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復(fù)制粘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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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信了嗎?”我覺得他們之間的斗爭形成了固定模式。孔蒂是不見兔子不撒鷹,見了兔子變?yōu)觚敗?/br> “半信半疑,我又給加點兒料,他就徹底投降了?!?/br> “哦?你還有料?” “當(dāng)然?!睏罨劬孟裼幸稽c勝利者的趾高氣揚她說:“我說你不僅給她買過內(nèi)衣,還給她買過女士手表、頂級品牌的包、手機、內(nèi)衣、護膚用品……我很殘酷地看著他,然后,看他如何再來充分的表演。” 一連串的詰問讓我挺過癮的,我想這個男人就算有強大的心臟,此時也不會如流水一般平靜了吧?“他是不是措手不及啞口無言了?” “對,這是他以不變應(yīng)萬變的法則。又變成了縮頭烏龜一言不發(fā)。我厲聲的問:你跟我說的她勾引你呢。你跟我說的你什么都沒給過她呢。你跟我說的……我說你撒謊有意思嗎?你做這么多的時候想過我嗎?那你給我八十塊錢內(nèi)衣的時候你就沒有一點內(nèi)疚嗎?當(dāng)我歡天喜地的時候,你裝模作樣左看右看地說好看的時候,你是內(nèi)疚呀,還是把我當(dāng)成大傻子一樣地戲耍?你覺得自己這么做有意思嗎?當(dāng)你給她買摩托羅拉手機的時候你就沒想過我還是用的是tcl嘛?我曾經(jīng)無數(shù)次說想換個手機,根本也沒指望著你買,但你說什么?你說手機就是通信工具,智能不智能有什么用,只要能通話就行,而且你的朋友也不多?!?/br> “他為什么連你自己要買手機都干涉?” “我當(dāng)時也不明白,后來他說,不希望我懂這些,反正就是對他方便吧,他也怕我會擺弄智能手機以后,發(fā)現(xiàn)他的異樣吧?!?/br> 我聽著都有點生氣,說:“他怎么回答你呀。既然他對你和別人差別這么大,你還……”我想說就這樣的男人你還留戀他干什么?他根本就不拿你當(dāng)回事兒??上也皇撬?。我永遠無法了解楊慧君內(nèi)心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最后把他罵急眼了,他反駁說。我告訴你吧,那些都是我撒的謊,這個世界上男人和女人在一起都是男追女。既然是男追女。不花點本錢能追到手嗎?我說是不是我是最便宜的呀?可能他也生氣了吧,他說當(dāng)初我要是不是給你辦了產(chǎn)權(quán)證,咱們是不是也不能在一起了?我說,說來說去還是我最便宜對嗎?他才不會承認呢,他辯解說:你和他們能一樣嗎?我始終把你認定是我最終的歸宿,他們只不過是匆匆過客。我指著他的鼻子大罵:為什么匆匆過客的待遇這么好?而我最終的歸宿卻是這么便宜。那我愿意做匆匆過客可以嗎?” “你們是怎么收場的?” “我那天狠狠的打了他,不管他身上還是臉上,拼命地打,胡亂地打。我逼他說:你到底還有哪些事?是不是讓我一點一點挖出來你才甘心,你要是現(xiàn)在什么都說了,我也就此收手?!?/br> “他不可能說?!?/br> “你又說對了,可能是打得狠了些吧,他那天也發(fā)狠了,氣急敗壞地說,我就是有事兒,我也不會告訴你,愿意挖你自己挖去吧?!?/br> 我有些無可奈何地問:“你們之間到底要斗到什么時候呢?簡直是沒活路了呀?!?/br> 楊慧君臉色難看地說:“惡性循環(huán)、惡性循環(huán)。無論他對我怎么好,我的腦子就是不清靜,總是想著那些特別生動的畫面,而且這些人我們通了話之后,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堅定不移地相信他是好男人?!?/br> “她們都和你一樣相信他?她們都有家庭,都拿他如你一般認為他不可或缺?!?/br> “是的。完全是一樣的。比如,我曾經(jīng)試探過桃花依舊,我用那個成功男人的身份問:我說假如他除了你還有別的女人呢?你還會跟他在一起嗎?桃花依舊不假思索地說:不可能,他根本不是那樣的男人,我們在一起五個月,只在一起兩個晚上,我多次想出來過夜,他說什么也不肯,他雖然有老婆,但也不在一個城市,但他說那可不行,就算老婆不在身邊,讓單位的同事知道了也不好。而且,有時我們吃飯回去晚了,他就特別緊張,問我說:我怎么說?像個幼兒園的孩子。他總是尋問我:要是有同事碰到了問我,我怎么說?你看連一個謊都不會撒的人,能有別的事嗎?我又問,我說,我說的是假如,咱們就假設(shè)他有,你會怎么辦?桃花依舊很干脆地說:那我不可能和他在一起。我說不對呀,你不是也有丈夫和兩個情人嗎?她說,我的事是好多年以前遺留下來的,但他不同,我根本沒想和他在一起,是他千方百計誘惑的我,要是再有別的女人,我根本不可能跟他在一起?!?/br> 我真有點暈了,我說:“他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呢?怎么這么多女人對他死心塌地呢?他明明心里裝著野獸,卻表現(xiàn)得像個紳士。” “除了好色,他完美無缺。這并不是我一個人下的定論,是所有與他接觸過的女人共同的心得。這也是讓我最生氣的地方,我真沒想到他就是一個復(fù)制粘貼機,說著同樣的話,做著同樣的事,很多她們跟我聊得就是他曾經(jīng)對我講的,一點新意都沒有,可他卻樂此不疲?!?/br> 楊慧君停頓了一下,有些意味深長地對我說:“你現(xiàn)在不是單身嗎?假如你碰到他,也會動心的。我這樣說你別生氣?!?/br> 我不以為意笑著說:“我怎么那么愛生氣,也許你說得對,但我絕對不會和你一樣纏著他,如果我什么都不知道還好,要是知道了,第一時間離開他,我還是能做到的。” 楊慧君點點頭說:“這個我信,但是我做不到,每次他走,就算我們打得不可開交,我還是發(fā)了瘋一樣地想著他。” 我再有幾天就三十二歲了,我現(xiàn)在都有一種老年人風(fēng)雨之中的蒼黃之感,而她都四十了,還像個小女生在黑夜里尋求光明,在自己的困頓世界里渴望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