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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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唱會中途下起了雪,可依舊擋不住歌迷的熱情,伏夏已經(jīng)被旁邊的陌生歌迷拉著叫了好久,弄得她也跟著叫。 旁邊的人喊:程晚喻,再來一首,程晚喻?。。?! 伏夏就跟著喊:再來一首,程晚喻?。。?! 另外一個人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伏夏也跟著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br> 四個多小時的演唱會,伏夏喊到最后已經(jīng)快要說不出話了,11點多走出場館的時候,她覺得自己嗓子都開始冒煙,在路邊報亭買了瓶水,以前2塊錢的礦泉水現(xiàn)在賣20,伏夏渴得要命,也就硬著頭皮付了。 付完錢之后伏夏低聲說了句:付好了。 那聲音沙啞到不行,伏夏覺得整個身體都被掏空,旁邊跟她一樣的幾個妹子也買了水,不過她們嫌貴,一瓶水三個人喝。 伏夏仰頭咕咚咕咚的喝下去半瓶水,覺得嗓子還是很疼,說出來的話沙啞極了。 叮叮 伏夏掏出手機,看著綠色的小氣泡閃出一個紅色的提示,她點開就看到程晚喻給她發(fā)的信息。 程晚喻:【我的演唱會結(jié)束了】 伏夏累了,她看了一眼堵得要命的馬路,決定先找個位置坐下來歇一歇,最主要的是歇一歇自己的嗓子,都叫劈了。 一邊找位置,伏夏一邊給程晚喻回復道:【成功舉辦真的太好了】 程晚喻:【你怎么知道舉辦的很成功?】 伏夏坐在長椅上,敲著鍵盤說:【猜的,你的演唱會一定很精彩】 電話那頭,程晚喻還在化妝間休息,她看著伏夏的回復忍不住勾起唇角,按住語音說:你沒來看,真的太可惜了。 伏夏聽著她的語音忍不住紅了臉,她拉了拉自己的圍巾,回頭看著燈火通明的體育場館,多想告訴她自己去看了,可伏夏知道不能說。 雪一直洋洋灑灑的下,從一開始的小雪逐漸變成了中雪,洋洋灑灑的落在伏夏的腳邊,變成了薄薄的一層白色。 伏夏在雪中搓著手,她抬頭看著路燈,等過了十二點多路上的人才稍微少了點,伏夏跺了跺腳這才去停車場。 從體育場回到家,伏夏就覺得身體有些不舒服,她一直以為是自己在演唱會叫的太大聲了,現(xiàn)在回到暖暖的家才發(fā)覺自己的頭也很疼。 大概是累了吧。 伏夏渾渾噩噩的想,也沒有去洗澡,換了身睡衣就鉆進被窩里睡覺了,而這一覺就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頭疼、嗓子疼、渾身上下都疼。 伏夏裹著被子,她蜷縮成一團,只覺得明明挺厚實的被子為什么蓋在身上那么冷? 她伸出手背放在自己的額頭,可手的體溫和額頭的溫度是一樣的,伏夏也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發(fā)燒了。 難道是昨天在外面淋雪,把自己整成這樣么? 伏夏躺在床上自暴自棄,翻個身打算繼續(xù)睡,也許多睡一會兒醒來就好多了。 可這一覺伏夏也沒有睡好,被窩里一會兒冷一會兒熱,讓伏夏整個人都大汗淋漓,可手腳卻格外冰冷,就仿佛是心口上烤著火,而身體卻墜入冰窟一樣,讓伏夏整個人都渾渾噩噩的,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逐漸恢復意識,躺在床上看著熟悉的天花板,低沉而勻稱的喘著氣。 視線所及,伏夏看到床邊不知何時立了一個醫(yī)用吊瓶,透明軟管里滴著晶瑩的液體,一直延續(xù)到自己的手背之上。 是誰幫她叫的醫(yī)生? 伏夏覺得渾身發(fā)軟,她想起來可試著掙扎了半響,還是放棄一般的躺了下來。 反正是自己家,能幫自己叫醫(yī)生的應該只有周雯姐了吧。 伏夏閉上眼淡淡的想,得趕緊找個理由蒙混過去才可以,不然以周雯的脾氣,不知道怎么埋汰自己呢。 正當伏夏緩慢思考的時候,房門被人緩緩的推開一條縫,伏夏側(cè)過頭看著站在門外的人,似乎是程晚喻? 程晚喻沒有立即進來,而是站在門口對門外的人說:你幫忙點兩份粥吧,她還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來,先點著保溫,等她醒了再吃。 