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書房和我穿七零 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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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跪著的兩位大臣不約而同的揉了揉自己的耳朵。 剛才皇上在里面喊什么?父皇? 先皇不是早就駕崩了嗎? 兩位大人相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繼續(xù)跪好。 剛才肯定是他們耳朵有問題,聽錯了。 楚越絲毫沒有愧疚心,甚至還瞥了一眼楚源,老神在在:“看你這跟喝藥似的,我還以為你不想喝了呢,這不是幫你的忙嘛,喊什么喊?!?/br> 楚源委屈,但是楚源不說。 楚源忍了一會兒,還是沒有忍住,泫然欲泣的看著楚越:“父皇,這可是我今天的晚飯啊,你搶了我的晚飯!” 楚越有些愣住了。 本來以為這是楚源的加餐,這小子已經(jīng)這么胖了,因此搶了兒子的加餐楚越絲毫不覺得自己有任何的地方做的過分。 但是如果是晚餐的話,那他著實(shí)是...有些欺負(fù)人了。 但是吧,下一秒,楚越的注意力卻轉(zhuǎn)移到了:“你為什么這個時候才吃飯?” 不是他疑惑,而是楚源這個孩子,他打小就是干飯學(xué)院優(yōu)秀畢業(yè)生,換句話說,就是見了吃的跑的比誰都快,吃的比誰都多,根本不存在錯過吃飯的時間的事情。 說道這兒楚源可算是有話說了啊。 他站了起來,邁著小短腿跑到了楚越的面前,雙手叉腰,無視自己和父皇一個腦袋的身高差,努力理直氣壯的說道: “還不是因?yàn)楦富誓愠龅哪莻€主意!現(xiàn)在兩個大人都在門口跪著,我都不敢出去!??!真是的!” 嗚嗚嗚,他可真是太委屈了! 作者有話說: 下一章,讓我們期待,楚.老狐貍.越,會怎么做! 第34章 、裝鬼 楚越問道:“他們在外面跪了多久?” 楚源細(xì)細(xì)的思索了一下:“大略得有四五個時辰了!” 看看,看看這大人多執(zhí)著! 要是他有這么努力執(zhí)著的勁頭兒,也不至于到現(xiàn)在為止還是個廢柴。 楚越一幅看著弱智的樣子看著楚源,提醒道:“你可是皇帝?。∧阌脗€午膳還非得出去?叫他們給你端進(jìn)來能怎么樣?” 也是哦。 楚源忽然覺得自己好像確實(shí)有點(diǎn)兒蠢。 “這不是父皇你出現(xiàn)的頻率太高,讓我沒有做皇帝的真實(shí)感覺了嘛!” 他剛做皇帝幾個月??!每天白天面對皇奶奶,晚上面對父皇,除了工作內(nèi)容和皇子那會兒有嚴(yán)重的不同,更加辛苦更加累,讓他更像撂挑子不干之外,剩下的方面仿佛還是一點(diǎn)兒變化都沒有的。 眼見著楚源又默默沉思并且咬上了自己的手指甲,楚越恨鐵不成鋼。 剛要數(shù)落他,就聽見這臭小子已經(jīng)高聲的叫人并且悄咪咪的提醒楚越躲起來。 完全忘記了自己因?yàn)楦富释砩系慕?jīng)常性到來,已經(jīng)讓陳金河把人都帶走了,帶到了整個宮殿的外面。 也就是說,除非他喊破喉嚨,否則不會有人搭理他。 楚源:就很委屈。 這尖利的呼喊聲沒有呼喚來陳金河,反倒是把外面跪著的那兩個大臣給呼喚醒了。 沒辦法啊!要不是為了腦袋上的這頂烏紗帽,誰愿意一天天的跪著玩兒。 從前先皇在的時候,雖說也不太講理,但是好歹先皇做事情都是合乎邏輯的,絕對干不出來楚源這樣隨心所欲的事情。 放到先皇身上,啊不,放到過去的哪一個皇帝的身上,都沒有心情不好不高興就罷免人的。 這次就是他們聰明反被聰明誤,讓楚源打個措手不及。 但是措手不及人家也是皇帝啊,他們也總歸只是臣子,那還能怎么辦,趕緊補(bǔ)救唄。 除了在這兒跪著,他們也沒有啥其他的能補(bǔ)救的方法了,因?yàn)槌?,壓根兒就不按常理出牌,朝堂上面沒有能說得上話的。 聽到楚源的叫喊聲從里面?zhèn)鞒鰜?,兩個跪久了清醒的麻木的大臣眼睛瞪得像銅鈴,直視著書房門的方向: “皇上,卑職在。” 楚源:我忽然見就覺得我不餓了。 接著楚源繼續(xù)幽怨的看向楚越:“父皇,他們倆什么時候能走啊,啊啊啊啊啊?!?/br> 看起來這兩個是要在這兒長跪不起了。 