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無緣無故的傳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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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最近兩天小說寫的越來越順暢,楊慧君的故事也越來越有看點,當然,我是以百分之三十的真實,加上自己的臆想,正寫到楊慧君來心理診所的事,看著那么多的留言,心情大好。正在調整大綱,希望有個美滿的結局。門外忽然有敲門的聲音。打開門一看,竟然是一個陽光男孩,手里舉著快遞。 快遞小哥開著玩笑說:“怎么打你電話不接,沒辦法直接送過來了?!?/br> 我接過快遞是一封書函。我剛要簽字忽然發(fā)現(xiàn)上面的地址竟是我市某區(qū)法院的信函。 我詫異地問:“這是什么?” 見多識廣的快遞小哥瞄了一眼說:“好像是法院的傳票?!?/br> “傳票?”我心里一緊,有些不詳?shù)卣f:“怎么可能呢?”等我再抬眼時,快遞小哥已經(jīng)溜之大吉了。 我心里砰砰的跳著,趕緊找到剪刀將信件剪開。還真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傳票。紀晚舟委托當?shù)胤ㄔ合蛭野l(fā)來的。 我氣得手直哆嗦??刂屏撕靡粫?。才用眼睛往下看。 看了三遍我才反應過來到底是因為什么,傳票的大概意思是,十多年前,他年少無知竟然把傳家之寶以私人物品的形式送了我,而且沒有經(jīng)過家人的允許。這是一張珍貴無比的張大千親筆畫,還有其他明家的落款。由于當年他年少輕狂,不懂得此畫的珍貴程度,在沒有告知真正的收藏者同意后,竟然轉送給我。多年以后,因家人的逼迫和對古跡的珍愛,索要曾經(jīng)的珍貴名畫。書中列舉了自己曾經(jīng)以私人的方式進行索要無果后,不得不將我告上法庭。 我有些慌了,在屋子里來回徘徊著。 我本應該立即打電話向蘇麗雅求救,得到她的幫助。令我更心慌的是,我當初根本就沒跟她說什么張大千的畫,這么大的事兒,我不可能不告訴她??晌覒撛趺锤嬖V她呢?假如她知道我撒謊,我們之間的友誼肯定會出現(xiàn)第一道裂痕。 就在我像蒼蠅亂轉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紀晚舟的電話適時的響了起來。 我估計他在北京的某一個角落里正在等待著我的落筆簽字。他把時間拿捏得恰到好處。 “收到了嗎?”他不說全稱只含糊的問。 我腦子飛快的旋轉著,并把手機上的錄音打開,我想我一定要用智慧與他周璇。 “收到了,你什么意思?”我沒好氣兒的說。 他的情緒也不高,說:“對不起了。我也不想這樣,可我真的沒辦法,我的父母還有我老婆天天像審犯人一樣審我,他們根本不相信這么名貴的畫你會弄丟。他們天天逼著我找你,可你態(tài)度一直那么堅決,我是無計可施了,只好出此下策。” 我不敢輕易的說話,我知道我的錄音有可能會作為將來的證據(jù)。我也甚至相信紀晚舟的手機上也打開了錄音功能,或者他的老婆家人就在身邊。 我思考了足足有兩分鐘,才說:“你說的是不是天方夜譚?什么名貴的畫?什么我不能弄丟?我當時只有十四歲,我們也只相識了短短的幾個月,你用我做模特,畫出了那幅我還算有記憶的畫作:《少女的記憶》,其它的與我有關嗎?” “《少女的記憶》并不重要,我想要的就是張大千的那幅。”紀晚舟著急地說。 我心里一樂,就是要讓他急,讓他慌。