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寵富貴命(雙重生) 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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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留評發(fā)小紅包~ 第22章 會說話 謝春秋問完就后悔了。 前世的張御醫(yī)都把她當半個死人看待了,這會的張御醫(yī)難道還會說什么她身體堅朗安康的鬼話出來騙太傅嗎? 當然不會了。 顧參商遺憾道:“當然要吃了,大概……以后你的早膳就都是這些了?!?/br> 謝春秋做著最后的負隅頑抗:“不吃你會把我怎么樣?” 顧參商可是在朝堂上都能翻云覆雨的顧太傅,太子見了他都得禮讓三分,拿捏一個謝春秋,當然不在話下。 他知道,謝春秋這是動搖了。 顧參商誘惑著說道:“你之前不是很想知道,如果不靠六藝的話,你如何能拿到易經(jīng)草嗎?” 言外之意便是,等你喝了這碗壯陽補陰大補神仙藥,我就告訴你。 謝春秋木然:“哦。” 你好卑鄙哦。 “嗯,過獎?!鳖檯⑸桃娭x春秋開始慢慢的吃那神仙藥,自己便也繼續(xù)吃那碗里的粥。 謝春秋:“咳咳咳!” “……怎么了?”顧參商緊鎖眉頭,“這很難喝嗎?” 不應(yīng)該啊。他分明囑咐過小廚房,要特別精心注意著點口感。 謝春秋搖搖頭。 其實這神仙藥不難喝,只不過是賣相差了很多點罷了。 謝春秋之所以會被噎住,是因為她很震驚,顧參商怎么又“聽見”她罵他了? 她這次絕對沒有說出聲來! “……你聽見我說話了?” “沒有?!?/br> “那你怎么知道我想說什么……” 顧參商攪了攪粥,看著那粥面的蹭蹭漣漪,輕聲說:“因為你的眼睛,會說話?!?/br> 謝春秋動作一頓,猛然側(cè)過頭,便直直的撞進了顧參商深邃的眼眸里。 她不自禁的抬手,摸了摸自己那似乎有些發(fā)燙的臉頰,一時之間腦中一片空白。 她的眼睛…… 會說話? 從前只有人在背地里,既是羨慕又是嫉妒的偷偷議論: “她謝春秋不過是空有一副好皮囊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可卻從未有人像顧參商這樣,當著她的面夸她雙眼靈動。 謝春秋動作僵硬的吞咽下那大補神仙藥。 啊…… 被夸的感覺也太爽了吧? 謝春秋又吃了一勺藥膳,余光偷偷瞥了顧參商一眼。 這可真是鬼迷心竅,奇了怪了。 她竟然覺得這藥,也不是那么的難以下咽,甚至還泛著絲絲的甜? 嗯。 一定是顧太傅有毒,把她的味覺都給攪壞了。 事實上,顧參商也不是無時無刻都同謝春秋是心有靈犀。 他這會只當謝春秋瞥了他這么多眼,是在埋怨他為了哄騙她吃下這藥膳,故意賣關(guān)子不說出這取藥的法子。 顧參商放下了玉勺,停下了用膳的動作。 他手腕一翻,掌心朝上反手扣了扣實心的紅木長桌,謝春秋頓時有了明目張膽瞪顧參商的理由:“你做什么?” “你不是想知道除了六藝之外,其它的法子是什么嗎?” 顧參商微微歪了歪頭,見謝春秋光顧著看自己,吃藥膳的動作又趁機停了下來,頓時蹙眉叮囑道:“你慢慢吃,只聽我說便可?!?/br> 謝春秋橫了顧參商一眼,認命般的繼續(xù)慢慢的吞咽那藥膳。 “說起來,這個法子也算是你自己給自己爭取來的?!鳖檯⑸涕_場先給了謝春秋一個小甜棗,“‘流暢曲水’你可知道?” 謝春秋現(xiàn)在聽著顧參商問問題就來氣: “怎么?上次讓我算塔上有幾盞燈,現(xiàn)在又要讓我算這水里有多少酒?” 顧參商:“……” 他對謝春秋的不學無術(shù)確實是有所了解,但萬萬沒想到,謝春秋這不學無術(shù)出了一種境界。 顧太傅無奈的嘆了口氣:“這事說來話長,我便長話短說吧。” “流觴曲水也算是花朝宴上的一樂,不過,流觴曲水不同于六藝,它不是面向五湖四海,也不會再眾多來賓面前展示,更多的是王公貴族們聚在一起,圖一個小樂子罷了?!?/br> 對于找樂子這件事情,不需要顧參商明說,謝春秋便能一點即通。 