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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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晚喻回過頭就看到伏夏轉(zhuǎn)身離開,還沒等她開口, 伏夏就已經(jīng)鉆出了門外, 還順帶把門關(guān)上了, 碰的一聲只留下程晚喻和瓜子呆呆地蹲在原地。 伏夏回了房間看著空蕩蕩的屋子,灰暗的房間里只有落地窗外的燈光折射進(jìn)來,照耀那一小塊地方,其他的房間卻是漆黑一片, 伏夏看了好久,才抬起手按亮燈, 當(dāng)燈光充斥這個客廳,伏夏看著毫無人氣的房間不知為何有些失落。 她想起程晚喻抽屜里的演唱會門票, 伏夏猜想那肯定是給別人留的吧。 兩張門票,兩個人。 伏夏想,程晚喻人緣比自己好,這兩張門票也許是給她最要好的朋友的也說不定, 而自己這種不熟的人,就需要自己買了。 心里莫名的難過,伏夏納悶自己為什么那么不開心,她明明和程晚喻并不熟悉,對方開演唱會不邀請自己也很正常吧? 可為什么心里空空的? 伏夏為難的搓著衣角,她果然不能奢求太多,人啊,就應(yīng)該知足常樂。 *** 小小的插曲沒有讓伏夏難過太久,她這兩天錄節(jié)目有些累了,所以今天一沾枕頭就睡著了。 本以為可以睡個好覺的伏夏,卻在大半夜一點多的時候被敲響了房門。 鐺鐺鐺 外面那人似乎不是在敲門,而是在砸門,伏夏從溫暖柔和的被窩里鉆出來,看了一眼時間,已經(jīng)是深夜一點半了。 這個點還能有什么人? 伏夏揉著腦袋下了床,打著哈欠走到門口。 越是靠近房門,那敲門聲就越像,伏夏沒敢立即上去開門,而是打開了客廳的燈,仗著燈光仗膽,這才湊到了門口。 可視電話自帶監(jiān)控,伏夏打開攝像頭就看到一個穿著黑色夾克衫短發(fā)的人影坐在自己家門口,似乎是喝醉了的樣子,一邊拍著門一邊嘴里嘀咕著什么,但是對方說的太含糊了,她聽不清楚。 那個人敲了兩下門發(fā)現(xiàn)沒人給開,便掙扎著站了起來,拍著伏夏的門大聲喊著,而這下,伏夏聽到了對方在說什么。 程晚喻,你這孫子怎么不給我開門啊! 那人抱著門一邊拍一邊吐:程晚喻,我的晚喻啊,嗚嗚嗚嗚晚喻給我開門,這里怎么那么黑啊,你不知道我怕黑么,快開門啊,程晚喻嗚嗚嗚嗚 一邊哭一邊吐,一邊吐一邊喊。 伏夏皺著眉小心翼翼的開了門,探頭看著在自己家門口吐得亂七八糟的人,善意的提醒對方說:不好意思,程晚喻不住在這里,她住隔壁。 那醉鬼聽到有人說話,身子一歪就往屋里倒,伏夏嚇了一跳趕忙跳開,就看到這人咣當(dāng)一聲砸在自己玄關(guān)地毯上。 呼呼呼 然后自顧自的打起了呼嚕。 伏夏: 大概是動靜比較吵鬧,隔壁對門的程晚喻咔嚓一聲打開了門,她似乎并沒有睡覺,還是穿著今天晚上的那身衣服。 怎么了?程晚喻走過來,看了一眼倒在玄關(guān)的人,下意識的揉了揉腦袋。 伏夏看她這幅表情就知道程晚喻肯定認(rèn)識,小聲的說:這人剛剛一直拍我家門喊著你的名字,是你朋友吧? 程晚喻嘆了口氣,點頭道:的確是我朋友,過來幫我演唱會的忙的,怎么喝成這樣? 