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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葉與綠花開心地對視了一眼,她們最喜歡聽王妃講各種有意思的故事了。 人間四月,院子里桃花灼灼,陽光暖融融地掛在天邊,慢慢將人的影子拉長。 傅白蘞慵懶地靠在桃花樹下的秋千上,她披著一件珍珠色的衫子,柔順的長發(fā)披散在肩上,被陽光鍍上一層薄金。 秋千周圍坐了一圈侍女,她們聽紅葉綠花說下午王妃要講故事,便都早早做完手上的活來聽故事。 攏霧抱著小黑狗坐在一旁,傅白蘞伸手摸了摸小黑狗的頭。 王府侍女們都知曉她們王妃不僅貌美,性子還溫柔,言談間便也大膽許多:“王妃,今日您要給奴婢們講什么故事呀?” 傅白蘞托著腮笑瞇瞇道:“那得看你們想聽什么故事了?!?/br> 一個侍女道:“奴婢想聽聽宮里是什么樣子的?!彼齻冸m然是王府侍女,卻也沒有進宮的機會,自然好奇金碧輝煌的皇宮。 傅白蘞便開始慢悠悠地講述宮里的風景。 侍女們一臉向往,攏霧撇撇嘴,壓低聲音道:“你們羨慕啥呀,皇宮里是潑天富貴沒錯,但也不是人人都有命享的?!?/br> 她顛了顛懷里的小黑狗:“之前我們隨著老爺夫人進宮赴宴,便有人在御花園下毒。要不是王爺帶了小黑進宮,只怕我們現(xiàn)在都沒命了。” 侍女們都知道去歲的御花園投毒案,卻不清楚具體的細節(jié),于是攏霧便將當日發(fā)生的事情細細講了一遍。 攏霧講完之后,侍女們看著搖頭晃腦的小黑狗肅然起敬。綠花喃喃道:“小黑好厲害啊!” 攏霧點頭:“那可不,小黑可以聞出各種毒散的味道。” 傅白蘞輕輕咳了一聲,攏霧憂心地轉(zhuǎn)過頭看她:“王妃,奴婢去取一件披風吧?!?/br> 傅白蘞搖搖頭:“不必,御醫(yī)都說了余毒已經(jīng)排盡,你不必擔心?!?/br> 紅葉突然拍了拍手:“王妃,您說小黑能不能找出咱們府里給您下毒的那個內(nèi)鬼呀?” 攏霧將小黑放到地上,小黑徑自跑遠了。她神秘兮兮道:“小黑已經(jīng)找到內(nèi)鬼了?!?/br> 紫楓回想了一下:“怪不得前幾日有人帶著小黑滿府亂竄,之后小黑就被王妃接到侯府了,原來如此。” 紅葉恨聲道:“虧得有小黑,才能找出那個背主的賤奴!” 傅白蘞又講了一些游記上記載的故事,夕陽西下,一伙人都散了。 她抬手拂落肩上的桃花,輕輕笑了一聲。 次日,李管家抓住了一個行動異常,鬼鬼祟祟的侍女。 傅白蘞打量著面前這個芙蓉面水蛇腰的艷麗女子:“果然是你?!?/br> 跪在地上的女子發(fā)髻散亂,她惡狠狠地瞪著傅白蘞嘲諷道:“將門嫡女,我當多厲害呢,還不是得靠一條狗才能抓住我?” 攏霧沖上前踢了她一腳:“你得意什么?王妃早就開始懷疑你了!” 粉竹冷笑:“我根本沒有露出破綻?!?/br> 傅白蘞蹲下身子與她齊平:“當初在膳廳,你跟本王妃說,要等王爺回來才能用膳?!?/br> “可是王爺卻跟我說,王府并沒有這個規(guī)矩。” 粉竹的臉刷一下白了。 “本王妃再告訴你一件事。” 傅白蘞饒有興致地抬起粉竹的下巴,紅唇微張:“兵不厭詐?!?/br> 說罷她站起身擺擺手:“帶下去吧?!?/br> “什么意思?你說清楚??!”粉竹拼命掙扎:“難道那條賤狗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你詐我??” “傅白蘞,你這個賤人!賤人!……” 粉竹被強行拖下去了,傅白蘞拿起帕子擦了擦手上沾到的香粉,感慨道:“殿下真是禍水?!?/br> 攏霧趕緊接過帕子燒了,憤憤道:“這些時日我竟瞎了眼,還以為她是個好的?!?/br> 傅白蘞神色淡淡的:“作為執(zhí)掌王府中饋的侍女總管,她自然是做的沒話說。只可惜她自恃貌美,想爬床?!?/br> “就算爬上床也只是一個低賤的侍妾,還不如嫁給小門小戶的人家做正妻呢!” 傅白蘞彈攏霧的腦門:“王府侍妾你覺得低賤,那天子侍妾呢?” 攏霧不說話了。 — 濮州。 宗政泓正在同其他人一起用膳。 在府里的時候,小姑娘總會將毛茸茸的腦袋埋進他的懷里,故意用黏黏糊糊的語氣同他講話。 她的發(fā)間有清雅的桃花香。 他也總會為小姑娘著迷,著迷到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再被她嘲笑一番。 宗政泓瞅瞅坐在他旁邊面無表情的宗政安,嘆口氣,結(jié)果卻換來宗政安的一個白眼。 渡厄天尊格外警惕,雖說有迷香,他也仍舊派人悄悄盯著新加入渡厄教的教眾,尤其是宗政泓與宗政安。 無他,實在是因為這兩個人的樣貌太出眾了。 之前暗衛(wèi)摸清了渡厄教所在山頭的地形,繪制了一幅地圖快馬加鞭送回京城。 濮州府衙。 “大人,近日州里潛入了一批身份不明的人?!?/br> 濮州知州捋了捋胡須,思索半晌道:“朝廷有動作了。” 前幾日將軍修書與他,他才知曉朝廷派人來調(diào)查渡厄教之事。 濮州知州重重地嘆了一口氣:“我這烏紗帽是保不住了,這條老命可能也保不住了?!?/br> 通判勸慰道:“這也不能怪大人,大人也是不小心中了招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