門外的人聽聲音似乎是奕瑯,她淡淡的說:那你吃什么? 程晚喻說:現(xiàn)在不餓,你隨便點一些飯菜吧。 奕瑯:那我點我喜歡吃的了啊。 程晚喻點頭:嗯。 看著奕瑯掏出手機去了旁邊沙發(fā),程晚喻才推開門走了進來,一進屋就看到伏夏睜開了眼睛,正呆呆地看著她。 你醒了? 程晚喻有些意外,她走過來坐在伏夏的床邊,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臉頰和額頭,又看了看吊瓶,對伏夏說:今天我看你一直沒有出門,想著你是不是有什么事,一進來就看到你躺在床上一身都是汗,后來叫了醫(yī)生給你吊了水,你體溫才降下去。 她看著伏夏,柔聲的說: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伏夏看著程晚喻,緩緩的開口道:還行 程晚喻愣住了,伏夏也愣住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試著說了一句,卻發(fā)現(xiàn)只能發(fā)出很細小沙啞的聲音,頓時就呆住了。 你等一下。程晚喻開了燈,又拿過手機打開了手電筒,對伏夏說:嘴巴張開。 伏夏乖乖的張開嘴巴,程晚喻看了一眼便說:扁桃體腫了,你現(xiàn)在說話很困難,我再叫醫(yī)生來一趟吧。 原本伏夏想拒絕,可她說不出話,又發(fā)著燒,只能眼睜睜看著程晚喻叫來了醫(yī)生,對方給她檢查了一番對程晚喻說明了情況。 只是暫時失聲而已,醫(yī)生說:一般休息一個星期就好了,我開點治嗓子的藥,這段時間忌辛辣和刺激的食物,盡量吃流食。 程晚喻等醫(yī)生開了藥之后,把那幾盒藥放在伏夏的床頭柜上,看著躺在病床上的人,無奈的說:怎么搞的,就一天沒見,把自己折騰成這個樣子。 伏夏在被窩里攥著衣角,她試著開口說點什么,但是因為失聲,基本只能張張嘴,說出來的話又低又啞。 程晚喻拿過平板,調(diào)出備忘錄說:打下來。 伏夏起身乖乖的在平板里寫到:【我去看你的演唱會了】 程晚喻愣了愣。 伏夏看了她一眼,又寫到:【你唱歌真好聽】 程晚喻手握成拳,抵在鼻尖輕咳了一下,說:你去看我演唱會,怎么不跟我講? 伏夏瑩亮的眼睛看著她,低頭又寫到:【我去看你唱歌,然后跟粉絲們一起叫,把嗓子叫劈了】 程晚喻: 伏夏還說:【昨天還下了雪,我在場館外坐了一會兒,不知道會發(fā)燒】 本來伏夏還想繼續(xù)寫,結(jié)果被程晚喻一把摁了下來,伏夏抬頭看著昏暗中的程晚喻,似乎發(fā)覺她的臉好像紅了。 別說了,程晚喻低聲道:下次不要再背著我去看演唱會了,你想聽我唱歌,我隨時隨地都可以給你唱。 伏夏比劃著說:【那不一樣】 程晚喻埋怨的看著她,說:你看看你自己,都成什么樣了。 說著,她湊過來摸著伏夏的額頭,伏夏很喜歡這種肢體的觸摸,特別是自己現(xiàn)在渾身無力,被程晚喻摸著額頭的感覺就特別好。 讓她有一種很享受的感覺。 伏夏半瞇著眼睛看著程晚喻,輕輕笑了笑,看起來有點傻。 笨蛋。 程晚喻紅了耳朵,湊過去貼在她的額頭上,無奈的說:好好休息,這段時間我來照顧你。 第40章 伏夏失聲的事情到底沒能瞞過周雯的眼, 雖然伏夏這段時間沒有工作了,可周雯還是一周會抽出一天的空來看望一下她,隨便帶點東西聊聊天, 本來這周伏夏都不讓她過來的,結(jié)果周雯嘴上答應,當天就襲了過來。 看著伏夏病歪歪的樣子,周雯就頭疼,她伸出手摸了摸伏夏的臉頰測了測溫度, 埋怨的說:怎么回事啊, 發(fā)燒怎么還把嗓子燒壞了? 伏夏抱著暖手寶, 沖周雯笑了笑。 十一月的天已經(jīng)很冷了, 室內(nèi)空調(diào)溫度打的比較高,雖然有加濕器可還是干干的, 而且伏夏因為要養(yǎng)嗓子, 每天都要喝十來杯水, 不喝水的時候就含著醫(yī)生給她開的含片。 燒倒是退了,就是這一直都不能說話可怎么辦。周雯嘆了口氣,心疼的看著伏夏:你一個人住我總是擔心,不然你還是跟我住一起吧。 伏夏搖了搖頭, 兩只手比劃著跟周雯說:【我一個人住也挺好】 然后伏夏拉著程晚喻的手,指了指她:【而且還有程晚喻照顧我】 周雯看了一眼面容溫和的程晚喻, 忍不住隔著被子擰了一把伏夏,埋怨的說:人家程老師也是有事情要做的人, 哪能天天照顧你? 