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舞會 o1⑧.#269;o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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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家大廳,各色人物來往,兔子、狐貍、花貓、獅子各類面具俱有,蔣筠提著裙擺,一襲紅衣,游走期間,找尋心儀的舞伴。 陸彥和章裕都沒來,因為盛家只邀請了她,盛家大小姐盛清玨特意為她定制了銀色狐貍面具,親手交付于她。 “奇遇就在今晚?!?/br> 盛清玨作為主人,和她說完這句話后便匆匆離開,似是她弟弟盛清宥有急事尋她。 走走停停,舞會即將開始,蔣筠興致缺缺,想找個機會逃離,卻被同樣戴著狐貍面具的男人攔下,隨著音樂聲和她起舞。 好熟悉,和他跳起幾個舞步,她在點滴之間發(fā)現(xiàn)了很多,向前靠近一些,那股香水味撲面而來。 “恒宇哥哥?” 他失笑,這才幾分鐘?。骸澳阏J(rèn)出來了?!?/br> 一曲舞罷,紀(jì)恒宇牽著她到酒臺,端起一杯酒,遞給她,自己又拿起一杯,和她碰杯飲盡。 不知是酒精度數(shù)過高還是其他,她有些暈乎,紀(jì)恒宇及時扶住她,問:“要去上面休息一下嗎?” “好?!?/br> 走過扶梯,一路到了盛家頂層,這里住著盛家當(dāng)家人和她的一對兒女。 蔣筠雖與盛清玨相知相識,卻也只是平常朋友的關(guān)系,進(jìn)入她家的私有地盤,怕是有些冒犯。 紀(jì)恒宇看出了她的顧慮,勸慰她:“紀(jì)家與盛家相熟,是我的話,她們不會有意見?!宝穴?8ɡν.?ǒ?(po18gv.) 去客房的路上,經(jīng)過一扇門,虛掩著,里面?zhèn)鱽頃崦恋穆曇簟?/br> “盛清玨,你總是這么對我?!?/br> 清玨在里面嗎? 酒精沖昏她的頭腦,蔣筠竟靠近那縫隙,試著窺探里面的一切,而紀(jì)恒宇縱容著她,手慢慢移到她腰上,小心摸捏。 一看,蔣筠張大了眼睛,被震驚到往后一倒,徹底落入紀(jì)恒宇的懷抱中。 華服撕裂,裙擺凌亂,若隱若現(xiàn)的雪白肌膚,盛清玨挺立身軀,有人從后方擁住她,咬著她脖子,手在胸乳上亂摸一團(tuán),胯部緊貼她臀,用著蠻力向前撞,似是要讓她完全臣服。 “那是清宥嗎?”她終于低聲問出這荒謬的事實。 “是?!笔⒓业氖?,紀(jì)恒宇再清楚不過。 姐弟相jian,盛清玨從幼時起策劃的事,只為完全養(yǎng)壞這個弟弟,從而順勢上位一覽大權(quán)罷了。 盛清宥是溫室里養(yǎng)出的花朵,被jiejie輕輕一勾就失了魂,在繼承人爭奪中主動退位,失了家產(chǎn)也快失了人。 世上癡人太多,盛家這對姐弟是其中佼佼者,現(xiàn)下看來真成了不依不饒直至天地滅絕之勢,紀(jì)恒宇無意插手,可惜他也是癡人一個,索性動心思利用一番,也能全了他的癡心。 臥室里,激烈的情事依然在繼續(xù)。 “jiejie,”男生癡迷地吻著她,身下不依不饒,撞擊地愈發(fā)猛烈,“我都為你結(jié)扎了,你怎么還是不信我?” 無套插入,這番感覺比往日更猛,她抓著他的手,要他揉捏胸部,那處難受的緊:“我信啊,是你不信我?!?/br> 母親示意舉辦的舞會,她只是聽命行事,至于那安排的相親對象,她一概不知,也不知道這小祖宗從哪聽到的消息,連夜從外地殺回來。 話音剛落,他一下插到宮口,把xue內(nèi)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她喘息聲更重了些,要他慢些。 “你要是多看他們一眼,我把他們?nèi)珰⒘??!?/br> 盛家小霸王向來是隨心所欲,瘋起來連自己都捅,盛清玨最能治他,嬌聲說句“你若是殺了人,要我怎么辦”便消了他的氣,瞬時慢了動作,饒有興致地九淺一深,勾著她深吻。 不久,他悶哼一聲,頂胯在她臀部輕磨幾下,慢慢退出來,白液緩緩流出,染壞了她大腿內(nèi)側(cè)。 盛清玨尚未滿足,給他遞個眼神,又在那處摸上幾把,不出多久那團(tuán)大物又昂揚挺立,他一把抱起她,往床上走。 活春宮到此結(jié)束,蔣筠的奇遇才剛剛開始。 盛宴在下,人聲鼎沸,而頂層寂靜,只因今日人員都被禁止進(jìn)入頂樓。 走廊上,蔣筠跌坐在地,紀(jì)恒宇從身后抱住她,唇在她耳邊逗留。 “恒宇哥哥,”她慌張地伸手推他肩,不理解他的行為,“為什么?” “我忍了太久了,”紀(jì)恒宇癡迷地吻上她唇,小心翼翼與她親密,“現(xiàn)在忍不住了?!?/br> 相識七年,暗戀七年,起始以為是天降良緣,結(jié)果佳人早嫁,他失意難堪,也期盼過她離婚,結(jié)果等了幾年,卻是看到她夫妻團(tuán)聚恩愛綿長。后來不盼了,想著認(rèn)她做meimei也算是相伴一生,緣盡于此。 可是。 蔣筠完全暈乎,酒精上頭,現(xiàn)下這事也太為震撼,一下失防,他將手伸進(jìn)她龐大裙擺里,摸到了濕漉漉的內(nèi)內(nèi)褲。 “唔,”感到他濕涼的手指在陰蒂摩擦,她徹底軟在他懷中,嘴里不停問,“哥哥,你喜歡我嗎?” “是愛,”他鄭重向她解釋,“我愛你,小筠?!?/br> 既然有了陸彥,又何妨多他紀(jì)恒宇一個? 蔣筠對紀(jì)恒宇,是欣賞在前、仰慕在后。最初相識,兩人爭奪同一公司的大單,他謀略城府皆在她之上,她不愿服輸,一步險招反敗為勝,最終兩人各退一步,平分勝利果實,就此相交。 她見過他的所有面,曾在晚風(fēng)輕拂的春夜和他徹夜長談,心思不謀而合,卻只能引為知己,只恨相遇太晚,她心早已托付他人。 她和他之間,到底是空留余恨。 知他一直單身,近兩年來,她有意回避,以為就此可以坦然錯過,誰知他會如此纏上來,締造新的機遇。 “今晚,”他手在她身上游走,咬著她耳垂輕問,“可以嗎?” 可以,當(dāng)然可以。 紀(jì)恒宇從來不知道,他引以為傲的那場發(fā)言之后,是她在場下心癢難耐,一心想扒下他西裝,破他冷靜機智之面,讓他被情欲cao控,再難自持。 禁欲者高潮是致命毒藥,她只是一想,腿間便有了濕意。 見她微微點頭,他心中大喜,把她橫抱,大步走向早已準(zhǔn)備好的房間。 夜還漫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