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唯一(盛清玨與盛清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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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宥mama,”老師很為難,盛家給學(xué)校捐了幾棟建筑,校長要她多多照顧盛家小兒子,可是這打架斗毆,她不能坐視不理,“第叁次了,前面兩次只是沖突,我?guī)椭{(diào)節(jié)了一下,可這次,真的有些嚴(yán)重了。” 能不嚴(yán)重嗎?被打的男生滿臉血,叫了救護(hù)車來把他送到醫(yī)院,也不知道要住院幾天。 “我知道了,我會和對方父母好好交流,該有的賠償不會少,你不用擔(dān)心?!?/br> 一如既往,顧夢珂按著程序解決問題,對盛清宥沒有半句罵言,略微看他幾眼也就算了。 “mama,”盛清宥從后面追上來,升入初中的他身姿挺拔,在同齡人之中脫穎而出,“你不問我為什么打人嗎?” “重要嗎?”顧夢珂向初叁班級走去,半分眼神都不留給他,“又不是第一次了?!?/br> 可是,他是為了mama才打人的。 mama一人撐起盛家,外面風(fēng)言風(fēng)語不斷,學(xué)校里有好事的同學(xué)家長在同學(xué)之間散布謠言,今天那人在他面前胡言亂語,怒氣上頭他就動了手。 “你不生氣嗎?”他一路追問。 “習(xí)慣了,”她止住步伐,與他直視,“你也不是第一次讓我失望了?!?/br> 很委屈,盛清宥站在原地,想要辯解,可什么都說不出來,眼淚都到眼邊,就差落下。 “你出生就沒了爸爸,我也忙,沒有人管你,所以你長成了這副模樣,我不怪你?!?/br> 從小到大,盛清宥都是作為盛家繼承人“培養(yǎng)”的,可是他太過胡鬧貪玩,小霸王之名遠(yuǎn)揚,一想到未來要把公司交付于他,公司的董事都頭疼不已。 “算了,也別氣了,”顧夢珂安撫他,“和我一起去看清玨吧?!?/br> 初叁在另一棟樓,樓下有成績榜,盛清玨的名字赫然掛在榜首,顧夢珂走過,停下看了幾秒,盛清宥在后,看見mama欣賞的眼光,很是落寞。 他也想像jiejie一般優(yōu)秀,可長到現(xiàn)在,都沒人讓他自律,養(yǎng)成了一身的壞習(xí)慣,暴躁易怒,只在mamajiejie身邊,能有片刻的安寧。 一層一層上樓,顧夢珂想起來學(xué)校與幾個董事的對話。 “清宥他,還是不適合做這個繼承人?!?/br> “可他是老爺子指定的,”顧夢珂和以往一樣維護(hù)兒子,“可能是現(xiàn)在太小了,不懂事,長大就好了?!?/br> “可清玨和他差不了幾歲,這為人處事,怎么就差了這么多?” “是啊是啊,這人吶,即使以后長大了,懂了一些道理,可是這骨子里的頑劣,是改不了的。我們開公司的,最怕風(fēng)險,繼承人的選擇,還是要慎重?!?/br> 幾位董事都是她在位后與她比較親近的,握在他們手中的股份也不少,都知道盛清宥的糟心事,早就看不慣他了。 他盛家想要兒子做繼承人,可他們不想啊,作為二世祖毀了家業(yè)的大有人在,他們不愿承擔(dān)這個風(fēng)險。 “老爺子的遺囑,重要也不重要,對他而言,最希望的還是這個公司能好,只要公司未來能好,掌權(quán)人何必一定是清宥呢?” 全在她謀劃之中。 盛清玨正在和老師討論演講比賽的事,聽到mama來的消息有些意外,收拾好演講稿和老師告別才走出去。 一出來,就感受到弟弟炙熱的眼神,抬眼看他,怎么是這副委屈的樣子? “mama,”她先是喊了一聲顧夢珂,隨即指指他,“這是怎么了?” “和人打架,沒什么大事,能解決。” 盛清玨走到他面前,仔仔細(xì)細(xì)看他,捏捏他臉:“沒受傷啊,怎么這副模樣,打輸了?” 他搖頭。 “打贏了還委屈???” 總是這樣,盛清玨對他無限包容。 “就走了嗎?”同桌的男生問她,今日本來說好要一起留下自習(xí)的。 “嗯,”盛清玨背好書包,把資料遞給他,“你先看這個吧,有什么問題可以給我打電話。” “好,”他把資料仔仔細(xì)細(xì)收好,微笑問她,“明天一起出去玩嗎?” “好啊,”她也笑著看他,“時間地點發(fā)給我,明天見。” 少年意動,被在外的顧夢珂和盛清宥收入眼中。 “這是上次送她回家的那個男孩子嗎?”顧夢珂問盛清宥,特意加了一句,“兩人看起來挺登對啊?!?/br> 像是開明的母親,調(diào)侃女兒的青春歲月情竇初開。 而盛清宥握緊拳頭,憤怒更甚上午。 顧夢珂安排司機(jī)將他們接回家,自己則回到公司繼續(xù)工作。 剛進(jìn)門,盛清宥黏著盛清玨,頭緊緊貼在她肩膀上,手還幫她提著書包,在她背后跟著她走。 “還生氣啊?” “嗯?!彼纱鄰谋澈蟊е?,不讓她繼續(xù)走,書包也隨意扔在地上,等她哄他,和以前一樣。 而她這次掙開他的手,轉(zhuǎn)身過來,平靜地看著他:“我不可能哄你一輩子的,你要學(xué)著控制自己的情緒?!?/br> “我也會累的?!?/br> 甩下這句話,她獨自上樓休息,留下他在原地,不知所措。 夜深,盛清玨從夢中驚醒,一只手被人死死抱住,一看,果然是盛清宥在她睡后悄悄爬上了她床,在她身邊睡得香甜。 把他搖醒,他睡眼惺忪,見她側(cè)著身子盯她,意識清醒過來,向她撒嬌:“我錯了,jiejie?!?/br> 她一晚上沒理他,他煎熬了一晚上,焦躁不已,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于是學(xué)著以前,又悄悄爬上她床,靠在她身邊,總算有片刻的安寧。 “我會乖乖聽話,會懂事,”他伸長了脖子,在她臉上亂蹭,像一只大狗狗,想討主人的歡心,“你別不要我。” 她什么也沒說,只是摸摸他的頭發(fā),讓他在她的安撫下沉靜下來,緩緩進(jìn)入夢鄉(xiāng)。 “我只有你了。” 他的低吟,隨風(fēng)飄散,在夜里消失不見。 她是他的唯一,可他不是他的唯一,她所有對他的好,都是明碼標(biāo)價,等待未來償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