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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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說我應(yīng)該怎么辦呢?用給周培青戴綠帽子的方式來報復(fù)嗎?我覺得以我目前在他心中的位置來看,其實他不一定會介意。商淼遠說,而且如果我真的懷了周培青的孩子,將來離婚就不必再跟系統(tǒng)安排的對象相親,說不定還能拿到一筆不菲的補償金。 你還打算拿孩子來牟利?你之前那么大義凜然地說孩子沒有Alpha爸爸會如何如何,都是騙鬼的嗎?!周培松,算了,我不跟你說了。 商淼遠看著他逐漸走遠的背影,輕輕吐出一口氣,周培松都知道的消息,周培青肯定也已經(jīng)知道了,說不定還沉浸在她即將回來的喜悅中。商淼遠想,要不要把今早剛剛搬到周培青房間的東西重新搬回來,免得晚上尷尬。 旁邊的小樹屋看起來非常結(jié)實,尖尖的屋頂特意漆了姜黃色的油漆,看起來非??蓯邸I添颠h想了想,爬上去看了一眼,里面比外面看起來寬敞,還有一張小桌子,桌子上放著一只陶制小水壺,一旁的角落里擺著一只不算精致的小木箱子。 商淼遠只站在**上看了一眼,沒有進去,這是周培青的地盤,即便是小時候的周培青。但是他心里忍不住暢想,如果將來他跟周培青生了寶寶,寶寶是不是可以來這里玩?到時候 想到這里,他又苦笑,想這么長久的事做什么呢?他連今天晚上都不知道該怎么度過。 當(dāng)天晚上,大概是為了避免商淼遠尷尬,周培青干脆連家也沒回。他只跟余珮說了一聲晚上要加班,商淼遠想了想,給他發(fā)了條信息,說:我回我自己的房間睡了。 他遠坐在那兒,一直等到十點鐘睡覺的時間,也沒等到回復(fù)。 可能是因為有了之前兩章漫畫的鋪墊, 第三章 小漫畫的反響比之前要好一些,商淼遠買了推廣,轉(zhuǎn)發(fā)的數(shù)量破了百,雖然評論區(qū)仍是那可憐的二十幾條,但僅僅如此也已經(jīng)給了他莫大的信心,三章看到回響,已經(jīng)是很好的結(jié)果了。 他暫時將自己沉浸于工作中,刻意麻痹自己忘記周培青的事。 直到第四天周培青才回家,臉上卻不見疲憊,應(yīng)該是在軍部換洗過,整個人還是精精神神體體面面的樣子。 商淼遠聽見門響,沒好意思跑出去觸他的霉頭,別人正在心上人歸來的喜悅中,自己這個鳩占鵲巢的硬是要花枝招展地晃蕩,大概是不會得到什么好臉色。 周培青卻主動敲響了他的房門。 商淼遠過來開門,見他正在門外解領(lǐng)帶,又不可自拔地想,這個男人真是很帥。 周培青見他開門,忙停下解領(lǐng)帶的動作,說:我回來了。 商淼遠:哦。 周培青見他反應(yīng)冷淡,解釋道:前兩天有一個同事失聯(lián)的機甲找到信號了,我們想一舉跟她取得聯(lián)系,就加了幾天班。 商淼遠說:那現(xiàn)在聯(lián)系上了嗎? 聯(lián)系上了,不過按照目前的路程,她大概還得小半年才能回來。周培青徹底解開了自己的領(lǐng)帶,說,你是又把東西搬走了?還是根本沒有搬?我看屋子里沒什么痕跡。 商淼遠想,我這不是趕緊給你的舊愛騰位置嗎?我見你這幾天沒回來,就回這邊睡了。 周培青說:今晚要搬嗎? 商淼遠想,司徒靜都要回來了,你還有心思跟別的Omega上床嗎?