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頁
書迷正在閱讀:[綜漫]沒有主角光環(huán)的我攻略了全員、炮灰晉級計劃書、所有人都想占有我[末世]、[希臘神話]深淵之主的戲精日常、[綜漫]coser的就業(yè)指南、[綜漫]我在運動番里找對象、梨花壓海棠、[綜漫]團寵馬甲才沒有兼職吐槽役、美人難摘、[綜漫]全員友情向END
“你不會要哭了吧?會把他嚇得醒過來的。”左安見溫溪低頭不語,連忙抽了一張紙,遞給她道。 溫溪悶聲接過紙,搖了搖頭。她看著生平第一次在自己面前流露出需要的傅清時,他臉色很白,眉頭還在緊緊皺著,但即便如此,依然很俊俏,只是多了一種讓人想去保護的脆弱感。 因為淋了雨,所以他現(xiàn)在有些低燒,正靜靜睡著,手還拽著她的手腕。 溫溪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再靠近一點,伸手把他的臉輕輕地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讓他依偎著自己。 也許她應(yīng)該告訴他,你不是每時每刻都需要保護我的,在需要的時候,我也可以保護你。 到了醫(yī)院,醫(yī)生立即就給傅清時做了個簡單的檢查。傷口沒有裂開,只是沒有得到好的休息,情緒起伏太大,又加上淋雨,引起了發(fā)燒。 醫(yī)生很嚴肅地說,必須要好住院休息。 周余榆哼了聲,看向左安,吐槽道:“都怪你出的餿主意。幸虧沒出事?!?/br> 左安無奈地看了一眼溫溪,擺手道:“不是,我料想不是這樣的,我是想讓溫溪過來……沒想到他能這么瘋……” 溫溪幫傅清時合上被子,又撫了撫他的頭,還是有些guntang。對于那兩人的對話,她沒放在心上。 她起身,看到了一直呆在角落里的那個人——星雨。是的,她也跟來了,一直一聲不吭地站在不遠處,即便周余榆冷言冷語,也不為所動。 第52章 . Chapter 52 我喜歡她,我一…… 溫溪知曉, 或許這樁緋聞的策劃cao控與星雨本人脫不了干系,她的態(tài)度,顯然是用自己的前途去博弈一場愛情。哪怕只是瞬間就化為云煙。 剛才還能依稀聽到她經(jīng)紀人對她劈頭蓋臉地罵,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但慶幸的是沒有多少人相信傅清時的否認, 大家都自動帶入星雨的角色, 認為傅清時是敢做不敢當?shù)脑?。所? 她雖然看著被傅清時拒絕了, 可是也收獲了一波路人的同情,也可以說是穩(wěn)賺不虧了。 溫溪有些氣, 可是,更氣自己。如果那個時候在傅清時身邊的是她,又怎么會讓星雨趁虛而入呢? 她走到星雨面前, 星雨抬眼,警惕地看著她,方才還十分落寞的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又是一只驕傲的孔雀,隨時準備戰(zhàn)斗。 溫溪笑了笑,說:“謝謝。” 謝謝?星雨困惑了,周余榆和左安也很詫異, 直到溫溪繼續(xù)說出第二句話。 “謝謝你把他送到醫(yī)院?!?/br> 星雨一怔,眼里閃過不可思議,隨即, 抿了抿唇, 道:“無論你說什么, 我也不會離開的?!?/br> “隨便你?!睖叵笭栆恍Γf:“但是,以后不會了?!?/br> “?” “以后我不會讓你趁虛而入了?!睖叵蛔忠痪涞氐? 語氣莊重,宛若誓言。是的,絕對不會了,不會因為害怕而退縮,也不會因為嫉妒而發(fā)狂,她要的,是堅定地陪在他的身邊。所以,不管悲傷或者快樂,激動或者失落,好與壞,完美或遺憾,她都會與他一同面對,一同分享。 周余榆想上前去說些什么,可左安攔住了她,比了個噓的手勢。這個局面溫溪完全可以應(yīng)付,她從來都不是膽小怕事,退縮軟弱的人。只要她明白傅清時的心意,她就會所向披靡。 星雨算什么。 周余榆頓時也明白了什么,和左安相視一笑。 左安:“走吧,電燈泡?!?/br> “請我吃飯?” “做夢?!?/br> 那個時候,周余榆和左安都處于失戀狀態(tài),又一起完成了這個餿主意,所以決定一起去抒發(fā)同是天涯淪落人的痛苦。 - 傅清時醒來的時候,恰好是深夜。 他喉嚨有些癢,想咳嗽,掩了掩嘴巴,就看見眼前已經(jīng)遞來了一杯水。溫溪正看著他,幽幽的眸子像是含著水,跟看著一個落魄的狗狗一般,有些無限的愛憐。 他抿了一口,嗓子還是干得很,看著她,想說話,可有不知道從何說起。 溫溪也沒說什么,而是摸了摸他的額頭,溫度總算降下來了。她松了一口氣,有些責怪,但又很溫柔,她說:“你為什么不告訴我你生病了?” “我也不知道?!备登鍟r很無辜地道,本以為只是普通的胃痛,誰知道會是闌尾炎呢。當然,就算是,他也只會一個人撥打120。因為他知道溫溪在拍攝,來了也只會耽誤她自己的工作。 溫溪覺得那是借口,她說:“你有胃病也不跟我說啊?你真的把我當做你meimei嗎?” “還好,不是大事?!备登鍟r輕描淡寫地道,“不過,我從來沒說過,你是我meimei?!?/br> 他說這話時,看了她一眼,意味分明。 這讓溫溪想起了那個吻,也是哦,如果他把自己當成meimei,那豈不是禽獸了?可如果不是meimei,那是什么? 可這會兒,她還不敢問。 于是,避開,她說:“你這樣會讓我很傷心。每次都是這樣,你有什么都不告訴我。可我什么事情你都知道。這樣很不公平?!?/br> 傅清時從來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他一向習(xí)慣了獨立,很少去依賴別人,就算有,也會極力克制自己。他總覺得所有的事情都能一個人解決的。 更何況是她呢?他不愿讓她分擔,不愿讓她神傷。這樣錯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