兩個人蹲下來,程晚喻伸出手戳了戳這人,伏夏越看越覺得眼熟,忍不住問道:這個人不是那個誰么? 程晚喻看了伏夏一眼,輕笑著說:是,她是歌手奕瑯。 奕瑯這個名字伏夏知道,她是現(xiàn)在挺知名的歌手,發(fā)布的歌曲都朗朗上口,一頭短短的黑發(fā)看起來像個假小子,其實是個貨真價實的女人,聽聞她說話有些大大咧咧的,但是為人不錯。 不過這些都是伏夏聽人說的,具體也沒見過奕瑯這個人,畢竟隔行如隔山,她和歌手也處不到一塊去。 伏夏看著面前昏睡的毫無形象的女人,忍不住感慨的說:吐成這樣怎么辦,她助理呢? 很快,在樓下停車的助理就跑了上來,是一個看起來很像健身教練的一個男人,他蓬勃的肌rou一發(fā)力,直接把這人從地上拽了起來,給程晚喻送房間里去了。 健身教練一般的助理對程晚喻解釋道:奕小姐今天陪人喝酒喝多了,也怪我沒有攔著她,剛剛停車的時候一不留神就讓她跑了,幸虧沒有丟,不然還真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程晚喻點頭說:我知道了,今天就先讓她睡在我這里,之后的事情等她明天醒了我跟她說。 助理點了點頭,他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伏夏稍微有些詫異,可還是沒有說什么,道了聲謝謝就離開了。 伏夏一直目送助理離開,瓜子也跑到伏夏的腳邊蹭了蹭,大概是因為有外人在的緣故,瓜子似乎并不想回家,粘著伏夏要抱抱。 把胖乎乎的瓜子抱在懷里,伏夏覺得暖和極了,這大晚上的鬧這么一出誰都受不了,更何況是貓了。 伏夏走回屋里,正好看到程晚喻打了個哈欠。 困了?伏夏看了一眼掛在墻上的藝術(shù)時鐘,說:馬上就三點了,你明天還要出去么? 程晚喻看著躺在沙發(fā)上四仰八叉睡覺的奕瑯,無奈的說:明天估計不出去了,也不知道她醒了會鬧出什么動靜,今天整這一出還不知道睡醒記不記得。 她看了一眼伏夏,走過來柔聲問道:嚇到你了嗎? 伏夏輕笑著說:一開始的確有點害怕,可后來聽到她哭著喊你的名字就不怕了。 可能是因為奕瑯哭的太慘,又或者是程晚喻的名字給了伏夏安全感,她當(dāng)時就覺得和程晚喻有關(guān)的人,肯定不是什么壞人,雖然這個理由聽起來有些勉強,可伏夏當(dāng)時的確是抱著這樣的心態(tài)才把門打開的。 事實證明,她做的也沒有錯。 程晚喻說:奕瑯會在我演唱會上唱一首歌,幫我撐撐場子,本來說好今天晚上來的,卻沒想到大半夜的過來,還弄成這樣。 伏夏安慰她:也許她剛忙完事情呢,歌手也挺忙的。 就是弄成這樣收拾起來也挺麻煩的,程晚喻說:你家門口那么臟估計也不能睡了,今天住在我家吧。 伏夏愣了愣,隨即紅了臉:這樣好嗎? 程晚喻瞥了一眼睡在沙發(fā)上的奕瑯說:等她明天醒了,讓她給你好好賠罪,吐了你家門口,肯定是要賠錢的。 伏夏干笑了兩聲,懷里的瓜子張嘴打了個哈欠,似乎也困了。 看著瓜子打哈欠了,伏夏也忍不住打了個哈欠,程晚喻輕笑了兩聲,拉著她的手說:反正客房整理好了,有人睡不上,正好留給你。 伏夏被程晚喻握住手,心臟猛地顫了一下,然后乖乖的被程晚喻拉著走到了旁邊的房間,那是一間已經(jīng)收拾好的客房,柔軟的床鋪上鋪了厚厚的被褥,看起來又軟又溫暖。 我睡了,她怎么辦?伏夏有些擔(dān)心的回頭看了一眼睡在沙發(fā)上的那人。 