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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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不能說出來,會把沈映雪牽連進去。就像庭軒一樣沒有直呼沈映雪為教主一樣,他們心照不宣地幫他掩藏身份。 蘭錦目光殘忍地看著他:看來你知道的不少。 庭軒冷哼一聲。 蘭錦問韓敬:如果我把他弄啞了,再打斷雙手丟出去,你說主人會生氣嗎? 韓敬想了一下:會。 可惜了。蘭錦袖中的手動了一下,把剛才的毒放了回去,他慢慢上前,那就用這個吧。 說完他掐住庭軒的下巴,迫使他張開嘴,用非??斓乃俣?,丟到他嘴里一顆藥丸。 庭軒俯身,扣著嗓子干嘔,但是什么都吐不出來。他眼眶濕潤,更添一分美感:你給我吃了什么? 很快你就知道了。蘭錦冷冷地掃視大堂里的其他人,那群人對上他的眼神,紛紛轉(zhuǎn)過臉去,該干什么干什么,還有幾個膽子小的,把錢放到桌上,偷偷離開了。 蘭錦看著庭軒漸漸失去了力氣,跌坐在樓梯口,走過去把人提起來,像是拎垃圾一樣,拖著人上了樓。 他問韓敬:這個人是誰? 義父的近侍,也是義父最親近的人,他叫庭軒。韓敬說。 原來是他。蘭錦意味深長地說了一聲。 沈映雪的死訊傳來之后,蘭錦消沉了很長一段時間,接著他爬起來去了解真相,很清楚正道那些人做了什么。 當時的他太弱小了,簪花巷也是個很不起眼的地方,暗部的人,還是那群烏合之眾,只能做沒用的后勤,幾乎沒有戰(zhàn)斗力。 蘭錦痛恨那些傷害過教主的人,卻無可奈何,只能放任自己喝酒買醉,消沉下去。 庭軒這個名字,蘭錦也在心里念過很多遍,恨不得將他凌遲,讓他給教主賠罪。 可是他躲得太嚴實了,最初似乎還與那些正道在一起,以暗部的勢力,對付一個庭軒都難,更別說其他人。 我明白了。蘭錦此刻知道,韓敬為什么會說,他用毒對付庭軒主人會生氣了。 這是主人的仇人,主人對他的痛恨一點都不比別人差。還是讓他自己報仇更好一些,就像是對付伏晟那樣。 幸好他沒給庭軒下不可逆轉(zhuǎn)的毒。 蘭錦拉著庭軒,去了自己的房間,用繩子把他捆在椅子上,去一號房看望沈映雪去了。 自從掉了易容,沈映雪的狀態(tài)就變得飄忽不定起來,這絕對不是個好現(xiàn)象。 前不久的沈映雪明明和正常人沒什么區(qū)別了,現(xiàn)在又變成這樣,蘭錦也很緊張。他給沈映雪調(diào)整了藥方,每日喂他喝藥,可是依然沒有效果。 蘭錦知道,絕對是因為江寒楓。 可是他也不清楚主人對江寒楓究竟是什么態(tài)度。剛才庭軒那番話,頓時讓他警覺。 萬一江寒楓真的對沈映雪心動了就算他們是那樣親密的關(guān)系,也決不能讓他們住在一間房! 蘭錦過來之后,就看到江寒楓整理包裹,從里面拿出換洗的衣物,還有一些放久了的干糧也要換一下。沈映雪坐在床邊,乖巧地看著他,目光會隨著他的動作移動。 江公子代我照顧了公子很久,今日就不麻煩你了。剛才那個人似乎與你有些誤會,不如你去跟他說清楚,我來侍候公子就好。蘭錦說。 你覺得他說的話是真的?江寒楓問。 難道不是嗎?蘭錦道,雖說我是主人身邊的人,但也不能任由公子被人欺負,否則不好跟主人還有忠信王交代。