還是知道求而不得,所以干脆破罐子破摔了?他一面這樣想著,一面低下頭沒有說話。 周培青見他臉色冷淡,道:是不是因為我這幾天冷落你,你生氣了? 商淼遠找到借口,問:我給你發(fā)信息,為什么沒有回? 今早才把光腦連上外網(wǎng),看見信息想回來著,但是一看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好幾天,就想著不如回來親自見你。 商淼遠又哦了一聲,見他到底不打算解釋司徒靜那件事,便也沒有繼續(xù)追問。 周培青說:你是在生氣我沒有及時回復(fù)你嗎? 商淼遠沒有答話,抬起頭來看他,說:你能抱我一下嗎? 第25章 房間里的光暖暖的,就像商淼遠身上的信息素一樣,總給人一種甜甜的夏天的感覺。 周培青朝著他張開了雙臂,商淼遠靠上去,把頭埋在他的胸前,緊緊地抱著,聞著他身上的味道。周培青安撫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商淼遠甕聲甕氣地說:周培青,你標(biāo)記我吧。 周培青愣了一下,之后玩笑似的說:現(xiàn)在嗎? 商淼遠抱著他沒有說話,一個勁兒地嗅聞他身上的味道,聞了一會兒,忍不住抬頭親了一下他的下巴,像撒嬌的小狗一樣。周培青笑著說:起碼得等到晚上吧? 商淼遠好像徹底陷進了對他的依戀里,抓住他不肯放手。 直到余珮下樓,才驚醒了他。余珮倒是并不介意,笑道:你們繼續(xù),我就是路過。 商淼遠連忙放開周培青,小聲說了句早上好,說完就低下頭不敢看人。周培青好脾氣地摸了摸他的頭,對余珮說:我們馬上下去。 余珮說好。 早餐桌上商淼遠還有點不好意思,但一家人都沒有介意。周培青閑聊提起自己前兩天在辦公室得到的消息:前兩天總統(tǒng)辦下達了一份參考文件說是以后要把武器研發(fā)的經(jīng)費減半,已經(jīng)在開發(fā)過程中的項目也要經(jīng)過重新審核,不符合規(guī)定的一律裁撤,專門送到我們辦公室來,我們這邊跟研發(fā)又沒有關(guān)系,卻刻意送過來,說讓我們給出參考意見。618戰(zhàn)場的爛攤子還沒有收拾完畢,如今又急著削減軍費 周元帥說:昨天也送到我辦公室去了。 周培青看向他父親,等著聽他的下文。 周元帥說:軍費這一塊直接由軍部負責(zé),飛利浦狗拿耗子多管閑事,手伸得太長,一心想獨攬大權(quán),不用理會他。他說完不著痕跡地看了一眼周培松,對周培青說,以后這些公事不要拿回家里說,你這樣讓大家怎么吃飯? 周培青被他這樣教訓(xùn)也不惱,只嗯了一聲說好。 早飯過后周培青沒有去上班,他剛剛加了四天班,得以在家里休息一天,卻也沒回床上去補覺,上午在地下室的健身房里鍛煉了兩個小時,上樓來發(fā)現(xiàn)商淼遠在房間里畫畫,問:你在忙嗎? 商淼遠放下畫筆,把小漫畫的界面關(guān)掉,說:沒有。轉(zhuǎn)頭看見他穿了件汗?jié)窳艘话氲倪\動衫,頭發(fā)也濕漉漉地,渾身上下都是荷爾蒙的氣息。 周培青注意到他的小動作,并沒有深究,擼了一把頭發(fā),說:你有什么東西,我?guī)湍惆徇^去。 商淼遠不大好意思看他,說:不用,我沒什么東西,你去洗澡吧。 周培青已經(jīng)走到他身邊,說:早上還讓我標(biāo)記你,現(xiàn)在怎么連看也不敢看我了? 商淼遠回憶起自己早上的所作所為就臊得面紅耳赤,只是抿著嘴不肯說話。 