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短信風(fēng)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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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愛情故事讓我聽得有些跌宕起伏,我的心也跟著七上八下,我急切地問:短信到底回得是什么? 她看了我一眼,這才慢條斯理地說:你絕對想不到,竟然是:嗯,我記下了,等你回來請你吃飯。 這是一句能讓人怒發(fā)沖冠的話,我聽了都七竅生煙。 也許是時間久遠的關(guān)系,她竟然很平靜,臉上還露出自嘲的神態(tài),她說:真的想不到,一個信誓旦旦在你面前不惜發(fā)誓、下跪甚至賭咒,但最終還是欺騙。 為了知己知彼我趕緊打開電腦,找到如夢如煙,因為我們已經(jīng)聊過幾次了,我問她:在家嗎?能不能陪我聊聊天?她很快就回話了說你怎么了?我現(xiàn)在在新區(qū),明天才能回去,現(xiàn)在我正與朋友玩麻將呢,晚上我們再聊好嗎?我假裝萬般無奈地下了網(wǎng),新區(qū)就是外縣的一個地名,離我市大約二個半小時的車程。 她把我也當(dāng)成了外地人,看我微笑著看著她,她恍然大悟地有些不好意思,她接著說:其實我是為了摸清情況,于是我用短信說:親愛的,我想趕回去,你能今天中午就請我嗎? 他竟然回復(fù)說:你等我消息,我看有沒有時間。 我當(dāng)時真的崩潰了,用自己的手機號給他發(fā)了一條短信:我已經(jīng)買好菜了,你能不能早點過來? 他的回復(fù)是:你先別急,萬一有什么事呢?等我的消息。 她表情嚴肅,胸脯一起一伏,雖然事隔這么久,這樣的打擊對于她來說也是致命的。 她說:我知道晚上我會過不去這個坎,兩個人肯定有聯(lián)系,而且和以前一樣密切,我只好等,但我又不是一個能穩(wěn)得住的人,我不停地用兩部不同的手機給他發(fā)短信,可能也正是因為這樣,讓他發(fā)覺了吧,反正我再用如夢如煙發(fā)的短信石沉大海他再也不回復(fù)了,我只好氣急敗壞地用外地手機號發(fā)了幾個字:姓商的趕緊給我滾回來,我是楊慧君。 接下來我把新買來的魚、蝦、rou、菜全部扔在了地上,無力地倒在床上……我看著客廳里被我扔下的魚,正在掙扎著,就和我此時一樣,窒息到無法呼吸。 不到十分鐘的時間他就到了,我起身冷笑地問他: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吧。 他到?jīng)]怎么慌亂,可能來的路上想好了吧,他說:我是不是跟你說我需要時間?我…… 我立刻打斷他說:你是不是也說過你肯定不會見她? 我見她了嗎? 你是不是約她了?而且還是主動的,你覺得我是三歲的孩子嗎?連個短信都看不懂? 什么事都不能cao之過急,我還是那句話需要時間。 你所謂的需要時間就是叫親愛的,然后再見上一面嗎?見完了就開房嗎?還是過去的老一套嗎? 他再一次地低下了頭,用沉默作武器。 我剛拼了命地大喊大叫,連樓下的阿姨都上來敲門,她問我怎么了?怎么發(fā)這么大的火。 我那天真的瘋了,我把家砸得一片狼藉,屋子里成了菜市場。 最后,他又使出了殺手锏,他跪下用手指著上方對我說:從今天開始,我再也不見她了,看我沒有一點相信的樣子,接著他又說:如果我再見她們,我爸爸、mama出門就讓車軋死。 發(fā)完這個毒誓他就站了起來,好像他面對的是神,作出了自己最虔誠的禱告。 他應(yīng)該算是一個孝順的兒子,我們平時聊天的時候,我說他脾氣太好了,雖然掛了一個副總的頭銜,但一點脾氣都沒有,別再讓人欺負了。他說,一般大事小情我都說得過去,除了一件事,就是提及到我的父母,有一次一個人在吵架的時候,把媽掛在嘴邊,我連想都沒想就把喝水的杯子扔了過去,那個人鼻子立刻就見了紅,后來單位的人都知道我這個底線…… 我當(dāng)天逼著他當(dāng)著我的面給那個女人打電話,他不得已打了,但什么也不肯說,我接過電話開始罵人,對方把電話掛了。 我余怒未消地看著他,以為他會發(fā)脾氣的,但是沒有,他說:這樣更好,我們肯定不能再聯(lián)系了,其實,其實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處理這樣的事,讓我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分手,我真說不出口,這時他的神情是象個孩子一樣是那樣的無辜。 吵也吵了,鬧也鬧了,而且他也發(fā)了誓,可能就是因為這些吧,反正不知道為什么我們就和好了,而且我還乖乖地又給他做了飯。 吃飯期間,我對他說:我和那個如夢如煙開始聊天了,我把自己打扮成一個大老板,她竟然信了,而且告訴我她是離婚的而且現(xiàn)在有兩個情人。 他什么都沒說,很顯然他是很反感我的所作所為,但沒有一點辦法阻止,其實,我是真的不相信他了,從那個女人嘴里說出的話反而更可信,畢竟她不知道我是誰。 你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我有些不解地問。 如果不這樣,就只能自欺欺人。 一個陌生的人,加了你之后就像你全盤脫出自己的隱私?我怎么有些不相信呢? 其實我也沒想到,其實沒想到的還在后面,后來我們幾乎無話不談,她甚至說出自己與他上床的細節(jié)。 我連連搖頭,嘴里說著太不可思議了。 有些事就是這樣,越真實越殘酷。 能說說你們倆是怎么結(jié)識和溝通的嗎?我是看了她的日記,總有些模糊不清的地方,聽了她的講述,好多地方開始清晰起來。 她喝了一口已經(jīng)涼了的咖啡,又看了一眼腕上的表說:我的日記特別詳細地記錄了所有,肯定比我說得還細致,而且咱們今天也不早了,我知道你是作家,怕耽誤你的時間。 我突然覺得她挺善解人意的,至少會替我著想。她是敏感的,好像看透了我的心思,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是有事沒事總纏著蘇大夫,但我花了錢了,心里還是挺仗義的,但對你……我就。這樣,你好好看看我的聊天紀錄,我都不知道自己當(dāng)時那么有文采,其實你聽我說話太一般了,形成文字后還是挺耐看的。 我笑著點了點頭,算是接納了她的幽默。 蘇大夫什么時候回來? 應(yīng)該是半個月的時間。我沒明白她發(fā)問的意思,她趕緊解釋說:她回來以后,我們還能象現(xiàn)在這樣聊天吃飯嗎? 我立刻笑了說:當(dāng)然了,我們現(xiàn)在就是朋友了,你這么信任我,我當(dāng)然也把你當(dāng)成自己的朋友了。 她挺放心地笑了,而且非搶著買單。 看著她急切的樣子,我沒動,依了她。 在路上,她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說:我在與她交往的過程中,我變身成了一個有資歷和資產(chǎn)的男人,而且編了一個令人感動的故事,你看的時候別當(dāng)真。 我笑了笑,看著她的背景消失在車水馬龍之中,忽然鼻子一酸,一個女人失去了自我,把自己完全受困于一個男人的世界里,為些還生出自以為是的聰明和智慧,我不知道她是真聰明還是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