不用擔(dān)心,程晚喻說:我再給她抱一床被子,在沙發(fā)上睡一晚死不了人。 伏夏牽著程晚喻的手懵懵的,她只覺得對方的手軟軟的,而且滑滑的,很好摸,一時竟然忘記松開。 她記得之前看過的一篇同人文,似乎也是這個樣子。 伏夏有些渾渾噩噩的想,當(dāng)時看到描述程晚喻的手是柔弱無骨,嫩如芙葉,她當(dāng)時還不能理解,現(xiàn)在倒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什么叫做嫩如芙葉了 一陣風(fēng)擦著伏夏的脖頸劃過,她打了個哆嗦,趕忙松開程晚喻的手,抱著瓜子進(jìn)了屋。 今天我和瓜子一起睡,你去忙你的吧。伏夏耳根紅紅的,看著程晚喻的影子說:你也早點休息。 程晚喻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嗯了一聲之后就把門關(guān)上。 伏夏看著門縫外的人影遲遲沒有走,摟著懷里的瓜子心跳的格外快,也不知道兩個人就這樣隔著一道門站了多久,伏夏聽到沙發(fā)上的奕瑯嘟囔了句什么,門外的人影才轉(zhuǎn)身離開,讓她松了口氣。 瓜子抬起頭,小小的喵了一聲,伏夏在黑暗中看了它一眼,忍不住低下頭蹭了蹭它軟軟的毛發(fā)。 好險,伏夏小聲的說:差點就臉紅了。 第37章 當(dāng)伏夏醒來的時候, 只覺得臉頰癢癢的,轉(zhuǎn)過頭就看到瓜子正趴在她的懷里,一只手搭在伏夏的臉上, 睡得直打鳴。 伏夏把瓜子的小爪子塞進(jìn)被窩,看著它不滿的蹭了蹭自己的臉頰,然后把頭埋在伏夏的肩膀深處,似乎并不打算起床的樣子。 隨手拿過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已經(jīng)是早上八點多了, 只不過因為窗簾太厚重, 所以陽光并沒有透進(jìn)來, 整個房間還是昏暗一片的。 被窩里有些熱, 伏夏起身看著瓜子這懶散的模樣,忍不住給它蓋好被子, 這才下床準(zhǔn)備洗漱起床。 一開門, 伏夏就看到客廳坐著一個穿著黑色夾克衫的女人, 她此刻神情木訥緊緊盯著面前的一杯水,聽到動靜才緩緩抬起頭。 伏夏心里緊張了一下,她點頭對奕瑯笑道:你好。 奕瑯還很迷糊,她看著伏夏緩慢的眨了眨眼睛, 就好像是電影里的慢動作一樣,伏夏甚至能夠感覺到她的大腦在緩慢地轉(zhuǎn)動思考, 過了三秒鐘才張開嘴:啊你不是那個誰么? 伏夏自我介紹道:我是伏夏,晚喻的鄰居。 奕瑯睜大自己的眼睛, 恍然大霧:你怎么在晚喻家? 伏夏剛想解釋,旁邊主臥就打開了們,程晚喻臉色不好的站在門口,她看了一眼奕瑯, 走過來扔給她一條睡裙說:把你這身衣服換了,臭烘烘的。 奕瑯放下水杯拿起程晚喻真絲吊帶性感睡裙,苦著一張臉說:兄弟,你這裙子我怎么穿?。?/br> 程晚喻抱著胸:我只有睡裙。 奕瑯都快哭了:我長那么大就沒穿過裙子,你這是為難我。 程晚喻不悅的看著她,伏夏看著奕瑯一身中性的打扮和她毛毛躁躁的短發(fā),忍不住說道:我家有睡衣褲,你穿多大的碼數(shù)??? 奕瑯看著伏夏呆呆地說:L就行。 那我有,伏夏輕笑著說:我去給你拿。 