飼養(yǎng)病嬌惡龍指南 第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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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甜甜仗著別人看不見她,跑去看了一眼天月。 好像注意到了這邊,鶯鶯看向了一邊的天月,問了二世祖一句,就聽見了他道,“丟出去吧,下界的神奴罷了,難道還要帶去上界不成?” 姬無恕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了舒甜甜的身后,突然間道, “這些神奴身上,都有子母蠱。” 舒甜甜一愣。 姬無恕笑了笑,“當年玉氏不過是百人的一族,如何控制數(shù)量龐大的神使?” 舒甜甜看向了天月,“所以這子母蠱,他們還用在了神使身上?” 玉氏用子母蠱吸干了神使的力量后,再把他們的后代當成了奴隸使喚。 舒甜甜有點毛骨悚然,“這蠱和我們的不一樣吧?” 姬無恕: “神奴身上的子母蠱削弱了很多。只是……這玉氏少主毫不忌諱在她面前說事,身上必然有控制子母蠱的手段?!?/br> 舒甜甜心中一頓,難怪剛剛那個二世祖底氣十足地說,上界其他人還要求他啟動子母蠱、對付姬無恕呢,看來,他們的確是有底牌在手的。 大概是極為厭惡玉氏的做法,姬無恕連繼續(xù)聽那二世祖罵罵咧咧的心情都沒有,直接了結了這一對鴛鴦的性命。 姬無恕抓住了二世祖和小妾的魂魄。 鑒于飛天大螞蟥的特性,他把這倆往隨身攜帶的十八重塔里面一塞,只不過這一次,姬無恕沒有直接將兩個人丟去輪回里面消耗,而是直接困在了外面。 畢竟,這二世祖的叔父是三圣門的掌門,身份并不一般,一旦魂燈滅了,必然會引起玉氏乃至三圣門的注意。 姬無恕瞥了一眼兩具尸體,卻沒有和往日一樣地毀尸滅跡。 “就用他們兩個人的身份,如何?” 舒甜甜想了想,點了點頭。 這二世祖和小妾,在玉氏地位極高,一看就能接觸到核心機密。要是能夠直接借用他們的身份,找到控制子母蠱的東西,再毀掉它們,那自然是再好不過。 姬無恕直接讓外面的人送兩套干凈的衣服過來。外面的守著的玉氏族人,在姬無恕的結界加持下,竟然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不對,當真十分殷切地送了衣服進來。 一個是覺得全世界都瞧不起他的好色二世祖;一個是喜歡告狀的小妾。 舒甜甜揣摩了一下那叫鶯鶯的小妾的神態(tài),嬌嗲嗲又愛告狀,一派作天作地的妖精做派,她想了想,覺得不難,反而十分興致勃勃。 她笑眼彎彎,露出兩顆小虎牙,提著海棠紅的飄逸留仙裙跑了過來。 優(yōu)雅貴氣的長發(fā)青年本來是面無表情地把玩著十八重塔,卻在她出現(xiàn)的一瞬間微微一滯。 花魁天月跳舞的時候,他只嫌棄人族竟然會因為低級的媚術神魂顛倒。 然而海棠灼灼,他突然間覺得,有些晃眼。 她直接和從前那樣跳上來抱住他,叫他破破、小破神。 聲音刻意九曲十八彎,矯揉造作得不忍直視。 可是他眼神深了深,卻沒有回答。 舒甜甜:……? 小破神傻啦? 她靠的很近——那樣近,身上的藥香都縈繞不散。 可是長發(fā)青年卻突然間笑了一聲,低下了頭來。 舒甜甜被他赤金色的眸子一看,不知道為什么慫慫的、悄俏的后退了一步。 好像蹦跶撒野的小黃雞,突然間發(fā)現(xiàn)了得寸進尺雖然可以進一千里——卻也不是毫無代價的。 這悄咪咪的小小退一步,就像是打開了某種開關。 無害的小破神,仿佛是露出了本來屬于兇獸的、極有侵略性的本來面目,他過來一點,她就退一點,一直到了靠在了墻上,退無可退了。 她叫,“破破?” 鬼氣森森的長發(fā)青年歪歪頭,赤金色的眸子里面翻涌著克制、以及洶涌的占有欲。他靠得極近,長發(fā)糾纏著她的。和白天那次涼絲絲的睫毛相觸不同——他是龍,有著與人族不同的體溫,他還有慢慢變成豎瞳的、充滿侵略性的眼睛。 他垂下了眸子,嘆息道, “別勾我?!?/br> 第48章 就要勾你 一蹭一蹭 小黃雞:…… 小黃雞臉紅了。 她急著狡辯,超大聲告訴他:她沒有,全是這小破神誣賴她的。 可是小黃雞到底是說完就慫了,她是有點怕這樣的姬無恕,因為他像是要吃人的樣子。這時候的他不像是小破神——可憐兮兮的小破神是沒有那么強的攻擊性的;這時候的他完完全全就是那個“虛淵老祖”了,咄咄逼人、壓迫性十足。 小醫(yī)修被逼得背后抵在墻上,卻越想越理直氣壯,那一點膽怯又消失了,膨脹了起來,還打上了補丁強調(diào)道,“是你想歪了。” 姬無恕似乎是笑了一聲,順著她的長發(fā),靠得極近,聲音沙啞又好聽,再一次嘆息般說道, “小甜甜,不要招我?!?/br> 這話說得像是某種對于底線的告誡,越過似乎就會發(fā)生什么超過小黃雞預料的事。 