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上班(h)
托裴辭的福,林昭得比平時更早半個小時起床。她連鬧鐘都只敢定一個,害怕把想翹班就可以隨時罷工的裴總吵醒了。 她瞇著眼睛在浴室里刷牙,忽地背上就被一陣炙熱覆蓋。男人堅硬的胸膛貼上來,guntang的手心從她的腿根摸到中間敏感的花心,林昭被嚇得吸了一口氣。 “裴辭……我要遲到了……” 他用掌根摁著那處摩挲,手指勾來勾去在挑逗。剛醒的睡意都化成玩弄她的欲望,濕吻在頸肩流連,舔下濕潤的水痕。 啄吻的啾啾聲在靜謐昏暗的浴室里格外響亮,林昭下面是真空,被他揉出陣陣水液,輕而易舉地便插了進去。中指又長又粗,被含在體內(nèi),不受控地抽搐起來。 “一會……”他粗喘著,伸手去揉她半露的酥胸,“就一會兒?!?/br> 他硬起來就沒完沒了,林昭根本不信。但她的阻止從未生效,除了妥協(xié)別無他法。尤其是在男人下巴蹭過她側(cè)臉,暗示她接吻的時候,林昭徹底軟了下來。 他唇舌纏著她不放,呻吟被吞掉,含含糊糊的只剩下曖昧的殘音。下面的水聲更響,裴辭往里面加了一根手指,并攏了插著她。 滑液沿著手背上凸起的青筋流淌下來,整個手腕都染上一層水光。他咬著牙去擰她不乖的乳尖,渾圓飽滿的一團,被托著把玩。 兩指就能把那xiaoxue撐得難耐,林昭被他又摸又插弄得高潮連連,腿軟到差點站不穩(wěn)。 他猛地抽出手指的時候xue口挽留地發(fā)出“?!钡囊宦?,林昭聽得臉熱,更別說他察覺后的那聲輕笑。但還沒來得及羞恥,臀縫之間就被堆進一根guntang的柱體。 已經(jīng)足夠濕了,林昭雖然被弄得舒服,但還是不夠。她的身體早就被裴辭開發(fā)得成熟,像枝頭輕搖就能往下掉的爛熟莓果。 她好想他快點cao進來,把她搗爛。 于是林昭扭頭求他,一雙剪水般的眼眸濕潤,藏著致命的嫵媚,小手拉著他的根部,抵住自己張合的入口。 “裴辭……” 他還沒從睡意中徹底抽身,憑借著身體的本能把她的腰往下摁。看著曼妙的rou體徹底臣服在自己胯下,他挺動腰部,緩緩?fù)锩骓敗?/br> 清晨蓬勃的欲望讓人格外難耐,剛cao進來林昭就呻吟著顫抖,rutou刮到冰涼的瓷壁,xiaoxue猛烈收縮,絞得裴辭生氣,一巴掌拍到她圓滾滾的屁股上。 “咬這么緊做什么?你就這么迫不及待要我干你?” “嗯……啊唔……癢,要你……” 她扣著他的手胡亂地抓了一通,roubang插了一半,深處空虛得流水,“cao我?!?/br> 裴辭擰著眉被她勾得肌rou噴張,手扣穩(wěn)了她的臀部,意圖一發(fā)插到底,cao得她哀叫求饒最好。 可那窒息的快感涌進鼻息,不到一瞬便消失殆盡。他抽了出來,帶出幾滴粘稠的汁液,掉在腳下的地毯上。 “嗚嗚……”林昭饞得難受極了,她整個臀部都翹起在他眼前,晶瑩濕潤的xue口不住翕合。 她回頭看,男人高大的身軀居高臨下,這個角度只能看見他囂張硬挺的器物,筆直粗壯的一根,因為欲求不滿幾乎硬到貼在小腹。 裴辭伸手?jǐn)]了兩把,把馬眼處粘稠的白液揩在林昭的尾椎骨。 “嘖?!?/br> 明明看起來難受極了,但他突然想起什么。手指煩躁地插進發(fā)間抓了兩把,就開始暴力地搜索洗漱臺的抽屜。 左邊沒有,又拉開右邊。 找到了。 林昭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滿滿一抽的避孕套,被拆開了外包裝,一排一排整齊地擺放在里面,乖巧地等待挑選。 她震驚未消,裴辭徑直拿起一排,用嘴巴咬下一個,拆開,戴上。 “啊……” 綿長的嬌吟是被他狠狠貫穿的演繹,什么開關(guān)被狠狠摁下,原本就蓄勢待發(fā)腰臀往前不斷頂撞,粗碩的性器邁進水淋淋的xuerou里,被緊致濕熱的包裹著,興奮到脹大。 林昭被cao得身下發(fā)麻,失禁一樣的yin液傾盆而下,沿著腿部線條滴落,小腿繃緊了踮腳,被身后的撞擊釘回原地。 拋高后墜落,快感直沖大腦。她嬌喘了許久,腰部被他掐出青紫的痕跡,那埋在身體里兇猛的roubang依舊不愿停歇。 林昭眼前發(fā)黑,有的時候她也討厭戴套,因為裴辭會比平時更持久。還不如內(nèi)射,反正藥吃都吃了,還能少受點苦。 浴室里拉了窗簾,太陽照不進來。她進來的時候沒開燈,光線從沒關(guān)緊的門縫中溜進來。 男人性感的喘息落在頭頂,他強勢地扣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接吻,舌頭交纏,rou體相貼在一起平靜了許久,他才緩緩抽出來,把套丟進垃圾桶里。 林昭累得都快散架了,不被他托著腰都站不穩(wěn)。 裴辭摸了摸她濕滑的rou縫,她被刺激得弓起背。男人嘲笑了一聲,轉(zhuǎn)身進了淋浴間。 林昭站起來,出去看表。 真不想上班啊。 * 少爺:嘖,為了老婆不吃藥,我只能戴套。 上課寫的,寫到一半下課了。 人為什么要學(xué)高數(shù) --