周培青比他高大魁梧很多,將他掐著腋下抱起來,就像抱著個孩子,還舉起來,舉到雙腳離地的半空中。商淼遠給他抱得驚慌失措,不得不看向他:你你干什么? 周培青說:你為什么不看我? 你你這樣,誰好意思看你?商淼遠說,快穿件衣服吧。 周培青給他逗笑了,又將他放回地上。商淼遠不大舍得他走,問:你下午要做什么? 沒什么事,做做分析寫寫文件什么的。怎么了?是搬東西要幫忙嗎? 沒有,我就是問問你。商淼遠說,你忙你的去吧,我下午會自己搬的。 這個下午的時間像被誰給調(diào)慢了,商淼遠將自己的小包洗漱用品擺在梳妝臺上,半晌也沒有勇氣拿到周培青那里去,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在干什么,大概還在工作。他這樣想著,又怪自己急色,腦袋一回憶起周培青上午剛剛健完身的樣子就什么都想不明白了。他決心干一些不費腦子的事情,先把新一章小漫畫的線給勾了,這一勾就勾到了晚飯時間。 周培青又過來敲他的門,商淼遠過去開門的時候特地不著痕跡地拿了那只洗漱包,里面只有牙膏牙刷這些常用的東西,只有隔層里悄悄藏了幾只內(nèi)褲。 周培青是不知道的,接過他那小包裹,說:就這么一點東西嗎? 商淼遠點頭,周培青說:你先下樓去吧,我?guī)湍惆褨|西放衛(wèi)生間。 商淼遠忙拽住他的袖子,兩眼可憐巴巴地看著他。 周培青看見他這表情就笑了,問:你不會又要我現(xiàn)在就標(biāo)記你吧?我們要吃晚飯了。 商淼遠不理他的調(diào)侃,只問:你是真心想我跟你一起住嗎? 周培青說:當(dāng)然是真心的。 商淼遠這才放開他的袖子,湊上去親了他的臉頰一下,自己轉(zhuǎn)頭下樓去了。 周培青摸摸自己被他親過的地方,笑了笑。 晚飯過后,商淼遠回房洗澡,周培青則跟周元帥一起去周圍散步,回來發(fā)現(xiàn)房間里坐著個渾身冒著熱氣的商淼遠。 商淼遠其實穿得很整齊,但因為剛剛洗過澡,整個人都散發(fā)出一股溫潤的潮濕氣息。他手里拿著個畫板,心思卻沒有在畫筆上面,而是隨著房間主人的回來,心臟不可抑制地咚咚跳動得厲害。 周培青看見他,走過來,站定在他面前,沒有說話。 商淼遠忍不住抬頭,對上周培青溫暖帶笑的眼睛,咽了口口水,說:你回來了? 周培青嗯了一聲,說:我回來了,回來標(biāo)記你。 商淼遠紅透了一張臉: 周培青伸手將他膝蓋上的畫板放到一邊,像上午那樣兩手插到他腋下,把他整個人舉著抱起來放到了床上。商淼遠緊張地屏住呼吸,卻在周培青放下他的時候主動湊上去親了一下周培青的嘴巴。 周培青愣了一下,然后接受了這個吻。 早晨醒來時,商淼遠覺得自己渾身酸痛,尤其是兩條腿,由于經(jīng)過了激烈地運動,它們遭到過度使用,現(xiàn)在乳酸堆積在兩條腿的肌rou上,讓他走兩步就感到非常尷尬。后脖頸上的腺體也被咬破了,當(dāng)時因為戰(zhàn)況激烈,他沒什么感覺,現(xiàn)在人清醒過來,就感覺到疼了。 周培青鏖戰(zhàn)一夜也沒什么妨礙,反而精神抖擻,一大早就出去晨跑了。商淼遠躺在床上想,不論如何,現(xiàn)在生米煮成熟飯,就算周培青要去找他那位堅毅勇敢又理智的Alpha女友也沒有辦法了,本宮不死,其他人就永遠是妃。想到這里,他又因為忽然發(fā)覺自己有這種想法而感到可笑。 周培青跑步回來時身上還帶著汗,一進房間就聞見那股濃郁的汽水味,還是昨天晚上的味道。商淼遠正軟著腿腳趴在窗臺上,想打開窗戶通風(fēng)。 周培青走過去抱下他,問:你要做什么? 