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情假意的好學生
細細擦拭過李陵的身體,為他穿好衣服,認真給他進行肌rou按摩。 并不像其他病人一樣夸張的萎縮瘦削,大哥的身子還是如同原來一樣結實漂亮,甚至更白凈了。 鄔白玉輕輕把臉貼在他的胸口之上,聽他沉穩(wěn)的心跳聲,像他們過去那些瘋狂過后的夜晚一樣。 他只是睡著了。 很快就會醒過來的。 “對不起,對不起,大哥?!?/br> “我的……大哥?!?/br> 鄔白玉閉眼喚他。 李陵胸前的衣服,暈開點點淚痕。 有人手指似乎微微彈動了一下,也可能是錯覺。 ………… “鄔白玉,你這是都第幾次瞌睡了!再不認真我讓你到后面站著去!” 老師的粉筆頭精準地砸中女孩的頭,而后輕巧地彈開。 旁邊的同學都發(fā)出竊竊的笑聲。 鄔白玉迷迷糊糊地聽見“后面站著”幾個字,麻利起身就準備往后走,又回頭拿了本書。 老師只能無奈地看著這個腦子好像不太靈清的女孩子,她們家情況特殊,這個孩子總是倦倦的樣子。 后排的男生開始擠眉弄眼地笑,推弄著一個黑臉透紅的男生。 那男生靦腆地笑,露出幾顆白牙,伸手輕打了一下身邊的一個男生。 鄔白玉權當沒看到他們的異樣,直接略過他們走到黑板報旁邊。 有黑板報的地方不能倚著,會弄臟衣服。 那些男生笑得更明顯了。 直到老師敲了敲桌子,這才作罷。 下課后老師找到她,問她什么情況。鄔白玉一副溫溫吞吞的樣子,弄得老師也非常無奈,最后只敲打幾句就讓她回去了。 回到教室,有幾個相近的女生上來關心她,也有些明目張膽的嘲笑冷哼。 “還不知道有的人啊,天天晚上干什么去呢?!?/br> 一個還算漂亮的女生拿著小化妝鏡整理著自己新種的睫毛,陰陽怪氣地開口道。 旁邊有幾個妝同樣濃的女生掩著嘴發(fā)出尖銳的笑聲。 “我聽我校外的哥哥說,看見過穿著咱們學校校服的人出現(xiàn)在那種地方呢!” “什么哥哥呀,情哥哥吧~”有個女生調(diào)笑她。 “別打岔,‘藍夜’聽說過沒?”那女生扣上小鏡子,轉過頭和自己后桌的女生說話,“那可都是有錢人才能進的地方!” “那哪是學生能去的,還不知道是進去……干什么呢!”最后幾個字加重語氣,意有所指。 那些女生似是被她這話驚到,聽得入迷,“哎呀,怎么會有人穿著校服做那種事兒啊?!?/br> “嗐,裝唄,有的大老板不就喜歡這一口兒?!?/br> “看著清純啊,實際上——比誰都sao!” 鄔白玉聽她們指桑罵槐,緊張不安。 居然被人看到了…… “走啦莉莉,下節(jié)課體育去換衣服啦。”剛才那些女生拉著手走了。 身邊的小同桌也戳戳她,“小白,我們也走吧?!?/br> 小同桌叫楊文靜,是個看起來很乖的女生,人和名字一樣文文靜靜的,是這個班里為數(shù)不多努力學習的正經(jīng)學生。 她們到更衣室的時候比較晚了,稀稀落落的 已經(jīng)沒有什么人了。 鄔白玉脫衣服的時候不知道,楊文靜一直偷偷瞟她。 看到了什么之后,瞪大了細細的眼睛。 鄔白玉原本是一身無暇的白rou,此時她的腰上,赫然幾處青紅的指痕,連那果凍一樣的奶rou兒之間都有些泛紅。 楊文靜心怦怦跳,有些莫名的激動。 封閉的體育器材室內(nèi),傳出些輕微的啪啪聲。 “把屁股撅起來,老子要干你了?!