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恢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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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凌晨一下就沖了過來,那個管家趕緊喊人道:“快來人,讓柔小姐進屋?!彼龘踉陧椥”钡纳砬埃]有拉住往前沖的商凌晨,倒是白靈靈眼疾手快,她從不知道什么地方?jīng)_過來,一把拉住商凌晨說:“你怎么搞的?既然知道她沒教養(yǎng)又潑皮,還與她一般見識?”其實她早就過來了,看到商凌晨與她對罵,心里無比舒坦。當她看到輪椅上的老太太出現(xiàn)在門口的時候,她才恰到好處地迎了上來。如果不是老太太出來,她才不想出來呢,她想看一出好戲,反正商凌晨又不會吃虧。 老太太疾言厲色地說:“還不快點回屋?”她嘴里說著項小北,實際卻沒有一點真的惱怒。 “奶奶你也太寵著她了吧?我看她都快要上天了?!鄙塘璩坑行┪卣f。 老太太露出笑容說:“她不是病人嗎?等她病好了,就會恢復性格的。你別急?!崩咸寡凵岉椥”被匚荨?/br> 項小北想我才不仰仗你的光芒呢,我要的是自由,是隨心所欲的生活。她指著商凌晨說:“我告訴你吧,我現(xiàn)在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誰,但不管我是誰,我都不會跟你的?!?/br> 商凌晨氣得又往前走了一步說:“奶奶你聽到了吧?不是我不愿意吧,她也是這個意思?!?/br> 白靈靈裝好人似的站了出來說:“奶奶呀,我看他們倆真的不合適,整天逗雞打狗的,這日子能過下去嗎?” 還沒等老太太發(fā)話,項小北又忍不住了,說:“我發(fā)現(xiàn)這里就你最令人討厭,你是找不到男人嗎?整天圍著他轉(zhuǎn)?拿他當香餑餑一樣,你就放心吧,這樣的垃圾我是不會要的。” 商凌晨無論如何也聽不下去了,他沖上前去指著項小北說:“你再說一遍?你說誰是垃圾?” 老太太早就讓人把項小北拉到自己身邊,她說:“放肆,他是你哥哥,你日后的丈夫,你怎么敢這么撒野?趕緊說句好聽的?!?/br> 人們漸漸圍攏上來,他們?nèi)寄康煽诖舻乜粗椥”保X得她這一病好像換了一個人一樣。 只有白靈靈站在一旁,嘴角冷笑著。 項小北無奈地跑到商凌晨身邊,不情愿地說了一句:“對不起,沒關(guān)系?!?/br> 商凌晨這個氣呀,問:“你什么意思?” 項小北沒好氣地說:“把你要說的話也替你說了,省得你嫌麻煩?!?/br> 看熱鬧的人竟然發(fā)出了哄笑聲…… 一天夜里,項小北都已經(jīng)入睡,忽然之間被奶奶叫醒說:“快點跟我走,我介紹幾個人給你認識。” 項小北稀里糊涂跟在老夫人身后,進到理療室里,忽然發(fā)現(xiàn)這里面竟然站了三個男人,其中還有一個是外國人。 奶奶簡單地介紹了一番對項小北說:“這是我請來的外國專家和國內(nèi)的頂級專家,他們在腦神經(jīng)科都是有經(jīng)驗的主治醫(yī)師,我真怕自己走了你還沒有清醒過來,剛才威切爾專家說了,用一種特殊的藥物能夠喚醒你的神經(jīng)中樞和消除水腫,就是有些痛苦,我現(xiàn)在征求一下你的意見,如果實在無法忍受就先從基礎(chǔ)做起?!闭f完用探尋的眼光急切地望著她。 項小北不知道這個奶奶為什么對自己這么好,也知道她迫切的心情,當然她自己也處在萬分焦慮當中,這一切的一切她都想知道,就堅定地說:“用最猛的藥,哪怕是實驗也好?!?/br> 那個上海大醫(yī)院的醫(yī)生說:“還是用小劑量吧,副作用發(fā)作起來還是很可怕的,至少頭三次我們幾個都必須在你身邊?!表椥”卑l(fā)現(xiàn)理療室里多了很多的儀器,知道都是為自己準備的,她毫不猶豫地說:“如果三次能夠在這一個晚上完成,你們就大膽地做吧,我知道你們的時間有多寶貴,就算有多痛苦,我也要忍,這樣的好條件,我不想錯過?!?/br> 幾個人商量了一下,外國人說了一串沒人聽得懂的話,上海醫(yī)生翻譯說:“最快也只能做兩次的,還得看你的反應,如果效果不錯,明天再做一次,就可以自己控制了?!?/br> 項小北再一次躺在一個罩子里,這次他們很緊張的樣子,一個大夫給她推了藥,只一會兒的功夫她就失去了知覺。 她是被劇烈的嘔吐和咳嗽驚醒的,幾個人圍在她身邊,看著她把苦膽都快吐了出來,接著她又開始往衛(wèi)生間跑,后來連下床的力氣都沒有了,被兩個保姆拖著進進出出的。 “還要繼續(xù)治療嗎?”其中一個大夫問她和老夫人。 醫(yī)生的面目表情沒有一絲波瀾,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 老夫人直直地看著她。 項小北咬著牙硬挺著,但她知道機會難得。從老夫人的言談舉止當中,她也知道時間對于她來說太重要了,于是狠了狠心說:“繼續(xù),我沒事?!?/br> 外國醫(yī)生贊嘆地伸出了大拇指,接著又直接在她的手腕上輸進了一些藥,上海醫(yī)生跟老夫人解釋說:“其實對她沒有任何的危險,就是痛苦要增加一些,其實在國外的時候,有的人只用一周的時間就恢復了記憶,當然也有人失敗了,一切都看運氣和個體的差異了。 在鎮(zhèn)靜劑的作用下,項小北睡了一個好覺。 不知道為什么,她自從回到這個豪華的應該不屬于自己的家里,總是夢見鮮紅的血液,無論她怎么掙扎都無法避免。 第二天清晨,項小北感覺自己好像一根面條,一點力氣都沒有,醫(yī)生走了之后,她連一口奶都喝不進去。 本來是躺在床上,卻感覺整個屋子不停地旋轉(zhuǎn)急劇傾側(cè),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她緊緊抓住床頭的扶手,面色蒼白,冷汗直冒。 身邊的人都消失了,連那兩個不知道從什么地方找來的保姆也不見了人影。項小北知道奶奶是想封鎖消息。 時間到了八點,商凌晨和白靈靈好像鐘表一樣準時閃了進來。 他們忽然發(fā)現(xiàn)項小北好像換了一個人一樣,病怏怏地連床都起不來了。 “奶奶,柔姐這是怎么了?”白靈靈口氣里全是關(guān)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