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七章 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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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是。”蘇然窘迫地解釋著,主動往他身旁挪了挪,“我……我只是心跳聲比較快比較大,怕被你聽到?!?/br> 越到后面,聲音越小。 他們更親密的事情都做過,可她此時卻覺得尷尬不已,這話聽起來怎么那么像是表白? 南亓哲垂眸看著她,沒出聲。 蘇然手心都出汗了,他突然伸手,落在她身前的高聳上。這個舉動太過突然,她一下子呆住了,面上瞬間變得guntang。 他這是在做什么? 司機(jī)從后視鏡里看著這一幕,險些把車子撞到一旁的綠化帶里。 南亓哲本來沒多想,只是想看看她說她心跳快有沒有說謊,可當(dāng)手觸碰到那里時,手下的柔軟卻讓他有些心猿意馬。 然后,他……捏了一下。 蘇然瞳孔皺縮,本就guntang的臉上通紅一片。他們剛剛在說她往邊上挪的事情,怎么突然會發(fā)展成這樣? 她右手無意識地攥著衣角,一動不敢動。 南亓哲若無其事地收回手,捻了捻指尖,目光略過她懷孕后高聳不少的地方,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 蘇然全部注意力都放到了被他觸碰過的地方,只覺得那里一片guntang,她不自在地想要往邊上挪動一下??墒桥滤钟X得她嫌棄他,她忍著沒動。 身旁的男人沒再有其他動作,只是板著一張俊臉,全身上下散發(fā)著禁欲的氣息,好像剛剛那個人不是他一般。 約莫二十多分鐘后,車子在麗園居停下。 蘇然覺得時間過得太快,她轉(zhuǎn)頭看著身旁的南亓哲,眼底藏著愧疚和眷戀。 “下車?!蹦县琳芾渎曊f道。 蘇然緊緊抓著衣角,有些緊張地提議道:“時間不早了,不如你今晚就在這里吧。” 她想多看看他。 “自薦枕席?”南亓哲輕哼一聲,眼角挑著譏諷的弧度,“你是不是覺得陪我一晚,你出賣我的事就可以一筆勾銷?” 蘇然全身僵硬,心臟好似被尖銳的矛扎過,流著汩汩鮮血。她讓他留在這里,只是想多看看他而已,沒有別的意思。 “下去!”南亓哲收回目光,靠在椅子上,微閉著眼睛。 蘇然心底百般滋味摻雜,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跟司機(jī)說道:“開車小心點(diǎn),注意安全?!?/br> “好的,少奶奶。”司機(jī)說道。 南亓哲猛地睜開眼睛,犀利的目光掃過蘇然,很快便收了回去,“她已經(jīng)不是你少奶奶了?!?/br> 蘇然站在車門口,只覺得今晚格外涼。 車門砰得一聲被關(guān)上,賓利很快消失在她的視線中。她看著黑黝黝的夜色,嘆息一聲,白色的哈欠在夜色中格外明顯。 她摸著越來越大的孕肚,期待他(她)的出生,但又希望他(她)的出生可以晚一些,再晚一些。 畢竟這個孩子出生的時候,也是她和兩個孩子說再見的時候。 …… 南亓哲離開麗園居后,并沒有回南家老宅,而是去了一家很出名的私人偵探所。 “南少?!彼饺藗商剿呢?fù)責(zé)人兼工作人員李銘早已在這里等待,車子到了以后,他便等候在車子旁邊。 車門打開,一條修長筆直的腿邁了出來。 南亓哲嗯了一聲,徑直朝著私人偵探所里面走去,而李銘和司機(jī)則跟在他的身后。 進(jìn)入私人偵探所后,司機(jī)上前一步,在南亓哲示意下,把手里的幾份文件給了李銘。 “您要查的是少奶奶的身份?”李銘草草翻了幾頁,問道。 南亓哲點(diǎn)了下頭,他以前沒注意,現(xiàn)在才覺得太過巧合:蘇然十六歲那年出車禍?zhǔn)洠⒕U也在十六歲那年出車禍?zhǔn)洝行┦虑?,他必須查清楚?/br> 司機(jī),“……” 他喊少奶奶被警告,怎么這人喊少奶奶就沒事?南少心里肯定還有少奶奶,就是不愿意在她跟前承認(rèn)。 “她是司家外孫女,這一點(diǎn)毋庸置疑了,您要查的是她親生父母身份,還是……”李銘看著文件第三頁,小心翼翼地問道:“她和您前女友的關(guān)系?” 南亓哲并未直接回答,而是說道:“她養(yǎng)父手里有她以前的身份證和學(xué)生證,你想辦法找出來。” 他用了各種辦法,但她養(yǎng)父就是不交代那些東西的下落。 “好的?!崩钽懹X得這兩項都得查了,工作量有些大。 南亓哲,“最遲一個星期,我要看到結(jié)果?!?/br> “您放心,我會在規(guī)定時間內(nèi)把結(jié)果告訴您?!崩钽懴嘈潘茏龅健?/br> 南亓哲滿意地點(diǎn)了下頭,沒再停留,直接出了私家偵探所。他還要回去,跟爺爺談?wù)剝蓚€孩子撫養(yǎng)權(quán)的事情,也許六弟可以幫點(diǎn)忙。 然而,他到南家老宅以后,才知道南亓風(fēng)今天下午去國外出差,半個月才能回來。 兩個孩子撫養(yǎng)權(quán)的問題,他只能再想其他辦法。 …… 三天時間眨眼就過。 蘇然想兒子,給他打電話沒人接,她以為是老爺子或者南母他們,不讓兒子接她的電話。她找張姨借了手機(jī),重新給兒子打電話,還是沒人接。 她擔(dān)心兒子出事,慌慌張張給南家老宅打了電話。 電話倒是接通了,傭人回答了一句,“小少爺沒事,只是手機(jī)和通訊設(shè)備被沒收了,以后您不要再打電話了”,然后就掛斷了電話。 蘇然再打,打了幾十通,也沒人再接了。 她這三天過得渾渾噩噩,急著找辦法要到兒子撫養(yǎng)權(quán),可辦法沒想到,反倒眉心急得長出了痘痘。 晚上,蘇然正在網(wǎng)上咨詢律師孩子撫養(yǎng)權(quán)問題的時候,林娜己的電話打了個過來。 “怎么了,寶貝兒?”蘇然把手機(jī)夾在肩膀和臉頰之間,噼里啪啦地在鍵盤上敲著字。 “您好,請問您是然然小姐嗎?”那邊響起的是一個陌生男聲。 蘇然的心一下子繃了起來,她也不打字了,拿著手機(jī)說道:“對,我是蘇然,你是?” 娜娜手機(jī)怎么會在別人手上?是手機(jī)掉了,還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哦,是這樣的,我們是藍(lán)色經(jīng)典酒吧,就在景陽路這邊。娜娜小姐喝醉了,希望您過來接一下她?!?/br> 蘇然匆匆掛了電話,穿上外套,叫了一個女傭一個男傭,去了藍(lán)色經(jīng)典酒吧。 此時晚上九點(diǎn)半,酒吧里的人很多,顧客們見她挺著肚子帶著兩個人進(jìn)來,一個個伸長了脖子等著看熱鬧。 這架勢,怎么看怎么像是懷孕妻子來酒吧抓jian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