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澎湖絕不為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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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的人,從來沒有誰屈就誰的,特別是兩個互相并不統(tǒng)屬的隊(duì)伍。 “牛鼻子,說話客氣一點(diǎn)!”牛將軍臉色冷冰冰的。鼻環(huán)一動一動的,好像隨時會飛出來一樣。 道士并不害怕。他背后就是龍虎山,龍虎山背后是朝廷!無盡的資源還有無數(shù)的高手,死?是不可能死的! “怎么?你們枉顧天道,貧道還不能說了?”道士豎起劍指,憑空生出雷音。轟隆隆的,很是嚇人。 “天雷斬?你嚇唬誰呢?”牛將軍重重一腳踩下去。不見山崩地裂,也不見地動山搖。那雷聲就銷聲匿跡了去。 “好一個牛將軍!本事不小,膽子也不小。只是,貧道不過是迎客道人而已,就算你抹殺了貧道,又能如何?”道士冷笑一聲。索性將手中銅錢劍扔在地上,。 “來!你來殺!貧道大好頭顱在此,你殺了我就是!” 牛將軍頓時漠然。叫她嚇唬人,那是可以的。叫她殺了這道士,他還是真的不敢。你以為如何?偏這道士出身龍虎山,打不得殺不得。侮辱這道士可以,侮辱龍虎山?那是嫌棄自己命長! 眼看那道士咄咄逼人。天后娘娘抬起頭來,細(xì)長的雙眼直勾勾的盯著道士,也不見她如何動作,那道士莫名其妙的手腳齊齊斷去,變成了一個人彘。 “你以為你很穩(wěn)是不是?其實(shí)不是,你什么都不是。”天后娘娘依然是那么安靜?!褒埢⑸降奶鞄煷筇鞄熑羰窍律絹?,本座無話可說,畢竟技不如人。你區(qū)區(qū)一個迎客道人,也敢這般無禮?命,本座給你留下,你回去告訴龍虎山。澎湖兩不相幫。若是再這般咄咄逼人,我澎湖大可以去找大武合作!本座得到消息,大武和你們不同,他們有教無類,人人平等,白苗黑苗也是一視同仁,豈不是比你們要好很多?” 道士張張嘴,什么聲音也發(fā)不出來。原來那天后竟然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已經(jīng)將他的聲音全部抽空了。他自己可以聽見自己的慘叫,可以聽見自己大喊大叫,被人卻什么也聽不見。 似乎也不一定。天后好像就聽見了。 “太吵了!”她喃喃的說了一句。澎湖中忽然起了波浪,一道水底龍卷出現(xiàn)在道士頭頂。休的一聲,就叫那道士無影無蹤了。 “娘娘,這龍虎山……”牛將軍忐忑不安。他原本以為,天后娘娘不過是恐嚇一番,沒有想到,她竟然下手這么狠毒,直接將那道士變成了人彘。 天后閉上了雙眼,調(diào)理真氣,默默修煉。宮殿中,回蕩她輕柔的聲音。 “無妨,不過是一個迎客道人罷了!你不知,南方那不是蛟龍,看起來也是真龍一條,前幾日,那處有黃龍騰空,說不得那朱家未必是真龍?zhí)熳印`藕?,我澎湖,永不為奴!?/br> 她還有一個想法是,說不定,朱元璋只是唯一一個真龍?zhí)熳恿T了!他死了,真龍歸天,哪里還會護(hù)佑朱家?這才是她袖手旁觀的緣故?,F(xiàn)在的時局著實(shí)叫人看不懂啊。 …… 龍虎山,那迎客道人才到了半空,龍虎山的道人就將他接引了回來。那道人的凄慘模樣頓時惹怒了眾人。 “好一個妖孽!從大唐以來,誰人敢這般大膽,打殺我龍虎山的道友?諸位師兄弟,且去找掌教,非要教訓(xùn)教訓(xùn)這可惡的孽障不可!” 眾人面紅耳赤,怒不可遏。 一行人抬著不能說話的某人,匆匆趕到云臺。龍虎山的張?zhí)鞄熃袢站驮诖颂幮扌小?/br> 才到云臺不遠(yuǎn)。眾人已經(jīng)高聲叫起來。 “掌教!掌教!” “請掌教做主!” “澎湖欺人太甚!非要教訓(xùn)教訓(xùn)不可!” 