她的確感覺到了危險,下意識怯怯地后退,可是好巧不巧,這個時候——她感覺到蠱又在蠢蠢欲動。 它在叫囂著,渴望力量和靈氣。因為剛剛十分短暫的分開,又開始催使著她想要靠近他。那種渴望像是好久沒喝過水的人,看見了一汪清泉,迫不及待地想要汲取一點兒,緩解渴望。 那種昏昏沉沉的感覺席卷而來,她頭腦混沌,他又靠得太近,就像是把水放在了即將渴死的人面前;他說什么她都聽不見了——她干脆聽從了子母蠱的誘惑,不甚清醒地往前了一一步,然后往他懷里一撲。 溫香軟玉,摟住了他的脖子,還嫌棄不夠的樣子,遵循著渴望尋找著出口,摟著磨蹭著,肌膚交貼著。 他渾身的肌rou僵硬地繃緊了,干澀著嗓音道,“甜甜,下來?!?/br> 長發(fā)青年的眸子早就變成了豎瞳,本來兇獸就沒有那么擅長克制自己,他只覺得小黃雞夫人身上的一點點藥香纏綿悱惻,勾人得要命。 可是她不依,還很害怕他把她拽下來,干脆使出了耍賴這一招,八爪魚似的抱緊他,反駁他,“我就不下來!” 她渾身發(fā)熱,臉頰發(fā)燒,像是揉碎了一灘紅云。 姬無恕呼吸一滯,到底還是敏銳地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叫她,“甜甜?” 她沒有回答,趴在了他的肩上不動彈。 蠱當真又蠢蠢欲動了起來,她已經(jīng)有點神志不清,只記得自己很渴,想要喝水。抱緊了小破神稍微舒服了一點,可是還不夠。整個人被子母蠱的支配下,聞著他身上的雪松香味,磨蹭著他,只想鑲嵌到他的身體里去得到力量??墒撬逓橛邢?,蠱根本吸食不了太多修為和力量,她急得想哭。 于是她當真就哭了,她一哭,長發(fā)青年就慌了。 他叫她小甜甜,第一次露出了手足無措的樣子來,問了她好幾句,她說不出話來,只是趴在他身上直哭,淚水泅濕了他的衣。 他直接把人打橫抱起,強壓著渾身的戾氣,小心翼翼地把她抱去了床上,想要去檢查她身上的蠱——可才把她放下來,她就不肯了。 她一張嘴就哭得好慘,上氣不接下氣地掉眼淚,“不,不撒手!” 她渾身發(fā)熱,像是貼不夠一樣地依偎在他的懷里。 她說不撒手,這樣的纏著,這只手足無措的小破神,又能拿他的小黃雞夫人怎么辦呢? 他啞著聲音,因為從未哄過人,用那雙只殺過人的漂亮手指,動作十分僵硬、但還是一下下?lián)崦拈L發(fā),讓她放松下來。 他乃至于直接用上了幾分神力,聲音帶著一點兒誘哄地問道, “蠱怎么了?” 舒甜甜自己是醫(yī)修,迷迷糊糊還能有點兒意識,也清楚自己的身體里的情況,本來迷迷糊糊說不出完整的局子來,聽到他用了神力加持的問話,她不受控制地開口了,斷斷續(xù)續(xù)道,“那蠱,蠱在吸,吸食我的靈氣……” 像是變成了一個無底洞,仿佛是吸不夠外面的力量,就要連宿主一起也吸食掉。 她一張嘴就哭得好大聲,要去摟住他,道,“破破,我難受……” 他問她哪里難受,她打著哭嗝兒,“我好渴、想吸,吸,吸不著……” 活像是一只沒用又貪心,還委屈上了的小狐貍精,又抽抽搭搭,勾勾纏纏地貼上來,要他心甘情愿地給她養(yǎng)分。 真的是……太要命了。 長發(fā)青年嘆息了一聲,當真任由她抱著貼著,只是在她柔軟腰肢上的手臂緊了緊,以一種占有欲極強的姿勢將她摟在了懷里,然后將手按在了她丹田上…… 當真滿足了這勾勾纏纏的,磨人精。 他知道這蠱是終于出問題了,于是盡可能的,也不知道往她的丹田里面輸送了許多的靈氣和修為,等到她渾身發(fā)燒的熱度消退了,他才終于松手。 舒甜甜的修為幾乎已經(jīng)快碰到了元嬰期的壁壘,那蠢蠢欲動、不停叫囂的蠱蟲才仿佛是滿意了,終于消停了下來。 她終于不難受了,意識漸漸恢復了,就趴在他肩膀上繼續(xù)哭。 他神經(jīng)再次緊繃,問她,“怎么了?” 舒甜甜,“我命好苦?!?/br> 姬無?。骸?/br> 舒甜甜從他的懷里滾出來,看看他,長長地嘆息了一聲,背過去,摸摸纏在手上的龍,十分憂愁道, “破破,你再說我勾你,我就帶著龍離家出走?!?/br> 她刻意提高了一點音量,更加理直氣壯了,“看見了嘛?全都是因為這個蠱發(fā)作了。” 《論一些小黃雞用過就丟的行為》 其實她耳朵發(fā)紅,回憶起來剛剛的事就不敢看他;明明蠱的作用消失了,還是滿腦子熱氣騰騰,只好顧左右而言他,企圖找回來一點氣勢。 他深呼吸,一個翻身就把人給壓在了床上,陰惻惻道, “小黃雞,適可而止?!?/br> 他的聲音沙啞極了,帶著點兒恨恨的,還有點兒……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咬牙切齒,聽得舒甜甜心中一跳。 他恨恨道,“離家出走?” “沒勾我?” 是誰纏著他,一撒手就抱著他哭得那樣傷心? 長發(fā)青年陰惻惻地盯著她,不會吃人,勝似要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