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本宮不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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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武連環(huán)第一步!給建文帝招魂! 建文帝失蹤才多久?在朱棣信心滿滿的時候,將侄兒還給他,豈不是妙么? 大武連環(huán)第二步!王道行北上占據高麗!盡管大武的臣子認為自家的水上力量還不太強大,但是,面對大明的水師,他們還是有信心的。誰叫大明連日本都到不了呢? 大武連環(huán)第三步。汪成遠走新疆,從右邊繞路,夾擊大明。 當然,還有一個意外是全聚德。誰也沒有想到,竟然還有這個神助攻。 大武連環(huán)第四,那就是朱權。不要看朱權還沉浸在宋鼎給他編織的夢幻中,對自己的過往也不怎么提起。但是不管是鐘元還是朱棣,都還記得這個幾乎和朱棣平分天下的男人。 海上,陸上,士林,江湖,各個方面完全都鎖死了大明的退路。 唯一遺憾的是,至始至終,不管是鐘元還是大臣,都沒有想過竟然會在京城出事,不出事就罷了,一出事就是大事。竟然被人偷走了太子?這是何等的臥槽!?。?/br> 好在大武反應還是快的,立刻就叫瑯琊閣,皇城司,大理寺等部門攜手合作,一定要搶回太子,就算搶不回來,也不能給大明帶走活著的太子。 這些,都是鐘元的意思。韓鈺知道這個消息以后,當即招來白蓮教的頭目。彌勒教,三陽會,老君會等等,聯(lián)合起來做一件事,那就是找到活著的太子。 “本宮不管什么天下,什么皇朝,本宮只知道,本宮只有這么一個兒子。本宮,絕不接受一個死去的太子。陛下是天下人的皇帝,不是鐘家的家主。他要的,和本宮要的不一樣。你們應該懂的,一個母親,失去了兒子是多么痛苦的事情?!?/br> 老君會道:“圣女,情況我們都了解。但是要做到,恐怕不容易?!?/br> 三陽會:“不錯!圣女的心情我們都理解。但是,大明要的東西,我們給不了?!?/br> 彌勒教:“善哉!圣女,恐怕大明比咱們更希望保留一個活著的太子。如果僅僅是活著的太子,我們都能做到。只要防著陛下殺人就是了??墒且獛Щ貋淼脑?,不說我彌勒教,整個白蓮教也給不了這個價格!” 如果不是現在,如果不是這件事。這些白蓮教的貴人們,并不會拒絕堂堂圣女的每一個字。哪怕是叫他們去吃屎,他們也樂意去表演一下的。 但是現在不行。這件事也不行。 白蓮教的這些貴人既然愿意跟著大武,當然有他們的訴求。那就是榮華富貴。為了這個,他們甚至集中力量,將廣東硬生生的啃下來。一個廣東,十年的收益,他不香嗎? 同樣的,既然想要收益,就離不開皇帝。所以,他們絕不會和鐘元對著干。盡管說起來韓鈺才是她們的圣女,鐘元不過是白蓮教的女婿。但是,事情就是這么殘酷。能夠保障他們利益的女婿才是說話管用的人。 這就好像那些上門女婿。你可以窮,可以丑,卻不能沒有本事。如果沒有本事增加女方的實力,那最少也要會保障女方的權益。如此一來,上門不上門就無所謂了。 如果只有一張臉,什么都不會。那么,哪怕朝夕相處的女人,也會逐漸的厭惡和遠離。 韓鈺不懂這個。早年雖然受了苦,這些年的養(yǎng)尊處優(yōu),早就將她所有的智慧都磨滅了。一孕傻三年么。 “你們竟然反對本宮?”她有些歇斯底里了。這世上,難道就沒有真心的人嗎?這些人,用不上的時候一個個都像是狗一樣跪在自己的面前。當要用他們的時候,一個個的就變成了絕不肯服軟的硬骨頭?誰,給他們的勇氣? 給他們勇氣的當然不是梁靜茹。而是皇帝! “他們當然反對!”鐘元不知不覺的就到了門口。 鐘元大踏步走進去,一路上,不管是白蓮教的貴人還是宮女太監(jiān),一個個都趴在地上。“吾皇萬歲?。 ?/br> 韓鈺生氣起來,渾身的流蘇和墜子都在瑟瑟發(fā)抖。 “鐘元!