又有那激動的,已經(jīng)將手中桃木劍激發(fā)開來,真氣撥動天地靈氣,形成種種異象,龍騰虎嘯,吞云吐霧,不一而足。 種種動靜,早就驚動了張?zhí)鞄?。那張?zhí)鞄熭p輕撥開云霧,顯出身形。 “何事如此喧嘩!” 人群中出來一人,一身素白道袍,沒有任何的紋路,只有簡單的一個道字。 “啟稟掌教。我龍虎山派了使者去見澎湖的妖人,原本不過是問問他們的態(tài)度??赡桥旌廴颂?,不但將我龍虎山的使者做成了人彘,還將他封存起來,不得恢復(fù)!掌教,這簡直是將我龍虎山不放在眼里!欺人太甚?!?/br> 此人目眥欲裂,顯然是怒火勃發(fā)。 “哎……”張?zhí)鞄焽@息一聲,伸手裝模作樣的算了算。道:“我道門,從來都是與世無爭,天下亂,則下山濟(jì)世,天下平,則進(jìn)山修行。當(dāng)初爾等要去澎湖,貧道 就說過,這是無事生非的舉動。我龍虎山,曾幾何時參與過龍爭虎斗了?” 張?zhí)鞄熣f完,眾人都是有些說不出話來。 原來,當(dāng)初要去澎湖的時候,張?zhí)鞄煾静煌?。按照張?zhí)鞄煹恼f法,要不要扶龍,那是龍虎山的事情,和天下沒有關(guān)系。龍虎山自己做事也就罷了,沒有必要要求別人也這般。 但是龍虎山的其他道人并不同意,原因就在于兩點(diǎn)。 第一是龍虎山這段時間覺得有些吃力了,原本想要扶龍的,變得有些沉重起來,好像受到了拖累。 第二,龍虎山,天下道門祖庭。他們自我感覺,天下的道門就應(yīng)該聽從龍虎山的號召。 事實(shí)狠狠地給了他們一巴掌。 重陽宮對他們置之不理。澎湖的妖人將他們趕出門來。氣悶之下,他們就想要掌教出頭。 “掌教,不論如何,這關(guān)系的是龍虎山的顏面,輕忽不得。掌教,我龍虎山的威名,是時候需要保證一二了?!卑滓碌廊说馈?shí)際上他的意思只要一個,現(xiàn)在龍虎山有難,作為掌教,就應(yīng)該為龍虎山出頭。 他們卻忘了一點(diǎn),龍虎山從來都是張家的龍虎山,曾幾何時是他們的龍虎山? “哦,那可不成!我龍虎山向來遠(yuǎn)離紛爭。既然你們卷入了世間的紛爭,那么就需要你們自己去解決?!闭平檀瓜卵鄄€,不冷不淡。 那人心中一涼,有些覺得不對勁。 “掌教……這不是派別的事情,而是,而是龍虎山的事情……” “你不必說了,龍虎山的威名,從來不是打出來的,而是眾生給與的。要落下臉皮去爭的是你們自己,不是龍虎山,現(xiàn)在丟了臉皮,要去掙回來的還是要你們自己。本座既是龍虎山的掌教,就不能有所偏頗。” “掌教,這如何是有點(diǎn)偏頗呢?這是龍虎山的事情,不是我們幾個的事情……” “不必說了,你們從來不能代表龍虎山?!闭平棠樕行┛膳缕饋怼!氨咀攀钦平?,本座才能代表龍虎山。你們私自下山,本座只是同意你們自己去做,而不是同意你們代表龍虎山?!?/br> “掌教,若是如此,吾等,愧不敢受……”那人滿臉鐵青。言下之意是要走。 掌教擺動拂塵?!褒埢⑸?,來去自由?!?/br> 何為來去自由。只要張家在,龍虎山就在。他們不過是微不足道的同道中人而已。并不能代表什么!龍虎山多的是清修道士,反而是像他們這般上躥下跳的很少很少。 那人咬著牙道:“既然如此,我等也不愿意掌教為難。我等自己去找澎湖找回場面就是了。” 張?zhí)鞄熋鏌o表情?!翱伞?/br> 隨后消失在云層中。 眾人圍過去道:“師兄,這可如何是好?看掌教的意思,這是到此為止了?” 白衣道人冷笑道:“龍虎山,不是他一個人的龍虎山,他可以不在意龍虎山的面皮,我們不可不在意。走,我們下山,去找那妖孽算賬!說不得,給他一個形神俱滅不可!” 眾人齊齊點(diǎn)頭。就算有些覺得不妥的,見眾人都同意,也就沒有開口。 眾人當(dāng)即浩浩蕩蕩從云臺下山,一路來到山腳,各自使出手段,朝著澎湖去也! ………… 龍虎山傾巢出動。鐘元并不知曉。他在意的,只有一個紅衣女子罷了! 胡鵬等人勸不動以后,果然去找了王艷紅。此事頓時傳遍了女孩子圈子。 “陛下這是鬧什么呢!”