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轉(zhuǎn)過身握住了mama的肩膀，她的目光和我碰到了一起。我們此時就躺在屋

    子外面，全世界都能看到我們。我俯下身，mama碧藍色的大眼睛就這么一眨不眨

    地看著我。

    「昨晚我們都沒一起看電視。」我說。

    「我洗盤子洗的太累了……」mama朝我玩味地一笑。

    「那你可欠了我一次?！?/br>
    「那怎么辦……」

    mama的雙手環(huán)住了我的腰，我的手則搭在她肩頭。我閉上了眼睛，微微低下

    頭。我們越來越近，都感覺到mama的鼻息呼到我嘴唇上的那種觸感。

    突然，她的電話響了起來。

    她伸手從褲兜里把電話掏了出來，「是你爸。」說著她還把屏幕朝向我晃了

    晃，好像我是需要檢查什么證據(jù)一樣。

    我松開了mama，她站起身走向屋門。

    「嗨，老公……」我聽到她接起了電話，然后房門在她身后關(guān)上了。

    我仰面躺倒在草叢里，嘴里發(fā)出一聲長長的嘆息……

    ＊＊＊＊＊＊＊＊＊

    我回屋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來到樓下，發(fā)現(xiàn)mama已經(jīng)坐在餐桌旁邊了。她

    換回了平常的家居裝束，一件白色半袖純棉襯衣，內(nèi)襯同色羅紋背心，下身是一

    件高腰的牛仔褲。她的面前是一盤華夫餅，而我的心頭立馬一沉。

    當(dāng)我還是小孩子的時候，如果遇到什么不開心的事情，mama總是會給我做華

    夫餅。我記不清這種習(xí)慣是什么時候開始的，但從某種程度來說，華夫餅早已成

    為我的安慰食品了。那個盤子敲響了我們之前所做一切的喪鐘。它明確無誤

    的表達了mama無法說出口的一切。

    「你父親今晚到家，」mama說道，「他終于辦好了回國所需的一切手續(xù)。吃

    完晚飯，我們要去布萊德利機場接他?！?/br>
    「明白了，」我有些沮喪，「你一定為他能回來而感到高興吧？」

    我知道這是個拙劣的試探，但mama像個老手一樣并沒有對此作出回應(yīng)。

    「我們家能重新團聚，不是很好嗎？」她說道。

    「當(dāng)然……」

    我完全沒有任何心情吃早餐，可我強迫自己吃完了面前的華夫餅。mama只是

    坐在我對面，安靜地看著我。她的臉上始終掛著微笑，可眼神中卻有掩飾不住的

    傷感。我知道此時mama并不比我高興半分，只不過她更成熟，更會壓抑自己的情

    感。

    「我過得真的很開心，」mama輕輕地開口說道，「在過去的這幾周里?！?/br>
    「我也是?！刮业椭^說道。

    「我不想失去這些，」mama接著說，「我是說，不想失去我們的親近感。」

    「我也不想，」我抬起頭，隔著桌子握住了她的手，「我不會再疏遠你了?！?/br>
    mama點了點頭，然后站起身，背向我。我發(fā)誓聽到了她轉(zhuǎn)身時，輕微哽咽的

    聲音。

    早餐后，我?guī)椭鴐ama收拾餐桌，清洗碗碟。廚房的那個水槽，在我眼里已經(jīng)

    不再尋常，而是心中永遠無法冥滅的記憶。

    「收拾完廚房，你想再看點什么嗎？」mama忽然問道。我差點把自己手里正

    在擦拭的盤子失手摔到地上?！冈谀愀赣H回家之前，我們最后再看一次電視怎么

    樣？」

    我呆呆地點了點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語言根本無法表達我此刻復(fù)雜的心

    情。

    「我覺得在臥室看會比較好。」mama的意思已經(jīng)非常明顯了。

    我們把盤子碼好之后，我上樓回到自己房間，把床頭柜里最后兩個避孕套都

    裝進口袋。既然這是最后的一次，那么我就要好好享受了。

    mama在她的臥室里等著我，被子已經(jīng)蓋在她腰以下的位置。

    「過來靠一會兒～」mama拍了拍她的肩頭對我說道。

    我轉(zhuǎn)進被窩脫掉內(nèi)褲，挪到mama身邊，把頭輕輕靠在她肩膀上。我把腿并排

    靠在她的腿旁，能感覺到她下身也是赤裸著的。

    「這是最后一次，」mama說，「我們最后在一起的機會了?！?/br>
    「我們肯定還能一起再看電視的，」我說，盡管我完全明白她話里的意思。

    「不會再像現(xiàn)在這樣了……」mama的聲音落寞而傷感。

    她伸出手在我的iPad上劃了劃，節(jié)目開始播放了，而我們卻完全沒有在看。

    我們真正地擁在一起，享受著彼此的依偎和陪伴。mama的手指卷弄著我的頭發(fā)，

    而我緊緊摟著她柔軟的身子。雖然跟mama之間已經(jīng)發(fā)生過很多，但這卻是我們彼

    此最親密的時刻。

    但原始的沖動不可避免的席卷而來，我伸手去摸甩在一邊短褲里的避孕套。

    打開第一個的時候，發(fā)現(xiàn)有點不對勁兒，乳膠摸起來又干又脆，顯然已經(jīng)過期了。

    我把它扔

    在一邊，拿起另外一個。謝天謝地，完好無損。一切都是命中注定，最

    后一次，最后一個安全套。

    我翻過身，跪在mama彎起的雙腿之間，慢慢進入了她的身體。我們彼此緩緩

    地聳動著，慢慢享受著最后身心交融的時光。我們都沒有說話，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