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蘇然發(fā)現(xiàn)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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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然也來不及想那輛紅色寶馬到底在哪兒見過了,猛地一踩油門,速度瞬間飆升到之前的1.5倍。 她跟南亓哲夫妻三年,很清楚他的脾氣——說一就是一,從來不給人一點回旋余地! 晚上十點半,路上的車不多,但蘇然這么飆車,還是嚇到不少司機—— “艸,開這么快,趕著投胎啊!” “你他么不要命了???!” “你怎么開車的?知不知道這樣很危險?” 蘇然平時也很討厭這樣飆車的人,可今天實在事情特殊,她只能順著窗戶大喊,“有急事,對不起!” 車開的太快,風太大,也不知道那些司機們到底有沒有聽到。 趙雪琪跟在后面,還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就見蘇然的車子開的跟飛起來了一樣。 “難道發(fā)現(xiàn)我了?”她自己念叨了一句,立刻加大了油門。 可蘇然開的太快,她根本就跟不上! “她一定是發(fā)現(xiàn)我了,怕我發(fā)現(xiàn)她的秘密!”趙雪琪看著越來越遠的奧迪,氣得在方向盤上狠狠砸了一下。 她肯定,蘇然接近南哥哥,肯定是別有用心! 如果不是心虛,蘇然為什么會跑那么快? …… 不知道誰報警了,蘇然在快到達麗園居時,被交警圍堵。 “警官,我先見一個人,然后再跟你們走,這樣可以嗎?”蘇然下車,在見到當頭的那個警察時,有些頭疼。 上次她涉嫌‘謀殺未遂’,就是被這個警察帶走的! 警察沒說話,直接上前用手銬把她銬住了,押進了警車里,“不行!” “警官,這真的是意外……” “上次你涉嫌開車肇事,就說是意外,這次深夜飆車,你還說是意外?怎么你身上的意外偏偏就這么多呢?” 饒是蘇然舌燦生花,此時也是無話可說。 如果她是警察,她也不會相信這套說辭的! 蘇然再一次為上次做出的事情后悔! 警察給她做了酒精測試,見她沒喝酒,情緒還算穩(wěn)定,便給她打開了手銬。 “謝謝??!”蘇然活動活動手腕,看了下時間,都快愁死了。十五分鐘早就過去了,她該怎么跟南亓哲解釋? 警察看著她,“現(xiàn)在知道后悔了?” “我從開始飆車的時候,就已經后悔了?!碧K然認錯態(tài)度良好,希望能夠爭取寬大處理,最好是她交了罰款后,可以馬上回去! 警察根本不吃她這一套,“你們這些開豪車的啊,每次抓住你們,你們都說知道錯了,可下一次該怎樣還是怎樣!” “警官,我這真的是……”第一次! 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你也別跟我油嘴滑舌了,警局到了,趕緊下車!” 蘇然長嘆一口氣,跟在警察的后面,在聽到其他警察說‘這不是上次那個美女嗎’‘這就是開車肇事那個大美女?’的時候,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這五年,她也算是個成功的女企業(yè)家了,再苦再累,也沒有這么尷尬、丟人的時候! 嘟—— 嘟—— 進警局門前,蘇然的手機震動了,“警官,我可以接電話嗎?” “接吧,到里面再接!” 她也不是什么重刑犯,接個電話什么的還是自由的。 蘇然看著來電顯示,百感交集地接了電話。 沒等她開口,那邊便是冷冰冰中夾雜著壓抑憤怒的咆哮,“蘇然,你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這個我可以解釋,”從和南亓哲再遇那天開始,蘇然就覺得自己霉運纏身,“我被帶到警局了,現(xiàn)在……嘟嘟嘟!” 聽著那邊的忙音,她忐忑地放下手機。 南亓哲直接掛了電話,是不是已經沒有耐心了? 蘇然坐在椅子上,警察問什么就回答什么,讓填什么就填什么,腦子都快炸了。 如果顧氏集團因為她的原因破產了,那她以后該怎么面對學長?又該怎么去彌補學長? 啊,真是要瘋了! “南少,您怎么來了?”這時,突然有警察喊了一嗓子。 “!”蘇然轉頭,在看到南亓哲時,一愣。 他穿著一套家居服,平時總是梳得一絲不茍的頭發(fā)有些凌亂,進來時還在大喘氣,一看就是著急趕過來的。 “找人!”南亓哲回了警察一句,赤紅著眼睛,大步跑到蘇然跟前。 他這個樣子太過驚悚,好似下一秒就會掏槍殺人。她從椅子上站起來,往后退了好幾步,一直到緊貼著桌子,她才被迫停下。 南亓哲來不及想她這些小動作代表了什么,他雙手緊抓著她的肩膀,目光一寸寸刮過她的身上,連一個細節(jié)都不肯放過。 直到確定她真的沒事,他懸在嗓子口的石頭才落回心里,后背都已經被冷汗打濕了。 兩個人的距離很近,蘇然覺得很不舒服,可他的目光像是要吃人,她沒膽量把他推開。 “還敢飆車,你真是厲害了!”南亓哲目光如刀,似是要將她凌遲。 聽到她在警局時,他的心臟都快跳出去了 蘇然眉頭皺了皺,如果不是他要求她十五分鐘內趕到,她怎么會飆車? 不過他向來不講理,她也不打算解釋。 交完罰款,接受完教育,已經是晚上十二點。 “車在哪兒?”出了警局,南亓哲陰著一張臉問道。 他來的時候開太快,賓利撞到樹上,沒法開了! 蘇然有些奇怪他怎么不開自己的車,但還是老老實實指了車的位置,然后開了車門,坐到了駕駛座上。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她求他解決麻煩,就只能委曲求全……雖然那個麻煩就是他制造的。 “去副駕駛座!”南亓哲把她趕到了另外一邊。 蘇然挪到副駕駛座上,系好安全帶,突然聞到一股血腥味。她輕輕嗅了嗅,目光漸漸轉移到南亓哲的身上—— 他的腿上在流血。 她眸色黯了黯,不打算多管閑事。 可車開出去十五分鐘,車子的血腥味愈發(fā)濃了,她沒忍住,說道:“你的腿流了好多血,都流到車上了?!?/br> 流這么多血,她覺得還是先去包扎一下比較好。 “你這種破車我還賠得起!”南亓哲抓著方向盤的手漸漸用力,心臟處恍若被千萬只螞蟻啃。她到底有多討厭他,才會怕他的血弄臟了她的車? 好心當做驢肝肺,蘇然緊珉著唇,扭頭看向窗外。 他這種自以為是又蠻橫無理的人,她以前究竟是怎么喜歡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