龔谷娘一臉不滿。重陽宮去大武不是想要找一個愛鬧事的小孩子,而是去扶龍的。你總是出去鬧事是要鬧哪樣?作為一個皇帝,不想著怎么處理國家大事,整日就這般的到處亂動是什么意思? 難怪重陽宮不滿。從古至今,從來沒有一個皇帝是這樣的! 王艷紅看了她一眼,心中猜測,這是他龔谷娘的意思呢,還是重陽宮的意思。 “哦,這不是小事!陛下也不是貪玩而已?!蓖跗G紅微微搖搖頭?!斑@終究是一個武功的世界。若是將士們遇上了所謂的陸地神仙,平白的叫人殺了一群,這是折損我大武的實(shí)力的。陛下既然有這個武功,又愿意為大武除去大敵,也是好的?!?/br> 王妃淡淡的憂愁著?!翱墒悄负?,這未免太危險了一些。聽起來,陛下不打算帶多少人,甚至連胡先生都不愿意帶了。這可如何是好?” 王艷紅皺眉道:“什么如何是好?這有什么如何是好的?” 她認(rèn)為這是對鐘元的看輕。心中就有些不高興。跟世上的母親一樣,盡管她不會做母親,卻依然將自己的孩兒看得很重,認(rèn)為自己的孩兒就是世上最好,最了不起的人。王妃的擔(dān)憂在她看來,就是完全沒有必要的。 “母后!”王妃站出來,輕輕施禮?!澳负?,孩兒聽聞,驕兵必?cái)?!陛下這段時間,沒有遇上什么挫折,顯然已經(jīng)將自己看得太高了!” “王妃!陛下的武功你是知道的?!?/br> “母后!這世上能夠殺人的不僅僅是武功,還有手段!誰能保證他們不會圍攻陛下?誰又能保證他們不會用別的手段?孩兒看來,不說別的,只說陛下那個火炮,只要多幾個下來,陛下或許不會身故,受傷卻完全是可能的!” 她說得很有道理。王艷紅沉默一會,抬頭看看胡鵬,又看看眾多女子。一時間有些愁眉不展。 阿曉見了,悄聲道:“我,我聽說陛下有虬龍?” 她沒有什么自信心,所以說的很小聲。王艷紅眼睛一亮??粗郎睾偷溃骸鞍?,好孩子,你是一個有主意的。說說你的想法?” 阿曉扭扭身子,有些害羞?!拔遥乙膊恢缹Σ粚?。我,我想著,虬龍?jiān)谠蹅兠缃?,算是很無敵很無敵,很厲害很厲害的東西。他,他就算不能打過別人,那,那給陛下?lián)跸碌蹲涌偪梢缘??我,我就是這么想的?!?/br> 阿曉不過是混亂的說了幾句。王艷紅心中電光火石的閃過很多主意。有一點(diǎn)是肯定的,虬龍,必須帶上。要知道有些詭異的事情,武功再高也不一定有用。虬龍,恰好可以解決! “很好!很好!聽到阿曉姑娘的話了么?”王艷紅對胡鵬說道。 胡鵬剛才都聽到了,也很認(rèn)同。于是他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了解。很快就去將鐘元找來。 “什么事情這么著急啊母親。”鐘元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心里卻很不耐煩。不過是一點(diǎn)小事。我還沒有說要去呢,你們就這么興師動眾的?什么意思??? 王艷紅察言觀色,很清楚鐘元的不滿。 “哦,陛下,是這樣,聽說你在打聽澎湖紅衣女子的事情?” 鐘元點(diǎn)點(diǎn)頭?!安诲e!是胡鵬說的?這廝,太不像話了?!?/br> 鐘元認(rèn)為,自己已經(jīng)說過了,就算他們?nèi)フ彝跗G紅等人,他也不會改變主意,胡鵬卻不在意,依然去找了王艷紅等人,這是對自己的話不放在欣賞啊! 胡鵬深深的低頭,卻不認(rèn)錯。他也是有性格的。不是自己的錯,為何要認(rèn)錯?了不起,不做了就是! 能想到了不起不做就是這句話,說明他已經(jīng)有些心寒了。做好了不做的心理準(zhǔn)備。 鐘元也沒有在意他的態(tài)度。他這么說,只是警告一下而已,沒有說不要胡鵬的意思。 “陛下不要責(zé)怪胡大人?!蓖跗G紅說了一句。盯著鐘元的眼睛道:“陛下,乾坤獨(dú)斷是好事。剛愎自用是不是好事?” 鐘元不吭聲了。什么是乾坤獨(dú)斷,什么是剛愎自用,又是誰說了算的?我,還是你? 王艷紅繼續(xù)說道:“陛下,大武現(xiàn)在,正在關(guān)鍵時期,陛下說是不是?” “不錯!