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海戰(zhàn)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之設(shè)定控【簡體版】、一吻逢歡:總裁強寵愛太甜、精靈小姐的異種日誌、快穿:宿主又把位面玩崩了、一個yin蕩腐女的xing福生活、一世傾城:冷宮棄妃、[綜英美]那什么的魔法少女、[死神]藍染今天生氣了嗎、[主柯南]養(yǎng)了一堆紙片人后我穿進去了、[凹凸世界]天生一對
“原本想要釣大魚,卻來一個小蝦米!”旗艦船中出來一個雄壯男子。此人乃是寧波水師副將。曾經(jīng)在江陰剿滅水賊,立下赫赫戰(zhàn)功。深得朱元璋等人的歡心。原本他以為在寧波可以有更多的戰(zhàn)斗,上,可以打擊蒙元,下,可以打擊明玉珍的大夏。萬萬沒想到,來了寧波三個月,唯一一次出海,竟然是護送李善長! 李善長苦笑:“將軍啊,這梁長業(yè)不好對付吧?” 廖棟道:“梁長業(yè)不過是跳梁小丑。若是劉福通等人,還能練練手,他算什么東西!” 這口氣實在是大! 李善長無可無不可?;蛘哒f,無話可說! 海波潾潾,海風(fēng)徐徐。廖棟看著囂張得無以復(fù)加的梁長業(yè),冷笑一聲:“火炮準備,沖!” 李善長倒吸口涼氣。一把抓住廖棟肩膀,顫抖說道:“將軍!你這是同歸于盡?。 ?/br> 廖棟冷笑一聲,甩開李善長的手道:“不,狹路相逢勇者勝。本將軍相信他們一定會躲開的!” 李善長額頭見汗:“若是他們不躲呢?” 廖棟沒有回答。只是抿著嘴緊緊的盯著梁長業(yè)。要防備這個人的偷襲呀!若是打碎了他們,卻丟了李善長,這依然是一個失??! 不一會,雙方船隊在李善長蒼白臉色中,互相對沖。 “火炮!放!”廖棟大吼一聲。 實際上,雙方還有大約兩里地的距離。這對于廖棟來說,夠了!“ 轟!轟!轟…… 廖棟的坐騎率先開火。黝黑的炮管噴出明黃色的火焰還有nongnong的青煙。通紅的炮彈猛的沖出去。 梁長業(yè)盯著飛來的炮彈,不疾不徐的示意繼續(xù)前進。才不信兩里地你能打中我。 “將軍,咱們是不是避一避?”副將滿頭大汗的說道。 “早了!這時候,他們是在試炮??伤麄儾恢溃@試炮不僅僅是他們需要,我們也需要。我只要看著他們大炮的角度,就可以知道咱們該怎么調(diào)?!绷洪L業(yè)盯著其中一個大炮,然后眼睜睜看著炮彈從自己身邊劃過。就在炮彈落入海中的瞬間,梁長業(yè)大吼:“所有人,火炮左轉(zhuǎn)四個手指!!” 這是他做出來的標準,以火炮居中為標準,炮口平放為起點。 一聲令下,大夏水師齊齊將炮口轉(zhuǎn)動起來。 “上抬半寸,開炮!” 轟轟轟?。。?! 啪啪聲響,廖棟身后的海船應(yīng)聲被出好幾個大洞。 “厲害!低估了這雙眼睛啊!嘿嘿,等老子抓住他,非要將他的眼睛挖下來不可!絕品啊絕品!”廖棟擦著冷汗道。 隨即,明軍船只互相穿插,不一會,竟然變成了魚鱗陣。 “可惜啊可惜,我們的船只可靈活著呢!”廖棟大笑。而后冷著臉大吼道:“叫他們給老子瞄準一些!弄死他們!” 李善長冷眼旁觀,覺得這廝完全就是靠著運氣吃飯的。難道火炮都不用調(diào)角度的嗎? 他低估了廖棟的手下兵卒。廖棟的命令只有一個要求,弄死他們!至于怎么調(diào)大炮什么的,都是炮兵自己的事情。 炮兵們怎么調(diào),李善長是看不見的,他看見的是。隨著廖棟的命令,明軍火炮零星開火。然后,大夏那邊的小船一個接一個化作碎片落入海中。偶爾還有炮彈打在中船和大船上,將船幫砸出一個個缺口。 順著海風(fēng),聆聽著對手的慘叫。李善長和廖棟同時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這聲音,真特么動人! “將軍好本事!是李善長多事了!”李善長滿面紅光,覺得自己安全無虞。 廖棟笑笑。道:“李大人你是不知道,這些兵卒,都是某一個個帶出來的。他們每一個,都是我廖棟的親傳弟子!這點事都做不到,也好意思叫某師父?” 他說得簡單,李善長卻知道不簡單。陸地上的火炮是簡單的。只要略微的估計下風(fēng)力,風(fēng)向。其他沒有什么好說的,關(guān)鍵還是在于試炮。 海上不同。海上的火炮是上下起伏的!再加上亂七八糟的海風(fēng),時不時飄蕩過來的青煙。