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四章 女人狠下心的時候
書迷正在閱讀:盛寵美人、渡劫老祖穿進(jìn)靈氣復(fù)蘇文、懸崖爛泥亦開花(gl)、大俠裴繼歡之神劍王孫錄、孽凡記、后宮首富拒絕炮灰劇本[穿書]、養(yǎng)云、當(dāng)我渣了年代文男主后、成為質(zhì)子心尖尖后、和影后官宣后OO戀(GL)
【南哥,我現(xiàn)在明白當(dāng)年嫂子突然沒了時,你是什么感覺了。林娜己要出國了,可我他么連她哪個航班要去哪兒都不知道!】 【知道也沒用,就算我跪下來求她,她也不會留下來的。南哥,我現(xiàn)在真的好痛苦,那晚就他么不該占林娜己的便宜!】 【嫂子跟林娜己可真是一對好朋友,兩個人一出事就都想著離開,再挽留也沒用。女人狠下心的時候,真夠狠的?!?/br> 看到最后一句話,南亓哲劍眉緊蹙,手掌不由自主地收縮。林娜己是林娜己,蘇然是蘇然,他不可能讓蘇然跟林娜己一樣說走就走的! “哲……南少,你回來了怎么不去餐廳?”周若思一臉?gòu)尚叩刈侥县琳苌砼裕拔覄偝酝觑?,早知道就等你一塊吃了?!?/br> 小家伙重重地哼了一聲,白眼都快翻出天際了。 “離我遠(yuǎn)點。”南亓哲不悅地說了一句。 周若思咬咬唇,委屈巴巴地說道:“我知道了,以后只要明修在這里,我會離你遠(yuǎn)遠(yuǎn)的,不會讓你為難。” 言外之意,小家伙不在的時候,兩人很親近。 “渣男!”小家伙臉紅脖子粗地喊了一句,去拽蘇然,“媽咪,我們走,不在這兒了?!?/br> 蘇然安撫也沒用,小家伙氣呼呼地拽著她回了……南亓哲的房間。這倒也不能怪小家伙,他上次來的時候就是睡的這個房間,還以為這個房間是蘇然的。 “這是你爹地的房間?!碧K然看著正在鎖門的小家伙,無奈地解釋了一句。 小家伙哼了一聲,言語間盡是不滿,“那他今晚就睡外面吧!” 話音剛落,門把手咔噠動了一下,張姨推開門站在一旁,她身后的南亓哲則進(jìn)了房間,關(guān)上了房門。 小家伙實在是氣急了,想什么就說什么,“你跟我說你只喜歡媽咪,為了等媽咪,五年時間從來沒有碰過任何一個女人!” 蘇然不可置信地看著南亓哲,他跟小哲說這些做什么?他……真的說過這些話? “你說你一直只喜歡媽咪,可是媽咪不喜歡你,問我該怎么追媽咪!”小家伙氣喘吁吁地大吼。 蘇然手指有些顫抖,小哲是不是弄錯了,南亓哲怎么會說這種話?他心里喜歡的人是盛綰才對! 南亓哲站在一旁,耳根微紅,俊臉努力維持著冷峻的表情,但依舊有無法掩藏的窘迫和尷尬。 “你還說你很苦惱,媽咪總是以為你把她當(dāng)替身,可是你真的沒有把她當(dāng)替身!”小家伙把肺里的空氣都砸出來了,喊得嗓子都有些啞。 蘇然嗓子發(fā)緊,鼻子發(fā)酸,這一刻竟無法辨認(rèn)自己在夢境還是現(xiàn)實。南亓哲一直都很高傲,而且他心里的人一直都是盛綰,怎么會……喜歡她? “可是你騙我!”小家伙眼睛紅彤彤的,淚水如堤壩盡毀的江河一般肆意涌動,“你跟壞阿姨有了小弟弟小meimei,還讓壞阿姨欺負(fù)媽咪,你就是個大壞蛋。我恨死你了!” 最后一句話如同一盆涼水,嘩啦啦澆灌在蘇然的頭上,讓她從如夢如幻中恢復(fù)了理智,心臟狠狠收縮在一起。 不過這才對,南亓哲怎么可能喜歡她呢? 要是他真的喜歡她,她認(rèn)識他以后的八年多,不會活得這么痛苦! 南亓哲抱起又哭又鬧的小家伙,給他擦擦眼淚,沒好氣地反問,“我有必要對一個網(wǎng)友撒謊?” 這句話如同一枚炸彈,將蘇然炸得頭腦一片空白。他這話什么意思,小哲剛剛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 “說……說不定你知道那個……那個網(wǎng)友是我,寶寶四歲半,暗……都是明示了!”小家伙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蘇然聽不懂兒子在說什么,但是這不妨礙她心疼兒子,她走上前,拿出棉質(zhì)手帕給兒子擦眼淚。 “我要真知道是你,就不會說那些話了,當(dāng)?shù)氐母鷥鹤忧笞防掀诺姆绞?,太丟人?!蹦县琳苈曇粢琅f清冷,但比起平時柔和了不少,話是跟兒子說的,但目光卻在蘇然身上停頓了幾秒才離開。 蘇然手有些發(fā)軟,甚至無法維持給小家伙擦淚的力氣,她把手帕給了兒子,腦子里一片亂糟糟的,像是一堆亂七八糟的毛線纏繞到了一起,解都解不開。 小哲嘴里的那個南亓哲,跟她認(rèn)識的這個南亓哲,像是兩個人! “可是……可是你跟壞阿姨有寶……寶寶,這個……這個你怎么解釋?”小家伙把蘇然給的手帕放到衣服兜里,雙手捧著南亓哲的臉,把鼻涕眼淚都蹭到了他臉上。 要不是自己親兒子,南亓哲現(xiàn)在就把他扔下去了! 他順手從小家伙衣兜里拿出蘇然那條手帕,擦了擦臉上的鼻涕淚水,與其說是在給兒子解釋,不如說是給蘇然解釋,“我只說一遍,你聽好了?!?/br> 小家伙重重哼了一聲,奪回手帕。 蘇然低垂著眸子沒說話,但卻不自覺地拿出十二分精神,她心臟砰砰砰地快速跳動,哪怕當(dāng)年高考分?jǐn)?shù)揭曉的時候,她都沒有這樣緊張。 “我以前把盛綰帶回來過,不過什么都沒做,只讓她自己喊了幾晚上,在床上跳了一會兒。”南亓哲說這些時神情很不自然,他真是難以想象他會做出這么幼稚的事情。 蘇然眼睛不自覺地睜大,有一堆話堵在嗓子口說不出來。南亓哲……南亓哲竟然會做這么幼稚的事情? 不過他要是真的沒碰過盛綰,盛綰怎么會懷孕? “你騙……騙人!”小家伙不知道一直在床上叫是個什么意思,可是他學(xué)了生物,男人要是什么都不做,女人是不會懷孕的! “沒騙你?!蹦县琳軐δ峭硎裁从∠蠖紱]有,可還是極其厭惡那個晚上,“那晚我喝醉了,她剛好在,就是酒吧那晚?!?/br> 蘇然嗓子干的厲害,說話時都忍不住顫抖,“我……那我那晚給你打電話……” “我喝醉睡著了,盛綰接的?!毕肫鹛K然那晚被送到急救室,南亓哲仍舊心有余悸,對酒都有了心理陰影。那晚過后,哪怕在酒桌上談生意,他也從未再沾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