大武的底蘊(yùn)確實(shí)還不太夠。現(xiàn)在還不是放松的時候。”鐘元實(shí)話實(shí)說。他自認(rèn)為從未說過,大武已經(jīng)很了不起了。 王艷紅道:“那么陛下,大武的將來,您是不是有責(zé)任,有義務(wù)去引導(dǎo),去安排呢?” 鐘元皺眉道:“母親,我說得很清楚了,趙玄一,齊夢楚等人不是吃素的!” “陛下,花無百日紅,人無千日好。若是出了什么意外呢?” 鐘元倒吸一口冷氣。愣愣的看了王艷紅一會才說道:“母親說得不錯,他們的權(quán)利還少一點(diǎn)監(jiān)督?!?/br> 但是我說的不是這個!王艷紅心中嘆息?!氨菹?,你這事轉(zhuǎn)移話題啊!母親就說一句吧。你要出去,要突破也好,要見識世面也好。這些都隨你。只是,你要帶上阿曉和虬龍。” 鐘元開始沒有反應(yīng)過來,還以為阿曉是什么神獸。隨后反應(yīng)過來,說的不就是那個他帶回來的小女孩么? “母親是什么意思?若是帶上阿曉,我可什么都做不了了!” 什么都做不了是不會的。但是有一個孩子要照顧的話,他做事情就需要顧慮很多。沒有一個人那么自由是真的。 “母親又不是要你帶小孩子。阿曉見識過人,心思靈動,自然有他出色的地方。你沒想到的,或者想不到的,或許阿曉就能想到。還有虬龍,武功是武功,這些手段是手段,武功不是萬能的,有些東西,或許你用得上虬龍?!?/br> 別的不說,單單一個能夠隱形就是絕大的助力了。除了鐘元,暫時還沒有發(fā)現(xiàn)有人能夠破解虬龍的隱形。這就很了不起了。 鐘元心中思慮了一會。帶著虬龍?可這虬龍也就是先天境界而已。什么叫武功不是萬能的?莫不是,莫不是母親知道紅衣女子的事情? “母親,你是不是知道那紅衣女子?” 王艷紅心中一動,看著鐘元真誠和渴望的雙眼,緩緩說道“你老實(shí)告訴母親,你是不是喜歡上哪紅衣女子了?” 鐘元一呆,然后不可抑制的笑起來。 “母親??!你是想要抱孫子想多了!那女子我不過是最近才聽說,怎么可能對他有興趣?莫不是母親您知道,那東西究竟是什么?” 王艷紅默默點(diǎn)頭?!澳菛|西不能說名字,說了名字他就能夠知曉。至于其他的,也不是很多。但是,他的依仗絕不是人族的真氣?!?/br> 什么意思?人族的真氣?莫不是,還有妖魔鬼怪不成?鐘元瞠目。這和他所知道的歷史不一樣??!不都是,不都是人么? “母親,怎么,還人族呢?難道還有妖怪不成?” 王艷紅沉默一會。道:“我也不知。二十年前,我曾經(jīng)遇到一個長著小牛角的人,也不知道是妖怪還是人。我的真氣,武功,對他不起作用。若不是輕功還可以,今天你看見的就不是母親,而是一塊靈牌了?!?/br> 二十年強(qiáng),王艷紅行走蜀中,遇上了一個虬龍,還要一個怪人。當(dāng)時虬龍顯出身形,嘴里含著一個寶盒。盡管不知道是什么,王艷紅卻莫名其妙的起了貪心,沖上去就打。然后…… 然后就是她重傷跑路。這個仇,她一直記著,卻永遠(yuǎn)不敢提起來,更不敢去找那什么牛妖報(bào)仇。私下,她認(rèn)為那就一個妖怪,無法匹敵的妖怪。 “是這樣么?”鐘元陷入沉思。他依然不覺得世上有神仙,有妖怪。若是真的有,為何區(qū)區(qū)數(shù)百年而已,再也沒有見過?甚至連武功都已經(jīng)幾乎沒有了,剩下的不過是一些花架子而已? “陛下!這不是兒戲。大武需要你,韓鈺她們也離不開你!你在,大武就在,韓鈺她們也能夠安心。你不在,大武一定會動蕩不安。除了你,王道行會看誰的面子?沒有了你,趙玄一會不會干脆去了大明?沒了你,謝再成等人會不會重新自立為王?要么,你現(xiàn)在就給你的兒子,我的孫兒打下一個鐵打的江山,要么就聽母親的,一切小心為上!” 只有兩個選擇么?鐘元喃喃的,我只是希望能夠更進(jìn)一步罷了。。為何就這么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