蹦w色黝黑的男生褪下寬松的運動褲,儼然是課上那個后排的男生。 楊文靜趴在張海綿墊上,褲子堆到腿彎,抬著瘦白的臀,風sao地搖著,惹來身后男生的拍打。 “嘉威哥,輕一點啊?!?/br> “sao貨,不是說來例假嗎!”張嘉威大掌不挺地拍打,又覺得手下的臀rou沒有手感。太瘦了,打著都嫌硌手。 “不這樣說體育老師能放我們走嗎?” 她剛才裝起不來身,讓張嘉威把她抱到醫(yī)務室,其實二人來了這無人之地鬼混。 張嘉威停下手上動作,掰開那兩瓣發(fā)紅的爛rou兒,直接把jiba送了進去。 “媽的,逼一點都不緊 !”跟張面口袋一樣,“是不是跟別人干過了?!?/br> “沒有,只被你cao過?!睏钗撵o回過頭舔了舔嘴唇,“是你jiba太大了?!?/br> 張嘉威得意這班里看似正經(jīng)的好學生在自己身下像個母狗一樣。 他一把擰過她的臉,腦子里想另外一個人。 楊文靜用著咬著下唇,臉上有遮掩不住的妒忌,卻被他干得爽利,嗯嗯啊啊地開口,“剛才我和鄔白玉一起換衣服,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感覺到身后的人動作明顯一頓,她更要瘋掉。 竟然聽她個名字就受不了了。 “你他媽不會偷拍她照片給我看!” “你的女神,早不知道被多少人cao過了!一身的手印兒吻痕!” 聽了這話,他怒目圓睜,大手緊緊掐著身下人干瘦的腰肢,咬牙狠狠撞進她的身體,一下比一下更重地挺動。 “cao!在我面前裝得跟什么似的,連個好臉兒都不給,沒想到早就是破爛一個!”他怒罵道。 “嘉威哥,你別喜歡她了!我都把身子給你了,我才是真的喜歡你啊……”楊文靜被他干得身下發(fā)疼,尖厲著聲音叫喊。 如果不是張嘉威只把目光落在那賤人的身上,她何必接近她裝得那么友好,逢人就拋媚眼兒,sao貨一個,惡心死了! “少廢話,老實挨cao。” 張嘉威挺身cao干著,眼睛怒得要瞪出來,幻想著身下是另一具身子,更加起勁兒。 沒一會兒完事之后,楊文靜癱倒在坐墊之上,張嘉威提上褲子咬牙,陰狠著聲音低語:“放學看老子怎么收拾她?!?/br> 楊文靜終于忍不住哭了出來。 課上,鄔白玉見才進教室的楊文靜走路姿勢異常,眼睛也十分紅腫,只以為她生理期疼得難受,想要扶她坐下,卻被她打開手。 “少碰我。” 鄔白玉愣了一下,收回尷尬的手。 吳莉莉見狀冷笑道:“呵呵,大學霸也裝不下去了吧。” 鄔白玉想,女孩子生理期情緒波動異常,她都理解。 放學后鄔白玉像往常一樣和楊文靜告別,對方也沒有回她。只是等她快要走出教室時,楊文靜主動喊住她,張了張口好像有話要說。 “你……注意安全?!?/br> 鄔白玉聽她說的話,柔和地笑著點頭。 她快要走出校門時,看到不遠馬路對面停著輛拉風的摩托車,倚著個挺拔俊逸的男人。 那面容是她一輩子都揮之不去的夢魘之一。 易云崢!他怎么會來她們學校。 鄔白玉又驚又怕,不怪她自作多情,直覺他肯定是來找她的! 剛好見一幫還算高大男生成群結隊地往外走。 她趕緊跟上,微微佝僂著腰借他們的遮掩走在路的里側。 張嘉威本來和一幫男生說笑,實則心中盤算著什么,看到這只行為古怪的兔子居然自己送上門來,抑制不住地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