如今外人已經(jīng)說的這么明白,我自然不能視而不見。 江寒楓回頭看向沈映雪,見沈映雪表情空茫,跟以前的狀態(tài)完全不一樣。 他給沈映雪帶來了壓力,是他讓沈映雪的病情惡化,變成了現(xiàn)在這樣。 江寒楓心中一痛,我去隔壁。 蘭錦道:我給他喂了藥,江公子可要看好他,不要讓他跑了。他和公子的恩怨,您應(yīng)該也清楚,送上門來的仇家,自然不能輕易放過。 江寒楓沉默著點頭,把包袱里沈映雪的東西放下,剩下的簡單包起來,去了隔壁房間。 沈映雪入神地看了一會兒電視,等他再回神,就發(fā)現(xiàn)江寒楓不見了,蘭錦正在給他脫衣服。他配合地抬手。 主人。蘭錦說,要不要我殺死江寒楓? 沈映雪嚇了一跳,趕緊把電視關(guān)了。 他就走了那么會神,怎么就到了殺死江寒楓的地步了? 蘭錦看出沈映雪的慌亂,您其實沒有必要怕他,如今我們已經(jīng)今非昔比,江寒楓縱然劍術(shù)了得,也不過是您的掌中之物,只要出其不意,殺死他不是難事。您又何必強迫自己與他在一起? 他能感覺到,江寒楓不在的時候,沈映雪的狀態(tài)更輕松一些,說的話也多。但是江寒楓一回來,沈映雪又會變成那副自閉的模樣。 我沒有強迫自己。沈映雪低頭,我只是覺得有些亂。 他騙了江寒楓,應(yīng)該對他有愧疚的??墒巧蛴逞┯植挥X得自己做錯了,他扮演沈映雪和花主的界限也被打破了,沈映雪不知道該用怎樣的態(tài)度面對江寒楓。 我想好起來,我不想要馬賽克了。沈映雪嘆氣,去掉馬賽克的唯一辦法就是發(fā)展簪花巷,還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在江湖上站穩(wěn)。 最重要的是,沈映雪的記憶總是被碼掉,他沒有辦法一直盯著簪花巷,親手設(shè)計它的發(fā)展,只能給一個大概的框架,交給別人來做。 蘭錦目光變得溫柔,是我沒用,治不好您。不過那個馬賽克是誰? 沈映雪眨了眨眼睛。 馬賽克是咱們身邊的人?您告訴我他是哪一個,我這就把他趕走。 沈映雪:我不知道。 第58章 你爹不是你爹 江南好像和原來不太一樣了,具體哪里不一樣,沈映雪也說不上來。 這邊的馬賽克和以前沒有區(qū)別,就是有一種感覺,看起來和沈映雪熟悉的江南不一樣了。 也不知道是因為沈映雪的記憶出了問題,還是真的有所改變。 離開的時候,江南的冬天還沒過完,回來時已經(jīng)是春季。樹葉生長,四處都是嫩綠的顏色,今日天氣很好,陽光溫暖燦爛。 馬車里的簾子拉開,暖風吹進來,沒一會兒沈映雪就昏昏欲睡。 主人,到了。 蘭錦把沈映雪喊醒,沈映雪睜開眼睛,就看到前方似乎多了很多樹,跟他記憶里完全不一樣,這是簪花巷? 是簪花巷。蘭錦扶著他下來馬車,我命人在四周種了些桂花樹,還沒到開花的時候,如今只能看到幼苗。 沈映雪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我說這里的味道怎么和原來不一樣。 有區(qū)別嗎?蘭錦嗅了嗅,不覺得和以前哪里不一樣。 桂花要到秋天才會開,此時連樹葉子都少,哪里有什么味道。 