這言外之意便是“流觴曲水”是那些高官顯貴,皇親國戚們私底下找快活的玩法。 巧了。 謝春秋從前作為謝家孤女,高官顯貴勉強算一個,作為太子妃,皇親國戚她也能勉強算一個。 而這些人里,肯定也不乏有謝春秋這種胸無點墨的嬌小姐,或者是些世繼爵位紈绔世子爺。 規(guī)則不會像六藝那般百花齊化復(fù)雜多段,各家拼盡全力只為了爭一個彩頭。 畢竟會來這場面的人也不缺那么一個小小的彩頭。 別人都趨之若鶩的,他們卻嗤之以鼻,唯一看重的,不過是一個面子罷了。 所以,這“流觴曲水”的規(guī)則不會太復(fù)雜,但是最終的彩頭,卻一定不會比“六藝”差。 謝春秋點點頭:“嗯,所以這個‘流觴曲水’怎么就算是我爭取來的了?” “還記不記得那花燈?” 顧參商舊事重提,謝春秋這次卻記得很清楚了:“你是說,那日乾明神廟河邊,我送你的那盞花燈?” 說完,她突然一陣恍惚,似乎覺得世事確實是難料得緊。 前世的自己怕是做夢都沒有想過,依照著她見了顧參商就跟炸了炮仗似的脾氣,竟然還能有現(xiàn)在這般和氣同顧太傅同桌議事的時候。 “不錯!” 顧參商此刻對著謝春秋也是滿心的好脾氣,將她拋來的白眼盡數(shù)接了下來,還笑瞇瞇道: “規(guī)則簡單但是形式卻講究的緊,花燈便是重中之重。這花燈順著河流飄下,飄到了誰的面前,誰就得接住,并答詩一句,若片刻的時間未能答出,便只能飲酒作為懲罰,遺憾離席位。如此這般,往復(fù)輪回九九八十一輪,最后誰還能坐在席上,誰便是最后的贏家?!?/br> “所以,答詩一句是指什么?”謝春秋聽的云里霧里,不知所以,“這和六藝的書藝也沒什么區(qū)別吧?” 顧參商道:“有的?!?/br> “有什么區(qū)別?不用提詩作畫?” “這也算是區(qū)別之一?!鳖檯⑸桃馕渡铋L的輕掃了謝春秋一眼,“不過最大的區(qū)別就在你問的那‘答詩’?!?/br> “你長話短說也能說這么長?”謝春秋急急的吞咽下最后一勺藥膳,立馬嫌棄的將那玉碗推開老遠,不滿的朝顧參商嘟囔道,“繞來繞去的,你還是沒說這里面又什么玄機?!?/br> 顧太傅見謝春秋當真把那藥膳吃了個干凈,便也不批評她說話做事毛毛躁躁的沒有半點耐心。 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又問了那一句詩:“我問你,‘商女不知亡國恨’的后句是什么?” “隔江猶唱后庭花呀?!敝x春秋笑的頗有幾分揚眉吐氣,帶了幾分一雪前恥的意味,“怎么?顧太傅莫非是覺得我會在同一個問題上摔倒兩次?” 她眉眼一彎,又是那個風華萬千的謝家大小姐:“我找你借的那些書,當然也不是白看的。你這問的也太小瞧我了?!?/br> “我哪里敢小瞧您呢?”顧參商揶揄著,不置可否道,“看來你確實是天賦異稟……” “那是!”謝春秋得意的就跟桌邊舔著貓爪的小灰貓一般,高興的尾巴都快翹到天上去了。 “……不僅能把那詩詞經(jīng)典讀的爛熟于心,還能抽出大把的空閑去看那些霸道王爺?shù)脑挶咀??!?/br> 謝春秋:“……” 這一頁怎么就翻不過去了? 她都懶得同顧參商理論這件事情了,直接回了顧參商一計大大的白眼。 “說真的,我沒有小瞧你?!鳖櫶到袢漳托拇_實是十足,絲毫不介意謝春秋這近乎是無禮的行為,“或許你能做到的事情還有很多,但是呢……” “但是?”謝春秋皺眉。 “但是,你這答詩,是六藝答詩的法子?!鳖檯⑸叹従彽溃叭羰欠旁凇饔x曲水’里,你這便是答錯,只能自罰一杯,遺憾離席?!?/br> “怎么可能?!”她猛的一拍桌,嚇的小灰貓的炸了尾巴。 謝春秋對自己還是有自信的。 她那日讀書,可是特地先找了這《泊秦淮》仔細的讀背了好幾遍的! 顧參商將小灰貓撈到懷里來安撫著:“這詩的上下兩句你是沒有答錯,但若是單論上下句對詩,你必定是比不過旁人的,這也是為什么我說你比試六藝行不通的原因?!?/br> 謝春秋眉角微抽:“……” 這不順帶損她幾句,顧太傅是不是就不能順溜的說句話? “‘流觴曲水’的規(guī)矩是,你答的這句詩的首字,須是你上一席答出的尾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