嫁給你,不是就屬于你!思源不僅僅是你的太子,還是本宮的兒子!你憑什么來阻攔我!?。 ?/br> “鈺兒……” “你做皇帝,我在宮中不是無所事事的,每天就待在宮里,唯恐給你惹麻煩!一步都不敢出去!這皇宮,就好像是一座監(jiān)牢!困住了我!我連伸出手臂,都要想想是不是合乎禮儀!鐘元!你對得起我??對得起我母子??” 韓鈺尖叫起來。臉色鐵青,牙齒咯咯作響。 鐘元臉色又是羞愧又是心疼。“鈺兒……” 他能怎么說?難道說,為了兒子,可以連江山都不要嗎?如果是這樣,那么他兒子將來怎么生活?還是去做山賊?或者去做小小的客棧掌柜?這種生活哪里是他應該過的? “不要說話!你從未跟我說過什么甜言蜜語,就算是娶我,你也是為了白蓮教?,F在白蓮教給你了,你滿意了。我韓鈺算什么?算什么你說!” 韓鈺的雙眼紅了起來,淚珠隱隱的含在眼皮里。似乎,隨時會掉落下來。她一直都知道,自己最先喜歡的不是鐘元,而是鐘會,那個儒雅的男人。陰錯陽差的,竟然成了那人的兒媳婦,她,也很無奈。既然做了人家的兒媳婦,當然也會盡職盡責。可是她也是一個人,一個女人,也會心軟,也會心痛的! 鐘元走過去,一把抱住韓鈺。沉沉的嘆口氣?!扳晝?,我知道,我都知道,我甚至知道……” 他小小聲的說了那個秘密。那個韓鈺以為沒有人知道的秘密。韓鈺的眼睛睜大了,溜圓溜圓的,仿佛眼球一下子要跑出來見見世面一般。 【原來他都知道么?我,我該怎么辦?】 “鈺兒,說這些,不是因為朕責怪你,或者推脫責任,而是因為,朕希望你明白。不親近你,是怕你的心里只有那個身影,不說甜言蜜語,是因為我從來不說甜言蜜語,所以我不會,不僅僅是針對你,林紅月那邊,也是一樣的。我是一個愚蠢的人,并不清楚怎么去討好一個女子。你,我是喜歡的,雖然,不是特別特別的愛。但是鈺兒,我可以對天發(fā)誓,對你,從來沒有半點的嫌棄和不滿意過。絕不是因為白蓮教而已!” 韓鈺嘴巴動了動,腦子一片空白。不是因為感動,而是因為驚嚇。這,這還是鐘元么?他從來沒有在大庭廣眾之中摟摟抱抱的呀! 而且。他方才說的,好像也很有道理呀!不過,為何他現在才跟自己說呢? 韓鈺忽然覺得,滿眼的金光也變得柔和起來,可愛起來。 鐘元感受到了,他感受到韓鈺僵硬的身子變得柔軟起來。時機應該到了吧?“鈺兒,一個太子算什么呢?只要鈺兒你在,咱們還可以有十個二十個孩子。想要幾個都行。說他是太子,只是因為他是你第一個兒子罷了。這不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只是他投胎……” 韓鈺早就聽不下去。又羞又氣。什么叫做只要我在,可以生十個二十個?什么叫做他是太子只是因為他是自己第一個兒子?她的眼神先是有些虛無,然后就是惱怒。惡狠狠的推了鐘元一把。 “你胡說八道什么!那是咱們的兒子!大武的太子!哪里能夠這樣就放過了?你,你還有沒有良心?” 鐘元吃了一驚,連忙緊緊地抱住不撒手。 “不是,朕的意思是……” “你滾!別什么什么意思!我的意思很簡單!只要見到本宮的孩兒!沒有找到思源,本宮絕不會見你!” 鐘元腦子一歪,也不知道哪根筋錯了。隨口回答道:“其實不點蠟燭也是很有情趣的!!” 這是情趣的問題嗎?是嗎? 韓鈺惱羞成怒,惡狠狠的踩住鐘元的腳趾,隨便碾壓了幾下。算是教訓??蓱z鐘元從來沒有意識到過,自己堂堂練武之人,天下有數的高手竟然會被踩腳指! 所以,鐘元松手了。腳趾痛,是僅次于蛋疼的第二種非人類能夠承受的痛。 離開了鐘元的懷抱,韓鈺飛快的恢復了冷靜。“陛下,本宮絕沒有開玩笑的意思。思源,必須找回來。他不僅僅是咱們的兒子,也是大武的國本。不管他是丟了還是被殺死了,損失的都是大武的顏面。話就說到這里,至于是不是事實,陛下自己掂量著看就是!回寢宮!” 最后三個字是低聲對宮女說的。畢竟,大庭廣眾的抱住自己都來了,誰知道會不會還做出一些不太那個好看的事情來?她永遠不會低估一個男人的色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