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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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定陽卻來了興趣,問韓鈺是不是想要破壞了鐘家的這件事。如此一來,那李志成損失慘重不說,就連鐘家的面子也會很難看。 韓鈺沉吟許久,卻說道“恐怕不成。這事不能我們做。蔡叔叔,咱們是來做客的。若是叫主家難看了,福州恐怕就不好待了。鐘家收留我們不易,趕走我們卻簡單。畢竟咱們現(xiàn)在相當(dāng)于喪家之犬?!?/br> 喪家之犬,蔡定陽很不喜歡這個詞。雖然這就是紅巾會的現(xiàn)狀。 蔡定陽正要說什么,忽然窗外傳來一個女子聲音。 “兩位若是要做了這事也好辦。我來為兩位做成這事即可。保管無人察覺和紅巾會有半點關(guān)聯(lián)。” “什么人!”蔡定陽吃驚不小。莫不是鐘會的人安排在這里,卻沒有發(fā)覺不成? 窗外女子輕笑一聲,咔噠翻開窗戶跳了進(jìn)來。卻是一個面相有些蒼老的年輕女子。穿了一身洗的發(fā)白的紅色裙子。雙手滿是老繭。 “我姓杜,夫家姓秦。秦慕言便是我家夫君了?!?/br> 秦夫人輕輕一笑,笑容婉約禮貌,對著韓鈺輕輕施禮。“見過圣女閣下。” 她為人卻驕傲得很,大明的天下,早沒有了所謂的圣女,便不肯叫韓鈺一聲殿下。 蔡定陽站起來,雙手別在背后,摩挲著殺豬刀。韓鈺卻兩眼放光的看著秦夫人道:“可是當(dāng)年川中杜鵑杜仙子?” 十年前,有一位武功為人都頗受人稱道的杜鵑仙子。本名叫什么無人知曉,只知道這仙子姓杜,出身四川峨眉山。一手亂披風(fēng)劍法十分了得。為人豪氣,許多男子都不如她。江湖上愛她的,就稱她做杜仙子,號稱川中杜鵑。 韓鈺對江湖十分向往,倒是知道一些。聽到來人姓杜,又自稱秦夫人,立刻就猜測此人應(yīng)當(dāng)就是當(dāng)年的杜仙子。 秦夫人一呆,她倒是沒有想到,居然還有人記得自己。不由有些羞赧道:“這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如今,我只是秦夫人而已?!?/br> 川中杜鵑,好大的名號!據(jù)說當(dāng)年劉福通,陳友諒等人都受過此人的恩惠。蔡定陽當(dāng)即雙手抱拳行禮:“見過仙子。想不到經(jīng)年不見,杜仙子如今來福州快活了?!?/br> 這原本是一句客氣話,只是秦夫人聽了,卻有些勉強(qiáng)的笑道:“也稱不上快活。只是外子在哪里,我便在哪里了?!?/br> 韓鈺佩服道:“夫唱婦隨不過如此。想不到杜仙子這么大本事,這么大名聲,卻愿意洗手作羹湯。秦慕言好大的福氣。” 他卻不是這么認(rèn)為的……秦夫人暗自念叨一句,臉色卻振奮起來。 “兩位客氣了。正所謂好漢不提當(dāng)年勇,這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外子如今身陷鐘家,還請兩位幫忙,救救外子?!?/br> 韓鈺請秦夫人就坐,秦夫人卻只是不肯。 “杜仙子,韓鈺十分佩服和向往您當(dāng)年的事跡,可謂是巾幗英雄!按說,如今秦慕言落難,看在杜仙子的份上,我韓鈺出出力也沒有什么。只是杜仙子應(yīng)當(dāng)清楚了,我紅巾會如今就剩下小貓三兩只,實在是沒有什么能力幫您?!?/br> 韓鈺還是很客氣,畢竟是小時候甚至是現(xiàn)在的偶像。杜仙子這個傳說,作出了許許多多女子向往卻做不到的事情。應(yīng)該說,她是很多很多女子的偶像。 秦夫人微微黯然,然后道:“卻也不是,一路上我曾經(jīng)遇上幾個人,都說自己是紅巾軍舊部,其中有一個頭陀甚為厲害,我們還較量了兩招。若是他們沒有騙我,那圣女您麾下還有二十來人哩!” 韓鈺和蔡定陽對視一眼,先是一喜,然后就是黯然。二十來人,能做什么呢?甚至連這個屋子都站不滿。 秦夫人又說道:“我也知道兩位不是那種寄人籬下之輩。不如這樣,這次鐘家的事情就由我去牽頭,保管壞了鐘家的事。兩位趁機(jī)取事,想必鐘家的積蓄還是能為兩位的大業(yè)貼補(bǔ)一二的?!?/br> 韓鈺先是心動,然后就是苦笑??磥磉@鐘家隱藏得確實可以,連川中杜鵑都沒能看破他的實力。不對,如果沒有看破,何必找自己出力?這么看來,這川中杜鵑立意和鐘會差不多,都是禍水東引!她要的就是趁亂救下那秦慕言! 韓鈺想到了,蔡定陽當(dāng)然也看出來。 “仙子,您真是太抬舉我們了。以我紅巾會的實力,現(xiàn)在根本就不是鐘家的對手。更何況,知恩圖報是我白蓮教的教義之一,哪里能作出這種忘恩負(fù)義之事?”隨后蔡定陽輕輕的點了一句?!捌鋵嵰韵勺拥膶嵙?,單刀獨闖鐘家,救下狂風(fēng)沙也是輕而易舉不是?” 蔡定陽說得輕描淡寫,秦夫人卻很清楚,方才她就是打算自己去救人的。萬萬沒想到,看管秦慕言的竟然都是練家子!而且明哨暗哨不斷,根本不可能暗地里救人。正沮喪的時候,卻恰巧聽到了蔡定陽的話,當(dāng)即有了打算。這才進(jìn)來分說。 韓鈺卻道:“我看狂風(fēng)沙,乃是富貴場的人物,這次被鐘家拿下,未必不會投降,杜仙子何不再等等看?以秦慕言的人脈和名望,鐘會必然不會為難他的?!?/br> 秦夫人卻失望道:“我以誠心待二位,二位卻來欺我了。方才還說要算計鐘會,如今卻說什么知恩圖報,一心叫我自己去救下外子。如此作為,實在叫我心寒?!?/br> 蔡定陽尷尬的摸摸下巴,有心說點什么,卻不知道說什么好。他雖然曾經(jīng)讀過書,卻完全不會這種話術(shù)。 韓鈺施禮道:“杜仙子,韓鈺仰慕您是實話,狂風(fēng)沙的本事名頭,我紅巾會見了尚且喜愛,何況鐘家?這些都是我韓鈺的看法而已。萬萬沒有糊弄仙子的意思?!?/br> 秦夫人嘆口氣,有些無趣,又有些無可奈何。她暗地里追隨秦慕言數(shù)千里,數(shù)次救下秦慕言,若非如此,以秦慕言輕狂的模樣,早就死了八百回了!難道這次就真的栽了? 秦夫人銀牙暗咬道:“不管怎么說,外子怎么選擇我都沒有話說,但是如果鐘家敢嚴(yán)刑拷打,此仇不死不休!” 她說得真心實意,決絕無比,蔡定陽卻極為疑惑。這不應(yīng)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