左右都不是正經(jīng)在皇位上坐著的人了,楚越忽然間心里面充滿了惡趣味,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他湊近楚源,說:“你是不是想讓這兩個人走?” 楚源小雞啄米似的點(diǎn)頭,甚至頻率上還要更高一些。 楚越忽然間擺出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忽悠道:“那你去吧你內(nèi)室里面的幾件寢衣給我找出來?!?/br> 御書房雖然是一個小小的書房,但是有一個內(nèi)室。上次傅太后就是在這里休息的。 楚越也清楚這事兒,并且清楚地記得,前世若是批奏折晚了的話,他是一定會在這里就寢的。 就算房間里面沒有楚源的寢衣,也一定是有他的,因?yàn)樗麖那胺帕藥滋祝瑒偳?,那顏色就是月白色的?/br> 只是沒成想,楚源拿過來的,卻是他自己的,并且對著手指和楚越說: “父皇,從前你的那些,你駕崩之后,皇奶奶就都讓我扔了,省的睹物思人...” 說著還小心翼翼的抬眼瞅了幾眼楚越。 楚越滿心都是換上衣服后的樣子,壓根沒把這事兒當(dāng)回事兒,甚至覺得穿楚源的也挺好。 直到他穿上楚源的衣服。 要知道,楚越的身材是勻稱的,瘦瘦高高,看著非常健碩好看的。 而楚源,是一個貨真價實(shí)的矮矮墩墩的小胖墩,并且時常聲稱自己還在長身體,吃的一天比一天多。 因此,楚越穿上了楚源的衣服,就像是小孩子在穿大人的衣服,晃里晃蕩的,看著動蕩極了。 就算是底部的寢褲,也短了那么一大截。 瞧著父皇這裝扮,楚源頭疼的撓了撓自己的腦袋,然后說:“父皇,要不我給你找條裙子穿?” 這話一出口,楚越更想打他了,甚至想質(zhì)問他:你見過誰家男人寢衣穿裙子? 但是吧,這老話說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那老話又說了,不是不報(bào),時候未到。 因此,楚越還是忍著恥辱,把楚源給他找回來的那衣服穿好了,一身白衣的楚越就新鮮出爐了。 楚越穿上衣服還在恨恨的想著,等到往后楚源會為他今天的行為付出代價的。 楚源瞧見楚越換好衣服的樣子,先是把自己嚇了一跳,他小心翼翼的湊近,輕輕戳了戳楚越。 好的,能戳到,是軟的,不是鬼。 “你干什么?”楚越忽然感覺到楚源在戳他,忍不住叫道。 楚源理直氣壯:“父皇你這裝扮太嚇人了,我確認(rèn)一下你是不是真的?!?/br> 順便還把手里面拿著的西洋鏡遞給楚越。 這鏡子可好了,楚源也只有這么小小的一塊兒,看人看東西都可清楚了,他最喜歡的就是拿著這么個鏡子臭美。 楚越瞧著鏡子里的自己,白衣翩翩,長發(fā)飄飄,黑色的長發(fā)是他一進(jìn)這個書房就長長的,他也不知道為什么。 長發(fā)被散下來披散在眼睛周圍,楚越還找楚源拿了一個象征著皇帝身份的玉佩掛在了腰上。 所有準(zhǔn)備工作都已經(jīng)齊全。 楚越大搖大擺的走出了御書房。 很好,他能走到大殿里面了。 但是想要再出去,就伸不出去腳了。 因?yàn)橛鶗康奈恢迷?,所以楚越一出來,看到的就是兩位大人的后背?/br> 他悄悄地走上前去,拍了拍兩位再次要進(jìn)入夢鄉(xiāng)的臣子,還刻意把自己的頭發(fā)往后捋了捋。 兩位大人迷迷糊糊的轉(zhuǎn)頭,看見楚越這張臉,下意識的轉(zhuǎn)身磕頭跪拜。 “微臣見過皇上?!?/br> 這話一出口,兩位大人忽然間清醒過來了! 這不是先皇的臉嘛??? 先皇不是早幾個月就駕崩了嗎? 兩位大人沒敢抬頭,繼續(xù)磕著頭對視已留言,身上全都是冷汗。 太嚇人了,大晚上的,他們竟然做了夢。 緊閉了一下眼睛,再抬頭向上面望去。 沒看錯還是先皇的臉,還是先皇的嚴(yán)肅表情,連嘴角的弧度都與先皇如出一轍。 兩個人額頭的冷汗蹭蹭的往外冒。 楚越這個時候才悠悠開了口:“伙同張大人,意欲收歸藩王權(quán)利,你們是打算讓這江山換個姓。你們要是迫不及待的話,要不,別等了,和我一起到上面去看看吧?” 楚越還特意把聲音拉緩了一個調(diào)調(diào)。 兩位大人這下才完全繃不住了,連忙磕頭:“微臣不敢,微臣不敢,還請皇上饒命,皇上饒命?!?/br> 楚越:“還不快滾?” 兩位大人連滾帶爬的走了,楚越瞧著,甚至有一位尿了褲子,大殿里還有著一股子的腥臊味兒。 嘖,真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