我淡定地說:“跟你說過多少遍了,什么張大千?我到現(xiàn)在才知道張大千到底是何許人也?你捫心自問,我當時懂得什么是好畫什么是名品嗎?十四歲的我是從農(nóng)村走出來的小女孩,迷失在省城的街道上,我連飯都吃不飽,你還指望我知道誰是張大千嗎?假如你當時就知道他的名貴,你為什么會送給我呢?我的記憶里真的沒有這幅什么張大千的畫。我肯定會承認《少女記憶》這幅畫,但是我確確實實把它弄丟了。至于你說的張大千,我一點兒記憶都沒有。” 紀晚舟有些惱火的說:“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不是也承認過,我還送給你另一幅畫了嗎?” 我立刻改口說:“什么另一幅畫?你亂七八糟的一共給過我不少東西,有美術書,還有你以我為藍本的素描,你到底說的是什么?” 紀晚舟發(fā)火了,不知道拍了什么東西,砰的一聲說:“你別胡攪蠻纏啊,當時你確確實實承認了我送過你兩幅畫。” “我回家之后為了找那幅《少女記憶》,我確實翻到了一個美術書,當時你給了我美術書,還有很多素描畫,其它的鄭重其事的給我的,我只記得《少女的記憶》。 我話剛一落地。手機就被一個人搶了過去,一個女人兇狠的聲音傳了過來:“少裝蒜了。紀晚舟老實,但我不一樣,想密下那副名畫嗎?做夢吧,門兒都沒有!我告訴你,我可不是他。我馬上通知你們當?shù)氐姆ㄔ簩⒛慵曳怄i起來。以前的時候不是實行抄家嗎?你以為現(xiàn)在就不會了嗎?” 我立刻冷笑說:“好呀,來吧,我看看你們到底有多大能耐。你們以為我是嚇大的嗎?從現(xiàn)在開始,只要我家丟了一根針,我就報警說是你們所為?!?/br> 經(jīng)晚舟又接過電話語氣有些緩和地說:“我們誰都不想鬧得太僵,你如果真的留有這幅畫,我們協(xié)商一下子。不行的話我們賠償給你五百萬現(xiàn)金?!?/br> 我故意帶著哭腔說:“紀晚舟,你摸著良心說我當時知不知道你曾經(jīng)給過我這樣一副名畫?你再拍拍良心說你當時懂得這幅畫的價值嗎?如果懂得,你會給我嗎?所以即便是你真的給了,在我的記憶里也不會留下來。我的心只在那幅《少女的記憶》。 對面沉吟了半晌說:“不管怎樣,這個官司我也要打了,我希望你慎重行事,最好能在找一找,這樣咱們皆大歡喜,我承諾你的五百萬絕對不會食言?!?/br> 我也毫不客氣的說:“五百萬真好,我這輩子都沒見過,但天生沒那好命,你也別惦記了,至于你想做什么,我無權干涉,我們之間也沒什么好談的了,請便吧?!?/br> “什么時候能夠找到畫,我們都可以庭外和解。時間還有一個半月。” 我想也沒想就把電話掛了。 我把自己的電話錄至少聽了五遍,覺得沒有任何紕漏了,我這才拿起電話打給蘇麗雅。 蘇麗雅忙的不可開交,接過電話就說:“什么事兒?我在忙別打擾我好嗎?” 我也不客氣地說:“天大的事,怎么你找我的時候,我總是受氣的小媳婦,等我找你你就成了爺了?” 蘇麗雅緩了一口氣說:“真的在忙,裝修快完成了,有幾個地方不是特別滿意,正在返工呢,工人們都不愿意再干了,這不再哄呢嗎?你也用我哄?” 妥協(xié)的永遠是我。我說:“好吧,不過等你忙完了咱們再說吧。中午約在一起吃飯吧,你就是再忙也得喂腦袋不是?” “你能有什么大事兒?我想在裝修現(xiàn)場對付一口得了,要不你來我這里,我叫點外賣?!碧K麗雅一貫的輕蔑語氣。 “不行!”這次我的語氣也特別強硬。 “看樣真有事?好,你說時間、地點吧,別離我太遠,小窩肯定去不成了,也沒那個時間?!?/br> 我只好說了時間,而且說了一個離她特別近的飯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