伏夏還沒來得及比劃,程晚喻就開口道:沒事的,我正好最近也很清閑,可以照顧伏夏的。 聽了這番話, 伏夏趕忙點頭,笑著拉過周雯的手,在她手心寫了個安字,意思是讓她放心,自己一個人也能過得好好的。 周雯無奈,對伏夏說:我還是不放心,我每天過來看看你吧,你們兩個都不方便下樓,有什么需要買的跟我說就好了。 程晚喻也沒拒絕,點頭算是答應下來。 等周雯離開,程晚喻才給伏夏倒了一杯熱水,端到了床前說:喝口水,含片吃完了嗎? 伏夏比劃了一番,然后伸出舌頭,讓她看看自己已經(jīng)變成黑漆漆的舌根。 醫(yī)生開的含片基本都是薄荷啊金銀花之類的,給伏夏開的這個也不例外,含著的時候的確能感覺到嗓子冰冰涼涼的,但是含完之后舌根處就變得焦焦的,看起來就仿佛是中了什么毒。 程晚喻看她的舌根,輕笑著把水遞給她,讓她當著自己面喝完之后才剝開另一個含片,給她塞進了嘴里。 當程晚喻的手指觸碰到伏夏的嘴唇的時候,伏夏只覺得渾身都酥酥麻麻的,她抿著嘴唇看著程晚喻,淺淺的眸子看起來似乎有話要說。 程晚喻把手機遞給她,說:我說話,你來給我發(fā)信息吧。 伏夏開心的點了點頭,然后點開程晚喻的頭像,發(fā)過來一條訊息:【我感覺自己好多了,不想一直待在床上了】 程晚喻看完之后說:醫(yī)生說你還有點低燒,暫時建議你臥床休息。 伏夏撇了撇嘴,繼續(xù)噠噠噠的打字說:【可外面下雪了,我想出去看看】 程晚喻不贊同:外面那么冷,你病還沒好出去做什么? 伏夏氣鼓鼓的瞪了她一眼:【可在家里好無聊】 程晚喻摸著下巴想了想,然后點開微信,發(fā)了一條語音過去:二狗,過來。 發(fā)出去沒兩秒鐘,伏夏就聽到有人開了她家的門,大著嗓門喊道:啥事啊,那么近還給我發(fā)語音,你喊一嗓子不就行了嗎? 伏夏豎起了耳朵,程晚喻揚聲道:在伏夏這屋。 奕瑯聞言抱著瓜子就進來了,看著倆人納悶的說:怎么了,到飯點了嗎?中午吃啥??? 程晚喻心平氣和的說:打游戲嗎? 奕瑯聞言一愣,狐疑的看著程晚喻:好端端的,干嘛突然拉我打游戲? 程晚喻看了一眼伏夏:她說在床上無聊,我們陪陪她唄。 成啊,奕瑯坐在臥室的沙發(fā)上,揉搓著瓜子的腦袋說:打什么啊? 開黑吧,程晚喻掏出手機,淡淡的說:二帶一。 奕瑯點頭:那就組排,誰輸了誰請吃中午飯,怎么樣? 程晚喻說:伏夏除外。 沒問題,那就你和我,誰評分低誰請客。 好。 伏夏狐疑的看著二人,她還什么都沒說呢,怎么就被拉著打游戲了呢? 程晚喻轉(zhuǎn)頭看著她,抿著唇角笑道:中午你想吃什么? 這句話引得奕瑯炸了毛,嚷嚷著還沒開始你怎么就這德行了啊,伏夏聞言忍不住縮了縮脖子,她拉著程晚喻的手,在她手心寫著兩個字:【不會】 不會沒關系,跟緊我就好。程晚喻柔聲說:你只需要好好考慮中午吃什么就好了。 伏夏被她的語氣感染,看著奕瑯已經(jīng)打開了游戲,忍不住點了點頭,反正躺在床上也無聊,不如看看普通人的游戲是怎么玩的。 半個小時一場,伏夏啥也不會,就跟在程晚喻的角色后面跑,然后看著兩個人又是推塔又是打怪的,伏夏就偶爾蹲在草叢里,其他的什么都干不了,一把游戲下來程晚喻拿了MVP,伏夏的評分是最低的,看起來就好像是一個機器人。 奕瑯不服,嚷嚷著再來一把,可程晚喻看了一眼時間,已經(jīng)快12點了。 先吃飯吧,程晚喻對奕瑯說:手機拿來,我們點外賣。 奕瑯不情不愿的把手機給程晚喻,看著她點外賣托著下巴嚷嚷著:給我點份炸雞,多來點醬,醬要蜂蜜芥末的,炸雞也來份大的,在來兩個雞翅,一個雞腿,還要一罐可樂。 程晚喻不理她,點了伏夏的粥之后把手機扔給奕瑯:自己點。 奕瑯接過手機沒有立即點餐,而是看了一眼程晚喻,兩個人四目相對,奕瑯輕咳了一聲,對她說:你出來,我跟你說一下工作上的事。 程晚喻很奇怪,可也沒有說什么,跟著奕瑯走到了客廳。 瓜子就被留在了伏夏的臥室,陪著伏夏玩一會兒。 什么事?程晚喻知道奕瑯有的時候像條傻狗,但是更多的時候還是很靠譜的,所以她說工作的事情程晚喻當即就出來了。 奕瑯靠在沙發(fā)靠背上,對程晚喻說:你看你演唱會也結(jié)束了,馬上就要12月份了,12月份就要跨年了,到了2月份又要過春節(jié)了,過了春節(jié) 你到底想說什么?程晚喻不解的看著她。 我就是想問下,你下年電影,是怎么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