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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向你道歉,我認錯,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林綃頓住腳扭頭看向這個男人,月色下他俊俏的臉變得青一塊紫一塊,忽然有些心疼地問:“他打你疼不疼?” “不疼,一點都不疼。”江司韞溫柔笑著,轉而道:“倒是你,這么魯莽,我真擔心你的傷?!?/br> “我沒事啊,我一點事都沒有,我還能轉圈圈呢!”喝醉的林綃想向他證明自己身體無敵棒,竟真的掙開他的手開始原地轉圈圈起來。 不過,好暈啊,房子也在跟著轉圈圈呢。 一個不穩(wěn)就要倒下,卻意外栽到一個懷里,一個寬厚的懷里。 下一秒,林綃雙腳騰空,又被江司韞給打橫抱起。 “真是胡來,算了,還是這樣走回去吧?!彼贿呎f一邊抱著林綃往回走。 月色下,兩個人的影子揉成一團,緩步前行著。 林綃雙手無力地摟著江司韞的后頸,眼神迷離,呼吸撲灑的熱氣都是酒的味道,這令江司韞很是上頭,他在極力按耐著。 “把我放下來,我可以自己走。”林綃撇著嘴咕嚕。 江司韞不予理會,反倒耐心說:“別鬧了,還有不遠就到了。” 林綃身子拱了拱,竟主動將臉埋在他的頸間,嘴唇似有若無擦過,每一下都能引起江司韞的渾身戰(zhàn)栗。 他忍不住停下來查看是什么情況,沒想到竟然是睡著了。 難怪這么安靜。 繼續(xù)往前走,他忍不住想起不久前她沖進去請求央佐放了自己的畫面。 她是那么堅定,果敢,無所畏懼。 也是那么迷人,楚楚動人,不可方物,就要引得他一步步淪陷。 第44章 44 這種被依賴的感覺,好像容易上癮…… 就這樣抱著她, 江司韞緩慢走在回去的路上,盡管自己身上也有傷,卻不覺得痛,也不覺得累。 女孩的手臂將他摟得很緊, 瘦瘦的身軀幾乎完全倚靠著他, 這種被依賴的感覺, 好像容易上癮。 這條路上沒有光亮, 晚上九點之后不準開燈,唯有朦朧的月光照在上方, 江司韞忍不住低頭看了眼,光線昏暗的情況下他看不太清女孩的臉,但他能想象出, 睡著的她一定十分可愛吧。 只是想著,嘴角又情不自禁上揚。 眼前不遠就該到他所住的公寓了。 江司韞抬頭看一眼,忽然間多想,多想再走一會。 抵達公寓樓下,即使心里不舍,依然還是要轉身回去,現(xiàn)在天氣涼, 她又穿著單薄,還是不要著涼的好。 樓道是聲控光,江司韞還能抱著她自如上樓, 可等他開門回屋, 就得開始摸黑前行。 尤其是客廳, 幾乎伸手不見五指,什么都看不見,江司韞只能憑借記憶力的格局自行繞開地面上的阻擋物, 直到好不容易來到臥室才能擁有一點亮光,銀色的月光透過玻璃灑進來,在地板上印出方格的圖案。 江司韞抱著林綃小心翼翼來到床頭,彎下腰來輕輕將她給放下,正欲起身,卻發(fā)現(xiàn)被勾著后頸的兩只手并沒有松開,江司韞只好抬手試圖將她的手拿走,也是這個時候,他開始意識到后頸上的力道加重了些。 再抬眼,他猛然對上躺著的林綃已然睜開的雙眼。 “你醒……唔。” 最后一個“了”字還未來得及說出口,唇已經(jīng)被堵上。 江司韞瞳孔下意識放大,不可置信眼前發(fā)生的事。 只見林綃直接摟著他的后頸往下壓,迫使江司韞與自己吻上。 江司韞還未有所行動,林綃已經(jīng)主動起來。 他壓抑了一晚的沖動即將要爆發(fā),或許就在此時,可等到江司韞放下一切理智正要脫衣服時,床上的人已然沒了動靜,方才不顧一切的瘋狂似乎已經(jīng)平息下來。 江司韞脫衣服的動作頓時僵硬住,不太確定地小喚了一聲:“林…綃?” 林綃睡著了。 江司韞仿佛被耍了一樣羞愧,看著床上的女孩一時進退兩難,不過…他怎么能夠趁人之危呢。 想到這些,他不禁被自己給氣笑。 為了壓制體內的火,江司韞趕緊一個人跑到陽臺上點了支煙。 吹著涼風,江司韞猛吸了口煙,而后閉上眼放空大腦,如此反復幾遍,體內的一團火才稍漸平息。 剛剛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是他的錯覺嗎? 她到底是醒著的,還是意識不清醒的? 江司韞總是忍不住去琢磨這件事。 赫拉 又回頭望了一眼里面,她依舊是睡著的,可能明天醒來壓根不會記得這件事。 不知道為什么,當江司韞這樣想時,心里竟有一點惋惜,會忍不住覺得,要是她能想起就好了。 很快,他被自己這一愚蠢癡傻的念頭給逗笑。 吹了會風,江司韞才從外頭進來,在離開臥室前又重新走到床頭,小心翼翼幫她蓋好被子,掖好被角。 今天的這場風波明面上看似是結束了,實際卻也并沒有完全結束。 當首領府的人統(tǒng)統(tǒng)散去,留下的是秦絲絲該面對的現(xiàn)實。 央佐是什么人物,一路闖蕩過來見過大風大浪,真的假的一眼就能看透,怎么會不知道今天這事是秦絲絲在撒謊,他只不過是在配合著演戲,然后趁機教訓一下江司韞。 江司韞是什么樣的人,央佐心里清楚,秦絲絲是個什么樣的女人,央佐心里更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