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我叫宋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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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王情深意切,陳道等人更是跪下來,哭求鐘元留下。然后胡鵬趁機(jī)上前勸說了幾句,這事就成了。這就不是鐘元求富貴留在王府,而是因為寧王求才若渴,需要鐘元這等的人才。意義截然不同。 節(jié)cao保住了??! 人總是在被需要的時候才能顯示出自己的價值。自己去求來的價值一文不值! 能夠?qū)㈢娫粝?,寧王君臣很滿意,彈冠相慶。 能夠留下,鐘元主仆也很滿意,還有什么比深入敵人中間更加的有方便呢? 一群人頓時喜笑顏開,觥籌交錯。等到高潮以后,寧王才醉醺醺的過來,帶著滿臉的酒紅色,渾身濃郁的酒氣,大著舌頭道:“先生,方才問先生高姓大名,先生謙虛,不肯告訴小王,如今,小王和先生也算是自己人了,敢問先生高姓大名?” 鐘元拿著酒杯,心中冷靜,臉上也是一臉的醉意?!皩幫蹩蜌饬耍瑢傧陆^不是不愿意告訴殿下,只是屬下這個名字么,不太好聽,那個,那個,屬下改了個名字,絕對大氣!” 他打了個響亮的飽嗝,隨著這飽嗝,沖天的酒氣帶著酸臭味朝著寧王沖去。 好一個寧王,眉毛都不動一下的,只是好似醉意朦朧,身體搖擺了幾下,就將這沖天的臭味躲了開去。果然是酒國的英豪,酒精考驗的戰(zhàn)士! “哦?什么名字這般奇怪,竟然叫先生這樣的大才都羞于啟齒?本王是越來越好奇了!哈哈哈!”他大笑了幾聲,顯得極為豪邁,可眼中的疑云卻密布起來。 不肯說自己的名字來歷?有點意思,莫不是這人真的是燕王的人? 他是絕不肯叫朱棣為明皇的。哪怕事實上朱棣已經(jīng)做了明朝的主人,大明的天子。 寧王大笑起來,鐘元頓時羞紅了臉頰。喝醉酒的時候,臉色通紅而已,現(xiàn)在卻連耳朵和脖子都紅起來了。胡鵬多聰明?立刻上前扶住鐘元道:“公子!這名字說不得!千萬說不得!當(dāng)初您自己發(fā)誓的,誰敢說您的名字,就砍了誰的腦袋,如今可如何是好?” 寧王哈哈大笑道:“你在和小廝,說得當(dāng)真有趣,莫不如去了是非根,隨了本王吧?” 胡鵬臉色都白了,立刻松開鐘元的手,任由他在原地?fù)u搖擺擺,打著響亮的飽嗝,醉醺醺的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本公子,姓宋!乃是嶺南宋家的庶子!名字么,大名一個鐘字罷了!” 寧王大笑道:“鐘?好名字!行如松坐如鐘,令尊對您的期盼可著實了不得呀……”哎呀!好像不太對!他家好像是姓宋的?宋鐘?送終?你沒的!你消遣本王呢? 寧王笑了一半,臉色都黑了,勉強(qiáng)笑了幾聲,道:“這個,這個名字么,那個,其實也不是很要緊。嗯,不知道宋公子,給自己起了個什么名字呢?” 鐘元大喜過望,連連大笑。“大王果然是不拘小節(jié)!連小人這名字都覺得好!不錯不錯,小人是越來越欣賞王爺了。” 他醉話連篇,稱呼亂得一塌糊涂不說,就連說話也是顛三倒四,哪有下人欣賞主人的?這不是亂了尊卑么? 寧王爺卻不是一個一般人,他對鐘元顛三倒四的說法十分滿意。只有喝醉的人才會這樣的膽大??!只不過,對于鐘元的化名,著實有些膈應(yīng)。應(yīng)付了幾聲鐘元,就轉(zhuǎn)身去找陳道。 陳道和寧王一樣,陪著一眾屬下喝得寧酊大醉,只是眼神的清明卻怎么也掩飾不了。這一點,他不如寧王,寧王的眼神始終都是渾濁的。誰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生氣,什么時候發(fā)火。 “陳道!嗝……陳道……”寧王晃晃悠悠的過去,找到了醉醺醺的陳道,拉著他的手道。“當(dāng)初,你覺得,本王鳥沒有你大!嗝~~尿也沒有你遠(yuǎn)~~嗝嗝~~來來來,今日,咱們出去比試比試~~” 寧王的王冠早就已經(jīng)東倒西歪,他扶了扶王冠,笑嘻嘻的,顯得很有把握。 眾人雖然喝醉,卻極為湊趣!“王爺好本事,好膽氣!陳老大,這時候你若是退了,那就不是男人!” “對,對!就不是男人!就,就,就要去比比看!” “不但要比,還要我們,大家伙,給你們,做做裁判才成!” “不錯,裁判以后,你們就不會,不會耍賴賬了……” 也不知道是借酒壯膽,還是真的膽大包天,這些人一個個都沒有了樣子。 