江寒楓也帶著庭軒從后面的馬車里出來,他對沈映雪的態(tài)度已經(jīng)恢復(fù),只是蘭錦沒讓他和沈映雪一起相處,無法表達善意,沈映雪依然有點躲著他,江寒楓很無奈。 蘭錦招呼了簪花巷的人來把庭軒帶走,江寒楓幾步跟上沈映雪,我 蘭錦說:才剛從外面回來,是時候該好好整頓休息一下,江公子不如先回屋,沐浴更衣后再來,自會有人設(shè)酒接風洗塵。 江寒楓不想逼的沈映雪太緊,點了點頭。 沈映雪看他走了,對蘭錦說:這可怎么辦?現(xiàn)在通知荀炎做易容還來得及嗎? 主人為什么不直接告訴他真相呢? 我怕他不信,到時候更麻煩。沈映雪說。 蘭錦沉默了一下,主人可曾想過,江寒楓為什么不相信? 沈映雪迷茫地搖頭。 這其中固然有江寒楓自己的原因,但是未嘗與您完全無關(guān)。您傳遞出的信息總是在變,江寒楓自然不敢下定論。 最重要的是,誰能想到沈映雪會扮成花主,虛構(gòu)出完全不存在的人?這是自古以來前所未有的事情,基于這條信息來猜測,更加猜不到真相了。 蘭錦說出這些話,倒不是想解開他們之間的心結(jié),他只是單純看不慣江寒楓和沈映雪走得近而已。 沈映雪之所以容忍江寒楓靠近,正是因為要跟他逢場作戲。只要把這層挑破了,他們就沒有理由再那么親密了。 沈映雪快到院子這邊時,荀炎等人出來迎接他,因為他的身份原因,排場并不算大。荀炎連忙過來,把他上下打量一遍,沈映雪在外面做了什么,蘭錦都告訴他了。知道沈映雪以身作餌的時候,他也是捏了把汗。 還有掉下來的易容,和沈映雪這些日子的狀態(tài),蘭錦也都跟他說了。 我沒事。沈映雪跟著他們進了屋。 這些日子簪花巷收編了幾百人,這邊的巷子已經(jīng)住不下了,李百七帶領(lǐng)一部分離開簪花巷,另外尋了一處門戶,距離這邊不遠,規(guī)矩仍與此處相同,隨時聽候調(diào)遣。荀炎說著這幾天的情況,忠信王派人過來問候過您,他那邊已經(jīng)徹底收攬攬月樓,忠信王的意思是,建立一個新的門派,跟攬月樓一樣,專職打探消息。 沈映雪安靜地聽著,等他說完之后,系統(tǒng)突然開口:[恭喜您,進入第三階段了。] 沈映雪懵了一下,回憶著第三階段是個什么東西。 好像是可以看小說,還有一點別的東西。 他把游戲機拿出來,沒發(fā)現(xiàn)這東西的馬賽克有什么變化,打開之后倒是有更新提醒,看來是可以聯(lián)網(wǎng)了。 [在哪里可以看小說?]沈映雪擺弄著游戲機問。系統(tǒng)說:[這個應(yīng)該是由你自己發(fā)現(xiàn)的,就像見到游戲機一樣。] [這么說,應(yīng)該是有一個東西,被打碼成了手機的樣子?]小說和論壇,都是手機就可以有的功能,沈映雪合理猜測:[那個東西不會就是可以治好我身體的武功秘籍吧?] 系統(tǒng)說:[你可以到處找一找。] 沈映雪頓時覺得自己在玩什么大家來找茬的游戲,比之前找漫畫書的馬賽克還要難。要在這么多馬賽克里,尋找那么小的東西,最重要的是他的活動空間有限,這東西也不能讓別人幫忙找,簡直是地獄級別的難度。 不過參照前面幾次的進度,系統(tǒng)應(yīng)該不會這么坑他。 沈映雪發(fā)了會兒呆,又想起來:[這個階段,是不是說明簪花巷已經(jīng)強到了一定地步?] 就算被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也不會再有血光之災(zāi),每天擔心被人算計剿滅。 