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亢奮與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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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興高采烈,沒有顧及我的失態(tài),他拿起桌上電話,特意打開免提。 對面的先生說話誰人有很濃重的港腔。 老人家興奮地說:“鐘老呀,你想不到的事情發(fā)生了?!睂γ嬲f的是什么,我也聽不太清楚。但是肖老先生說的話我聽的是一清二楚。 “不對不對,這個事可比你說的事要好上一萬倍,我料你也不會能猜得到。” 對面又說了一大段,最后肖老才說:“是畫,對,就是張大千的夕陽的那幅?!蔽衣牭綄γ骟@呼起來,接著肖老又說:“真的是紀(jì)柏年的收藏,唉,中間過程我就不多說了,反正挺復(fù)雜的,但你不用擔(dān)心真品和來路。” 對面的先生把語速放慢了一些,我聽大約是讓我們?nèi)ハ愀?,肖老說:“鐘老呀,你不知道我這幾天身子骨出了點毛病,現(xiàn)在不出毛病的時候不多了,但醫(yī)生說什么也不讓動,而且兒子這幾天也在這里,你雖然比我年長兩歲,我覺得還是你的身子骨比我強,這么大的事,還是你親自跑一趟吧?!?/br> 夫人小聲的提醒了他一句,說:“你說一下價格,別在這方面再出什么紕漏?!毙だ系闪怂谎壅f:“按咱們原來預(yù)估的價格你覺得怎么樣?對對,就是三千五百萬,收藏都就在我的身邊,她也認(rèn)同了這個價格,說好了,是稅后?!?/br> 對面的人,很顯然對這個價格很滿意,兩個人在價格問題上非常契合的想到了一起。 我沒想到這件在我心里特別麻煩的事,竟然這么容易就解決了,用心花怒放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我現(xiàn)在最著急的就是那筆錢趕緊落入我的口袋。 最后兩人商定,鐘老從香港坐專機(jī)直飛西安。 鐘老先生八十有五了,但身體健康,沒有一點老態(tài)龍鐘的老年人的懶散,我看他的精神狀態(tài)甚至超過了肖老。 吃了不算復(fù)雜的一頓飯,他們一起回憶起紀(jì)柏年當(dāng)年的很多故事,也對他的兒女給予了無限的抨擊,尤其是鐘老,他說:“當(dāng)今繪畫界,如他們家這樣敗壞名譽門風(fēng)的真是鳳毛麟角,全世界也找不出幾家。小丫頭,多虧了你,不然這幅名畫也將付之東流了?!痹瓉礴娎舷壬鷷胀ㄔ挘皇钦f得有些拗口。 剩下的基本沒有我什么事了,在我的建議下,肖老讓自己手下的人基本沒有參與,都是香港方面來人解決處理的,手續(xù)之繁瑣也是我沒想到的。 中間的交易過程說復(fù)雜也復(fù)雜,說簡單也簡單?;径际切だ舷壬鷰椭姨幚砹诉@方面的問題。 三千五百萬是稅后,去拍賣所登記跑銀行整整忙活了三天。香港鐘先生對這幅畫愛不釋手,反復(fù)拿著放大鏡一遍又一遍地看,好像是燈下看美女,怎么看也看不夠。他比老先生還激動,他萬分遺憾地說,可惜了紀(jì)柏年吶。 他們的談話中我知道紀(jì)晚舟的爺爺與鐘老先生齊名,曾經(jīng)在畫界名噪一時。而到了紀(jì)晚舟這一輩,鐘老先生說他至少將張大千的還有中國很多著名畫家的畫。銷售到了國外。曾經(jīng)在畫界引起一片聲討之聲。 