等伏夏一走,奕瑯就拿著手中的睡裙湊到程晚喻面前勾肩搭背的問道:怎么回事,這個伏夏怎么住在你家里,你不會 想什么呢,程晚喻從奕瑯手中拿過自己的衣服,對她說道:你難道忘記昨天晚上吐了人家家門一堆的事情么? 不記得了。奕瑯捂著腦袋說:昨天喝大了,什么都不記得了。 程晚喻看著她這副模樣,忍不住嘆了口氣:去洗個澡吧,臭死了。 等伏夏把睡衣拿過來,是一套嶄新沒穿過的L碼的睡衣,奕瑯洗完澡穿上剛剛好。 程晚喻打電話讓保潔過來一趟處理干凈了伏夏門口的東西,又把奕瑯穿過的衣服扔了,這才回到房間里。 說吧,程晚喻坐在沙發(fā)上,看著擦著頭發(fā)的奕瑯說:好端端的喝那么多做什么? 奕瑯眼睛一紅,嗷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我女朋友跟小白臉跑了!奕瑯哭著說:她拿了我四千萬,然后和她的小白臉一起跑了,我給她打電話,她就要跟我分手嗚嗚嗚嗚。 程晚喻看著哭的跟個二百斤狗子一樣的奕瑯,無奈的說:就這? 奕瑯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為什么,我難道就比不上四千萬么,她寧愿要錢都不要我嗚嗚嗚嗚。 伏夏看她哭的那么傷心,忍不住倒了給水給她。 奕瑯一邊哭一邊絮絮叨叨的說了自己和女朋友分手的經(jīng)過,她說這個女朋友是在酒吧認(rèn)識的,然后還是個大學(xué)生,長得乖乖的,奕瑯一下子就喜歡上了,和她膩膩歪歪談了一年,期間給這妹子花了不少的錢,基本是要啥給啥,自己的卡也任由她隨便刷,奕瑯都準(zhǔn)備好再過一年就去國外結(jié)婚,誰知道幾個月前,這妹子竟然刷了奕瑯的四千萬現(xiàn)金,和一個男人跑了。 聽說她們是大學(xué)的男女朋友,交往了三年,前段時間不畢業(yè)了么,就拿著我的錢跑了。奕瑯捂著臉哭:四千萬啊,我難道就值四千萬么,我好幾個億的資產(chǎn)呢,她怎么那么想不開啊嗚嗚嗚嗚。 程晚喻聽她的情史也忍不住心疼,拍了拍她的肩膀說:別哭了,狗子,這個跑了咱們就再找一個。 是的呀,伏夏也聽了,忍不住安慰她:那妹子應(yīng)該一開始就看中你的錢和你交往的,跑了也不是壞事,至少及時止損了。 奕瑯抬起頭看著伏夏,眼圈紅紅的:嗚嗚嗚嗚你說得有道理啊。 伏夏笑道:過去的就過去吧,你應(yīng)該振作起來,然后起訴她。 奕瑯愣了愣。 程晚喻翹著二郎腿,淡淡的說:難不成,你的四千萬就這么飛了? 奕瑯恍然大悟:對啊,我得把我的錢要回來啊,不能便宜了這對狗男女。 說和,奕瑯就拿起手機去陽臺給自己的助理打了個電話,讓他務(wù)必今天就報警,凍結(jié)那對人渣的銀行卡,并以詐騙罪起訴他們。 看著恢復(fù)精神的奕瑯,程晚喻忍不住看了一眼伏夏,輕聲說:謝謝你幫我安慰她,這人死腦筋,思想又單純,要是沒人管沒人問,估計能哭到過年。 伏夏忍不住笑出了聲:也沒有吧,我聽過她的歌,唱的真好聽。 歌好聽不代表人聰明,程晚喻喝了杯溫水,說:光我聽說的,她就已經(jīng)被騙了小一個億了,身邊的爛桃花特別多,都是奔著她錢去的,可她一點都沒眼力,遇到個投懷送抱的就一門心思往人家身上撲。 伏夏聞言愣了愣,看著奕瑯的背影說:她只喜歡女孩子么? 嗯,程晚喻淡淡的說:她一直都喜歡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