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 你還真是一個男人都不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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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然不是我家女兒,要是我家女兒遇到小三挺著肚子逼上門,我準得讓小三乖乖去流產(chǎn),再把她的腿給打斷了!” “二弟妹,孩子還是流了好,這個女人能當小哲情人,也能當別人的情人。要是咱們南家?guī)蛣e人養(yǎng)了孩子,將來得被多少人笑話!” 男人女人的聲音交織在一起,所有的話就一個意思:這個孩子不能留下。 老爺子都八十多歲的人了,也活不了多久了,這個孩子留下還得跟他們一起分家產(chǎn)。 “夠了,都給我住嘴!”南老爺子把這些人的心思看得透透的,瞪著眼大喊了一聲,“我還沒死呢,這個家就是我說了算,事情就這么辦!” 說完便拄著拐杖,黑著臉離開了。 等老爺子的背影完全消失后,大廳里瞬間嘈雜一片,跟菜市場一般喧嘩。 蘇然看了眼仍安安穩(wěn)穩(wěn)坐在椅子上的南亓哲,他跟身旁的盛綰看起來還真是登對,看得她心里一陣堵塞。 亂糟糟的聲音吵得她頭疼,她掃了眼大廳,這里的人她都只見過幾面,甚至不曾單獨說過話。 一種難言的寂寥感籠罩她的全身,她什么都沒說,走出了大廳。她是南家的媳婦,可她卻對這里沒有一點歸屬感,只覺得陌生——無論是人還是宅子。 “三嫂。”身后傳來一道溫潤的男聲。 南亓哲排行老三,這人應(yīng)當是喊自己的,蘇然轉(zhuǎn)過身,看著來人。 蔚藍色衛(wèi)衣和破洞牛仔褲,靜心做過的亞麻色短發(fā),男人跟南亓哲長得有三分相似,但眉眼青澀,看起來很可愛。 “三嫂好,我是南亓風,排行老六,你叫我老六或者小風都行?!蹦县溜L齜牙一笑,露出一口小虎牙。 “你好。”對方?jīng)]有惡意,蘇然能感覺得出來,她笑了笑,“叫我有事嗎?” 南亓風猶豫了一下,四處打量了幾眼,發(fā)現(xiàn)沒人,才湊到她跟前小聲說道:“嫂子,要是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你盡管說話?!?/br> 見她一臉驚訝,他有些落寞地說道:“我媽就是因為我爸找了情人,后來抑郁而死的。所以……就是我不太……我不知道該怎么說了?!?/br> “……節(jié)哀?!碧K然頓了一下,然后拍了下他的肩膀。 這時,南亓哲和周若思剛好走了過來,他冷臉看著她,眼底一片陰郁,“你還真是一個男人都不放過,本性難移?!?/br> 這句話恍若一顆巨石驟然降落在蘇然的心頭,在她心頭砸出一個巨大的坑。她咬咬唇,嗓子干澀得難受,原來在他心里,她一直都是四處勾引男人的狐貍精! “三哥,我只是跟嫂子說幾句話,你怎么能這么說嫂子?”南亓風神色不大好看,看著周若思時,眼底更是帶著nongnong的恨意。 他最討厭這種插足別人家庭的女人,天底下這么多男人,她們?yōu)槭裁捶且數(shù)谌???/br> 南亓哲神情愈發(fā)陰鷙,警告他,“就算我不喜歡她,她也是我的女人,輪不到你來惦記!” “三哥,你……”南亓風的話還沒說完,南亓哲便不顧蘇然的反抗,強行拽著她的手腕離開了。 看著蘇然踉踉蹌蹌的身影,南亓風急得大喊,“三哥,三嫂有身孕,你走的時候慢點!” 他從小被繼母苛待,所有人都欺負他,是三哥一直在幫他。所以看到三哥如今也和爸一樣找情人時,他有種再次被拋棄的感覺。 南亓哲沒回應(yīng),也不知聽到?jīng)]有,只是步子好像慢了些。 “你最好離我三哥遠點,讓我看到你離間我三哥三嫂,我絕對不放過你!”南亓風一改人畜無害的樣子,面上閃過一抹狠戾。 周若思被他的眼神嚇到,往后退了一步,勉強維持鎮(zhèn)靜,“你最好不要亂來,爺爺說了要讓我的孩子安安穩(wěn)穩(wěn)生下來。” 她也為自己所做的而不恥,可是為了奶奶,她不得不這么做。而且,她自己也有點小私心……她想把這個孩子生下來。 南亓風定定地看著她,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你還真是有恃無恐!” 說完,不再理會困惑又害怕的周若思,離開了。 南亓哲拽著蘇然一路走到了噴泉旁邊,陰沉著臉,一句話也不說。 “放開我!”蘇然用力掙扎開他的束縛,往后退了兩步,話里滿是刺,“你這樣拽著我過來,就不怕你心愛的女人委屈難過?” 喜歡盛綰,就對她放手。喜歡她,就不要跟盛綰糾葛不清! 可他一樣也沒做到,渣男! “別再讓我看到你勾引其他男人?!蹦县琳苣笾南掳停蟹恐鴳嵟某庇?。 下巴生疼,可蘇然不躲不避,只是譏諷地看著他,“要是讓你看到了怎樣,廢了那些男人?還是打壓他們的家族?” 她只是跟男人說一句話,就成了勾引? 哪怕在封建時代,也沒有哪個女人因跟男人多說一句話,就被判定為勾引男人的! 南亓哲俊臉上陰云密布,捏著她下巴的手愈發(fā)用力,脖子上青筋暴起。他早早接管南家,很少再動怒,可每次她說話,都能輕易勾起他的怒火! 蘇然強忍著疼痛,嘴角勾起大大的弧度,“南亓風是你六弟吧,你沒法打壓南家,是不是要廢了他?” 她聲音小了些,帶著明顯的嘲諷,“你說你要是廢了你六弟,爺爺會不會罰你?哦,對了,我還‘勾引’過爺爺,你要不要把爺爺也廢……唔!” 南亓哲抓著她的腰身,把她壓在噴泉附近的石像上,眼底噴火地吻上她的紅唇。吻來勢洶洶,卻不帶任何情欲和愛意,只是單純的懲罰。 他瘋狂地啃噬,吮吸,蘇然的舌都是麻的,唇瓣也被壓迫了,口腔里充斥著濃重的血腥氣味。 遠處響起小小的驚呼聲,蘇然歪頭,才發(fā)現(xiàn)是南家那些人從大廳出來了,正面色各異地看向她這邊。 羞恥感在全身流竄,她用力推南亓哲,他卻紋絲不動,啃咬她的力度更大了些。 就在她以為,他要當著所有人面這樣吻下去時,他卻猛地松開她,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只是留給她一個決絕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