗎?” 香柳拿著涼扇,扇著風(fēng),靠在床柱上,見劉清歇了質(zhì)問的心思,不禁微微一笑,殿下深謀遠(yuǎn)慮,便是在人心詭譎的鳳朝皇宮,這心計(jì)也是無人能比的。 怎會布置這樣叫人一眼看穿的計(jì)謀? 不過就是事先在那身契上抹了特制的迷藥,那容色見了身契,定然著急毀了它,這才自己將自己給迷暈了,之后,劉清被刺,許攸衣經(jīng)歷皇宮刺客一事,自然不會就這么容易信了是容色殺的人。 也就劉清這個(gè)涉世未深的小城縣令,才會如此容易被糊弄。 現(xiàn)下,又來了個(gè)柳云若,殿下這棋盤上的棋子,可是又多了幾個(gè),能擺布的。 總歸,都是在殿下的掌握之中的。 “那殿下又是如何得知本官,心偏右側(cè)的?這,本官似乎從未與人提過?!?/br> 劉清困惑的摸摸心口,香柳笑著坐下,替她捏好被褥,自然而然道,“殿下與人交易歷來謹(jǐn)慎,此前,自是得先查了劉大人生平,才能放心尋劉大人相談呀。” “原來如此”,劉清念叨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算是沒了言語。 “這好戲想必快開場了,老太君那還等著回話,劉大人好好歇息,香柳就不打擾您了。” 侍兒端著藥進(jìn)來,香柳掃了眼藥盞,驀地一笑,緩緩起身告退了下去。 第61章 激將 “誰?我躲著容色?本官就沒有躲…… “容郎君。” 劉清一睜開眼, 就看到容色神色沉凝的望著她,儼然似是坐了許久的模樣,不禁汗毛一豎。 “你……你有什么事嗎?” “劉大人, 能告訴容色,你的身契是怎么得來的嗎?” 桃花眼微微一彎, 容色輕笑了一聲,“劉大人早不提, 晚不提, 偏偏特地在容色要拜堂的時(shí)候來, 容色很好奇劉大人那時(shí)的心思, 莫不是不舍得容色嫁人?難道在訣陽城, 劉大人就鐘意容色?” “怎,怎么會, 容郎君,下官可與你從無往來。” 劉清擦把汗, 心虛的撇開眼。 容色上前替她捏捏被角,眼底極快的劃過絲暗光, “那劉大人你在訣陽城是怎么發(fā)現(xiàn)容色的身契的?” “那只是無意間偶得的, 對,無意間偶得?!?/br> 劉清自知目的不純,只能拿理由搪塞, 那晚的氣勢, 早已xiele個(gè)七七八八。 容色拿指尖輕捏住她下巴, 眉眼勾人的靠近,“劉大人,容色其實(shí)確實(shí)瞞了大人好多事,可是容色也不舍得因這, 令大人受到牽連,你幫幫容色好不好?” 劉清哪見過這陣仗,當(dāng)即身子后仰,腦子一片空白,結(jié)巴道,“幫……幫什么?” “就是……” 他吐氣如蘭,近到她耳畔,劉清紅的兩頰直燙,渾然不知所措的任由他貼近。 而許攸衣站在屋外,背在身后的手,倏地緊攥,一種細(xì)碎碎的尖銳疼痛剎那在心口處蔓延開來。 她抿唇,有些不適的微擰眉心。 滲墨笑意隱現(xiàn),將這一幕看在眼里,認(rèn)定容色沒了翻身的余地。 卻不想,許攸衣轉(zhuǎn)過身,竟不發(fā)一言的原路返回,像是沒看到那一幕似的,看不出異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