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他的回憶3
叫大哥? 都這樣了居然還敢擺大哥架子! 鄔白玉聽見他語氣還算平靜的話,心知他已經清醒了些個,負氣轉頭地對他嬌聲呵道,“你看你哪還有哥哥樣子,有本事你自己走,別壓著我啊……” 許是她轉頭轉得太猛,李陵又垂頭半壓在她身上,這樣一偏,唇就微微蹭過他的臉側。 她能感到李陵的身子僵了一下,接著居然真的抽回他搭在她肩上的手臂,站定扶住了樓梯扶手。 “沒……沒事兒,我自……自己可以走,你先上去開門?!彼@下連聲音都清越起來,除了一點磕巴,實在是聽不出一點喝醉的樣子。 鄔白玉也不慣著他,輕輕哼了一聲就扭著小腰上樓去了。 李陵跟在她身后幾階臺階慢慢地登,眼睛看著鄔白玉,他實在無法忽略掉她嬌嬈的背影。 她的白裙子實在是薄透,他從來沒覺得這個樓道里的燈亮得這么刺眼,把那白裙子都照出透明的質感,邁臺階時,他甚至都能看清她輕動的腿的廓影。 看她那不盈一握的小腰微微扭擺,白色的裙擺在他的眼里匯成了這溫柔的浪,蕩漾在他的心上。 癢癢的。 鄔白玉開了門自顧自地走進屋子,耳朵卻一直豎起聽著后面那男人的動靜,幾秒之后聽到他進來的關門聲才放下心來。 李陵進屋之后隨她走了幾步感覺又有些虛浮不穩(wěn),扶著墻看見那個放在茶幾上的小蛋糕和散落的燭蠟,感覺鄔白玉的身影愈發(fā)蕭條了。 “……” “……皎皎,對不住你?!?/br> “大哥……其實……”記得的。 他不知道鄔白玉有沒有聽到他的話,也不知道她有沒有聽懂他的話,但她最終還是回過頭來扶著他走,把他送到了沙發(fā)上。 隨意地往沙發(fā)上一歪,他原本整齊的發(fā)此時都零落了幾捋垂下,燈光之下玉面微微浮著醉過的紅。 李陵坐下之后更感覺渾身都有些不自在,襯衫那處兒的扣子勒得他要喘不上氣來,抬手想要解開它們,手指卻木然發(fā)僵,解了半天才解開一個。 鄔白玉看他笨拙地解著扣子的樣子,一臉認真,恨不得用力把那幾枚小扣子直接扯下來一樣。 “哼,我來吧……” 鄔白玉確實沒見過李陵這般……幾乎稱得上狼狽的樣子,不由失笑,輕輕俯身靠近他,握著他的手拿開,自己親手為他去解那胸前的扣子。 李陵順從地任由她小手拿開,乖乖地任由她親密的靠近,微微抬頭就看到她白嫩的小臉,密長的眼睫垂著,他看不清她的眼睛。 她真的好香。 鄔白玉替他解這扣子,不知是要解到第幾粒,溫暖的指尖若有似無地劃過他裸露出來的胸膛肌膚,讓他有些微微顫栗。 不知何處而來的這樣不懂事的微風,將鄔白玉的發(fā)吹起,輕撩過他的臉頰,讓他不能分辨出——究竟是被她發(fā)絲搔過的臉頰更癢,還是被她手指輕觸的胸膛更酥。 李陵垂下眸,眼神忽而一凝…… 鄔白玉的白裙是否太不合身,她只是這樣輕輕俯下些身子,就顯露出一片玉雪美地。 白嫩嫩,顫巍巍的兩峰大乳兒就這樣招搖在李陵眼前,內衣捧著聚出一線深溝,看得他眼直腦脹。 鄔白玉似乎沒有意識到,她只在專心解扣子,甚至都沒有什么大的動作,那兩團白rou兒就徑自顫動著,牛奶凍子一樣嫩顫顫地勾人…… 看著又大又嫩,李陵細聞著還帶有些她的香味。 是牛奶凍子嗎……嘗一口會不會有奶味兒…… 李陵的眼珠兒不聽使喚了,他知道自己不該看的。 