寧王的規(guī)矩原本就沒有那么嚴(yán)格。大概的意思是,大家平時做事情,是要嚴(yán)肅認(rèn)真的來,可平時就應(yīng)該像是兄弟一樣的相處。不知怎的,卻沒有人當(dāng)真。今日算是格外的出格了。 陳道擺擺手,在寧王發(fā)作之前連連大笑?!安怀桑∵@個乃是絕密的國家大事,哪里是你們能夠參與的?這樣吧!看以后,若是我請諸位喝酒,那一定是我在哪個方面輸了!若是寧王忽然給你們加錢,那就是寧王殿下輸了!如何?” 【嘿嘿,不作死就不會死!這么往死里得罪王爺,還想要加錢?】 他很清楚,寧王找他,是有急事要說。之所以說鳥啊尿的,不過是一個借口。這么私密的東西,誰都不可能當(dāng)真上來看的。只是寧王爺爺沒有想到,在人喝多了的情況下,真的有人差點出來攪局。 好在陳道還有幾分威望,竟然也壓住了眾人。當(dāng)家搖搖晃晃和寧王朝著另一個小小的帳篷走去。 這個帳篷就是相當(dāng)于密室了。 他們轉(zhuǎn)身走出門的時候,隱約還聽到有人說。“一定是兩個人都不大!哈哈!還是我最大!” 陳道和寧王的臉色同時黑了下來。狗屎,真是找死! 扭頭看去,兩個人都只能閉嘴。說這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已經(jīng)站在了桌子上面開始脫衣服的鐘元! 跟一個醉鬼有什么好計較的?計較誰的酒量好么? “罷了,休要理他,你且跟本王來!”寧王臉色黑黑。 陳道卻對醉態(tài)朦朧的鐘元十分有好感。他又一個奇怪的看法,但凡容易喝醉的,都是心性直爽,善良可愛的老實人。誰不喜歡老實人呢?所以,他現(xiàn)在覺得,這個鐘元倒是很有結(jié)交的必要。 當(dāng)然了,這要看寧王以后對于送終的處罰,是株連呢,還是只殺他一個。若是株連的話,還是早些離開的好。 不一會,寧王和陳道一起來到了小帳篷。進(jìn)來以后,兩人臉上的酒紅色都消失不見,眼神中帶著清明。哪里有半點醉態(tài)? “王爺,請恕屬下方才無禮!”陳道老老實實的抱拳請罪。他很清楚,看起來放誕不羈,毫無架子的寧王其實是最重禮數(shù)的。 寧王見他懂事的樣子,果然是高興極了,覺得陳道這個人還是會做人的。 “沒有關(guān)系!陳道你的為人,本王還是知道的。若不是為了配合本王,你怎么會這樣呢?你放心就是,本王絕不會怪罪你的?!?/br> 陳道這才小心翼翼的站好,道:“那不知王爺有什么事情要屬下去做么?” 寧王沉吟許久,這才問道:“你對嶺南宋家了解多少?” 陳道掌管著寧王的情報系統(tǒng),江湖上,社會上的豪門大族,幾乎是了若指掌。忽然蹦出一個嶺南宋家,他倒是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 “王爺,您說的宋家,屬下還真有印象。但是具體如何,還是要調(diào)集卷宗?!?/br> 嶺南宋家既然有印象,那就說明這個家族不是虛構(gòu)出來的,而是確有其事。但是印象又不是很深刻,那就說明這個家族的實力也就是那樣,一般般那種。 這就是陳道的潛臺詞。 寧王沉吟一會,示意手下人去取來嶺南宋家的卷宗,然后道:“你先說說你對嶺南宋家的印象?!?/br> 陳道低聲應(yīng)是,然后沉吟一會,道:“王爺,以前是沒有嶺南宋家的,嶺南都是荒山野嶺,哪里來的家族了?不過,一百年前,有一個家族橫空出世。實際上,他就是將原本的小家族,整合成一塊,然后吸收一部分江湖浪人,組成了現(xiàn)在的宋家。 宋家的家族,原本叫宋豪杰。這個人手上的功夫還是可以的。但是二十年前,聽說死在了白蓮教手中,宋家的聲勢也一落千丈?!?/br> 寧王頓時皺眉?!叭羰前凑漳氵@么說,這個宋家根本稱不上是家族才是!” 陳道微微一笑道:“事情就怪在這里。后來宋家好手盡出,幾乎將嶺南的白蓮教連根拔起??删退悴皇沁B根拔起,嶺南現(xiàn)在的白蓮教也是幾乎沒有什么勢力了?!?/br> “哦?這倒是有點意思了?!睂幫趺济凰?。 若是強(qiáng)行凝聚在一起的家族,這個時候應(yīng)該是樹倒猢猻散的格局,而不是高手盡出才對。 “是什么原因才造成這樣的,你可知曉?” 陳道微微搖頭,自嘲道:“屬下究竟不是萬事通,這事的原委其實是不知道的。但是,白蓮教既然輸了,當(dāng)然會將宋家的情報大賣特賣。屬下也就知道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