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場景既虛幻又帶著無比yin蕩的意味。

    「我得走了。」說完，mama就小跑著離開了房間。

    我靠在沙發(fā)上，回味著剛才發(fā)生的一切。心情舒暢又帶著些許緊張。

    我都做了些什么？而更重要的是，怎么才能讓她同意再做一次？

    ＊＊＊＊＊＊＊＊＊

    「我跟你的前女友可不一樣，」mama說，「那個叫凱蒂的女孩。」

    「是凱西。」我糾正道。

    「無所謂了，反正我跟她們不一樣。」

    此時我們正坐在后院，春天的腳步漸漸走遠，夏天已經(jīng)悄悄到來。氣溫已經(jīng)

    明顯上升，我光著上身，而mama也只穿了小背心和短褲。她的小腳正放在我的襠

    部，而我一邊隱蔽地用她赤裸的小腳輕輕蹭著我堅硬的roubang，一邊假裝認真地給

    趾甲涂上鮮紅色的甲油。

    那是在我們素股之后的第二天下午。mama并沒有提起昨晚發(fā)生的事，她

    一天的大部分時間都沉默的出奇。不過當我們做晨跑前的伸展運動的時候，她也

    還會照常拍拍我的屁股。跑步的時候，我偷偷觀察了她幾次，似乎感覺她今天好

    像特意畫了淡妝，反正比以往更加漂亮。

    「我知道你跟凱西不一樣，mama?！刮覝睾偷卣f道。我覺得她的意思是，她

    不是普通的大學女生；那種我可以玩弄感情的小女孩，那種可以隨便騙上床的小

    妞。她是個成熟女人，是我媽。我得把她跟其他我泡過的妞區(qū)別對待。

    當然，我從來都沒有這樣看待過mama。她是與眾不同的，她是母親，這可能

    就是我對她無法自拔的原因。不過這并不是她真正想表達的意思。

    「我是說，我沒有她們的那些，你叫那個什么來著，焦慮癥？」mama說道，

    「其實正好相反?！顾噲D讓談話聽起來像是在日常閑聊，但她所說的卻別有深

    意。而且，自從我脫掉T恤之后，她的眼睛就沒離開過我的胸口?！改忝靼孜业囊?/br>
    思嗎？」

    她能看出我眼中的困惑，彎下腰把臉埋在雙手之間，眼睛盯著地面。

    「jingzi?！筸ama好像在念動什么咒語一樣，仿佛每一個音節(jié)都蘊含著把世界

    一分為二的力量。「我喜歡它，非常非常喜歡，遠超出普通的那種感覺。」她向

    我做了手勢，似乎要阻止我打斷她的話。然后她抬起頭，深深吸了一口氣，但眼

    睛卻一直盯著我。

    「我覺得它很神奇，」這些話從她的嘴里奔涌而出，似乎是郁結了很久的靈

    魂懺悔，「我的意思是，這簡直就是一種液態(tài)的生命，充滿了活力。你必須為之

    而努力，為之乞求，虔誠地服侍著它的起源之處，然后它才會爆發(fā)，洶涌地噴泄

    而出，帶著生命的力量，無數(shù)充滿活力的生命因子，游動著、探索著、追求著，

    迎合著它的本源一起脈動著。」她身體似乎打了個寒顫，「我愛它，我能感受到

    它在我肌膚上的融合，在我身體內的悸動。就好像在體里注入了來自遠古的神奇

    力量。天哪，甚至是在舌尖上殘留的味道，滑入喉嚨里時的那種觸感……」

    mama又深吸了口氣，她的眼睛掃視著四周，仿佛剛剛從恍惚中清醒過來。

    「哦?！刮彝耆恢獞撜f些什么，我也從來沒想過mama會有這種感受。不

    過她所說的卻讓我莫名的興奮。

    「你的，嗯……你的爸爸不知道。」mama咬著大拇指輕聲說，「我從來沒有

    跟任何人說起過我的這種感覺。要是能替我保守這個秘密，我會很感激的。」

    這是mama要擔心的問題嗎？我無法想象我跟父親的任何對話能聊到半點兒這

    種內容?！耍职帜阒绬?，mama有著嚴重的jingye依戀癥？？？這完全不可

    能。

    「所以，你能明白為什么我們之前做過的……」mama說，「抱歉，我是說，

    我們之前可能沒有做的那種事，對于我來說是多么的危險?！顾穆曇糇兊梅浅?/br>
    非常低，「我害怕我會失去控制?！?/br>
    「我們沒有做錯任何事?！刮艺f道。mama只是低頭看著前方的草坪。

    好吧，我承認她說得對，但我怎么可能就這么算了，「我不會讓一切失去掌

    控的。我的意思是，我有避孕套?！?/br>
    即便連我也覺得這個說辭，實在沒什么說服力。

    mama從椅子上站起身，拿起她的東西。

    「我們應該停止嗎？」我用手遮著刺眼的陽光，抬頭問她。

    「停止什么？」mama說完，頭也不回地向屋里走去。

    ＊＊＊＊＊＊＊＊＊

    經(jīng)過下午的那場對話之后，我已經(jīng)非常確定一切全都結束了。但mama晚飯時

    卻告訴我，她很期待晚上的電視節(jié)目。

    「不過，我想我們可以回臥室看?！顾f道，「因為沙發(fā)上全都是你的東西?！?/br>
    我腦海中迅速閃過昨晚的那個畫

    面，mama半裸著站起身，渾身上下都是我噴

    出的東西。這就是我現(xiàn)在的思維方式，滿腦子都是黃色的想法。

    我當然同意mama的提議?，F(xiàn)在哪怕是她建議我們睡在鋒利的剃須刀片上，我

    也會毫不猶豫地答應。于是在吃完晚餐，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