他好像不僅只凝住了眼睛,估計也被酒精麻住了頭腦,此時都昏沉沉的,卻極合時宜地想到一個問題——牛奶……能不能解酒來著? 實在是亂七八糟的問題。 鄔白玉給他把扣子解了一半,裸露出大片的胸膛,看得她有些臉紅。 李陵是個白人,身上疏于見光,更白凈些。他人平時穿衣不顯,單看著高瘦,其實身材卻很健康漂亮,胸膛堅實寬厚,肌rou健美流暢。 剛才指尖不經意的劃過他的肌膚,還透著有些過于灼熱的身體溫度。 鄔白玉收回手,攥起小拳把那些余留的體溫收藏在手心,眼神閃爍不敢再與李陵對視,柔著聲音說道,“我……我去給你弄點水喝……” 她轉身的一刻,掠微后擺的手臂卻被一只大手握住了,然后她聽到李陵的聲音,“別走……” 怎么像個大孩子似的,哪有二十大幾一米八多的孩子…… 他握得那么緊,他的掌心也是那么熱,鄔白玉的手臂都被鉗得有些發(fā)疼,只當他是醉昏了頭,無奈地安撫他道,“我去給……李小陵拿點水喝……” 鄔白玉在嘴上占他便宜,說完就竊竊地笑,另一只手去扒他握著自己的那大手,沒想他手指一張,自己就放開了。 也不管他聽沒聽到自己放肆的稱呼,鄔白玉溜溜地就跑去廚房了。 李陵沉眸看著她逃掉的窈窕背影,捻了捻手指,感受著剛才那柔嫩的觸感。 不知是不是今夜過量酒精的催酵,有些在他心里早已生了根的東西,此時,不受控制地野蠻生長。 鄔白玉端了一滿杯溫水,邊走自己邊吸溜一下,省得它灑出來,緩步行至李陵身前。 她仍糾結著剛才所見的陌生女性,腦海里蹦出幾個詞——年輕,漂亮,優(yōu)秀……般配。 般配。 這可不好。 如果李陵和別的女人搞在一起,那她該如何自處呢,她這個……與他毫無血緣的女人該怎么辦呢…… 李陵見她慢慢踱步,鬼使神差地伸腿,狀似無意輕絆了她一腳,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想干什么。 要不怎么說是鬼使神差呢。 鄔白玉可能是端著那平著杯口水量的水杯太過小心,被這忽然的一絆,整個人都朝著李陵撲去。 嘩啦啦的,水也盡數(shù)灑在二人之間,把兩個人的大片衣服全都浸透了,好在那杯子滾落在了沙發(fā)上,沒有摔碎。 李陵本就裸著大半胸膛,鄔白玉的薄裙怎堪如此一水擊,二人僅隔著層濕到透明的薄薄布料,無異于肌膚赤裸相貼。 鄔白玉柔嫩的大乳兒全都壓在李陵的身上,實實在在的,整個圓潤的乳球都壓扁了,薄款的胸罩也濕濕地貼在胸上,涼涼的重重的,小奶頭都要被激得突硬起來。 那里不要……不要突起來啊…… 衣服那樣薄濕……會被感覺到的啊…… 那本來就只是便于入口的溫乎水,一灑之后頃刻就變涼了,被浸透的涼濕布料磨在二人之間,他們能感受到的卻只有彼此灼熱的體溫,似要把那水蒸干一樣的灼熱。 鄔白玉慌亂地抬頭想要起身,卻直直對上了李陵淡色的眼睛,不再是渾惑,他的目光那樣的深沉,眸子里面簡直要燃起升騰的火焰。 哪里還有平時半點溫柔克制的樣子。 那些掩藏不住的濃烈欲望看得鄔白玉一瞬心驚,下一秒又莫名心安。 好像,有辦法了…… 他們可以永遠在一起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