商淼遠說:我想開窗戶通通風(fēng)。 周培青低頭親了一下他,然后自己伸手把窗戶打開了,又問:餓嗎? 商淼遠點點頭,說:我去洗漱一下再下樓吃飯。 不用著急,不舒服可以在房里吃。周培青又摟住他狎昵一番。 商淼遠覺得那樣不好,周元帥是規(guī)矩很大的人,余珮嘴上雖然不說,心里大概也不會高興,因此拒絕了,說:沒事的,可以下樓吃飯。 有過親密接觸之后,周培青對他的態(tài)度又與之前不同,雖然從前也很和氣,經(jīng)常與他開玩笑,可畢竟沒有裸裎相對后這種肆無忌憚的自在,用一句粗俗的葷段子來講就是,兩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知根知底的關(guān)系了。 這天早餐桌上眾人的表情十分豐富,大家顯然都已經(jīng)知道商淼遠昨天晚上搬到周培青房間里了,也知道了他們昨天折騰一整晚的事。余珮的態(tài)度還像原來那樣,只是更加熱情,周元帥卻是很欣慰的樣子,餐前還想訓(xùn)誡他一番,說:以后你也是我們家的一份子了,在家里孝順公婆,不要總自己一個人窩在房間里,多出來走動一下 他說到一半,余珮就打斷他:今天做了牛奶米飯,你嘗一下。 周元帥哦了一聲,低下頭去嘗甜品。商淼遠人逢喜事,并沒有在意,而是笑了一下,跟旁邊的周培青對視了一眼,兩人都沒說話,但都從對方的眼睛里讀到了促狹。 周培松的反應(yīng)非常冷淡,眼睛在他們兩個臉上轉(zhuǎn)了一圈,商淼遠從他的表情里讀出了膩味兩個字,心里頓時覺得有些好笑。其實這件事發(fā)展成現(xiàn)在這個局面,也著實是出乎了在座所有人的預(yù)料。 此時天高云淡,餐廳外的院子能聽到麻雀嘰喳的叫聲,屋里咖啡混著牛奶和面包溫?zé)岬南銡?。三個Alpha吃完早飯都站起來,紛紛與自己的愛人告別去上班,只有周培松沒有,他瞪著一雙眼睛,目不斜視地從家里擁擠的玄關(guān)擠了出去。 下午商淼遠在家工作,他婆婆體恤他昨晚辛苦,中晚兩頓都給他專門做了補品,又是蹄髈又是參湯,搞得商淼遠一整天肚子都撐得像懷孕了一樣。 他原本打算下午在家里把 第四章 小漫畫的顏色上了,不料突然接到一個加急的稿件,一周后就要拿到成稿,由于報酬豐厚,又是周培松介紹的朋友,他便放下了手頭的事,專心致志地畫起商稿。 周培青回家的時候他還伏在案前奮筆疾書,完全沉浸在創(chuàng)作中,沒有覺察到丈夫的腳步聲。 周培青走近他,突然從背后抱住他,笑道:叫你也不理我。 商淼遠這才回過神,抱歉道:剛剛沒有聽到。 周培青低頭親了一下他腺體的位置,說:在畫什么? 一張加急的商業(yè)稿件。他開心地主動報賬,這張畫完我可以入賬一萬塊! 周培青被他的喜悅感染,說:這么棒? 商淼遠有些得意地點點頭,把腦袋歪在周培青身上。 周培青從小是沒有因為錢的事發(fā)過愁的,但這并不妨礙他體會到商淼遠的喜悅,他主動說:等到入賬可以請我去喝杯咖啡嗎? 當(dāng)然可以了。商淼遠這回站起來,回身抱緊了他。 這單稿子畫完已經(jīng)是五天以后,商淼遠終于可以放下這稿子換換腦子,等他打開社交平臺的賬號,竟然意外地看到了十幾條催更的留言,都在問他小漫畫為什么還沒有更新,是不是已經(jīng)坑了。他大受感動,傻乎乎地一一回復(fù)解釋,說這段時間在畫商業(yè)稿件,估計下周就可以回復(fù)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