種種不利因素加起來,十個陸地的炮兵未必比得上一個水師的炮兵。這就是差距! 就在李善長和廖棟放心下來的時候,大夏五艘中船忽然發(fā)威,齊齊開炮,通紅的炮彈幾乎是瞬間就擊穿了廖棟的坐騎。 整艘船上下擺動起來。廖棟臉色一片的難看。 “問問,損失多大!” 副將急匆匆跑下去查看。這可不是開玩笑的。若是不能確定損失,就不能肯定是不是要換旗艦,旗艦的位置是極為重要的。 李善長臉色又一次蒼白起來。我的媽呀!建功立業(yè)而已,何必呢?何苦呢?大家你好我好大家好不就可以了?特么的上來就是打生打死的。試探試探不行嗎?喊話會不會???你能不能勸降一下??!臥槽你奶奶的! 要問李善長現(xiàn)在最大的感想是什么,那就是水師都是混賬,都是不講道理的。兩軍相遇,既沒有試探,也沒有招降,拉開架子就上了!最過分的是,你以為沒事的時候,瞬間就會被人打入深淵。你以為有事的時候,可能就真的一點事情都木有。那叫一個鬼神莫測! “原來如此!”廖棟看了很久,忽然一拍掌恨恨叫道:“好一個狡猾的梁長業(yè),我還真以為他是炫耀武力!卻沒想到,他已經(jīng)試炮完畢!” 說著,廖棟恨恨得直磨牙。 李善長眼睛都直了。這可比陸戰(zhàn)詭異多了。試炮而已,鬼知道你特么還能用長槍來試炮的?這是兩回事吧? 只能說,雙方主帥都對自家的兵卒極為的自信。 只見雙方火炮互相轟殺,卻絕不肯對對方大船浪費一個炮彈,除了那種打偏的,幾乎都是沖著小船去的。不大會的功夫,竟然清掃了水面上大多數(shù)小船。唯有幾艘漏網(wǎng)之魚,在水面上瑟瑟發(fā)抖。 太兇殘了!大的打不過,專門欺負咱們小船來著! “李善長!你不錯!不過,你確定你會是我對手?”梁長業(yè)兇殘的笑起來。他還真不認識廖棟。要不然,他可不敢這么囂張。 李善長瑟瑟發(fā)抖,無言以對。老子是一個文官,你老好意思跟我放對,我可不好意思跟你武官一般見識。 廖棟瞧瞧李善長,心中一笑,忽然取過一只腳踏·弩,雙手用力,將腳踏·弩滿月張開,一松手,一只巨大的弩箭流星趕月射向梁長業(yè)。 梁長業(yè)伸手一抓,將弩箭抓在手中。隨即臉色微微一變。這特么的不是弩箭,是破甲弩!他的胸口略微被扎進去了一些,絲絲鮮血滲透了出來。 “好本事!原來你是仗著有了護衛(wèi)了?呵呵,那老子倒是要討教討教!”說話聲中,梁長業(yè)反手扔出手中破甲弩,破甲弩發(fā)出凄厲的嘯聲,呼嘯著將躲避不及的李善長冠帽給射落在地。 “好,好膽色!”梁長業(yè)遲疑了一下,微微贊了一句。 兩人交流的時候,絕對保持了君子風(fēng)度。那就是能動手就不吵吵。就這么一會功夫,廖棟旗艦,沉了。。。 “將火藥都用光。打他姥姥的!然后去后面那艘船去?!绷螚澮е赖?。他也說不清楚,是運氣差還是怎么的,旗艦竟然中了二十幾枚炮彈!你姥姥的,五個大船,偏就打我?真這么準? 實際上這時期的炮彈也就那么回事。若是要在水上打中對方的船只。一來是靠手藝,二來就是靠運氣。最重要的是,飽和性炮彈覆蓋。保證了三點,也就是十中五六而已。 這個現(xiàn)象一直到滿清曾國藩時期,還是沒有解決。 而梁長業(yè),就在交戰(zhàn)的一時半會,竟然幾乎彈無虛發(fā),將廖棟的旗艦砸了一個七零八落。這,不得不說是一種本事。甚至是奇跡。正是這時候,廖棟才有些心虛。 炮神啊這是! “廖棟!你爹就是這么教你的?”李善長蒼白著老臉。半點不帶客氣的。 好么,前面說得信誓旦旦,不,是信心滿滿。這時候告訴老子要跑路。你倒是早說啊,老子不會水?。±钌崎L憤憤不平。 廖棟斜視一眼李善長,硬邦邦的回了一句。“還能怎么樣?大人沒瞧見么?他們的火炮打別人那是十中五六,打我卻是十有八九!這,這是逆天啊!我也很憂郁啊!” 李善長嘴唇哆嗦,合著你從一開始就不是有必勝的信心,就是為了拉老子下水?廖棟!老子,老子,鳥你祖宗十八代哦! 當然,某些話李善長是絕不會從嘴里說出來的。畢竟,做人要從心。不能因為一時的氣憤就壞了大局不是? 兩人迅速鉆進船后面吊著的一只小船,爬進了另一個大船上。這一回,廖棟學(xué)乖了,死活不叫李善長出艙門。 “李大人,李祖宗!算我求你了成不?我這大船也不多?。∧窒铝羟?,手下留情!” 李善長無語凝噎。你這是吃壞了肚子就怪菜不好了?我就一乘客你也好意思蓋黑鍋??真的是你爹廖永忠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