鐘老先生有要務(wù)纏身,一心想讓我做專機(jī)去香港玩一兩天。我正愁無法推脫找不到借口的時候,蘇麗雅的電話打了過來。 “你還在西安嘛?什么時候回來?我有急事兒?!碧K麗雅的語氣特別急,與以往有極大的不同。 “我說還要去別的地方呢你有什么急事兒,過兩天我就回去了?!?/br> “趕緊回來出大事了?!蔽矣行┎恍诺卣f:“你別鬧,我們正談?wù)履?,還有兩天時間吧,我肯定就回去了?!?/br> 蘇麗雅帶著哭腔說:“不行,馬上買飛機(jī)票飛回來,我真的有事?!?/br> 老先生和鐘先生都在盯著我看。 我說:“到底什么事?有事找你老公呀?我還沒去兵馬俑呢,那是我來西安必須要去的地方?!?/br> 蘇麗雅一下子就哭了她說:“小鳳不見了!”我的腦子嗡的一聲。有許多想象立刻浮現(xiàn)在腦海當(dāng)中。 我趕緊勸解她說:“別哭別哭我馬上就趕回去。以上,你等我!” 我對兩位老先生說:“這是我的meimei,我的家里出了點兒事,我要馬上趕回去感謝你們這幾天的招待。如果還有什么事,我全權(quán)交與老人家了。” 帶著三千五百萬元,我馬不停蹄地離開了西安。 波音747轟然一聲飛入藍(lán)天,我的心也在起飛那一單那跌宕起伏。我緊緊抱著我的密碼箱,這里雖然是十多張輕飄飄的票子,卻有了千萬富翁的沉重。尤其是蘇麗雅的事兒,讓我的高興有些不純粹。 我上飛機(jī)之前,曾經(jīng)打電話給她,到底怎么回事兒?蘇麗雅哭著說你回來咱們再說,在電話里一句兩句真的說不清楚,你不是就是去采風(fēng)嗎?如果真的沒有什么大事兒,就趕快回來吧,我真的需要你,西安我一定與你一起來一次。 小鳳跑了,無非兩種結(jié)果,一種是要錢,這個可能性最大,也許她聽到什么風(fēng)聲了,知道這行的行情;第二就不樂觀了,周匯生與她最終發(fā)生了什么?這個是最要命的,因為摻雜情感的東西讓人左右為難。無論是哪一種,我都只有見到蘇麗雅的時候才能打聽清楚,而且我隱隱約約覺得是后者,如果是前者,她根本不需要我,她和老公就能解決。 我搖了搖頭,把蘇麗雅的事先放在一邊,三千多萬元讓我分心的厲害,我甚至想回去后我要不要買幾件我原來看著眼熱,卻不敢動心的東西?我要不要幫助蘇麗雅把診所…… 《少女記憶》還躺在箱子里,鐘老先生也說,這個東西要實際二十年之后才能更有價值。對于張大千這幅畫。鐘老先生也誠懇的說假如賣到國外,也許能得到五千萬,但這是中華民族的瑰寶,不管是誰,只要不流出海外,對中國的文化建設(shè)就是巨大的。我要留下五十萬送給肖老先生,老先生笑著說,關(guān)于傭金方面你就不用管了,你就拿著你這純粹的三千五百萬回家過你的日子,丫頭,我跟你說一下,一個人,一下子擁有了這么多錢,千萬要穩(wěn)得住自己。除了咱們?nèi)齻€人之外。不會有再多的人知道了,你放心,安全是沒有問題的。剩下得就是你花錢了。你的證書還有鑒定書是你收入的證明,你要成為一個好人,不去買槍林彈藥購買毒品,你就一定不會被查,巨額財產(chǎn)來源不明,也只是查那些有問題的人。但你也不能讓任何一個人知道這些事,放心,我的孫媳婦是不會知道的,錢財之事外漏是會引來災(zāi)禍的。這些你一定要記住了。拿著鐘老先生遞過來的,打散了的支票再一次表示感謝! 在離開西安之際,我在西安的城市里。跑了至少五六家銀行將它們分別存在不同的銀行里,這樣我才感覺到踏實和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