系統(tǒng)給出了肯定的答復(fù)之后,沈映雪笑了起來。 他總算可以光明正大的做事了! 蘭錦和荀炎對視一眼,看到沈映雪奇怪的狀態(tài),都有點擔心他。蘭錦猶豫著問:主人,您怎么了? 該不會又是有什么幻覺吧? 沈映雪笑著看他:沒什么,你們剛才說的什么?我沒有聽到。 荀炎說:忠信郡王決定在江湖中設(shè)立一個新的情報組織取代攬月樓。 哦,這個沈映雪還是聽到了的,就是沒想到在他和系統(tǒng)對話的時候,荀炎沒繼續(xù)往下說。 沈映雪說:挺好的,這么一來,忠信郡王就幾乎把所有的江湖人都掌握在手里了。 蘭錦很擔心:簪花巷的秘密 簪花巷有什么秘密?沈映雪問。 您的身份,他也知道,這該如何是好? 忠信王只知道凌云是沈映雪,卻不知道花主是沈映雪。而且他不知道花主的來歷,還有簪花巷的由來,這就足夠了。沈映雪說,就算他知道也不怕,遲早要公布真相的。 他報仇的時候,一定是用自己的身份,不然報仇還有什么意義? 蘭錦問:那江寒楓 沈映雪沉吟:你說的很對,是時候和江寒楓說清楚了,不能任由他再誤會下去。 沈映雪這么說,荀炎心領(lǐng)神會,不再易容成花主的模樣。 晚上花主這邊擺了酒宴,喊了江寒楓和諸成玉過來一起吃飯。 諸成玉許久沒見花主,迫不及待的過來了,比其他人來得都早。 沈映雪坐在主位,看到他之后才想起還有這么個兒子,頭疼的揉了揉腦袋。 爹爹。諸成玉甜甜地笑著過來,您離開這幾日,我每日都有好好用功,不信您可以問荀炎大人,我的功課比以前好多了。 沈映雪敷衍著應(yīng)了幾聲,看到諸成玉用一種說不上來的表情面對著他,似乎有點緊張,又有一點羞澀,還有說不出來的欲言又止,和一絲不太明顯的狂熱。 沈映雪問他:你這是什么表情? 我我想諸成玉說,我已經(jīng)很努力的在做了,要是還不能達到您的要求,該怎么辦?爹爹要不要考考我?看看我有沒有資格繼承您的事業(yè)。 什么繼承??? 沈映雪茫然地看了他一會兒,過了好久才想起來,諸成玉之前說的那些中二發(fā)言。 什么等忠信王取得皇位,把位置傳給沈映雪之后,就把沈映雪弄死,自己上位。 諸成玉還想著繼承皇位當太子。 這也太狂了,他真敢想。 我記得之前就跟你說過,我沒有那種打算。沈映雪無奈道,江寒楓應(yīng)該也跟你說過,你猜測的不對,我沒有那么大的野心,從來沒想過擁有江山。 荀炎這幾天也聽諸成玉說過類似的話,并不覺得奇怪,只有蘭錦一臉震驚,看向諸成玉的眼神跟見了鬼似的。 這個人莫名其妙成了主人的兒子也就算了,現(xiàn)在又想著慫恿主人謀反? 之前主人講錯就算,認他做兒子已經(jīng)是善心大發(fā)。他還真的把主人當成毫無主見的人了?以為隨便說什么話,主人都會順著他? 沈映雪對蘭錦說:你帶他去坐下。 是。 諸成玉年紀最小,蘭錦把他領(lǐng)到離著沈映雪最遠的位置,旁邊就是韓敬的位置,但是韓敬還沒來,蘭錦和荀炎都挨著沈映雪,看起來就跟把諸成玉孤立了似的。 諸成玉整理了一下頭發(fā),做出可憐的模樣,時不時看向沈映雪,借著自己的眼睛示弱,沈映雪沒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